過去式帶來的影響
1 休息期間。張衡衡一個人蹲在樓梯邊的角落裏,隨手抓個樹枝畫圈,誰過去都差點被撓。小今憋著笑拉拉正跟導演說話的吳遠,示意他看過去。吳遠轉頭看了一眼,無奈的笑笑,對著小今搖搖頭。
休息的時間很短,張衡衡回頭了好幾次就看見吳遠跟導演一直在討論著下半部的拍攝,完全就沒有看他一眼的意思,張衡衡更加憤憤的用力的戳著地麵。導演喊準備,張衡衡立刻丟了樹枝站了起來,三兩步衝到了吳遠的身邊,抓著吳遠的胳膊。吳遠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要做什麽。
張衡衡很認真的盯著吳遠的眼睛:“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然後,我們結婚吧?我們去加州結婚!”
吳遠隻想歎氣,伸手揉揉張衡衡的頭發:“你這個抽風的性子是改不了。先完成拍攝再說。”
下部的拍攝先從廢樓開始,依然是兩組同時拍攝。
【張衡衡帶著好奇打量著廢樓,在角落處發現了沉睡中的吳遠。張衡衡走過去,蹲下,伸手撩開吳遠的頭發,手指在吳遠的臉頰上遊走著,突然輕聲笑了起來。】
【吳遠睜開眼,看見張衡衡蹲在自己麵前,這個有著墨綠色頭發的男生,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吳遠很是迷茫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
【張衡衡仍然盯著吳遠的眼睛,笑眯眯的,突然湊上去,吳遠往後一縮,撞到了牆。張衡衡立刻揉著他的頭。】
【吳遠打開了張衡衡的手,站了起來,走向樓梯。張衡衡愣了下,追了上去。】
【吳遠蹲在草地上,張衡衡也在他身邊蹲下,隨後伸手摟著吳遠的肩,很親密的說著什麽。】
【吳遠看看表,站起來想要離開了。張衡衡仍然蹲著,抬頭看著吳遠,拿出手機對著吳遠晃晃,吳遠微微揚起嘴角搖頭。】
【張衡衡每天都出現在廢樓裏,到處找著吳遠。可是吳遠一直都沒有再出現,張衡衡失望的坐在台階上撕扯著小草,最後靠著牆睡著了。】
【吳遠從窗戶跳進廢樓,剛走了兩步就看見靠著牆睡著了的張衡衡。吳遠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將外套蓋在他身上,捂著小腹上摟去了。】
【張衡衡醒來,隻看見了外套,他再次的到處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吳遠。張衡衡氣的抓著窗框大喊,躲在一堆雜物後麵睡覺的吳遠被吵醒,氣惱的皺起眉,一腳踹翻了雜物。張衡衡回頭,看見正站起來的吳遠,很是驚喜的撲了過去,一把抱著吳遠,開心的大笑起來。】
【吳遠受了傷,不想家人知道,就躲在了廢樓裏。張衡衡每天都來廢樓看望他,給他帶食物和藥品。兩個人坐在草地上,張衡衡要看吳遠的傷口,被吳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張衡衡氣惱的將吳遠按到在草地上,打算用強。吳遠一抬腿踹在了張衡衡的肋骨上,張衡衡痛的倒地翻滾,而吳遠也因為用力過猛導致傷口裂開了。】
【張衡衡給吳遠的傷口上藥,雖然問了為什麽受傷,吳遠卻沒有說。張衡衡的大眼睛裏滿是淚水強忍著,突然按著吳遠的肩,吻了下去。吳遠隻是掙紮了一下,沒有再抗拒。】
【吳遠和張衡衡約好,兩個人一起去玩。可是吳遠在去廢樓的路上,被之前的仇人打了。舊傷新傷帶來的失血過多,讓吳遠幾乎連走到廢樓的力氣都沒有了。】
全部的拍攝到此結束。導演很滿意的喊卡,對著吳遠揮手:“吳遠,看不出你演戲也很好啊,想不想演戲啊?”
吳遠搖頭,回頭看見張衡衡還蹲在角落裏。吳遠走過去拍拍他:“你要蹲到什麽時候?”
張衡衡抬頭哀怨的看著吳遠:“你一直都在無視我說的話,吳遠,我很認真的要求你換個國籍,跟我去加州結婚。”
吳遠拉拉褲子也幹脆的蹲下,跟張衡衡麵對麵:“衡衡,我不想換國籍。”
張衡衡伸手戳著吳遠的胸,吳遠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張衡衡一把抓住他:“你就是不想跟我結婚。”
小今讓助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聽到張衡衡對吳遠的指控差點沒昏過去,他對著張衡衡吼了一聲:“張衡衡,你給我收斂點!吳遠的名聲就是這樣被你弄壞了!你現在是幹什麽?逼婚?”
張衡衡抬頭看了小今一眼,想想自己現在的舉動,的確有逼婚的嫌疑。他看著吳遠,吳遠笑眯眯的看著他,張衡衡抓抓臉,站了起來,拉起吳遠走向小今:“可以給我們放假嗎?我們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
小今瞪著張衡衡:“不好意思,等你的戲拍完了,吳遠的事情也忙完了,我會考慮的。現在免談。你跟我馬上回上海去。”小今過來拖著張衡衡就走,還回頭看著吳遠:“吳遠,你回公司後告訴白總,就說我帶張衡衡回上海繼續拍戲去了。先走,回見,預祝你在巨蛋的演唱會圓滿成功。”
張衡衡還掙紮著,小今示意幾個助理硬是將他拖上了車,隨後自己也上車,然後保姆車就迅速的離開了。吳遠靠著門,對著頻頻回頭的張衡衡擺手,笑的很是得意。在車轉彎消失之後,吳遠的笑也消失了,他閉著眼長出口氣,現在,要怎麽擺平他父親說的事?
助理過來:“吳遠,有人打電話給你,說是你姐姐,希望能見你一麵。如果可以的話,她在公司等你。”
吳遠想了想:“嗯,好的,告訴她,我馬上回去公司。”吳遠抓起自己的外套,跟導演說了幾句,就跟助理先離開了。在車上吳遠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開口:“不管是哪個熟悉的記者來問我姐的事,都說不知道。還有,如果要是有人來問我和衡衡的事,也不要理他們。”
吳遠在公司一樓的大廳裏見到了嶽書雅,嶽書雅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看見吳遠時猛的站起來,包都掉了。吳遠走過去,撿起包遞過去:“怎麽了?看起來精神很差。”
嶽書雅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看著吳遠:“還好。吳遠你認識一個叫孫裴的人嗎?”
吳遠看著嶽書雅愣了下:“不算熟悉。”
嶽書雅慌亂的從包裏拿出一份複印件遞給吳遠:“這是爸和孫裴簽訂的一份協議。”
吳遠翻看協議,笑了笑,還給嶽書雅:“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去管他們之間有著什麽樣的協議,因為工作太多了。”
嶽書雅看著無所謂的吳遠,咬咬唇:“其實,我很期待這份協議能夠成功。”
吳遠啞然失笑:“你應該知道,這不可能成功。姐,我們從開始就不可能,之前是因為寧兒,現在是因為衡衡。”
嶽書雅苦笑:“除了性別,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跟這兩個人比。尤其是寧兒,你現在能放下他了?”
吳遠長出口氣,轉開目光:“姐,你知道我從來就不在公開場合說我和寧兒的事。還有,姐,我也以為如果有一天我會結婚的話那個人是你,可是,變數真是來的太快了。”
嶽書雅垂下眼:“這個想法,我早就知道不可能成真了。我大概等到初賽結束後再回德國。”
吳遠點點頭:“你還是住在我那裏好了,我要去日本大概半個月的時間。”
送走了嶽書雅,吳遠回頭就看見靠著牆的鬼鬼飛,他走過去:“我上輩子肯定沒有做好事,現在才會有這麽躲莫名其妙的事出現。”
鬼鬼飛啞然:“什麽亂七八糟的。不過,你爸真是個很糟糕的人。他用你和嶽書雅來達到炒作小兒子的目的,期望那孩子有真才實學。否則的話,估計這個圈子都進不來。”
吳遠皺眉:“那孩子,不行,我估計他初賽就被刷下去了。”
鬼鬼飛拍拍吳遠:“行了,準備去日本吧,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2 因為去年在巨蛋的最終場演出是突然中斷,龍之嘯娛樂公司為了補償已經買票的觀眾,做出了兩個決定。一是贈送每位觀眾一套情侶T恤,上麵印著吳遠親自畫的卡通人物,兩個人穿著,靠在一起就可以發現T恤上的卡通人物給人手拉著手的感覺。二是預定的歌曲再增加五到十首左右。
在吳遠登上東京的土地的同一天,工作人員就按照實名售票時留下的信息,開始快遞T恤。吳遠在公司租住的練習室裏開始練習,工作人員也開始舞台的準備,因為有日本本地的藝人在巨蛋演出,吳遠幾乎每天都有去看,然後回來就跟工作人員商量著舞台的布景設計。
吳遠到了日本之後,就跟外界完全斷絕了聯係,所以他並不知道吳父現在和孫裴在做什麽,而有聽到風聲的工作人員又被公司要求不許透露一個字讓吳遠知道。所以吳父在很多場合都宣傳嶽書雅已經有了身孕並且和吳遠將在年內完婚的這類話,吳遠完全不知道。
鬼鬼飛親自去見了吳父,要求吳父停止這樣沒有根據的言論,如果再繼續這樣說下去,龍之嘯娛樂公司將采取法律手段以保證吳遠的名譽不再受到惡意傷害。吳父這邊剛消停下來,孫裴那邊又翻騰起來,先是要求龍之嘯娛樂公司就吳遠打人的事給一個滿意答複。鬼鬼飛特意在上海召開了記者會,聲明吳遠與龍之嘯娛樂公司都不會道歉,全場的記者一片嘩然。鬼鬼飛的話擺明了就是支持吳遠打孫裴,這樣的事在以對藝人管理嚴厲到了幾乎變態地步龍之嘯娛樂公司來說,很沒有道理。
鬼鬼飛聲明了不道歉的原因。他說如果不是孫裴調戲張衡衡在前的話,作為向來溫和待人的吳遠絕對不會先動手打孫裴。鬼鬼飛看著記者:“請各位設身處地的想想,吳遠為什麽會打孫裴?孫裴是張衡衡過去的戀人,既然已經分手了就不要再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事。失去之後再說什麽後悔想要挽救,很瞎。吳遠跟張衡衡剛剛開始交往,兩個人之間存在很多的不安定因素。比如說,吳遠是異性戀,要和張衡衡展開一段感情,需要很大的勇氣。再比如說,張衡衡被前一段感情傷的遍體鱗傷,一度頹廢不振,現在想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也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們公司在用全力保護著這段感情,而孫裴卻在破壞著這段感情,不管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都隻能用居心叵測來形容吧?尤其是最近無緣無故的抖落出當初跟張衡衡在交往時的細節,我看不是想挽回感情,隻是想借此上位吧?”
鬼鬼飛出了口氣,微笑:“對於孫裴先生,我也有話說。我奉勸你一句,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做不得。至於我說的是什麽事,我想孫裴先生比誰都清楚吧?如果,你做了什麽會傷害到張衡衡以及其他人的事,我會讓你在這個圈子裏徹底的消失。我想為什麽本來確定讓你演男一號的兩部新劇突然決定換人的內幕,你也差不多猜出來了。是我做的。我這樣做隻是告訴你,在這個圈子裏,我鬼鬼飛的一句話,勝過你十年的努力。”
張衡衡很是驚訝的看著鬼鬼飛,拉拉鬼鬼飛的袖子低語:“我現在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鬼鬼飛喝了口水,看著他:“什麽話?”
張衡衡笑的都眯起了眼:“護短。”
鬼鬼飛笑了起來:“要我護短的話就必須是在沒有做錯的情況下。”
有記者提問,鬼鬼飛沒有再回答,幾乎都是小今在回答。鬼鬼飛跟小今低語了幾句,隨後就帶著張衡衡離開了會場。鬼鬼飛開車送張衡衡回片場,在車上鬼鬼飛敲著方向盤若有所思:“張衡衡,你跟吳遠是來真的也好,玩曖昧也沒有關係,但是,不要再跟孫裴有任何的牽扯!”
張衡衡摸摸鼻子:“我也不想。鬼鬼飛,我問你一個問題,吳遠真的和嶽書雅要結婚嗎?”
鬼鬼飛等紅燈,轉頭看著張衡衡:“要是真的你怎麽辦?祝福?準備包多大的紅包?少於一千萬都不要出手。”
張衡衡垂下眼:“嗯,我會祝福他們,吳遠一定會很幸福的,那麽好的人。”
鬼鬼飛繼續開車,笑了起來:“口是心非。不逗你了,他爸說的話,不能信的。吳遠要是跟嶽書雅有可能的話,嶽書雅也不會突然辭掉助理的工作一個人去德國了。”
張衡衡嘴硬:“誰說我口是心非了?”
鬼鬼飛想了想:“好好的拍戲,表現好的話,我考慮讓你去日本給吳遠的演唱會做嘉賓。”
就因為鬼鬼飛的這句話,張衡衡在接下來的拍攝中,安分到了極點而且還拚到了極點,讓小今倍感無聊。小今詢問過張衡衡為什麽那麽安分,張衡衡隻是說是秘密,還每天收工之後神神道道的做著什麽。對於孫裴的示好與道歉,張衡衡選擇躲避的態度。
小今一直到張衡衡要去日本的前一天才知道張衡衡這麽老實的原因,歎氣的看著興奮的跟隻猴子似的張衡衡:“我現在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吳遠了。”
張衡衡將所有的衣服都放在了**,左挑右揀,嘿嘿的笑著不說話。門鈴響了,小今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孫裴。小今看見孫裴就沒有好臉色:“請問你來幹什麽?”
孫裴推開小今:“我要跟衡衡說幾句話。”
張衡衡靠著臥室的門:“我沒有話好跟你說。”
孫裴苦笑:“我知道我現在做的事都很不擇手段,但是,我是真的因為後悔了,想和你重新開始才做這樣的事。現在的我,每天在片場看到你,就覺的很幸福了。”
張衡衡皺眉:“對我而言,跟你還在一起拍戲是個煎熬,還好,我們就合作一次。我現在還有事,麻煩你出去。”
小今硬是將孫裴向門外推。孫裴看著已經轉身的張衡衡:“衡衡,我不是聖人,我也會犯錯,我犯的錯就這樣不能讓你原諒嗎?衡衡,我的耐心也有限,我不敢保證下次我會再說出什麽,純白色的百合,假山流水的院子。”
小今將孫裴關在了門外,回頭看見張衡衡臉色蒼白。小今嚇了一跳,張衡衡向來是個健康寶寶,一年到頭感冒都沒有過,現在臉色蒼白是怎麽了?小今可以肯定跟孫裴剛才的那番話有關係,小今皺眉:“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張衡衡勉強笑了笑:“沒事,真的沒有事。小今哥你回去吧,我明天自己去機場。”
3 吳遠忙著準備演唱會,一連半個多月都忙的團團轉。讓吳遠這麽忙碌的原因還有一個,為七月份的家族演唱會做宣傳。在上日本的音樂節目時,吳遠透露,在他的演唱會上將全球首次展示今年的龍之嘯家族演唱會的宣傳片,有十五組藝人參加,每組藝人的宣傳片時長三分鍾。吳遠保證,今年的宣傳片絕對超越往年。
主持人問為什麽在這場演唱會上展示,吳遠笑了笑:“也算是回報觀眾了,畢竟她們為了這場演唱會從去年等到了現在。”
主持人也問了吳遠關於感情的事,吳遠想了想:“現在,算是接觸期間,我們在慢慢的熟悉彼此。”
主持人問吳遠怎麽看待張衡衡。吳遠蹺起腿:“孩子氣,漂亮,可愛,敢愛敢恨,少根筋,天才,完美,愛吃醋,愛鑽牛角尖。等等等,這些組成了一個張衡衡。”
主持人顯然對吳遠和張衡衡的交往很好奇,問題也多。問吳遠,如果張衡衡一直對孫裴戀戀不忘,他要怎麽做。吳遠看著翻譯:“幫我翻譯,情人眼裏出西施,前情人再好也是過去式。而且被別人喜歡了,證明自己還有長處,那麽就發揮自己的長處再集合前任情人的優點,給對方一個完美情人。我就是這樣對張衡衡的。”
演唱會做了最後一次彩排,吳遠站在舞台的邊沿,看著導演打的手勢,回頭看看:“那麽在這首歌的時候,我再往後退一點?可是再退的話,我怕就沒有辦法落在帷幕下麵了。”
導演對著吳遠搖手,對著助理喊話:“沒有關係,告訴他,再往後退一點,然後增加一個跳躍。這樣的話就正好能落在帷幕下麵了。我們來試一次。”
等吳遠準備好了,按照導演說的,再唱完最後一個音後向前跳躍一把抓住落下的帷幕,隨後被吊到了小舞台上。吳遠站穩後鬆開帷幕,對著導演點頭:“可以!就這樣!”
演唱會開始了。現場很多的觀眾都穿著贈送的T恤,吳遠在兩首快歌開場之後,進行了第一次互動,隻是說了幾句話,然後播放了衡遠,雙飛,龍卷風的宣傳片。尤其是衡遠的宣傳片中所表達出來的曖昧與無法表明的愛戀讓觀眾很有感覺,雙飛與龍卷風的宣傳片也拍攝的很有亮點。
在播放宣傳片時,吳遠換上了寬大的漢服,非常豔麗的色彩非常繁瑣的式樣,隨著神秘的音樂,跳起了中國民族風情的舞蹈。扭身抬手起腳,每個動作都是柔中帶剛,尤其是最後那一段如同流水行雲的太極,讓觀眾都沉醉其中,包括張衡衡。
吳遠的演唱會很順利的接近了尾聲,喬裝打扮的張衡衡抱著一大束紅玫瑰竄到了升降台旁邊,隨後在吳遠優美的歌聲中,從後麵走向吳遠,猛的伸手將一大束玫瑰遞到了吳遠麵前。吳遠其實早就從對麵的大屏幕上看見了抱著玫瑰走過來的張衡衡,卻不動聲色,說實話,張衡衡的出現真的給了吳遠驚喜。
吳遠隨手接過了玫瑰,轉身看著張衡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翹班?”
張衡衡摟著吳遠的腰,狠狠的親了一口他的臉頰,引發了觀眾的尖叫。張衡衡滿意的笑了起來:“我沒有翹班。鬼鬼飛給我的福利。”他看著觀眾,用熟練的日語打招呼:“大家,我是張衡衡!吳遠的親密愛人!”
吳遠不知道他用日語說了什麽,但是看著觀眾的反應也知道張衡衡肯定又在胡言亂語了。吳遠抓著張衡衡摟在他腰上的手擰著轉了一圈,頭往後靠在張衡衡的肩上:“你給我收斂點,回去給你好看。”
張衡衡幹脆雙手圈著吳遠的腰,哈哈大笑。安可時,張衡衡作為嘉賓和吳遠演唱了《對你的謊言》。張衡衡唱著唱著突然說話了:“直到現在,我才徹底的理會了這首歌的真正含義,說的就是我和吳遠。”
演唱會結束後,吳遠和張衡衡去吃東西,看著張衡衡大吃生魚片,吳遠端著酒杯看著他:“鬼鬼飛怎麽會給你這個福利?”張衡衡忙著吃生魚片,不太想回答。吳遠幹脆的端走生魚片:“說。”
張衡衡左右看看,想搶回生魚片,結果失敗。張衡衡看著吳遠:“這是我跟鬼鬼飛的秘密,我要跟你睡。”
吳遠放下酒杯,捂住嘴咳嗽了一聲,皺了皺眉:“隨便你。快點吃,我要回去吃藥。”
聽到吃藥兩個字,張衡衡停下筷子瞪著吳遠:“為什麽要吃藥?你生病了?”
吳遠點頭:“感冒了。”
張衡衡戳著生魚片,遲疑了好一會:“吳遠,孫裴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麽事?”
吳遠挑眉:“什麽都沒有說過。他又跟你說什麽了?”
張衡衡歪歪頭,笑了笑,抬頭看著吳遠,猛的站起來拉著吳遠就跑,跑到門口回頭瞪著吳遠的助理:“買單,不許跟來,我們要過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