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惟一的你 驚喜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1 整個四月,吳遠都過著朝九晚六的白領生活。衡遠的專輯銷售已經截止,吳遠今年的首張單曲碟和個人專輯同時推出,精美優良的製作與吳遠的完美展現,讓FAN一邊喊著荷包大出血一邊搶購。
龍之嘯娛樂公司每年四月的選拔賽也如期舉行,今年有幾個孩子備受關注,其中就有吳遠的弟弟。可是雖然很被看好,但是果然如吳遠所料,隻是在初賽就被刷了下去。吳遠那天有在現場觀看,在看見那個孩子一臉茫然後,隻是歎了口氣。
有人懷疑因為吳父之前的胡鬧導致了這個孩子的落選,龍之嘯娛樂公司斷然否決了這樣的說法。因為初賽的評委是上一期的練習生,而初賽的方式也很簡單,參賽選手自己挑選一位評委與其進行PK,在音樂舞蹈方麵隻要贏了評委就晉級。外界對於這樣的評選方式的公正性質疑,並且這樣的選拔方式是今年開始的,有針對某些人的嫌疑。有人詢問了吳遠,吳遠隻是笑笑,聲稱公司的選拔方式由公司決定,他無權幹涉,而且他認為今年的初賽方式很好。
吳遠新專輯全國簽售會從北京開始,很多人在關心他的新專輯會帶來什麽樣的驚喜之外,更關心他和張衡衡的交往。麵對這個問題,吳遠笑而不答。也有記者問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落選了,他有什麽想法。吳遠垂下眼:“物竟天擇適者生存。除此之外我沒有想法。”
記者發揮想象力:“還是因為你父親的原因?要說是因為沒有基本功的話,當初你被龍之嘯簽下的時候,也不會唱歌跳舞。這些都可以後期培訓的。”
吳遠淡笑:“我可以告訴你,對我的培養是因為注定了我是一哥,因為這樣的原因,公司在我身上花多少錢都願意,因為我可以帶來無盡的回報。而他,不行,一個注定不能帶來無限增值的人,我想誰也不會下那麽多的本錢在他身上吧。而且那些其他參加選拔賽的孩子們,都有著功底,為什麽他不能先去學然後再來參加比賽?”
記者第一次見吳遠說出這樣霸氣的話,竟然被噎住了。吳遠看著記者,微挑眉不再言語。簽售會結束後,吳遠跟助理回酒店,剛到酒店門口,就有一群記者圍了上來,問的問題五花八門,吳遠一律不回答。
某檔訪問節目邀請吳遠參加,在節目中,主持人問了一個問題:“現在,大家對吳遠的家事都很好奇,我們也知道,你弟弟剛剛參加了龍之嘯娛樂公司的選拔賽,在初賽就被刷了下來,你覺的公平嗎?我是指這種選拔方式,畢竟有些人可能在舞蹈唱歌方麵不是強項,但是可能在演技主持方麵很出色。”
吳遠看著主持人:“你說的那些,在初賽複賽中都會展現出來。其實,你說的那些,都可以在後期的培訓中強化,選拔賽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看看這個人站在舞台上能不能散發出自己的魅力。如果不能的話,你再十項全能,公司也會在要不要簽下你這個問題上猶豫好久的。”
主持人好奇:“為什麽?”
吳遠笑了起來:“你學習那麽多就是為了能夠在舞台上展現出來,增加你的魅力值,而作為一個藝人不能夠將自己的魅力散發出來吸引別人圍聚在你身邊的話,你作為藝人的存在價值就得打上一個很大的問號了。其實就這期選拔賽上,有一個孩子我很看好,他舞蹈不行,唱歌也是馬馬虎虎,主持也懸,但是他從站上舞台那一刻開始,就散發出了無盡的魅力。他笑起來很好看,一直都微笑著,明知道有可能會被PK下去還是笑著。很努力的學習對方的舞蹈,然後去模仿,創新,在非常短的時間裏呈現自己獨特的風格。這樣的孩子,其實不用參加決賽,公司也會簽的。”
主持人笑了起來:“說起來,吳遠看人很準的,據說你們公司有好幾個藝人就是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出道了,像龍卷風的新鮮,精靈的錦年華與林欲飛,雙飛的十二月,璀璨的唐家兄弟等等。他們現在可以說,是非常紅。吳遠你是怎麽知道他們一定會走紅呢?聽說前輩提拔後輩,在你們公司有著很嚴格的規定,好像後輩不能在短時間裏走紅的話,前輩也會受到牽連。是這樣嗎?”
吳遠翹起腿:“你剛才說的這幾個人,從來就不會隱藏自己的魅力。例如十二月,還是練習生的時候,就是個鋒芒畢露的人,他不隱藏自己的實力,無論是在什麽時候,都不會隱藏。再例如錦年華和林欲飛,錦年華是個非常討厭輸的人,他總是要贏過所有的人,這就需要有實力支撐他的自信。林欲飛也很好強,認定可以輸給任何人但是不能輸給錦年華。他們在互相的爭鬥中,將自己的魅力散發出來,展現在世人麵前,讓世人不得不承認是因為他們的魅力而先喜歡了他們。至於後輩不走紅會牽連到前輩這樣的說法,沒有。各人的努力加上公司飛扶持,想不走紅我覺的很困難。”
主持人轉換了話題:“說起選拔賽,張衡衡好像是1996年在美國參加選拔賽以第一名的身份被龍之嘯公司簽下的。當時張衡衡多大?八歲?”
吳遠點頭:“是八歲,之後每年的寒暑假會來南京接受訓練,十四歲開始拍戲正式出道,到現在已經十年了。今年正好是第十年。他是天生的戲子,什麽樣的角色都能演的入木三分。”
主持人點頭:“張衡衡拍的電影,我有看過幾部,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樣評價他的,‘一顰一笑勾人魂,一點絳唇萬人迷。回眸百媚自天成,天下何人不愛君。’當然這是女人的評價,作為男人,也是同組合的成員,更是正在交往的情人,你怎麽看待張衡衡?”
吳遠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思索了一下:“在我看來,他就是個小孩子。說實話,我幾乎不在公開場合評價他。誇兩句吧,那尾巴就搖的快上天了,貶兩句吧,回去跟我有得鬧了,所以,在公開的場合,我是能不評價他就堅決不評價。他有成熟穩重的一麵,但是孩子氣還是占了上風。從小到大被眾人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寶貝,對外麵世界的險惡知道卻不了解,在被傷害之後覺的躲在家裏最安全,又覺的丟下了全部的工作,以後會不會就這樣被公司被FANS拋棄。會傷心害怕但是還是會去麵對那個傷害他的人,知道不上前靠近那個人就不會受到傷害卻依然向前,就算受到傷害也想讓對方多喜歡他一點。”
節目錄製結束了,主持人以為錄音裝備已經關掉了,就跟吳遠閑聊起來,本來就是熟人了,吳遠歪著沙發上因為主持人的俏皮話大笑起來。主持人放下筆:“吳遠,你別笑了,形象!你跟張衡衡現在真的在交往啊?不是公司的炒作嗎?我記得你剛出道的時候跟公主寧就以交往為噱頭,賺足了人氣與關注度。我記得那年好多的小丫頭整天就在討論,你跟公主寧是不是在交往。”
吳遠坐好:“不是,我跟寧兒沒有交往過。當時就是打了這麽一張牌,一步險棋,還好成功了。”
主持人好奇了:“你就告訴我吧,你跟張衡衡是不是在交往。”
吳遠搖頭:“我們不算是在交往,或者說,我們的交往異於正常的情侶交往。三言兩語還說不清楚,至少在我自己看來,我們不算是在交往,充其量就是在交往前的接觸認識階段。我是那種對於感情投入很慢的人,我會慢慢的去感覺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等確定自己喜歡他了,再慢慢的去向交往那個方麵發展。反正我就是慢熱型。張衡衡不一樣,他是瞬燃型,是那種感情在瞬間就會燃燒起來的那種人。跟他合作到現在,給了我很多的驚喜啊,點子多也會立刻就去做,演唱會全部都是他一個人搞定的,雖然喊著好難什麽的,但是興致很高。”
這段閑聊,隨後被編輯進了節目裏。但是也不知道編輯人員出於什麽樣的想法,竟然將吳遠的話斷章取義,還用大紅字打出了“吳遠否認與張衡衡在交往”這樣的話語。等主持人自己看重播才發現了這個問題,她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就給吳遠發信息,告訴了這件事。
吳遠開始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不少的人從那句話衍生出了很多東西,比如有人說吳遠不想跟嶽書雅結婚才和張衡衡上演了交往這出戲,現在看嶽書雅不再逼婚也就一腳踹開了張衡衡。還有人說張衡衡上當還學不會看人,先是被孫裴甩現在被吳遠甩。又有人說張衡衡為了擺脫與孫裴交往帶來的不良影響才跟吳遠放出煙霧彈。還有人揣測著公司讓吳遠跟張衡衡組團的真實意圖,而這其中最離譜的說法就是張衡衡是因為吳遠才跟孫裴分手,但是怕追求吳遠失敗才回去美國一段時間,造足了勢才回來,用被甩的弱勢讓吳遠心生同情順利的追到了吳遠。
各種各樣的說法多了之後,傳的人糊塗了,聽的看的人也糊塗了。隻有當事人是心照不宣,被人問起就微笑不回答。
2 吳遠忙著新專輯的宣傳和家族演唱會的預熱會,一直忙到五月中旬才稍微空閑下來。他倒在沙發上長出口氣:“雖然是過著朝九晚六的生活,可是加班的時候真多!”
童仔甩甩溫度計:“張嘴。”
吳遠含著溫度計往下一躺閉上眼,嘰裏咕嚕的說了句讓童仔哭笑不得的話。他說,“等會拔溫度計的時候叫醒我。”
童仔做好針灸的全部準備後隨手拿過溫度計看了一眼:“還好,還在正常範圍裏。”他捏起一塊酒精棉擦擦吳遠的耳朵,開始紮針,吳遠突然睜開眼盯著童仔,傻笑了一下。童仔拿過另一根銀針小心的紮下去:“傻笑什麽?”
吳遠很小心的換了個姿勢,抓過抱枕枕在腦後:“什麽時候才能好呢?”
童仔按著他的額頭:“到下個星期三,就滿六個療程了,應該會有效果,要是沒有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吳遠好奇:“如果有效果,會是什麽樣子的?”
童仔啞然失笑:“當然就是可以聽見聲音了。不過吳遠,你之前對治療不是很在意嘛,最近是怎麽了?”
吳遠眯起眼:“嘿嘿,秘密。”他的眼皮漸漸的下垂,最後嘀咕了一句:“我睡覺了。”
吳遠醒來的時候,今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他坐起來,愣愣的看著童仔:“童仔,你在說什麽?”
童仔猛的轉身,驚訝的看著吳遠:“你能聽見了?”
吳遠笑了起來,搖搖頭:“隻是有很細微的聲音。聽不清楚在說什麽。”
童仔笑了:“看來還有希望。繼續吧。不過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有按時按量的吃飯嗎?”
吳遠點頭:“有。”
童仔若有所思:“那就是藥帶來的副作用了。你跟張衡衡最近怎麽樣?他的新劇差不多拍完了。”
吳遠伸個懶腰:“我想明天去上海看看他。說是要接拍日劇,從春季劇改成了夏季劇。”
童仔脫下白大褂:“嗯,你為什麽不演戲呢?”
吳遠愣了下:“為什麽我要演戲?”
童仔想起一件事,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他送吳遠回家,在吳遠下車後探頭看著吳遠:“去上海別忘了吃藥。要不要我給你準備些別的藥?”
吳遠明白童仔話裏的意思,啞然失笑:“你覺的他還能在上麵嗎?難道你是要我給他帶點藥?”
吳遠到上海就直接去張衡衡的住所,在門外跟張衡衡打了個照麵。張衡衡先是一愣,隨後撲上去:“啊,遠遠,你終於出現了,我想死你了!”
吳遠拍拍他的背:“放開,熱死了,不要抱!你去幹什麽?”
張衡衡鬆開手,看著吳遠皺眉:“你瘦了,嗯,頭發也剪了。吳遠,你真的瘦了好多!他們虐待你嗎?”
吳遠笑了起來:“怎麽可能。你現在要去片場嗎?”
張衡衡點頭:“今天還有一幕就殺青了,我終於把這部劇拍完了。日本日本,我要去日本。”
吳遠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去片場。”
張衡衡與吳遠手拉手出現在片場,神態親密不時的相視一笑。殺青後的慶功宴,張衡衡也隻是露了下麵就匆匆離開,跟吳遠兩個人與聞訊而來的媒體打起了遊擊戰。幾乎在大半個上海兜了個圈後,兩個人出現在了遊樂場裏。
張衡衡拉著吳遠去乘摩天輪,吳遠一個勁的搖頭,張衡衡奸笑著拖著他往前。吳遠歎氣:“你知道我恐高。”
張衡衡不以為然:“你從奧體中心五十米的高空都倒下去了,還怕什麽摩天輪啊。”
吳遠抵死不從,張衡衡抱著他腰推著他往前走。吳遠一個反身伸手一推將張衡衡推了上去,自己轉身就走。張衡衡立刻跳下來喊了一聲:“吳遠站住!”喊完了,他抓抓自己的頭,吳遠怎麽可能聽到他喊了什麽。可是,吳遠站住了。張衡衡愣了一下,猛的衝上去一把轉過吳遠:“你聽到我說的話了?”
吳遠搖頭:“不是很清楚,非常模糊。”
張衡衡抓著吳遠的肩使勁的搖晃,大叫:“太好了!啊,回去後我要給童仔送塊匾,起死回生啊。”
吳遠踩著張衡衡的腳,使勁的轉圈,咬牙:“放手。還有我又沒有死,最後那句話不適合。最多就是妙手回春。”
張衡衡喊疼,鬆開了手,吳遠也挪開了腳。張衡衡雙手叉腰看著吳遠:“那麽,你很快就可以聽到聲音了?”
吳遠點頭:“理論上是這樣。”
張衡衡也跟著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理論上是這樣?那也就是說還是有可能不成功了?太好了。”
吳遠伸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子:“太好了?我一直聽不到聲音你說太好了?”
張衡衡點頭,很認真的看著吳遠:“因為聽不到,所以才會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待,才能安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聽到了,就因為別人的話而困擾,再怎麽努力都有人不滿意。真的,你還是不要聽到的好。”
吳遠沉默了一會,看著張衡衡笑了起來:“可是,我想聽到你喊我的名字。我想聽到你的聲音。”
張衡衡眨巴著眼睛看著吳遠,好久之後才開口:“真的嗎?”
吳遠歎氣:“騙你有糖吃嗎?”
張衡衡很認真的搖頭:“沒有糖吃,有巴掌抽你。你那話是什麽意思?”
吳遠挑眉裝傻:“什麽話什麽意思?沒有糖吃?”
張衡衡也挑眉:“不要跟我裝傻,想吃糖我給你買一屋子的。沒有糖吃前麵的話。”
吳遠看著張衡衡,搖頭:“沒有糖吃前麵我沒有說什麽,什麽都沒有說,你要是聽到了什麽,肯定是幻聽。我讓童仔給你看看耳朵。”
張衡衡撅嘴:“果然,吳遠怎麽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我也覺的我是幻聽了。”張衡衡說完就走,嘴角卻不受控製的揚起,心情大好,吳遠說出那樣的話,真是讓他大意外。
晚飯後,張衡衡一直在吳遠身邊轉來轉去,吳遠抬頭看著他:“你擋到我的光了。”
張衡衡幹脆一把合上吳遠手上的書:“別看了,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
吳遠又打開書:“童仔讓我給你帶了份禮物,在包裏,你自己去拿。”
張衡衡興衝衝的拿過吳遠的背包,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結果就發現了一個小提包,打開一看,竟然是各種藥。張衡衡隻是掃了一眼就吼了起來,抬頭盯在吳遠:“什麽意思?”
吳遠也看著他,若無其事的翻了一頁:“童仔說了,考慮到我在這方麵沒有經驗而那個部位又非常脆弱,多準備藥品防止意外。”
張衡衡咬牙:“我認為我們的位置問題,在上次就已經決定好了。”
吳遠伸出一根手指在張衡衡麵前晃晃:“你錯了,上次我隻是想知道位置不一樣會有什麽樣的不同。果然,我適合在上麵。”他說完合上書,衝著張衡衡邪氣一笑,勾勾手指:“來吧,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