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亂了套的頒獎典禮

我爭取每章給你一個“不知不覺的眼前一亮”

龍之嘯娛樂公司堅信好專輯要細磨,於是衡遠的首張專輯《緣定》從錄製到後期製作結束,準備了兩個月。UC小 說網:就四首歌,吳遠和張衡衡重複錄製了不下百遍,吳遠還好,這樣的事他已經習慣了,張衡衡就不行了。

張衡衡巴著錄音室的門說什麽也不肯進去:“我拍了這麽多戲也沒有過這麽多的NG啊。我不錄了,歌詞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吳遠拍拍他:“那你就倒過來唱好了。快點,等下還要排舞。”

張衡衡拉著轉身想走的吳遠:“我說,今天幾號了?”

吳遠想了下:“一月九號。你問這個幹什麽?”

張衡衡嘿嘿一笑:“我就想知道你什麽時候去參加那個頒獎典禮。”

吳遠看著他:“十二號,可是你也要去,精靈也要去。”

張衡衡一愣:“我也要去?”

吳遠點頭:“然後在十五號發專輯,我們沒有時間了,你給我快點進去。”他掰開張衡衡巴著門的手,一把將張衡衡推進了錄音室,對著張衡衡做了個鬼臉,坐在沙發上看書去了。

張衡衡哼了一聲,認命的開始第一百一十一次的錄製。音樂一出來他就愣了下,指著錄音師Rui:“這是吳遠的歌吧?你在想什麽啊?”

Rui笑了笑:“刺激一下你已經麻木掉的神經,一次過。”

也許是刺激起了作用,張衡衡狀態很好的將歌曲從頭到尾演繹了下來。張衡衡衝出錄音室就撲向吳遠,紮實的把吳遠按倒在了沙發上,吳遠很是不解的看著他:“又沒有過?”

張衡衡仰頭大笑了三聲,低頭看著吳遠:“過了。Rui說行了,專輯可以出了。”

吳遠轉頭看著Rui:“Rui,真不用再錄了嗎?”

Rui笑著點頭:“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大不了下次再磨他。”

吳遠把張衡衡推開:“好吧,慶祝你終於錄好了,我們去吃飯。我請客。”

在龍之嘯娛樂公司五樓的食堂裏,張衡衡抓著筷子鼓著嘴很是不滿:“為什麽那樣磨我?”

吳遠笑眯眯的看著他:“為了把你的聲道磨開,之前的你雖然唱歌也不錯,但是高調的話還是會吃力,這樣做可以把你的聲道磨開,高低調自由轉換。我總結出來的哦。”

張衡衡眯起眼,若有所思:“你蠻厲害的。可是啊,作為歌手部的一哥,你就請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飯嗎?”

吳遠還是笑:“我一直都是在食堂吃飯的,外麵我不了解。”

張衡衡翻了個白眼:“你果然是宅男。可是啊,去台灣,為什麽我也要去?”

吳遠想了下:“我不知道,鬼鬼飛就是這麽通知下來的,原話是:‘吳遠,從十二號的頒獎典禮開始,你去什麽地方都帶著衡衡。’原因沒有說。”

張衡衡抓著筷子將飯菜翻了翻:“沒有我想吃的。台灣啊,想當年我在那個地方混了將近兩年呢。”

吳遠點頭:“知道,台北的GAY圈裏有誰不知道張衡衡啊。你的輝煌事跡早就知道了。”

張衡衡抓抓臉:“錯了吧,我就知道我在紐約的GAY圈很出名,在台灣的時候我也是宅男,每天還要去上課的。說起來的話,我十四歲出道的。你呢?”

吳遠想了下:“十七歲。”

張衡衡愣了下:“真的假的?老大你比我晚了三年哎!你還比我大一歲,公司把你保護的也太好了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鬼鬼飛咳嗽了一聲:“我是不想打斷你們的聊天,但是有件事我必須現在說。吳遠,張衡衡,你們明天就過去台灣,機票已經定好了,去台灣參加一個節目的錄製。詳細的情況,小今哥會跟你們說的。”

下午的例行會議,吳遠的專用經紀人小今說了到台灣後的安排。他看著張衡衡:“台灣可是你的地盤,吳遠可就請你多照顧了,他可是第一次上音樂節目以外的節目。”

張衡衡看著小今:“你這話什麽意思,你就不過問了嗎?台灣不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在美國!”

吳遠低頭看著手機,突然笑了起來。小今和張衡衡都看向他,見他沒有抬頭的意思,兩人相視苦笑。

張衡衡歎氣:“他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小今點頭:“不過,他最近有在針灸,就是在治耳朵。”

張衡衡看著吳遠:“會不會遲了?”

小今笑了下:“隻要想改變就永遠都不會遲。”

張衡衡回頭看了小今一眼:“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這話。”

如果說隻是在出道遲早問題上,張衡衡的不平衡是玩笑的話,現在的不平衡就是真的不平衡了。他瞪著眼前的飛機:“你是說,這架飛機被包了?就為了送我們老大去台灣?”

小今點頭:“你也知道,他不管去什麽地方,需要攜帶的東西太多了。”

張衡衡鬱悶了:“不過,參加頒獎典禮,他撐死了就演唱兩到三首,難道還要特別搭建舞台?”

小今搖頭:“如果對方邀請吳遠參加的話,我們都會告知對方關於吳遠演出中所需要注意的全部事項,如果對方同意,我們就會再將舞台搭建方式告知,並且在彩排的前一天進行檢查。很繁瑣的,所以很多的頒獎典禮一聽到這些繁瑣的過程後就放棄了邀請吳遠出席。誰也不是真的錢多的無處花。”

張衡衡想起之前看的吳遠演唱會現場:“吳遠,太能燒錢了。”

小今嗬嗬一笑:“你不知道嗎?在我們公司,日進鬥金和花錢如流水,都是說的吳遠。他一場演唱會能讓其他組合辦十場到十五場,就是一比十到十五這樣。”

張衡衡歪了下頭:“我有聽說過,但是沒有親眼看到前還不相信,現在我信了。我們都是一哥,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小今同情的拍怕他:“你要能像吳遠一樣,一個人的收入抵了一個歌手部其他人的全部收入,你也會享受這樣的待遇的。”

到達台灣之後,小今去看舞台,助理經紀人跟著吳遠張衡衡去參加節目的錄製。在等待錄製的時候,張衡衡跟吳遠說著一些注意事項,看見吳遠的頭發有些翹,伸手幫他壓壓:“你在家絕對是少爺,話說我也是一哥,我幹嘛這樣的討好你啊?”

吳遠嗬嗬一笑,低頭看著節目流程,突然指著其中的一項抬頭看著張衡衡:“要蹦極嗎?我恐高的。”

張衡衡壞笑:“原來你恐高啊,這下好辦了。”

吳遠眯起眼:“什麽好辦了?”

張衡衡立刻正經起來:“我可什麽都沒有說,你看錯了。”

節目開始錄製。可以說前麵的流程都很順暢的就過了,話多的讓人想找膠帶把他嘴封住的張衡衡把主持人弄了個手忙腳亂,而吳遠則將一問三不知的精神發揮到底,整個節目都快錄製完了,主持人還是沒有問出這兩個同為龍之嘯娛樂公司一哥的人為什麽會一起出現在台灣還參加了同一個節目。

最後的環節,蹦極。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規則,剪刀石頭布,張衡衡有意慢出,吳遠輸了。吳遠看著自己的手,無力的歎氣,一臉悲壯的走向蹦極台。張衡衡笑的快要從椅子上掉下去了,吳遠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轉頭看著高高的蹦極台,臉色都開始變了。

估計吳遠已經到了蹦極台上,張衡衡立刻衝向樓梯,三個台階一跨,爬到蹦極台上都快點無法呼吸了。他雙手撐著膝:“我才多大啊,就不能爬了,回去一定要健身了。”

蹦極台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驚訝於張衡衡的出現,張衡衡衝他們擺手,示意別讓吳遠發現他。吳遠背對著蹦極台,正在做最後的準備。張衡衡也手忙腳亂的準備開了,等到主持人開始倒數,他悄悄的走到了吳遠的身後。

吳遠深呼吸,根本就不看下麵,自從那年在韓國遭遇過綁架之後,他的恐高已經到了極點。現在站在這裏,還能抓著扶手已經算是奇跡了。吳遠還是沒有辦法跳下去,他往後退,撞到了人,回頭,張衡衡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吳遠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張衡衡也在,張衡衡就抓著吳遠往懷裏一帶,抱緊後往前邁了一步,兩個人倒了下去。

也許驚訝到了極點,人反倒發不出聲音了。吳遠就是這樣,他看著張衡衡,猜不透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張衡衡突然對著吳遠一笑:“到水裏了。”吳遠愣了下,立刻就感覺水從鼻子嗆了進去,痛苦的咳嗽起來。張衡衡哈哈大笑,換來了吳遠的白眼。張衡衡不以為意,伸手揉揉吳遠的濕發:“這樣看起來你好小。”

吳遠抓著毛巾擦著頭發,手一直顫抖著。張衡衡也擦著頭發,主持人過來,問張衡衡怎麽也跟著跳下去了。張衡衡魅惑的一笑:“想給他支持啊。”

回到酒店後,張衡衡被小今好一頓訓斥,張衡衡覺的委屈:“我是在幫他克服恐高哎!”

小今歎氣:“你知道他在韓國被綁架過嗎?當時就綁在蹦極台上,要不是公主寧他們去的及時,他就死了。下麵的水池裏的水都被放了,三十米的蹦極台,吳遠身上綁著四十米的繩子,被丟了下去。”

張衡衡的呼吸猛的一窒:“是,怎麽,解決的?”

小今看著張衡衡:“公主寧和鬼鬼飛在上麵拖著綁匪,王子安和佑寶童仔先在水池裏放滿了海綿然後放水。結果本來已經要放人的綁匪不知道怎麽改變主意了,直接把吳遠推了下來。吳遠本來就恐高,再經過這件事,他看見高的東西都繞著走。你看這幾年他的演唱會上有做過高空舞台嗎?”

張衡衡側頭看著躺在**的吳遠:“我,都不知道這些。”

小今的氣也消了,知道今天的事也不怪張衡衡:“也不怪你,綁架的事,公司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下次別做這樣的事了。你常年在外麵拍戲,對於吳遠你知道的不多,你接觸久了就知道公司為什麽要那樣保護他了。不隻是因為他是搖錢樹,也不隻是因為他是公司的董事。他啊,總是被傷害著。”

張衡衡沒有說話,看著吳遠的背,這樣一個溫柔待人的人,也會被人傷害?誰又會狠下心來傷害他?

頒獎典禮隻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先是藝人的化妝室不夠,一些新人則幹脆的沒有化妝室。接著是上場次序一再的更改,大腕們都趕時間。再來就是歌迷的座位問題,在現場的安排與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最後開始的時間一直的延後,甚至臨時取消了部分藝人的走紅毯與記者會。

小今看著電視裏的混亂歎氣:“今年還是這樣啊。”

化妝師助理正和吳遠商量著上妝服裝的事,根據走紅地毯記者會領獎,頒獎,表演,分別上不同的妝。走紅地毯記者會與領獎時穿沉穩大氣的黑色西服配淡妝,頒獎時穿紅黑兩色的禮服配明麗妝,表演時穿改良式黑白色漢服黑色緊身牛仔褲配豔麗妝。吳遠點頭同意了,化妝師立刻和助理開始忙碌。

張衡衡今天的話少的出奇,吳遠轉頭看著他:“在不平衡我為什麽可以待在房車裏嗎?”

張衡衡搖頭:“這樣的待遇,我遲早也會有的。”

吳遠好奇起來:“你今天的話很少哎,真是奇怪。怎麽了?”

張衡衡歪了下頭,沒有說什麽。小今看看表:“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吳遠,換衣服了。”

等吳遠換好衣服,上好妝,車也正好開到了紅地毯前。車門打開,吳遠和張衡衡下車。兩個人的情侶裝謀殺了記者不少的菲林,也讓人更加在意兩個人的關係。

記者會上,有個新鳥記者問吳遠首次在小巨蛋這樣的大型場所演出會不會有壓力,吳遠無語了一下:“我想,應該不會。”

記者中有人笑了起來:“吳遠每年都有在日本巨蛋開演唱會的,前兩年也在小巨蛋開過演唱會,你有沒有做采訪資料?”

記者更加好奇張衡衡的出現,一年前整個亞洲娛樂圈都被這個任性的人鬧了個天翻地覆,隨後他就以失戀需要時間調整心情退出了人們的視線,他突然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他要複出了?

“這個問題想問張衡衡,你一年前因為失戀而決定暫別娛樂圈,之後就沒有了消息,現在突然出現,是準備複出了嗎?對於那段感情,你已經可以放下了嗎?前不久有一部以你的愛情為原型的電視劇播出了,其中的男一號孫裴因此一炮走紅,你對他的演技有什麽看法?”

張衡衡抿了抿唇:“那段感情要完全放下的話,一年的時間根本就不夠。至於是不是複出,請大家等待,公司會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關於孫裴,我不想評論,他的演技好壞,自然有觀眾去評論。這是吳遠的記者會,請不要再問我的問題。謝謝。”

在觀看演出的時候,吳遠突然看著張衡衡:“衡衡,孫裴是誰?好耳熟的名字。我想到現在也沒有想起他是誰,但是我肯定知道這個人。”

張衡衡淡淡一笑:“就是讓我愛的死去活來,最後卻說對不起我愛的還是女人的那個家夥。”

吳遠瞪大了眼:“他也是藝人?”

張衡衡搖頭:“至少我跟他交往的時候,他不是。現在的話,我不知道。”

吳遠皺眉:“那麽也會遇見他了?”

張衡衡挑眉:“遇見又怎麽了?”

吳遠看著張衡衡,歪了下頭:“好像也沒有什麽。”

兩人正說著,有人過來,小聲的請兩人讓一下,他要到裏麵去。張衡衡抬頭看了他一眼,立刻低頭讓開。吳遠也讓開了,那個人看看張衡衡再看看吳遠,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

張衡衡撐著頭,看著吳遠:“該死的,我應該拒絕來台灣。”

吳遠眨巴著眼:“可是你沒有拒絕啊。”

張衡衡想了下:“你的表演,音響師也是我們公司的人吧?可以隨意的換音樂吧?”

吳遠點頭:“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麽?”

張衡衡轉動著眼珠:“有沒有帶《小壞壞》來?”

吳遠愣了下:“沒有,那是還沒有出的新專輯,怎麽可能帶出來?你到底要幹嗎?”

張衡衡有些急了:“那有沒有可以讓我們兩個人一起表演的歌,最好就是有挑逗意味的歌。越挑逗越好。”

吳遠無語:“要不要再配上鋼管?”

張衡衡點頭:“有最好!”

吳遠撐著頭:“怎麽可能有!不過《**》有帶。那歌的話,我們可以各跳各的,也可以互相配合。不過,你要幹什麽?”

張衡衡突然湊到吳遠麵前:“吳遠,幫我,幫我,幫我!”

情緒突然暴躁不安的張衡衡讓吳遠吃了一驚,他忙伸手扶住張衡衡的雙臂:“衡衡,衡衡,冷靜點,你怎麽了?你要我怎麽幫你?衡衡,衡衡?告訴我,怎麽了?你怎麽了?”

張衡衡抬頭看著吳遠,臉上滿是淚水:“吳遠,幫我,幫我。”

吳遠真的被嚇到了,張衡衡哭了?他著急的四處看看,小今在遠處正和助理經紀人說著什麽,助理化妝師也離的遠,吳遠低頭看看又埋著頭哭泣張衡衡,想了想,扶住張衡衡的雙臂:“衡衡,別哭了,我們先出去好嗎?我們出去說好嗎?衡衡?”

吳遠扶著張衡衡急匆匆的離開了觀眾席,走到了走廊上。張衡衡抹去臉上的淚水,吳遠在口袋裏摸了半天,找出一包濕紙巾遞給張衡衡:“衡衡,怎麽了?你怎麽突然就哭了?有什麽事你就跟我說啊。”

張衡衡拿著濕紙巾擦著臉,看著吳遠:“剛才從我們麵前走過去的那個人,就是孫裴。”

吳遠一愣,剛才根本沒有注意那個人。他小心的看著張衡衡:“那麽你要做什麽?你要我怎麽幫你?”張衡衡咬了咬唇,低頭說了一句什麽。吳遠伸手托起張衡衡的下巴:“看著我說,你要我怎麽幫你?”

張衡衡看著吳遠:“那首《**》是我給他寫的,我從來就沒有在他麵前唱過,這次,我想徹底的做個了斷。我要給他表演。”

吳遠沉默了一會,他想了想,張衡衡對於孫裴,還是有感情的。他歎氣:“好,我幫你這次。我去跟小今哥說。可是,衡衡,你能放掉嗎?”

張衡衡沒有說話。吳遠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找來了小今,說了換歌的事。小今皺眉,問吳遠是怎麽回事,吳遠沒有說什麽,隻是一直的要求小今立刻去換歌。小今看了一眼張衡衡,歎口氣,轉身走了。吳遠又找來了化妝師和助理,立刻給張衡衡準備演出服。吳遠這次帶了兩套改良式漢服,一套是他演出時要穿的白底黑花漢服,另一件則是備用的黑底紅花漢服。化妝室和助理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拿來,在張衡衡身上比劃,張衡衡雖然比吳遠壯實一些,但是吳遠比張衡衡高一些,漢服又寬大,穿上也剛好。

吳遠急匆匆的又回去,正好是輪動他上台頒獎。天下的事就這麽巧,吳遠頒的最佳男主角獎,得獎的人竟然正是孫裴!吳遠僵住笑,遲疑了一下還是笑著伸出了手,孫裴也遲疑了一下握住了吳遠的手,隨後就去發表得獎感言。吳遠一直看著他,皺眉,這個男人有什麽地方值得張衡衡愛的那麽深?

吳遠的表演在歌迷的期待下,開始了。從舞台中央升出一個小舞台,身穿白底黑花漢服的吳遠與黑底紅花漢服的張衡衡背靠著背,隨著悠揚的音樂跳起了輕柔的古典舞。吳遠在演唱的時候,張衡衡在伴舞。等第一首歌結束後,音樂陡轉,兩個人同時一轉頭,身體貼著身體,嫵媚的扭動著腰。張衡衡摸著自己的臉,扭動著腰嫵媚的後退了兩步,跪伏在地,雙手在身體上遊走著。吳遠圍著張衡衡轉了個圈,半蹲著一捏張衡衡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吳遠對著鏡頭邪邪一笑,低頭吻向張衡衡的唇。

台下的歌迷都要瘋掉了,藝人們也都呆了。雖然知道是借位,可是在舞台上,兩個男人這樣的舉動,的確夠震撼。其實真正震撼的還是吳遠和張衡衡,原本的借位之吻,在兩人的無意之下,變成了真的。吳遠的唇貼在了張衡衡的唇上,兩人看著對方,隻愣了一秒立刻不動聲色的分開。音樂更加的挑逗,張衡衡站在吳遠麵前,雙手搭在吳遠的肩上整個人緩慢滑下,雙手隨即也從吳遠的胸上滑下又緩慢往上滑,最後停留在吳遠的胸前。吳遠攬著張衡衡的腰,伸手解著漢服的帶子,張衡衡也解著吳遠的帶子,在歌迷的尖叫中,兩人都露出了胸。隨著音樂的漸低,兩個人□的胸貼在了一起,同時緩慢的跪伏在地。

吳遠和張衡衡的演出徹底的震撼了全場,兩人在演出之後,立刻就離開了。他們動作都夠快了,還有不少的歌迷和記者追著車跑,最後還在酒店下麵蹲守,對於吳遠和張衡衡的關係,一時之間,說什麽的都有。

孫裴從見到張衡衡開始,就沒有移開過目光,就算一年沒有見到,張衡衡依然光彩照人,一顰一笑依舊勾魂,是因為他身邊那個叫吳遠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