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一聲大喝之下,那些兵王瞬間令行禁止,立正排隊在聞一舟麵前。
見此,聞一舟鄭重地走到他們麵前。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現在這隻樹妖動不了,所以我們才有時間在這裏慢慢地選擇!”
“但以後可就沒這麽幸運了,你們麵對地很可能是比這恐怖一千倍、一萬倍的妖魔!”
“這符籙早一點能夠畫出,就少一點損失,甚至我們能夠從中推演出對付妖魔的全新方法!”
“現在到了你們奉獻的時候了,你們自己選擇吧!”
聞一舟的話一說出來,這些兵王站不住了。
當即一個又一個地站了出來。
“我來!”
“我也要!”
“加我一個!”
隨著這隻百人兵王團就全部參加。
很快,直播間中就看見了一輛輛卡車不斷進出。
這些卡車的後麵裝滿了貨物,壓得大地深深下陷。
等到這些卡車卸貨,他們就看見了一排排堆積如小山般的隔板。
聞欣看著這些物資,顯得十分興奮。
她笑顏如花,來到眾人麵前開始介紹。
“我們這次活動,得到了上級的一致讚同,你們看這些物資全是優先提供給我們的!”
“為的就是能夠讓我們盡快封印這隻樹妖!”
“而這裏麵全都是最新研究出的禁閉屋,組裝後可以保證沒有一點光,在裏麵可以享受到最黑暗的環境。”
此刻,直播間的人聽到聞欣的話。
全都忍不住吐槽起來。
“要不是知道這是什麽,聽剛剛聞女神的話,我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
“是啊,也不知道裝出來是什麽樣子?”
“說實話,我現在還挺期待的!”
很快,這些隔板在眾人麵前組裝完畢。
這是一個個外表灰黑色的小屋子。
牆體的外貌有點像是海綿,看起來很是奇特。
聞一舟看著眼前組裝完畢的一排屋子,麵色凝重地看了眼眾人。
他剛剛其實體驗了二十分鍾,感覺不太好!
而現在也輪到他手下這些兵了!
“進!”
話音一落,這些士兵當即依次進入了這些禁閉房。
而聞欣也跟著進來,開始介紹。
剛剛進門,她就一眼察覺到了這裏麵的不同。
這裏麵的似乎很吸光,陽光從門口照進來,但整個屋子卻依舊顯得很是陰沉。
“大家好,這裏就是最新研製的禁閉房!”
“裏麵的材質極其吸光,外部的光線也很難折射!”
“所以這裏麵十分陰沉。”
而這時候,門外的聞一舟的聲音再次響起。
“關門!”
聞言,聞欣便退到了門口。
“為了防止我們的攝像頭影響,所以禁閉室內暫時無法拍攝,大家可以和我一起在外麵等待!”
到了門口,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聞欣笑著繼續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根據這禁閉房的說明書,這禁閉房不僅吸光,而且裏麵還會吸音,在裏麵安靜地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脈搏聲!”
“希望你們成功!”
直播間中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嘖了起來。
“太壞了聞欣,哈哈!”
“臥槽!吸光又吸音,這裏麵可真是靜啊!”
“確實,而且這消息現在才告訴兵哥哥們,太可憐了!”
這時候直播間前,他們隻聽到嘭的一聲。
這禁閉房瞬間關閉。
嘭!
隨著這禁閉房關閉,整個屋子仿佛都變成了極夜中的大地,瞬間黑了下來。
張秀才安靜地坐在原地,調整著呼吸,注視著前方的黑暗。
在這屋子中,幾乎沒有一點光線,他整個人都好像處於無垠的黑洞中。
更恐怖的是,這裏外界幾乎傳不來一點聲音。
“靜心,凝神,然後運轉靈力!”
張秀才低聲喃喃。
不斷給自己加油打勁!
在這裏,唯一的聲源就是他的身體。
他好像成為了這裏的唯一!
很開!
砰砰砰!
嘩啦!嘩啦!嘩啦!
心髒的跳動聲,血液的流動聲,毛發的舒展聲不斷從他身體中傳出,讓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張秀才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完全感應到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不僅如此,一股更為深沉的聲音也從他的身體中傳出。
這聲音宛如涓涓細流叮咚脆響,又宛如大江大河浩**連綿,在他的體內經脈中不斷運行,最終在丹田中匯聚。
“我感應到了!”
張秀才激動地張開眼睛。
隨後拿起一直放在身前的毛筆,順應著自己的心意開始揮毫。
他低下頭凝視著身前,雖然他的目光被黑暗阻隔,看不清自己的筆跡。
但是他能感應到自己的靈力在那符紙上仿佛連為一體!
順暢無比!
很快,隨著張秀才的鐵畫銀鉤,這道符文即將在他手中完成。
此時張秀才的靈力和精神完全灌注到這符文之中。
無數錯綜複雜的靈力構架在完成。
就好像高山融雪下的無數道河流,雖然溝壑縱橫,但最終還是會匯聚成大江。
隨著張秀才最後一筆的結束,眼前的符紙忽然亮起了一道赤色的光芒。
溫暖而又誘人!
“成功了!”
張秀才喘著粗氣,倏地一下站起。
剛剛畫出這道符,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
但他的眼神無比明亮,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寧宇,你說他們能畫出符籙嗎?”
蘇韻趴在桌子上,瞥了眼身邊的好奇地道。
這些士兵剛剛全都嚐試過了,結果一個畫出符籙的都沒有。
然後關小黑屋就能畫出符籙?
她可不信!
寧宇看了蘇韻一眼。
如果他知道蘇韻心裏的想法,一定會說蘇韻太年輕,太簡單!
修行可是唯心的事情!
心意到了,那就如順水行舟,事半功倍!
“沒問題!”
“這些士兵心境上十分堅韌,差的也隻是定心而已!”
寧宇笑道。
聽到這話,蘇韻眼中的疑惑並沒有減少。
是嗎?
“如果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寧宇目光一轉,嘴角閃過一絲玩味。“就賭這裏麵三分鍾內能不能畫出符籙!賭注任你定!”
“好啊!”
蘇韻順口就答應下來。
反正賭注任她自己定,不管怎麽樣都虧不了。
但是緊接著,蘇韻便聽到寧宇笑了出來。
“那好,你輸了!”
寧宇戲謔地看著蘇韻,笑道。
蘇韻一臉懵逼。
她怎麽剛剛答應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