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第6章 揚長避短

培訓結束的張寧已經告別了和唧唧歪歪的室友們有很多矛盾的合租生涯,他已經完全可以承擔獨自租房的房租,一個人搬出來住了。(《奇》biqi.me《文》網)他說:“我最後被分在徐家匯的那個銷售點,因為我當時租的房子,離那裏挺近的,而我的同事們,都住在梅隴莘莊,要不就是城市的東麵北麵,所以幾乎沒什麽異議就決定了。我的工作就是負責在徐家匯的那幾個商廈裏,我們產品全部的銷售情況。聽來很不錯。

但是,當我第二天興致勃勃地跑到六百,和在那裏等著我的老員工交接班的時候,他給我的交代就讓我心涼了一半,他說,你不用天天都來的,時不時來看看就好,也沒什麽事幹的,公司發個新廣告、新招貼畫了,你就來看看有沒有換上,有人有質量問題來換了,你跟總部聯係一下,調台新機器來,要是你覺得日子久了,產品擺的位置看膩掉了,你就找幾個民工來把這些個東西換個地方擺擺,雇他們的錢可以找上邊報銷的,就算是換個新花樣了,基本上這樣就可以了,很輕鬆的,你自己要幹別的什麽都行的。公司總部一直都有自己的主張,我們底下幾個搞市場的小巴臘子,犯不著去動腦筋,執行就是了。我當時就呆掉了,原來那兩個同事回來告訴我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算什麽工作呀!

老前輩說完這些就走掉了,剩下我還有幾個營業員。我問她們,他以前幾天來一次?她們就笑起來了,他根本不來的,一個月頂多看到他一次。來就指揮我們做這做那,還是不要來好。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兮兮的人說,我看你滿老實的,小阿弟我跟你商量,你也少過來幾次吧,我們自己都做得蠻好的。我們會跟上麵檢查的人說,你天天都來的。我看著她滿誠懇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那天,我就這樣頹唐地回來了,滿打滿算,隻工作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接到了我同事的電話,大家一交流,原來都是一樣的。他說,我們的工作居然就是逛街,我們成了專職的street-wanderer(大街閑逛者)了,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我聽了,也隻有在話筒這一頭苦笑。我跟他說想開點,這是我們社會主義好啊,資本主義裏的wanderer們最後隻有在街頭痛苦地死去,而我們是國家出了錢,讓我們來瞎逛的啊。於是兩個人一起傻傻地笑,也不知道算是開心還是無奈。反正後來人家問我工作是什麽,我都會跟他說,我是個street-wanderer。

以後的一個月裏,我還認認真真地每天都到徐家匯去一次,後來發現真的是自討沒趣,那些營業員們開始覺得我對她們不信任,對我不理不睬的。而我每次過去呢,也真的是發現沒事可幹,能賣掉的時候,沒有我在一樣賣的很好,產品跑不動的時候,我去了也是白搭,我也不是美女帥哥,能拉動消費。慢慢的,我終於墮落了,成了個老油條,再也不去我的銷售點了。我每天都到離我家很近的一個電腦維修點,它也是我們集團的,和那裏的兄弟聊天,漸漸地混熟了,就跟他們學一些裝機的知識,給他們修電腦打打下手,有時也在那裏上網看一些東西,或者跟他們聯機打CS。

就這樣,一年很快過去了,我們和公司的合同期就算到了,合同期滿,要走人是最容易、最正常不過的事了,而這半年的所謂正式工作,我想已經足夠令一些心並不是像我那麽平的人失望了,30個人裏,走掉了8個,流失率27%,很高的比例,但是公司沒有一個人表示惋惜,走了就走了,縱然他們隻為公司真正工作了半年,沒有人去計算在他們身上,公司的投入產出究竟成不成比例。而那些走掉的人,甚至還顯得更為氣憤和為自己惋惜,他們說,一年的大好光陰,竟在這裏虛度,實在是很不值得。也沒有人出來說什麽,我也沒有,或許是不敢吧,盡管我覺得這樣對公司很不公平。

聽到8個人走掉的幾天後,我考慮了一下,就到總部去,和公司續簽了3年的合同,我想在這裏做些成績出來,我覺得應該給自己和公司足夠的時間去調整,去適應。我期望這些走掉的兄弟們,會給公司的領導們,一點震動。但是簽完約之後,我的工作,還是在徐家匯的幾家商廈裏,逛來逛去看我們的產品賣出去幾台……

我不是不想變化,但是如果我這裏變了,我們的營業員會不會有意見?我的同事們會不會覺得我有些標新立異?我的領導會不會覺得我另有所圖?中國人思維中所有的打算,一下子全湧上了我的腦子。我終於知道,國企還是給了我十分深刻的影響的。

這些年裏,我從徐家匯一個點,小小升職了一下,到了整個上海西南地區市場工作的負責人,我覺得自己根本沒幹什麽事,就是因為資曆長了,自然而然地升了,我的底下,也有了一批做著跟我最早幹的事一樣的年輕人。而我,出現在各個銷售點的頻率,有時比他們還高,可見他們對公司製度的適應能力也是相當之好。無奈啊。我成了一個往各個銷售點派發新廣告,並且不定時檢查下頭的人們工作的人,而監督我的人,就是我們的市場經理了。在這樣的晉升過程中,我看到了我們的市場部,非常龐大,因為要順應我們公司上層的開拓市場的號召。而且分成四個等級,還是像以往的那種官僚的科層製,每個人幹著很少一點活,大多都是管理著自己的下一級,從營業員,到銷售點的管理員,到銷售地區的管理員,到市場經理,一層層的被管理著,沒有人做開拓的工作,做調研的工作,不是有沒有想法和點子的問題了,而是根本,連這樣的位置都沒有。

明年9月,我的三年約又要滿了,我在考慮要不要再簽。在這不長的幾年裏,我已經是我們當時那批30個人裏,最後留下來的5個人之一了,一年一年,一直都有人走掉,為公司惋惜的感覺已經越來越淡了。但是我還是始終都很感動於公司當初對我們的栽培,為了訓練我們凝聚力,意誌力,讓我們軍訓;為了讓我們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給我們請名家來上課;為了讓我們具備領導的素質,讓我們自己做調研,定方案……等等、等等,這些,我想任何一個外企,都是不能做到的。他們更多的,是希望你是個一招進來就能用的角色,然後就不斷地希望你給公司創造財富,永無休止。而我們的國企不是,它還願意花時間,花精力去培訓你,給你工資的同時讓你學習,讓你學習一些以後在工作裏必定會受益匪淺的東西,甚至還考慮到以後他們的銷售人員之間的協調與感情問題,看到這些,你能說國企的體製差嗎?你能說國企的領導沒水平嗎?你能說國企沒希望嗎?

我直到現在還是很矛盾,雖然我總是義憤填膺地和那些說國企不好的人鬥嘴,辯論,但是這些年來的國企經曆又確確實實讓我看到了很多國企的弊病,我想為它做些什麽,但是好像這些又不是我能改變的。而它的人情味,雖然因為影響效率而遭到最多人非議,我卻覺得這是它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是個很容易感動的人,我也一直都說了,促使我留到現在的原因,就是公司花了6個月的時間,培訓了我們,這是我永遠都不能忘懷的。”

雖然此時的張寧已經在上海連讀書帶工作呆了好些年,但是他想那個西南山區裏的小城市還是給了他一些不能擺脫的東西,這些東西使他最終無法很自如地融入這個國際化大城市,就像一塊落進水裏的石頭,他是努力地把自己浸泡在裏麵了,但是,石頭的本質卻沒有發生變化,他並不溶於水。或許,這就是巨蟹座血脈裏那股子家的味道,它很小,很傳統,很不國際,甚至是和上海這個所謂國際化大都市不合拍的異數,但一直以來它都在那裏,沒有改變過。同時,作為和母親,家庭密切相關的星座,祖國也是一個廣義上的家,因此也不難解釋張寧會如此熱愛國企的氛圍了。

對工作有強烈責任感的巨蟹座,需要從工作中獲得安全感,不過,因為敏感細膩,學習能力很強,喜歡用迂回的方式來達成目的,因此,工作對巨蟹而言就像家庭一般,擁有和諧的氣氛,他在裏麵關心別人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因此對他而言工作時間的情緒很重要,很容易為了一些對雞毛蒜皮的小事引起他的反感,而無法集中專注在工作之中,故而他才會要盡可能表現出圓融的態度,讓上司與同事滿意。在這種情況下,對巨蟹而言,自然是需要有溫暖的人際關係支撐,才能穩定、長期地工作下去,發揮自己的專長。所以維係人脈對於巨蟹來說,是一個公司環境能夠長久有利於你的第一要義。

做事非常謹慎與渴望強烈安全感的巨蟹,對工作很投入,也會努力維護公司的利益,雖然巨蟹具有抗拒改變與做事墨守成規的性格,但也天生知道如何掌握與使用金錢,所以對於財務、預算、成本等管理工作,如果交付在他手上一定能處理得完美無缺。因此當螃蟹們對一份工作還有所期盼的時候,不如嚐試一下做一些成本方麵的規劃,交給上司看到,會讓人對你刮目相看哦。本文中的張寧,雖然說得很謙虛,但事實上,他的升職就是因為在入職後做了一次市場投入的重新設計和規劃,使得公司的市場經費在得到有效的控製的同時,還看到了更好的效果,而使得上司大加讚賞的。

非常賣力工作的巨蟹座,經過一段工作時間及良好的表現後,很可能會被升級或調職,這時更要把握機會證明給上司看,以確實穩定自己的地位。如果對現有的工作不滿意,有意想換工作時,還是別急著辭職,最好等到找到新工作才做打算,也許當主管知道後極力挽留的當口,巨蟹的軟心腸一發作,到時候情況會有所轉變也不一定。

事實上由於巨蟹座在個性上容易隨著大家的意見影響,且喜歡沒有工作壓力的職務,同時又善於保護情感上的自我,在一個地方工作久了,漸漸和同事上司相處熟悉了,便益發容易把公事與私事混在一起。尤其來自防衛本能與物質**的衝突下,常會為了處理感情事務而耽誤了公事,因為跟同事或者上司的個人情緒而影響工作,所以為了避免讓私事影響到公事,一定要努力節製自己,千萬別把個人的私生活帶入公事的處理中,否則雖然有時候能夠因為你的。如果能在不耽擱公事的原則下,配合工作作息來處理私人事情,就不用擔心別人的眼光了。

漸漸能夠穩定的適應一個工作環境的巨蟹,是非常令同事望而生畏的對手,但也同時是他們樂於接納的團隊成員。他們死心塌地的為工作奔忙,盡心盡力的為大家服務,領導賞識,人緣兒也沒得挑,理應成為最具發展的潛力股,所以隻要巨蟹能夠克服自己不愛接受挑戰的惰性,嚐試接受新的、更大的責任,同時在麵臨挑戰的時候,收拾好自己情緒化的一麵,同時在麵臨同事的質疑或者不可避免的嫉妒情緒時,理性的應對職場上不可避免的各類問題,學習下辦公室政治,同時學習下雙魚同僚們的怡然,會非常有助於他們步步高升,獲得自身應得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