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銘也是陰著臉坐在辦公室裏,昨天夜裏景致嫻一直折騰不肯讓他睡覺,今天早上兩個人又吵了架。現在的他頭疼的厲害,一點工作的狀態都沒有。
景致嫻來到顧子銘辦公室時就看到了他一副神遊的鬼樣子。
“顧子銘,想那個小妖精呢?”靠在門邊,並沒有關心。
顧子銘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快速的拉景致嫻進來,並咚的一聲關上了門。
“你跑公司來發什麽瘋啊?”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哄也不行,騙也不行。
昨天自己跟夏微微見麵時不知道被哪個別有用心的人拍了照片,害得他本來就不好過的日子更是難過的要命。
“怎麽,怕別人知道。”說著就撲上來拍打著顧子銘,完全不管現在是在什麽地方。
“你能不能不鬧了。”顧子銘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女人,準確地說,他身邊一直就一個夏微微在左右,因為她的意圖太明顯,其他的女生都不靠近自己了。此時還真的不會處理自己和景致嫻的關係,這讓他很頭疼。
“誰跟你鬧了,我們才結婚多久,你就去找老情人去了。”景致嫻氣的聲音很大,生怕別人聽不到是的。
顧子銘此時是害怕的,不光是怕了景致嫻,還因為有景逸辰。如果景致嫻在這裏吼出夏微微來,相信景逸辰不會不管的。
現在的夏微微是他的命,他的寶。他用什麽來寵她都覺得不夠呢,不可能讓景致嫻在公司說她女人的壞話。
如果惹到了景逸辰自己的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那個男人狠著呢,收拾自己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好了,好了,有事我們回家說行嗎?”真是受不了她了。
“那馬上就走。”打的沒勁兒了,顧子銘也沒有發火,比昨天的態度好多了,景致嫻也不想在公司跟他鬧。
景天集團自己常來的,到時候丟人的也是自己,不光是他一個人。
“我上班呢,等下班了。”顧子銘不想回家,那個家回去了,還不是她說了算。
“我跟逸辰打電話。”說著就拿出了電話。
“嫻,你別鬧了,我剛進公司找總裁請假,讓別人怎麽看我。”搶過景
致嫻的電話,態度軟下來,順手把她摟進懷裏。
景致嫻趴在顧子銘的懷裏,這個男人自己是喜歡的。不管他跟那個夏微微以前是什麽樣子的,現在的他是自己的。不是自己小氣到不允許他以前有女人,而是不能接受他在有了自己後,還和那個女人有接觸。
“回家再跟你算賬。”心裏是明白的,可卻非要跟顧子銘鬧,不讓他的日子好過。他讓自己的心裏堵的慌,自己就不讓他的心舒服。
顧子銘沒有出聲,他是無語的。自己跟夏微微真的沒什麽,以前就是有,現在也沒有了。這是自己昨天看到她的時候突然發現的,以前也覺得他們可以做朋友,昨天發現他們之間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可他不想解釋了,能說的昨天都說了。有些不想,也就不會說了。她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重要了。
顧子銘說的太簡單了,自從景致嫻知道了他和夏微微的事後,他的日子就陷入了無邊的苦難中。
如果說以前他隻是有些悔自己曾經對夏微微放手,那麽,自從這一天以後,他就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可也沒有了機會,夏微微嫁的是景逸辰,景逸辰是誰呀,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是男人中的極品。
人的一生有得就有失,而有些失去是沒有回頭路的,所以,我們常說,失去的往都是最好的,得到的可就不一定是好的,隻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
所以說愛一個人要慢慢來,看是否值得自己去愛。恨也一個人也不要太著急,因為恨要比愛一個人難多了。
顧子銘不懂。
夏微微也不懂,隻是在不久後,她懂了,也讓自己做到不去恨,一個人麵對自己最真的生活,哪怕是苦的,是累的,那都是自己選的。
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無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人活在世上,所有的選擇都要用心,不然,沒有過多的退路,人生不可能重來,因為隻有一次機會而已。
景逸辰在景致嫻走後,從桌子上的照片裏挑出了幾張放進了自己的抽屜裏,其他的全毀掉了,當然知道,景致嫻手裏肯定還有,那對自己來說沒有什麽意義。
他們的過去自己沒有
參與,但是了如指掌。
現在,夏微微是自己的女人,所有她的一切,無論是好與不好的,全都是自己的,什麽樣兒的她,自己都愛。
景逸辰沒有問夏微微和顧子銘見過麵的事情,一是他相信夏微微,二是因為自信。
夏微微也沒有提起,因為覺得沒有必要,自己跟顧子銘再也沒有什麽交集了,跟陌路也沒什麽不同。
兩個人在他們的幸福裏,沒有顧及的對彼此好,沒有餘地為對方想。
另一頭的張淑雲可就不淡定了,那天從景逸辰的別墅回去後,就一直在想著用什麽方法能讓他們分開,還是那種最徹底的,沒有任何再複合機會的那種。
就在這時一個世交約她一起吃飯,在飯局上見到了她的女人蘇曼,蘇曼出身高貴從美國留學歸來,優雅端莊,輕易便奪得了張淑雲的喜歡。
張淑雲不想讓兒子和夏微微在一起,蘇曼的出現讓她想到了破壞兒子幸福的辦法。她不知道蘇曼早就對景逸辰動心,隻是苦於沒有機會,這次的約見也是她促成的。
“蘇曼,有男朋友了嗎?”張淑雲越看越是喜歡,就打聽人家的個人生活。
“沒有呢。”蘇曼笑的很得體,讓人挑不出任何的不滿,張淑雲也是一樣。
沒有啊,太好了,真是天賜良機。“哪天,跟景逸見過麵。”
蘇曼其實沒想到張淑雲這麽直接,讓她心喜不已,可臉上並看不出來。
“有機會吧。”說的很淡,完全一副隨緣的樣子。
張淑雲有些摸不準蘇曼的意思,所以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夏微微,你想成為景逸辰的妻子,就看你有沒有那福份了,就算是你有,我也要讓你不可能,沒有機會。就算今天你可以,明天你就是過去式了。
張淑雲狠狠地想著,心裏也在打著如意算盤。現在的她已經從最初的憤怒中走出來了,有的更多是冷靜和狠心。完全不為自己是在破壞兒子的幸福而自責,也不會想到,自己這麽做的後果是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景逸辰會不會原諒她。
此時的她,一心的就是要夏微微離開景逸辰,不管方式方法,也不管過程,要的是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