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強者的過去
老人走在秦毅的前麵，沿著這條古舊斑駁的台階緩緩步入地下甬道之中。越往下麵走，空氣似乎就變得越稀薄，而環境似乎也隨著二人的深入變得更為漆黑，好在燈光雖然暗淡，卻足以照亮這方天地。等兩人走下台階又向前走了五分鍾之後，秦毅這才看清這裏的環境。
這裏似乎是一條地底長廊，兩旁的石壁也有被人開鑿的痕跡，雖然那些痕跡早已在歲月中不複存在，但從那整齊的石壁截麵來看，這裏的確是強行被人在地底鑿出一條通道的。
通道塵埃遍布，古舊斑駁，秦毅隨老人一路走來，他的褲腿早已沾滿了無數的灰塵。秦毅此時更加斷定，這個地方的確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涉足，但老人似乎對這個地方極為熟悉。地底通道的構造沒有如秦毅想象之中的那般複雜。
又往內部走了幾分鍾之後，他的全身都已經被揚塵給沾染，在一陣嗆鼻的感覺之中，秦毅不禁因為這些揚起的灰塵而發出劇烈的咳嗽，通道兩邊的石壁隨著他的咳嗽聲時不時還會落下幾塊碎石，這裏仿佛隨時都會崩塌一般。
老人對此狀況卻不以為然，隨著二人的前進，前方的地域逐漸變得開闊，已經不再是像剛才的通道那般顯得狹窄昏暗。秦毅的眼前出現了一麵寬敞的開闊地，這麵開闊地也是被人強行在地下開鑿而出的，開闊地的廣闊程度比起老人的院子也絲毫不遜色。隻是這裏的灰塵實在太過濃重，秦毅每走幾步，就會因為騰起的灰塵而引發一陣劇烈的咳嗽，這裏不光長年無人涉足，恐怕也又幾十年都不曾被人打理過。
“想不到，老夫幾十年不涉足於此，這裏雖然灰塵密布，卻還未崩塌！”
“前輩！這裏是……？”秦毅望著開闊地上的這道古舊石門，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老人佝僂的消瘦的身軀緩緩走近眼前的這方石門，他散去石門之上的灰塵，洞窟之內瞬間灰塵彌漫，秦毅再度因騰起的灰塵而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在一片“轟隆隆”的聲響和秦毅的咳嗽聲中，老人已經用力推開了這道厚重的石門。秦毅定睛望去，雖然光線不太明亮，但他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石門之內似乎還存在著另外一方天地，那裏的地域比現在他所站的地方還有來得寬闊幾分。
石門被老人完全開啟，他立在石門之外輕聲長歎道：“老夫年輕之時，斯塔洛帝國還未定都，這裏也不過是南部溪穀的十萬大山，老夫為尋安身之所，曾曆三月以戰氣開鑿出這座地底通道，那時的我沉浸於武技和修煉之中，時常涉身於此，並將自己心儀的武器和一些無法修煉的武技皆置於此處！”
“轉眼幾十年過去了，這裏雖還未崩塌，老夫卻已是風燭殘年，這一生怕是都無法突破‘半神之境’，想來真是遺憾啊！”語氣中帶著一抹無以言表的悲涼，老人當即轉過頭來，在秦毅身上灑下兩道犀利的目光：“老夫苟活於世已有百年之餘，實力卻一直停留在高階戰魂之中，連半神的瓶頸都無法衝破，老夫了此一生恐怕也無法武破虛空、位臨神境了！”
“一……一百歲？”秦毅在得知老人年齡的那一刻，頓時有些不敢置信，一百歲的年紀的確已經算是高壽了，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已與世長辭。老人擁有一百歲的年紀不但身心康健、更是一個擁有戰魂級實力的強者，雖無法衝破半神之境，但以他現在的等階修為，在斯塔洛帝國恐怕也少有敵手，能夠算的上是一個強者。
隻是，從他遺憾的話語中秦毅便能了解到，在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戰職者要想修煉成絕世強者，恐怕不會那麽簡單。光是一個瓶頸就能讓一個戰職者的實力停滯不前，更何況瓶頸之說還會隨著等階的提高而增加難度，一個戰職者很可能會因為一個瓶頸而導致實力停滯不前，這一停滯，少則一年半載，多則十年八年，稍不留神還可能導致走火入魔、等階修為盡廢。
秦毅若自身若沒有dnf的遊戲係統，恐怕修煉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老人這樣的等階，根據老人的說法來看，他現在必定是卡在49階這一道半神瓶頸之間，一直無法突破而導致實力長年停滯。
dnf遊戲中到達50級的角色便能覺醒，想必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麽差異，所謂的半神領域，一旦突破，那便能徹底邁入強者高手之列，等同於dnf中覺醒之後，不僅變更了職業的稱號，更擁有了一個強力的覺醒技能。
秦毅對這個世界的等階劃分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一個戰職者能夠衝破100階的瓶頸，便能邁入絕世高手的行列，到那個時候便踏入了真神境界，曆經“鑄軀”這一階段之後，這些100階的戰職者已經擁有武破虛空、與神靈一較高下的實力。像這樣的絕世強者，隻要動一動自己的手指便能讓天地變色、山巒崩塌、河流改道……
半神之境，真神之境，修煉之途遙遙無期，並不是秦毅現在能夠期盼的。
若不是他自身擁有遊戲係統，對修煉一無所知的秦毅恐怕現在連1階也無法突破，對自己的天賦暗暗蛋疼一番之後，秦毅也沒再往下想，而是回過神跟著老人的腳步走進了這方石門之中。
從始至終，秦毅都不曾開口問過老人的名字，而老人似乎也沒有告訴秦毅的意思，一老一少緩緩步入石門內，這裏就如同一個寬闊的地下洞窟一般，寬闊的麵積甚至已經比得上鐵血傭兵工會大本營的院子，老人在年輕時便能夠以一己之力開鑿出這座得地洞穴，即使他現在還未步入半神之境，秦毅也不難看出，老人的實力在現在已經登峰造極。
山洞之中依舊塵埃遍布，一看就知道有很長時間都無人涉足於此，這裏的地域顯得十分寬闊，更是顯得空空如也。一陣輕微的劍鳴之聲傳入秦毅的耳膜，在他的疑惑之中，老人走在他的前麵微笑輕聲道：“老夫十幾年不曾涉足於此，想不到，年輕時留下的東西竟然一件不少。”
秦毅轉過自己的視線，洞中雖然塵埃遍布，但他不難發現山洞的周圍皆擺設著一些陳舊、甚至早已腐朽的架子，這種木質的架子類似於書架般的造型，架子的周圍，沿著山洞的石壁之下皆放著一些古舊的長劍，長劍早已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變得鏽跡斑斑，上麵沾染的塵埃似乎已經與生鏽的劍鋒融為一體。
老者隻身立於洞穴中央之時，一股純白色的氣息自他的身體透體而出，秦毅定睛望去，發現這竟然不是出體的戰氣，而是屬於另外一種陌生的氣息，秦毅從來也不曾見過的力量。
周圍突然發出一陣輕微的劍鳴聲，秦毅突然發現，洞窟周圍擺放的古老長劍皆傳出一陣輕顫，更有甚者，有一部分生鏽的長劍甚至直接因為顫動而化作一堆鐵屑。老人身上的白色氣息越發濃烈，山洞之內的劍鳴之聲也變得越發清脆清晰，那些古舊的長刀長劍似乎聽見了老人的命令一般，全部整齊的發出一片劍鳴，秦毅若不是親眼看見，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這個活了一個世紀的老人隻是透出一股氣息罷了，就能讓周圍所有的長劍因此而產生反應，那些響起的劍鳴之聲，更像是在回應老者透出的這股氣息。這樣的畫麵，秦毅並不感覺到陌生，在前世中，他也曾在小說或者電視裏看到過類似於這樣的場景，諸如老人這一類的強者，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周圍的一切物體為自己所用，這些響起劍鳴之聲的長劍就是最好的證明。
伴隨著秦毅的暗暗吃驚，周圍的劍鳴之聲隨著老者身上的氣息逐漸消失戛然而止，老者邁開自己的步伐，走向一張陳舊且塵埃密布的書架，蒼老的手掌拿起書架之上一本薄薄的冊子，微微的翻開一頁輕笑道：“當年老夫對武技無比癡迷，但凡得到一簿武技真傳，便想要收入自己的‘書房’之中，現在幾十年過去了，這些武技在大陸也早已不是什麽稀罕之物。”
秦毅也跟隨著老人的動作來到一張書架之前，散去一本冊子的塵埃之後，他便清楚的看到冊子封麵上那幾個不太陌生的字眼，秦毅微微翻開一頁，早已泛黃的羊皮紙上清晰的記載著一些即將被腐蝕的文字。
【裂石擊】劍士5階可學習武技，身體朝目標躍氣，利用武器猛力砸向敵人，給予目標最為直接的攻擊！
……
武技的名稱介紹完之後，下麵便是修煉的一些招式和心法之類的東西，除了技能的名稱之外，秦毅對修煉的方法卻是一頭霧水，他再次翻開一本泛黃的下小冊子，上麵的內容卻又是記載著另外一種武技的修煉之法。
【開天斬】劍士20階可學習武技，凝結體內的戰氣透出體外附加在自身的武器之上，以戰氣幻化為數道劍氣對下方的敵人發起戰氣連斬，戰氣越濃厚，斬擊的次數就越多，斬擊的威力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