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之一A先生被敵對組織的臥底暗算身亡,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去處理此事。

然而,這些港口黑手黨高層之間的鬥爭和他——織田作之助——一個普普通通的底層人員又有什麽關係呢?

太宰治笑出鵝叫,笑倒在阪口安吾的病**,被太宰治砸得險些背過氣去的阪口安吾翻了個白眼。

阪口安吾“重傷”躺在醫院中,從繁忙工作中暫時解脫的社畜十分悠閑。

織田作之助每天帶著一身血腥氣定時定點去探病,順便與友人聊些閑事打發時間。

太宰治忙著處理幹部A死亡的後續工作,沒有時間參與兩人的聚會。

太宰治對此表示十分不滿!他已經很大度地讓那個叫卡爾瑪小子跟著織田作身邊了,現在織田作和安吾還天天聚會不帶他!

太宰治:我要鬧了!

中原中也:混蛋青花魚,你去和他們倆鬧啊!

廣津柳浪:織田大人救救老夫QAQ

太宰治迅速揪出A幹部的殘黨(劃掉)謀害A幹部的臥底,愉快地把後續的問題和公文都交給中原中也,他再次成功逃班!

太宰治邀請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一起去逛街吃大餐,然後被兩人無情拒絕。

“我還在靠朋友接濟。”

織田·積蓄全捐孤兒院·沒工資·吃飯全靠蹭·身無分文·底層人員·作之助,感謝港口黑手黨宿舍不收房租水電費,不然他和太宰就要搬到太宰宿舍了。

“我工資不高。”

阪口·窮得真實·安吾,這次還不算工傷就離譜,他懷疑首領知道他假受傷摸魚的事了。

“……”

太宰治…無話可說。

“我請客!”

“安吾,小心別碰到手臂。”

“織田作先生,給你外套,要帶圍巾嗎?最近降溫了。”

“也是,一起去買幾件。”

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迅速起身,邊十分麻利地收拾著自己,邊商量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你們兩個動作也太快了吧,太宰貓貓目瞪口呆.jpg

“太宰?”

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打開病房門,卻發現太宰治沒有跟上來,回頭不解地看向太宰治。

“我來了!”

他聽見友人在喊他的名字,回過神,歡快地撲向他的友人們。

“太宰,你說過,你請客,對吧?!”

阪口安吾咬牙切齒地質問對麵一臉無辜的宰科生物。

“對呀,”太宰治理不直氣也壯,翻開口袋,將空****的口袋展示給兩人,“但是我錢包被水衝走了!”

“為什麽會被水衝走?”織田作之助問。

“因為我路過一條漂亮的河,突然腳下一滑,我就不小心落水了,等我被屬下就撈上來的時候,錢包已經不見了。”

“那太宰要小心著涼。”

槽點好多安吾不知道該先吐槽哪個,什麽叫“腳下一滑”,織田作你還信了?太宰他明明是跳河自殺未遂。

“給我們買圍巾和衣服的錢,從哪來的?”

“是小矮子的卡,可惜被小矮子發現了,現在卡被封了。”

阪口安吾要忍不住了,蘭堂先生養織田作,中也養太宰,這都什麽事啊!

太宰以前靠織田作養也就算了,現在織田作沒工資了,你就去禍害中也,太宰你做個人吧!

安吾不想說話。

安吾心好累。

服務員小姐偷偷瞄著他們,那桌客人一直在鬼鬼祟祟地商量著什麽,行為十分可疑。

織田作之助招手示意結賬,他將身上的黑卡遞給服務員。

“哎,織田作的卡是誰的?我記得織田作的積蓄全部都捐給孤兒院了。”太宰治好奇。

“全…全部!”阪口安吾震驚得目瞪口呆。他單知道織田作是好人,但他不知道織田作能做到如此地步。

太宰治點頭肯定,現在的織田作之助是真的身無分文。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答,他們也就沒有追問。

是首領的副卡。

織田作之助有點小害羞,他都這麽大了還花長輩的錢。

————

“這真的能吃嗎?”阪口安吾指著爐火上的鍋子問他的友人織田作。

“可以,太宰說很美味。”織田作之助和呆毛一本正經地點頭保證。

那我可真不放心,阪口安吾在心中吐槽,太宰說月亮是三角形的你都信吧。

“活力清燉雞,這是我為慶祝安吾生日專門研發的料理,”太宰治興致勃勃地介紹,“提神醒腦,可以讓安吾精力充沛的工作。”

“安吾,你那是什麽表情!”太宰治發現了阪口安吾微妙的表情,鼓起臉頰,他不滿地高聲抗議。

阪口安吾腹誹,我覺得,你是想讓我生日變忌日。

但安吾慫,安吾不敢說。

“先給我禮物,慶祝的事稍後再說。”

“咦——安吾你是小孩子嘛?還要先拆禮物才肯乖乖吃飯~”

“我是怕吃了太宰的料理,我就再也沒機會拆禮物了啊!”阪口安吾忍不住吐槽,“上次直接的毒蘑菇差點讓港口黑手黨全滅,你還記得嗎?”

“意外,那是意外啦。”太宰治信誓旦旦地保證,“這次的料理非常美味!好吃到讓你想把舌頭也吞進去哦~”

阪口安吾視死如歸地拿起湯勺,放到嘴邊,良久,他放下湯勺,對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兩人強硬地要求,“先給禮物,要死我也要收到織田作先生的禮物再去死!”

太宰治鼓起臉,安吾好過分!

織田作之助將精心包裝的禮物送給阪口安吾,“安吾,生日快樂。”

太宰治把同樣大小的禮物送給阪口安吾,“不許嫌棄!”

這是什麽?

阪口安吾不可置信,他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是織田作之助寫的小說,是太宰治寫的小說。

“我都說不要啦,”太宰治瞄了眼阪口安吾,視線漂移,嘟嘟囔囔著,“織田作說什麽太宰你也給安吾寫本書吧,我才寫的,安吾你不準嫌棄我寫的不好。我會生氣的,織田作都哄不好的那種。”

阪口安吾抱著兩本書,將頭埋進臂彎裏,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怎麽會呢?我喜歡,特別特別喜歡。”

“安吾,你該不會是哭了吧!”太宰治搓手手,視圖把安吾鴕鳥揪出來,“安吾哭唧唧的樣子肯定很好玩。”

“沒有啦,”阪口安吾躲到織田作之助身後,低著頭啞著聲音,“太宰你好過分,今天是我生日,你還欺負我。”

“太宰,不要欺負安吾了。”織田作之助攔住太宰治,揉揉他柔軟的黑發。

太宰治委屈,他沒有欺負安吾。可惡,看著嘴角不斷上翹的某社畜,他覺得,這個手段有點熟悉?是錯覺嗎?

阪口安吾將禮物妥帖地收好,他嚐了口太宰為他精心準備的料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暈了過去。

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好奇地戳戳阪口安吾的臉頰,誒,睡(?)得好沉。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拿起湯勺嚐一口,齊齊暈了過去。

【書:你倆不都看見安吾暈了過去嗎?你倆屬貓的嗎?】

織田作之助睜開無神的雙眼,赤色流光在眼底浮現,呆滯地將桌上趴著的兩人抗進臥室,給兩位友人和自己蓋好被子,閉上眼,他沉沉睡去。

【書:暈過去了還擔心朋友會著涼。織田作,你騙安吾吃太宰做的黑暗料理的時候,良心就不痛嗎?】

織田作之助麵無表情地抱著男人的腰,將腦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著同夢野久作抱著他的醜布偶一樣的姿勢。

森鷗外挑挑眉,長大了的麵癱青年總是一本正經的,撒嬌起來倒是意外的可愛,哎呀,呆毛很開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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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很喜歡跟在織田作之助身邊,漸漸地大家都笑稱他是織田的小尾巴,他隻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卻並不反駁。

織田作之助不是卡爾瑪想象中的大人物,他隻是個普通的底層人員,還很貧窮。

他們每天做在各種各樣的雜事,看門,打掃戰場,搬運屍體,有時候也會被當做炮灰和敵對組織的炮灰們火並,每到這時候,卡爾瑪會察覺到,織田作之助有些…煩躁,也許不是錯覺。

同事們有時候會聚在一起聊天,大多數同事都會聊些領導們的八卦。織田作之助不在的時候,有人和卡爾瑪說起織田作之助以前的事跡,他曾經是首領的專屬保鏢,從無敗績,和很多高層都是朋友。

突然有人譏笑,“可惜是個懦夫,從來不敢殺人。”

“織田先生,從來沒有殺過人嗎?”卡爾瑪詢問。

“啊,是的。也許首領也是無法忍受這一點,才把他降職到這裏吧。”

這樣說著的人搖頭走開了,大家也沒了繼續聊天的興趣,漸漸散開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卡爾瑪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紅發青年冷漠雙眸中的刺骨殺意。他想起,A先生的死亡後,紅發青年沾滿鮮血的右手。

卡爾瑪覺得,織田先生不是不敢殺人,他隻是不願輕易剝奪別人的性命。

卡爾瑪來找織田先生的朋友摘除項鏈,他乘坐電梯到達目的地,卻被房間內的慘嚎聲嚇得麵色慘白。

他安靜地等在門外,鼻尖縈繞著血腥氣息讓他幾欲作嘔。死死地拽緊衣角,他隻能忍耐。

不知等了多久,門被從內打開,拷問室內掛著的血肉模糊的“人”暴露在他眼前。

少年纏著繃帶,披著黑色外衣,“初次見麵,我是太宰治,織田作的朋友。”

“不要妄想奢求不屬於你東西。”少年掛著那種血腥黏膩的笑,鳶色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黑暗,警告他,“那樣我會很難做的,畢竟,我可以不希望織田作難過。”

他單膝跪下,將頭深深低下。喉嚨幹澀,他難過地想要哭泣。

“是,太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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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 番外· 無責任小劇場 ————

織田作:不行,沒蓋被子,太宰和安吾會感冒的!

織田作:我不能睡……不能……

書:這都什麽破事啊!

書(控製織田作身體醒來):你要用這毅力,這覺悟去趕稿,至於鴿3年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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