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起床!你看!天氣那麽好。請牢記大家趕快起來把被子曬幹!”
次日早上信長第一個起床然後把自己的被子拿到中庭去曬。
昨夜的雨已經停了今天萬裏晴空太陽顯得格外的大。
“殿下!您不要做這種事。這種事哪是您該做的如此會驚嚇到這家人的。”
“什麽?會驚嚇到這家人?這並沒有什麽勝三郎反正我信長的出生就是為了要讓這世間嚇一跳的!快!大家快拿出被子來曬隻要心想是在京師裏尿床就好了。”
“真是的!真拿殿下沒辦法。看!這家屋子的女人都睜大眼睛在那兒看呢!”
“這是當然囉!堂堂尾張一國的太守竟然拿著自己的被子……”
“唉!別說了別說了!反正這殿下我們說也是沒用的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麽?大家趕快吧!”
要曬幹被子並不需要張開網子和拿竿子來支撐因為在庭院中間長有很多細竹和秋天的草隻要放在那上麵就可以了。
不不僅僅是中庭從這邊到主屋不管任何地方都是相當荒蕪!在這個宅第裏原來應該有五六十個家臣和仆人但是現在卻隻有五六個人住在這裏。
麵對著秋風有兩個女人出現在古禦所也讓人感覺挺顯眼的。看小說我就去
“好了又左你就到那裏去一趟告訴她們說我們都起來了請她們為我們準備飯吧!並且說我信長要改變今天的行程。”
“什麽!你要改變行程?”
“是啊!我本來是說好要到三條大橋的清水寺去走一走的我看還是改天好了。”
“那麽你想先到哪裏去呢?”
“我想先去室町禦所我要到禦所去了解一下這位將軍的性格看是否是值得我重立的一位將軍。”
“但是你昨天說過明天才要去室町禦所的啊!山科卿也領了旨意他不是這麽說的嗎?”
又左衛門利家是個非常細心的人他這麽說著。信長卻開口大笑。
“你啊!連你都不懂我信長的計略。我說明天要去是想要讓跟在我們後麵的美濃那些笨家夥離我們遠一點。這麽一來他們今天就可以安心地去清水寺參拜了。好了你趕快去催促早餐吧!”
前田又左衛門利家說:
“喔!原來如此。你的城府竟是這樣深啊!”
他又一次地感歎略帶羞色地來到主屋的廚房紅著臉對她們催促早點。對於這家人來說她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國的太守算是貴客然而卻由對方親自來催促早點。
這簡直是旁若無人的奇怪行為但不僅如此而已。
他們的早飯跟昨天晚飯的食物差不多。
“好今天大家就把上次用的大刀和鐺車拿出來我們就這樣走出去。”
信長這麽說道。
“既然我們來到了京師也要讓這邊的市民高興一下就算是我們送給他們的禮物吧!”
“殿下!您要拿那卷起的鐺車和穿那怪異的服裝去室町禦所嗎?”
對於這件事情蜂穀兵庫麵有難色地問道。
“有何不可?蜂穀!你問這事情真是奇怪!”
“但是我們今天有必要奇裝異服地走在街上嗎?而且上次美濃的刺客們說不定就在清水寺等著我們呢!這也是殿下剛剛所說的啊!”
“我不是說奇裝異服這件事情啊!蜂穀!”
“是。”
“你就到室町禦所去等我吧!”
“好的遵命!”
“你知道是誰住在室町禦所嗎?”
“是足利十三代將軍義輝公住在那裏。”
“好別再說了我信長不是義輝的家臣我叫你去是想去試探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我雖然說好明天要去但今天我就要去因為我要看看他是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在戰亂時代今天和明天就有很大的區別。無論如何總是要親自去見識才會知道。”
“是的遵旨!”
“那就趕快去愈快愈好看他是已經起床了呢還是依然在睡夢中?為了日本我信長必須要親自去看看他。”
這麽說著就沒有人敢再提鐺車的事了。
然而信長出清洲城時預演的這種奇怪行為會使得城下的人都投以異樣的眼光而撲哧大笑在京師的街道也有必要這樣走嗎?想到這裏大家都沉默下來。
“好了大家快去準備把車子拿到玄關來我們就從那邊出。喂!五郎八你刀鞘的紅白布沒有卷好再重卷一次吧!”
金森五郎八點點頭說:
“是的。”
“又左你的大刀往前了半分。應該拿直。”
“哦!是的!”
“是啊!這樣才像傀儡師操縱玩偶的樣子。好很像!很像!”
這當然很特殊集合了四個大男人如幸若舞的舞台姿態一般他們穿著耀眼的上衣大刀上綁著紅布推著鐺車而且鐺車上還附著鈴鐺玩具。
“出了!”又左大叫了一聲而這家人也匆忙來到了玄關異口同聲地出一聲“啊”。
曾經聽說此人是個非常怪異之人今日果然見識到了想不到他竟然會以此種方式出門。
“拉車吧!”
信長一聲令下就在大家啞口無言的目送中鐺車上的小鈴鐺響起他們傲然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