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賢把自身和植夢者相關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遍,3級初等的門檻基本上站穩了,接下來就是向更高的台階攀登。
不攀登不行,後麵有人攆著,無論是玄霸這顆定時炸彈,還是超自然現象存在的現實,都像是一條鞭子抽著他,不加勁可是會死人的,不是自己死就是自己在乎的人死。
不過戴賢也有整理心情,所以他離開丹楓旅館的時候,情緒已經好了很多。
中介自古就有,戴賢來到的是位於市中心的中介一條街,他自己帶娃太難了,準備雇傭一個保姆。
從屠刀男那順來的財富,各國現金就有兩百多萬,還有二十斤的金條,加起來可以讓戴賢實現財富自由了,當然要刨除和植夢者相關。
戴賢選了一個看的順眼的門市,走進去就有穿著職業裝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上前招待。
“先生您好,有什麽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戴賢看著這家中介貼著保姆的宣傳字樣,跟著服務人員坐到椅子上。
“我想雇傭個保姆,照看一個月大的孩子,你們有什麽合適的人選嗎?”
女人給戴賢倒了杯茶,問了幾句不是找奶媽之類,就拿出了一本冊子,給戴賢介紹比較合適的人選。
戴賢比較中意的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帶孩子肯定有經驗,雖然玄霸現在的狀態特殊,但怎麽看都是嬰兒,準備充分些沒有壞處。
“先看這兩個吧!看著幹淨利落。”戴賢挑選了兩個有眼緣的,至於接下來怎麽照顧玄霸,那就得細說了,因為玄霸那狀況也不宜被太多的人知道。
戴賢預選的第一個人選就被他淘汰了,因為對方一看就不是正經做保姆的,估計是想借保姆接觸有錢人吧!
這種情況戴賢聽說過,說好聽點也叫保姆,說不好聽點,那就是另類的長包。
第二個人,戴賢差點把喝到嘴的水噴出去,因為竟然是一個熟人,看照片沒看出來,但他可以確定那就是同學周甜的母親。
原來是叫紀瑩的嗎?戴賢也想淘汰了,因為有同學母親這層關係,不好辦。
紀瑩同樣沒有認出戴賢,因為那晚戴賢是跟著警察去的,她又被家暴打懵了,根本記不住人。
現在紀瑩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有鼻梁骨的骨折,導致臉還稍微腫著。
她已經和周甜的父親順利的辦理了離婚手續,這還是有戴賢側麵影響的結果,但她付出的代價是淨身出戶。
為了生活,不得不出來找個活幹,以前在家庭學校學過些,再加上良好的出身背景,她來應聘保姆,屬實大材小用了。
戴賢不知道這些,正要張嘴一口拒絕的時候。
紀瑩說出了一個讓戴賢猶豫的條件,“我可以住家,也可以跟家,隻要孩子在哪,我都可以去,而且我沒有家庭和子女的拖累。”
戴賢眉毛一挑,假裝背景調查,問了紀瑩的情況,這才知道紀瑩離婚不說,淨身出戶不說,還喪失了周甜的撫養權,盡管周甜還有一年就成年了,周甜的父親也沒用鬆口鬆手。
再一個就是,戴賢要去帝京的,總不能到了帝京再重新找保姆,而且紀瑩的確合適,知根知底的。
戴賢斟酌一下用詞,“我需要照顧的那個孩子,情況有些特殊,你就當他有先天的毛病吧!所以我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缺憾,這方麵要簽保密協議,再就是我過一個月要去帝京常住,你如果考慮清楚了,可以到丹楓旅館來找我。”
戴賢把房間號告訴紀瑩,強忍著沒有詢問周甜的情況,那等於自爆,而且他也不打算告訴紀瑩自己的身份,免得對方尷尬傷自尊。
結果紀瑩說現在就可以跟戴賢走,她隻拎著一個行李箱,今天還不知道在哪住呢!
戴賢把中介費交了,這裏有現成的保密協議的模板,讓紀瑩簽了一份,二人回到了丹楓旅館。
紀瑩畢竟是帶過娃的,看著小玄霸的樣子就知道這孩子還沒滿月,心裏不禁好奇,因為在她看來戴賢的年紀還不大,不知道是不是比較狗血的家庭倫理劇,但她沒有問。
很快,紀瑩也知道了戴賢說的孩子有毛病是怎麽回事,這倒是把她嚇的不輕,看不出男女的嬰兒,身上還缺了器官,這孩子能活嗎?
紀瑩本來已經打了退堂鼓,但戴賢給的太多了,一個月五千的薪水,還有三千塊錢的帶娃支出,這樣高薪的工作,她知道不好找。
猶豫過後,紀瑩答應留下來,馬上就進入狀態開始帶娃。
戴賢也是夠敞亮,直接先預支了紀瑩一年的薪水,著實幫了紀瑩的大忙。
“你和孩子先在丹楓旅館住著,等去帝京之後再找地方住,我平時不怎麽過來,有事我會找你的。”
戴賢為了避嫌,沒有住這個房間,甚至沒繼續住丹楓旅館。
把小玄霸的事情安頓明白,戴賢總算鬆了口氣,編排玄霸有病那是沒別的說辭,希望這個小祖宗別搞事。
戴賢去了特動組幾趟,得知一切安好,看來伊蓮善後的工作幹的可以,讓他不用擔心穿幫了。
這天又到了地下聚會的日子,戴賢做好偽裝繼續參加,想探聽一下官方植夢者不掌握的情報。
聚會還是林丹晨主持,一開場,戴賢就覺察到氣氛不太對。
竟然有人在調查張賀,張賀是屠刀男的一個身份,在通霖市還有頭有臉,但不至於讓植夢者表達關切。
而且會上還有人拿出了陳誌偉的照片,詢問上次要調查此人的人來了沒有。
戴賢做的偽裝比較到位,心卻也跟著懸了起來,查張賀或者陳誌偉其中一個還好說,兩個一起冒出來,絕對有情況啊!
戴賢沒有輕舉妄動,更不可能坦誠自己就是要查陳誌偉那個人。
他也沒有心思在聚會的互通有無上,散會之後立即離去,心中還在揣測,難道是伊蓮那邊出了狀況?知道屠刀男真正身份和特殊之處的,就他們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