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克,快來。”
謝念念拉著文森特的胳膊走進客廳,還招呼不知道想什麽的格魯克。
文森特不動聲色地把雌性白嫩的小手抓到手裏,才慢悠悠的跟在謝念念身後一同步入客廳。
“要怎麽做?”看著在廚房忙裏忙外的雌性,文森特詢問道。
“我要先把這些果子洗洗切成小塊,放進碗裏,然後你要把冰弄成細細碎末,一起堆放在碗裏,再淋上蜂蜜,一定很好吃。”謝念念高興地回答道,想到冰冰涼涼的冰碗,她語氣都溢滿了快樂。
“我來就好,你坐著歇歇。”剛進來的格魯克,一聽謝念念說的這麽簡單,表示他就能做。
把雌性摁在凳子上,格魯克就開始忙活起來。
“文森特,你在哪裏找到這個蜂窩的呀?”被搶走活,謝念念也不在意,抹一把額頭上剛才蹦跳出的汗水,坐在文森特身邊。
“我在森林深處找到的,蜂窩不難找,看守蜂窩的蜂獸卻很多,也很難纏,要不是我實力強,也帶不走這個蜂窩。”文森特溫柔地把雌性白嫩小巧的鼻子汗珠給擦掉,才解釋道。
至於他被蜂獸蟄傷的事情,被他隱瞞了下來。雌性嬌弱,也沒怎麽出過部落,見過什麽傷口,還是不要告訴雌性了。
“原來是這樣。”謝念念乖巧點點頭。她也好久沒出去了呢,旱季來臨,天也越來越熱,後山的小河裏麵的水位也越來越低。
其實現在旱季才沒多久,水就已經越來越少了,要不是她每天靠著文森特的冰塊過度,她早就中暑了。
旱季可真是讓人難熬啊。
“切好了,念念。”格魯克呼喚聊天的雌性。
“來了。”看著切得規規整整的果塊,謝念念誇讚道:“格魯克的刀工真好,切得正好。”
“真的麽,下次你需要還讓我還切。”格魯克心中一喜,拍著胸膛道。
“好。”謝念念重重點頭。
把邊上洗好的葡萄,剝掉紫色的外皮,用筷子捅掉裏麵的小核,放進大碗裏,放個六七個,謝念念就沒再放了。
不是她不願意放,是葡萄大,碗太小,要不是因為木盆是洗手洗臉用的,說不定她就用木盆了,看來要讓格魯克在用木頭整一個木盆了。
不過,這麽大的木碗,對她來說也夠了,畢竟她姨媽剛走,還是控製自己,可別到時候痛經了,這地方可沒有醫院什麽的醫療設備。
再把切好的黃瓜放進去一小半,這個黃瓜了可不是現代那個黃瓜,這是真正的水果瓜!
看案板上還有甜甜果,謝念念也塞了一些,要不是碗放不下了,她還可以在放一些吃著有些像梨的那個水果,嗯,以後還是叫梨吧,總不能叫不知名果子不是。
最後又加了雪奶果,雪奶果和酸奶很像,口感有好,不放白不放。這下子碗真的快要放不下了,就差碎冰冰了。
“文森特,快來,就差你的冰了。”謝念念雙手捧著木碗,朝客廳走去,身後還跟著格魯克。
文森特聽到聲音,就把衣擺迅速放下,可惜還是被謝念念眼尖地看到了。
“咦,你身上怎麽全是紅點點?”謝念念把木碗放在邊上的桌子上,走到文森特身前,好奇道。剛才無意間瞄了一眼,也沒看清,隻看到紅紅的,好像還有些腫的樣子。
“讓我看看,你身上是什麽?”
“沒什麽,念念不是要碎冰麽,我這就給你弄。”文森特擋住雌性的胳膊,轉移話題道。
站在廚房門口的格魯克眯了眯眼睛,不會是被蜂獸給蟄到了吧?這麽慘的麽?
格魯克回憶小時候攀爬狗蜂窩,被蜂獸蟄得體無完膚,全身紅彤彤,又腫又癢的感覺,打個寒戰,蜂獸這小東西,一個還好,一群哪怕是獸人也不願意去招惹它。
也不知道文森特被蟄得啥樣,格魯克眼中劃過一抹幸災樂禍。
“別擋,讓我看看。”謝念念才不會上當,隻低頭扒文森特的衣服。可文森特就是不讓開,兩隻大手牢牢把控。
“沒事的,隻是被蜂獸蟄了,明天就好了。”看雌性不罷休的模樣,文森特隻好道出實情,至於看還是算了,他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紅點點,雌性看了會害怕。
“我來幫你弄冰。”說完,就準備發動能力,弄出一塊冰。
冰塊晶瑩剔透,在桌子上放著,還散發淡淡的涼爽霧氣。
“念念,冰塊出來了。”文森特拉了拉低頭的雌性。“念念?”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被文森特抬著下巴,露出雌性淚流滿麵的臉蛋。
“不哭不哭,我最喜歡你了。”文森特有些驚慌失措地安慰謝念念。他也不知道,雌性怎麽就哭了,但聯想到剛才不讓雌性看身體,也能明白。“我讓你看,別哭,你哭我會難受。”
“念念?”剛才就回到廚房繼續切水果、洗水果的格魯克聽到謝念念帶著哭腔的聲音,瞬間出來了。
一眼就看到哭紅雙眼的雌性,心都要碎了。“是不是文森特欺負你了?我替你教訓他。”格魯克把雌性拉起來,擦擦淚水,指著旁邊麵帶無惜地文森特道。
“不是不是,沒欺負我。”謝念念急忙道。生怕格魯克一言不合就要和文森特出去決鬥。
實在是之前就發生過好幾次這種事情了,每次文森特白玉一般的皮膚,都布滿青紫,讓她心疼好久。
“那讓我看看。”攔住格魯克,謝念念走到文森特身邊,盯著他的眼睛道。
文森特猶豫一下,還是掀開雌性給他做的衣服,讓雌性看了看。
“嘶~”謝念念驚呼出聲。文森特肚子,腰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還微微發腫,一看就是被蜜蜂蟄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