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野豬患
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一道身影變幻不定,圍著幾棵樹形成的小圈子繞行,竟產生了一串淡淡的虛影。『.
繞行了幾圈之後,那道身形又向前奔去,速度真是快到了,一晃之間,便已遠去。
又一片樹林,隨著那道虛影的到來,林中“撲騰騰”的響起了一陣雜音,幾十隻鳥雀騰空而起,飛向四麵八方。
這時,那道身影一轉,雙腳在一棵樹的樹幹上一踏,身形騰空而起,伸手向一隻飛鳥抓去。
一把將一隻飛鳥抓在了手裏,那道身影一落,停在了一棵大樹的枝幹之上,身形隨枝幹的搖晃而擺動。
“哈哈哈,太好了,神行百變終於小成了。”
看著手中的飛鳥,趙極的心情不錯,高興地自語道:“果然不愧是金大大書中頂尖的輕身功法,小成的神行百變,已經可以抓住飛鳥了,若大成的話,一葦渡江怕也不是。”
將手中掙紮的飛鳥一扔,任其逃離而去,趙極的身形一動,再次化為了一道虛影,奔馳而去。
回到曾家村的暫居之所,也是目前的家裏,丁典、袁承誌和天虹三人,正在交流。
三人雖然來之於不同的世界,武學的設定卻是一樣的,畢竟,都是金大大筆下的人物。
三人的修為有高有低,接受的方式也不一樣,正因為此,三人才有的聊,可以互相交流對於武學的見解以及交換武學。
在各自世界的武林,門戶之見十分嚴重,三人不見得會這麽幹,至少天虹和袁承誌不會。但,來到了天界,這些規矩就可以打破了。
將手裏提著的十幾隻野雞、野兔扔下,趙極看了一眼沉浸於討論中的三人,吆喝道:“喂,喂,該打獵的時候你們不出動,現在要收拾了,你們可不可以動一下。”
一言驚醒了三人,袁承誌起身,一邊提著尖刀準備宰殺野雞,一邊笑說道:“這不是為了成全你,讓你好好的修習神行百變嗎,怎麽樣,這兩天效果如何?”
“還不錯,已經小成了。”
趙極麵露喜色的道。
“這麽快,比我厲害。”
麵露些許驚愕之色,袁承誌道。
“這要多虧了袁大哥的指導,否則,速度沒這麽快的。”
趙極謝道。
會神行百變的修煉方法和袁承誌的理解是一回事,他的親自指導又是另外一回事,手把手的教,學起來就是不一樣,讓趙極的修煉速度飛快,幾乎一天一個樣,否則,也不會才僅僅半個月,神行百變已經小成了。
四人一起動手,一番收拾,十幾隻野雞和野兔,才半刻鍾的時間,就拾掇好了。
趙極正準備烹飪的時候,曾寓找上門來,充滿熱情的對他說道:“趙兄弟,今天哥哥獵到了兩隻野兔,你和丁先生、天虹大師、袁先生一起去我那裏吃午飯吧。”
“不用,恰好今天我也有一些收獲,正準備動手做飯呢,不如,你留在這裏吃吧。”
趙極複向曾寓邀請道。
“嗯,也好。”
幾乎沒怎麽猶豫,曾寓就答應了下來。
在曾家村也住了將近一個月,趙極早就和曾寓混熟了,互相之間沒那麽多假客氣,去對方家裏吃飯,也是常有的事。
趙極和曾寓動手,丁典、袁承誌和天虹打下手,很快就將飯菜都煮上了,五人在廳堂裏坐下說話。
“趙兄弟,我此來是有事相求的。”
沉凝了一下,曾寓開口道。
“哦,什麽事,說來聽聽,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絕不推遲。”
趙極很痛快地回答。
這絕不是虛言客氣,落戶曾家村,曾寓確實幫了趙極他們不少,若能幫得上忙,趙極不會推遲。
“也不是什麽大事,最近,我們村的莊稼地裏,出現了野豬拱地的痕跡,不少莊稼都被糟蹋了,所以,我才想請趙兄弟出手,那些野豬。”
“嗬嗬”一笑,曾寓娓娓道來。
這件事,對趙極來說,確實不是什麽大事,一點也不為難,以他曾經作為時的身手,獵殺一隻野豬都不成問題,更何況如今。
“沒問題,什麽時候動手?”
趙極痛快的道。
“那就今天夜晚吧。”
三言兩語,敲定了曾寓的為難之事,此時,飯食也好了,五人圍著一張桌子,大吃大喝起來。
太陽很快就下山了,黑幕遮掩大地,夜晚來臨了,村裏的十幾名村民一起,在曾寓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趙極這裏。
“趙兄弟,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曾寓問道。
“這還有什麽好準備的,我們直接走吧。”
趙極隨意的道。
一行人向著村子的前方出發,除了趙極身無長物,什麽東西也沒有帶之外,其他的十幾個村民,不是腰挎長刀,手提長槍,就是身背長弓,總之,人人皆有武器在手。
“趙兄弟,野豬的力氣可不小,發起怒來,更是驚人,可以將一棵小樹撞斷,更何況,我們今晚上恐怕不止麵對一隻野豬。”
見趙極孤身一人與他們前去獵殺野豬,又不帶一件兵刃,曾寓心中多少有些憂慮,生怕他輕敵了,不禁叮囑道:“所以,你千萬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曾老哥,你就放心吧,區區野豬,奈何不了我的。”
趙極微笑道。
趙極自信滿滿的模樣,仿佛具有無形的影響力,讓曾寓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了下來。
至於以曾大壯為首的十幾名青壯年,神色之間,一直沒有憂慮過,反而顯得頗為興奮。
作為好,獵物的實力越強,越能證明他們的能力,獵殺一隻野豬,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一路無話,一眾人加緊趕路,一會兒之後,來到了曾家村前方一裏開外的田間地頭。
借著空中一輪明亮的月亮灑下來的朦朧月光,田間地頭的一切景象,皆入了趙極的眼裏,如白天一般的清楚明了,一切清晰可見。
可以看見,一片開荒出來的良田,從田外到田埂,再到田間,處處都有被拱過、被翻過的痕跡,場麵可謂是一片狼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