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武者之戰
對於青年的自以為是,趙極幾乎無語了,若非身為文明人的最後一點涵養,他早就大打出手了。『.
“你確定?若如此的話,我們隻有刀兵相見了。”
最壞的結果還是來了,為了維護自己作為喬木鎮一霸的地位,給武館中的一眾師弟一個交代,盡管知道趙極可能不簡單,大也隻有強硬到底。
“哼,要打就打,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冷哼一聲,趙極不僅不懼,反而有幾分興奮的樣子。
修習了內功心法之後,趙極正式成為了一名武林,一直想要找一個夠分量的武者較量一下,隻是不得機會,今日,好不容易有架打了,不怪他顯得頗為興奮。
“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單打獨鬥一場,若你勝了,這事就此揭過,若我勝了,你必須向我師弟道歉。”
大師兄挑釁說道。
這個賭局,趙極一時還真不敢接下,雖然想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但,能不能勝,他還真沒什麽把握。
後天三層的修為,僅是三流武者,手上除了一套繞指柔劍法與神行百變的輕功之外,再無其他趁手的,而對手的實力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勝負如何,尚未可知。
見趙極一時沉凝不語,大師兄輕蔑的道:“怎麽,你不敢?”
盡管知道他用的是激將法,但,那種猖狂的態度,輕蔑的語氣,還是讓趙極心中暗怒。
白眼一翻,趙極語氣冰冷的道:“非是我不敢賭,而是這個條件不公平,若我勝了,你必須和陸興一起給我道歉,如果你答應,我就和你一戰。”
“好。”
根本沒怎麽猶豫,大師兄就答應了下來。
商定之後,分別讓自家的同伴退後,趙極和青年就在喬木鎮之外不遠之處擺下了陣勢,準備大戰一番。
“周安暢,猛虎武館的三代大師兄,請問兄台名諱為何?”
身正而氣嚴,青年謹守江湖規矩,雙手抱拳,向趙極微微一禮,朗聲說道。
“我是趙極,無名小卒一個。”
趙極還了一禮,淡淡的道。
周安暢使刀,腰跨一把金絲大環刀,當寶刀出鞘之時,一抹淡淡的金光,從寶刀之上綻放而出。
趙極緩緩的抽出精鐵劍,嫻熟的挽了一個劍花,手腕抖動之下,長劍發出了“嗡嗡”的鳴響之聲。
雙方對峙,先瞪眼了片刻,待氣勢的交鋒完結之後,一刀一劍迅速接近,激鬥而起。
以趙極後天三層的修為,氣勢什麽的,不能說沒有,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而周安暢也差不多。
所以,剛剛,二人的對峙,氣勢的交鋒什麽的,更多是在裝13,尋找對方的破綻,才是目的。
當一出手之時,周安暢行動如風,身形一飄,兩、三丈的距離,被其瞬息甩在了身後,一刀劈下,力道無匹。
周安暢修煉的刀法,乃是一門的刀法,每一出手,必有呼呼地勁風之聲相隨,每一刀都威力驚人。
如此威猛、霸道的刀法,讓得趙極不敢硬接,身形閃爍,輕盈如一片柳絮,飄忽來去。
在周安暢不太密集的刀光之下,趙極的身形若大海之中狂風暴雨下的一葉扁舟,遊刃有餘的躲避著,一刻鍾下來,沒有被大刀劈中一次。
神行百變的輕身功法,被趙極施展而來,果然圓潤自如,讓周安暢竟然奈何不毫。
“好刀法,威力十足,就是速度有點慢了,接下來,該你來接一下我的劍招了。”
身形一退,退出了周安暢刀光的籠罩範圍,趙極一震手中的精鐵劍,朗聲說道。
話聲一落,趙極迎著周安暢的刀光而上,手中的精鐵劍自然的施展出了武當繞指柔劍法,片片劍光揮灑而出。
半個多月的時間,足夠趙極將繞指柔劍法練得比較熟練了,或許不能達到信手拈來的地步,七十二式劍法,終歸可以顛來倒去的施展。
劍法與刀法的霸道、狂猛不同,以輕靈、迅疾為上,一些高手,一劍揮出,甚至可以刺出數十、上百劍。
繞指柔劍法,與一般的劍法還有些不同,在靈巧與出奇方麵,更勝一般的劍法一籌。
以劍身比較堅硬的精鐵劍來施展繞指柔劍法,讓趙極感到處處不便,比起用合金軟劍來施展繞指柔劍法,威力上差了許多。
盡管威力差了不少,但,趙極這一出手,效果還是不凡的,一抹亮麗的劍光,當一插入到那片厚重的刀光之中,刀光當即變得不連綿起來。
七十二路繞指柔劍法,趙極初一使來,還有幾分生硬,在招式的銜接之上,未免有幾分不連貫,往往會給周安暢一些可乘之機。
每當周安暢找到機會,寶刀一陣狂猛的攻擊之時,趙極都會手忙腳亂一番,需要依靠神行百變的精巧,才可擺脫不利的局麵。
不過,隨著二人激戰的進行,趙極施展起繞指柔劍法來,也越發熟練而起,招式的銜接之間,那種斷斷續續的不連貫越來越少了。
直到趙極將繞指柔劍法的威力發揮到十分,劍光可舞成一團光影的時候,周安暢立即被壓製了,仿佛一隻鳥雀落入了天羅地網的包圍之中,想要突圍而出,卻沒有幾分氣力。
這還是趙極沒有使用合金軟劍,否則,周安暢不要說還勉力支撐了,早早就會落敗的。
二人一大戰而起,雙方的幾十人都投以了的關注,皆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自己一方的那人獲勝。
“老天保佑,一定要讓趙兄弟獲勝啊,讓此事趕快吧,千萬不要再有什麽後續了。”
觀二人之戰,見雙方激鬥甚烈,身影糾纏到了一起,難分彼此,不能分清誰勝誰負,曾寓不禁大為擔心了起來,暗暗向上天禱告起來。
“村長,你就放心吧,趙兄弟實力深不可測,一定會獲勝的,也定會保我曾家村無恙,所以,你盡管放心吧。”
緊緊握起的雙拳,暴露了曾大壯心中的擔憂,但,見了曾寓那憂慮的樣子,他還是輕聲勸慰道。
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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