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條件
幻塵在冷笑,對於柳浩的聲音嗤之以鼻:“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有什麽資格與我說頭論足?”
不過,幻塵還是沒有在出手了,他要完全的折磨柳浩與飛魚,還要折磨他們二人身邊的每一個人,要他們二人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朋友從自己身邊而去。
舍龍龍全身發著黑煙,硬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著,就算他有萬夫不擋之勇,肉身堪比神鐵,可也經不住那一道接一道的魔電的連劈,不過,他並沒有性命之憂,雖然保住了性命,可卻隻剩下半條命了,直接暈死了過去。
“啊!”一聲嬌呼傳來,南宮洛杉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從地上將其抓起,高高的舉在了半空之中。
“你很在意這個女孩?你非常的喜歡她,是嗎?”幻塵的心閃動著一絲暴戾,看著柳浩,他竟然笑了起來。
當看到南宮洛杉被抓起的那一刻,他的心一下便糾了起來,好像被一把利劍穿透的身體,痛得他差一點暈了過去,他朝著幻塵大吼:“放開她,一切與她無關,有什麽衝著我來,以前的事都是我做的,將她放了,我隨你怎麽處置!”
“可笑,不放又如何,難道你還跑得了不成?!”幻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虐,更閃動著一絲興奮的光芒:“你說,這麽好的一個女子,冰清玉潔,似那九天神女,如果我把好賞給我的手下,她會是什麽樣的結局?我的手下們,一定會非常的高興吧!哈哈!”
南宮洛杉在慘哼,脖子被掐住,呼吸都變得困難,痛苦的已經閉上的雙眼;柳浩心好似被人狠狠的刺穿了,同時,還湧動著一絲怒火,他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無能為力,撕心裂肺。
樹林中的黑毛魔物聽到了幻塵的話,一個個興奮的大吼,他們雖然已經死去多年,可是,一樣還存在著一些靈性,對於他們主人手中的‘禮物’顯得非常的歡喜。
柳浩不敢去想結果,那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形容,他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同時內心尋問飛魚()解救之法,同時,他不明白,幻塵怎麽會出現在這,與那遠古聖賢一般存在的魔神留下的一絲執念有何的關係,為何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無解,以你們現在的能力,在他麵前根本就隻有一死,洛杉,沒有辦法救回!”這是飛魚的話,對於柳浩的問話,他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沒有辦法嗎?我不願意看到洛杉身陷絕境,她是我唯一喜歡的女子!”柳浩不甘,他現在才知道力量的重要,沒有實力,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敵人擒獲,為所欲為。
“你敢動她一根毫毛,六界之大,將追殺你至天涯海角!”南宮爻努力的撐起半邊身子,對幻塵威脅道。
“咻!”一道黑光掃向了南宮爻,帶起一片血光而落,將他倒翻在了地上,將他一層皮給剝去了,鮮血那皮落在地上。
南宮爻發出慘叫,震動山河,鮮血將他染紅了,他成了一個血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你是個什麽東西,我沒和你說話,你有什麽資格開口?”這便是幻塵的回答,那道黑光沒有一個人看見是怎麽出手的,可是卻在一刹那將南宮爻給重傷的不能在重傷了。
“夠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飛魚開口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做出了什麽重大的決定。
“東西?”柳浩連看向了飛魚,希望可以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什麽,可是,他失望了,飛魚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平靜的不能在平靜了。
幻塵一聽,放下了南宮洛杉,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廢鐵一般,將她拋向了一旁。
“洛杉!”柳浩大吼,可是,身體卻根本動不了,隻能在遠處擔心,並不能靠在身旁去摻扶她。
南宮洛杉不斷的咳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的冷空氣,胸口不斷的起浮著,對著柳浩投來一個放心的目光,讓他不要為她擔心什麽。
“你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你一直不開口呢!”幻塵在一次上前來,站在離柳浩二人不遠處,隨意的朝著禿石一揮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來,坐下,我們慢慢談一談。”
幻塵變化的很隨意,好像是在邀請一個很久沒有相見的老朋友一般,語氣非常的平和,如果沒有先前淩厲的出手,南宮爻、譚成華等人甚至以為二人真的是好朋友,夕日的舊識。
也不等柳浩與飛魚二人怎麽反應,他直接率先坐在了禿石之上,高過十尺的身軀,那怕是坐著,也比柳浩與飛魚矮上多少。
“算了,就這麽站著說吧,並沒有什麽好談的,你放他們離開,我帶你去取你想要的東西!”飛魚搖頭,拒絕了幻塵的邀請。
幻塵就是一隻惡狼,是一隻笑麵虎,當他對一個人表現得如此的熱情的時候,便是已經準備向某一個人下口了,隻要對方一不注意,立馬便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幻塵搖頭,他不同意飛魚的條件:“不行,先給我東西,我再放人,我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你已經抱著必死的心了,等我一放人,你立馬便**,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與你那死爹一個德行。”
“再敢對我爹不敬,拚著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好過,而那件東西,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讓它永遠的埋藏在歲月的流沙之中!”飛魚怒了,兩道神念衝出了他的眼眸,刺向了幻塵的身體,可卻被他輕易的躲過了。
柳浩不明白,飛魚與幻塵在說什麽,飛魚的秘密太多太多了,有許多柳浩都不得而知,而柳浩也沒有去尋問過飛魚的以往,那一個人沒有一點秘密,他竟然沒說,柳浩又怎麽好意思去問?
幻塵沒有在提飛魚的父親,他巧妙的避開了這一個詞,他想要從飛魚手中得到他急切想要得到的那一件東西,那關夫著他以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