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可以進

(今天補的一更!!!)

“你……”惡龍大漢一臉的猙獰,看著對方,想將古海生撕了,金銀女魔與他的關係,非常的好,手下人都知道,這兩位統領大人,遲早會成為道侶,這場事情結束之後,二人就會結婚,可是現在,原本的美好消失不見了,陰陽相隔,美好的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

惡龍大漢指著古海,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這事,怪不得古海,與他沒有一點的關係,不說其他,進入神門,是金銀女魔自己做出的決定,誰也沒有強迫於她,死於非命也怨不得他人。

恨,濃濃的恨意在惡龍大漢身體之中不斷的湧出,對古海的恨沒有邊際,恨不得將他鞭死,千刀萬刮!

惡龍大漢對古海報有必殺之心,恨不得將古海搓骨揚灰,雖然這事與他沒多大的關係,可是他卻逃脫不了責任,如果沒有他,金銀女魔又豈會隕落?

天道宗,是世間最為神秘的一個門派,所有的人加起來也就隻有三人而已,此時,更是隻剩下了兩人,唯有古海與古河,這可以說是六界最小的門派;當然,與他們齊名的還有鬼穀門,鬼穀門也隻有兩人,一個鬼穀子,一個鬼穀神算。

不過,無論是天道宗還是鬼穀門,六界之人沒有一個敢小看他們,這兩個門派,可以說是六界至高的門派,任何人看到了天道子與鬼穀子都要理待,將其奉為上賓,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天道子是你什麽人?”壽慶盯著古海,久久之後才這樣問道,他想到了一個人,六界之中的所有的地方,他都能算無遺露,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逃脫他的掐算。

天道子,聲名太大了,六界無人不知,魔手也是一顫,看著古海,他也想到了這樣一個人,也隻有出自他的門下,才能算出這樣精妙的事來。

天妖之主神色一動,情不自禁的打量著古海,剛開始還沒有察覺出什麽,可是隨著不斷的觀看古海,越看他越覺得眼熟,一個人的身影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恩師,號天道,世人尊稱天道子!”古海傲然,說話的口氣禁不住非常的傲氣,天道之名,誰人敢取,六界之一,沒有唯一,也之有天道宗天道子了。

這是發自骨子裏的傲氣,雖然傲氣可卻不驕橫,雖然說出天道子之名時古海有一種來自靈魂中的傲氣,可卻並不讓人產生號天道,世人尊稱天道子!”古海傲然,說話的口氣禁不住非常的傲氣,天道之名,誰人敢取,六界之一,沒有唯一,也之有天道宗天道子了。

這是發自骨子裏的傲氣,雖然傲氣可卻不驕橫,雖然說出天道子之名時古海有一種來自靈魂中的傲氣,可卻並不讓人產生反感,相反,還感覺古海更令人想要親近了。

“天道子、果然!”壽慶沒有在說什麽,隻說出了五個字,便不在看古海,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後悔那晚為何看見這幾人時,沒有將他們收在自己的帳下,或者是在這陣法出現之時,沒有將古海等人擊殺,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

“天道子前輩竟然是令師?”天妖之主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看著古海的眼光親切了不少,充滿了溫情,天道子對妖界做出了很多,天妖之主心裏比誰都清楚,他沒有想到的是,天道子的弟子竟然會出現在這。

同時,他開始慶幸,慶幸自己先前對柳浩等人的態度還不錯,如果當時也像壽慶那樣一般,對柳浩等人冷熱嘲諷,看之不起,現在肯定是另外一副景象了吧。

古海點頭,沒有在說什麽,對天妖之主他並沒有好感,無論是天妖月的行為,還是在南宮廷天妖閣眾人的行為,都讓他心裏有一絲煩惡,連帶著對著天妖之主也就沒有什麽好感了。

豈時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那便是古海的師尊,天道子死在了妖族邪雲,雖然古海並不清楚當時倒底發現了什麽,可是他隻知道,他的師尊不是一個短命之人,現在死在了妖族邪月,那一定與天妖閣有莫大的關係。

“大牛鼻子,那你說說,什麽時候才是進入這‘神蛟宮’的最佳時刻?”柳浩看向了古海,他對古海,一直都是非常相信的,從在華山之時,便對他有莫大的信心。

古海仰頭看向了皓月,低頭掐指一算,道:“等到皓月西掛,成斜仰之勢時!”

十五的皓月,又圓又大,高掛虛空,灑下醉人的月華,折倒一道道身影,在大地上拖得老長。

柳浩抬頭,此時皓月已經西斜,與那仰望之勢也不在遙遠了,隻須要半柱香的時辰,便能成為古海所說的那個樣子。

“哼!”惡龍大漢冷哼,他對古海的殺念更重了,恨不得將古海現在就殺死在這,對他所說的話並不是很相信,可也沒有反駁,抬頭看了一眼皓月,而後低頭不語,一柱香的時間,並不算遠,已經近在眼前,一切,一柱香之後見分曉。

沒有人說話,眾人都舉頭望明月,等待著斜仰皓月的那一刻,四周寂靜無聲,放怕是一絲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楚,在耳邊不斷的回響著。

一柱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人影在地方更大了,斜仰著頭便能看見九天之上那又圓又大的皓月,沒有一絲的雜質,溫潤如玉,不染一絲的塵埃。

“可以進入‘神蛟宮’了!”古海看了一眼皓月,再一次掐指細算,確定了一下時辰。

可是,沒有一絲的動靜,無論是天妖閣還是魔群,都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一個人走出了,看著那巨大的神門,想要邁開腳步,卻又不敢真正的踏足,先前金銀女魔的景象還沒有完全的散去,回**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之中,他們怕,怕一踏進那一片天地,便向金銀女魔那般,被無數的血色利箭包裹,而後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成為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