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稱霸全球金融界至尊股神

在知道李若嵐一家平安歸來之後,曲風街的街坊鄰居們都紛紛過來了。而且,他們剛剛接到了“鳳鳴開發公司”的通知,說每戶居民的拆遷補償金會從原來的兩萬提高到十萬。卻原來是梁勳棠知道了梁鳳山欺壓曲風街的居民之後,生怕會被別人揪住把柄以攻擊自己,就立即勒令梁鳳山提高了拆遷補償金。

當謝如秋對街坊們說是周浩把自己一家救出來之後,這些街坊就立即猜到“鳳鳴開發公司”肯提高補償金的事肯定也跟周浩有關,當下對李家這新晉姑爺就更加讚口不絕了。而李楚帆和謝如秋見街坊們如此盛讚周浩,也覺得臉上有光,非常開懷。

眾街坊聽到周浩要把李楚帆夫婦接到香城,並為他們置了房子,一個個都羨慕不已。

“那天我見小周這麽緊張的問我若嵐一家住在哪裏,我就猜到小周跟若嵐的關係肯定不簡單了。”那天那個大嬸笑道:“若嵐好福氣啊,挑到了這麽好的夫婿,老李啊,小周這麽孝順你們,你們以後就安心享福得了。”

聽著這大嬸的話,周浩搖頭苦笑,心想那天你還把我當成拆遷辦的人來了呢。

好半天,這些街坊們才熱熱鬧鬧的離去了,一個個臨走前都對李楚帆和謝如秋說他們好福氣,找到了這麽好的女婿。

“小周啊,你別介意,都是十多年的老鄰居老街坊了,說話是直了些。”李楚帆生怕周浩會對剛才那些街坊們感到厭煩。

“伯父你言重了,這些街坊們都這麽關心我們家,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周浩笑道。

見周浩如此善解人意,李楚帆和謝如秋都很高興,覺得周浩不僅人品好而且又有勇有謀,對自己又是如此的尊敬孝順,簡直就是最佳女婿。

這時,周浩的電話響了起來,周浩一看是趙玉琴的號碼,就趕緊接通了。

“小色鬼,你那老師情人沒事了吧。”趙玉琴笑著說道。

“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姐姐。”

“沒事就好。”趙玉琴道:“那個姓梁的家夥呢,應該被他老爹給抓回去了吧,哼哼!”想起梁鳳山竟然連自己都敢調戲,趙玉琴就滿腔的惱怒,要不是對梁勳棠的身份有所顧忌,她早就讓人狠狠教訓梁鳳山了。

她對周浩道:“對了,過兩天你來北京吧,我爸他想見見你。”

“啊?趙老爺子他,他想見我?”周浩驚訝道:“姐姐,不會是,他知道了我們的事吧。”

“看你害怕的,怎麽,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認賬啊。”趙玉琴嬌嗔道。

周浩苦笑著,“這,這不是還沒吃嘛。”

“什麽叫還沒吃,姐姐身上有哪個地方是你沒有看過摸過的,這還不算嗎?”說起這個,趙玉琴自己也不禁紅了紅臉,“我不管啊,這次你一定要來北京的,哼哼,是不是不舍得你那老師情人,連姐姐都不想見了啊?”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周浩連忙否認。

“算了,兩天也太趕了些。這樣吧,一個星期之後你過來北京吧,一個星期足夠你跟你那老師情人好好道別了吧。”

於是,在趙玉琴的半強迫之下,周浩隻好答應了過兩天千萬北京。不過,對趙老爺子為什麽想見自己,周浩心裏還真沒什麽底。

“小浩,怎麽了?”見周浩接到電話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李若嵐不禁關心起來。

周浩道:“沒什麽,隻是過些日子要去北京見一個大人物。”

李若嵐如今已經知道周浩不簡單了,能讓這麽多軍人闖進梁鳳山的別墅裏。看到周浩一陣發怵的模樣,她有些擔心的問道:“那人不會對你做什麽吧,看你這麽害怕的樣子。”

周浩搖了搖頭,“這倒是不會,隻是,那可是國家級的領導人啊,你讓我能不緊張嗎?”

聽到周浩要見的是國家級的領導人,李若嵐也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溫柔的安慰著周浩:“你擔心什麽,你站得直做得正,人家能拿你怎麽樣?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嗬嗬,說得也對。”在李若嵐的開導下,周浩也恢複了過來。心想,就算趙老爺子是國家級的實權人物,隻要自己沒做錯什麽,他總不能為難自己吧。

由於這兩天的事情讓李家身心俱疲,在吃過了晚飯之後,李楚帆夫婦早早就休息了。而周浩覺得,反正自己先前跟李若嵐顛龍倒鳳的事已經被李楚帆他們知道了,晚上就索性留在李若嵐的房間裏過夜了。

不過因為李若嵐這兩天遭遇了一係列的變故,昨天晚上又被周浩折騰了一夜,實在是沒有精力應付周浩了,而周浩也體貼這心愛的人兒,所以這個晚上,周浩隻是抱著李若嵐入睡,什麽都沒做,讓李若嵐充滿安全感的安睡了一夜。

翌日,李楚帆就去了他原來就職的那家廠子,勸說技術部的人到周浩的公司工作,而許高林也果然親自來這裏接周浩了。

南京軍區司令部在南京市裏,所以周浩就跟許高林乘搭火車從揚州前往南京。到達南京之後,司令部就已經有人在火車站這裏等候他們了。

進入南京市區乃至軍區的司令部,周浩最終在司令部的健身室裏見到了朱永全。周浩看到朱永全的時候,他正在單杠上做著引體向上的運動,旁邊還有幾個軍官在陪同。

周浩知道朱永全如今已年近五十,但看他的模樣卻仿佛三四十歲的壯年人,那兩臂上的二三頭肌甚至比年輕人還厲害。

周浩來到之後,朱永全就從單杠上跳了下來,接過旁邊軍官遞來的毛巾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對周浩笑道:“以前鍛煉慣了,現在一天不做就渾身不得勁。”

“朱司令的身體倒是比很多同年人都好多了。”周浩也笑著道。

朱永全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周浩,過了一會才笑起來,“果然是儀表堂堂,難怪我們玉琴會對你那麽上心。”

“呃,朱司令說笑了。”周浩連忙笑道。

“嗬嗬,我可沒開玩笑,我還沒見過玉琴對家裏以外的什麽人這麽關心,連我這看著她長大的人都忍不住嫉妒呢。”朱永全說道。

周浩趕緊轉移話題,“朱司令,這次的事還得謝謝你,否則那梁鳳山也不會這麽輕易妥協。”

朱永全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你別放在心上。對了,之前定州那邊生產的‘黑玉膏’,我聽說是你提供的藥方。”

周浩一聽,心想果然來了。而他也沒想過要瞞朱永全,於是就道:“是的,是我師門傳下來的藥方,趙大哥幫了我很多,而且我想‘黑玉膏’對外傷療效顯著,交給軍方的話,就更能發揮它的作用了。”

“嗬嗬嗬嗬,‘黑玉膏’是好東西啊。”朱永全朗笑著,“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還說,這黑不溜秋的東西真比雲南白藥還好嗎?可是經過我們軍區的人使用過之後,我也不得不服了,小浩,你給我們國家做出了好大的貢獻啊。”

說著說著,朱永全就靠近周浩,看他的眼神就跟瞄上了母雞的黃鼠狼似的,讓周浩一陣不寒而栗。隻聽朱永全笑著道:“小浩啊,你還有沒有像‘黑玉膏’這樣的神奇藥方?我們軍區也是很有興趣的。要不這樣,你之前那‘黑玉膏’也是廣州軍區出錢買下來的,那我們也出錢向你購買好了。”

周浩感到此時的朱永全倒不像是高級將領,而像個狡猾的商人了。他道:“朱司令……”

“哎,你都叫定州做大哥了,對我也別那麽見外了,叫我一聲朱大哥就好了。”朱永全笑道。其實按照他的年齡,做周浩父親都嫌大了,不過周浩是趙玉琴的朋友,按照輩分來算的話,他跟周浩也是平輩。

“朱大哥,雖然我師門留下了不少藥方,但那些大多都是保健藥品,不怎麽適合軍人是用的啊。”周浩為難的道。的確,周浩手上的藥方,很多都是治療內科疾病的藥品,或者是益氣養神的保健藥品,像“黑玉膏”這樣適合軍方的外傷聖藥很少,難道要周浩向軍人提供補腎養精的藥嗎?這樣的話,恐怕會讓本來就躁動的男兵軍營更加難安。

“不會吧。”朱永全自然不甘心,對周浩說道:“除了‘黑玉膏’就真的沒有其他適合我們軍人常備使用的藥了嗎?”他以為周浩是不願意提供藥方,就道:“要不這樣好了,如果你肯賣給我們藥方,我以後會在老爺子麵前給你說好話的,讓他不反對你跟玉琴的事。”

周浩聞言也苦笑不已,沒想到朱永全為了藥方,連拉皮條的事都幹上了。不過他還真沒有其他好的外傷藥提供給朱永全了。

卻在這時,他心裏靈機一動,就對朱永全道:“朱大哥,療傷聖藥我是沒有了,毒藥呢?毒藥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