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稱霸全球金融界至尊股神

“怎麽回事?停電了麽?”

周圍忽然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讓周立常一家都很不適應。

許詠薇急忙摟住一對兒女,並在黑暗中喊道:“快去那手電筒啊,欣欣最怕黑的。”

“知道了,我這不是去找了麽。”周立常不耐的道。

但要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行走殊不容易,隻聽“當啷”一聲,周立常就“哎喲”的喊了出來,卻是撞到了桌角。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鑰匙聲音,然後就有幾束白光射了進來,卻是那種大功率的手電筒。許詠薇被那手電的光照得睜不開眼,就罵罵嚷嚷的道:“周立常,你找那麽多手電幹什麽啊。”

但話音剛落,她就意識到,那裏至少有七八條光束晃**不已,周立常一個人怎麽可能拿到那麽多手電筒。這時候她才想到屋裏有人進來了,就慌忙喊道:“周立常,有賊人啊!”

回答她的卻是周立常的一聲慘叫,在那一束束強光下,許詠薇也依稀看到有幾個人影憧憧而來,剛想帶兩個兒女逃跑,卻忽然感覺肩上一緊,已經是被人抓住了。

周誌豪和周欣欣兩個小孩子哪裏遇到過這種突**況,張嘴就想大哭大叫,卻見有兩人抬起手來,一個手刀就擊在了周誌豪和周欣欣的後頸上,頓時將兩人打昏了過去。

許詠薇立即掙紮:“別動我孩……”還沒說完,後頸上就猛的一痛,然後她就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瞬間抽掉了似的,身體一軟就也昏了過去。

黑夜中,周立常一家子都被迅速抬到了一輛麵包車上,那夥人還把周家的別墅關好門,不顯一點異樣,才駕著車絕塵而去。

當周立常醒來時,第一個感覺就是頸部和肩部的肌肉非常酸痛,好像睡歪了脖子似的。而且看到眼前是一片搖搖晃晃的昏黃,卻是那吊在天花上的燈泡在來回擺動。過了好幾秒,他才驚覺自己正坐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兩腳也都跟凳腳綁在了一起,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爸爸!爸爸!”

一陣帶著哭音的喚聲喊得周立常心神大震,循聲望去,便見到一對兒女也跟自己一樣,被緊緊綁在木椅上,就在自己對麵那牆邊,而許詠薇則被綁在自己左邊靠牆的地方,垂著頭,一動也不動,顯然還沒有醒過來。

“誌豪、欣欣,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周立常焦急的問道。

周誌豪搖了搖頭,周欣欣則是淚流滿麵:“爸爸,怎麽回事?欣欣好怕啊,欣欣要回家,嗚嗚……”

“欣欣別哭,爸爸在這呢,乖,欣欣別哭。”周立常一邊安慰女兒一邊環顧四周。

他發現這是一個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間,十分破舊,牆身都大片脫落了,露出光禿禿的磚麵來,而且這房間裏空****的,除了用來綁住他們的木椅之外,就沒有一件家具。而右手邊的牆上有一扇被防盜網焊死的窗口,通過那朦朧的玻璃,依稀能看到外麵樹影重重,便可以推測這裏是偏僻的荒郊野嶺。

回憶之前的情景,周立常推測自己一家應該是被人給綁架了。

他立刻就害怕了,因為如果這是一般的綁架,就不會把自己全家都抓來,至少也得留一個大人負責交贖金,而現在他們把自己全家都抓來了,恐怕不僅僅是綁架,還有尋仇的目的。周立常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跟自己競爭政府工程的對手,如果不是司徒立看在他是周浩大伯的份上,那些肥得漏油的工程根本輪不到他。

心裏暗自猜測之際,房間那扇生鏽的鐵門就被人粗魯的推了開來。然後就見幾個穿著迷彩服,戴著頭罩的壯漢走了進來,讓哭哭啼啼的周欣欣也嚇得不敢出聲了。

周立常馬上對這幾個大漢說道:“幾……幾位大哥,不知小弟哪裏得罪了你們,害你們這樣大動幹戈?你們盡管說,小弟一定加倍賠罪,隻要幾位大哥能放了小弟一家。”

就見為首那大漢從衣懷裏掏出一把烏黑的手槍,頓時把椅子上的周立常嚇得一震。

“周老板,真是對不起了啊,把你們從家裏抓出來。不過沒辦法,兄弟們也是混口飯吃而已,你別怪我們兄弟幾個,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人吧。”

這人聲音沙啞,而且臉上戴著頭罩,所以說起話來聲音悶悶的。他手上熟練靈巧的把玩著那支黑漆漆的手槍,顯然是個玩槍的老手了。卻見他忽然停下手來,並用那手槍在周立常臉上打了兩下。那槍管的冰冷從周立常臉上蔓延開來,更是讓周立常害怕得渾身發抖。

“這位大哥,不知小弟得罪了哪位大老板,您幫幫忙,讓那位高抬貴手,放過小弟一家吧,小弟感激不盡啊。”周立常哭喪著臉道。

就聽這人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其實嘛,不管是我們兄弟幾個,還是哪位請動我們的老板,都不過是為了求財而已,否則也不會這麽麻煩把你這一家子抓到這裏來了,要殺你們的話,每人一槍就搞定了對不對?”

“對,對。”在這大漢冷冽的目光下,周立常不住點頭。

同一時間,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依舊不省人事的許詠薇身前,揚手就左右開弓給了她幾大巴掌,那“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裏顯得異常響亮,許詠薇也被生生摑醒了過來。

跟周立常剛才一樣,許詠薇也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清楚自己被人綁架了的狀況,見到自己一對兒女也被牢牢綁著,房間裏還站著幾個看不清麵目的大漢,她就叫嚷起來:“你們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抓我們,真沒有王法了嗎你們,不怕□□嗎你們!”

那個本來在周立常身前的漢子幾步走到許詠薇那邊,揚手就又摑了她兩巴掌,冷笑道:“要是老子怕□□,就不會幹這一行了,我呸!”

說著他就一口唾沫吐在許詠薇臉上,許詠薇也被打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大喊大叫著:“你們這群殺千刀的王八蛋!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我們是司徒立司徒市長的朋友,我們的侄子周浩在香城黑白兩道都說得上話,你們識趣的就放了我們!”

“哈哈哈哈!”大漢哈哈大笑起來:“老子好害怕啊,哈哈哈哈哈……沒錯,周浩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本來我們後麵那位老板也是不敢動你們的,就因為黑道的文向東和白道的司徒立都不敢得罪周浩。但你們不知道吧,周浩前不久才在黑白兩道上放出話來,說你們跟他再無任何關係,不管你們出了什麽事他都不會為你們出頭,所以我們老板才敢動你們的。”

周立常和許詠薇聞言便臉色大變,沒想到周浩真的要跟他們斷絕關係。

“這位大哥,你那老板到底想要多少錢,你,你盡管說吧,隻要他肯放了我們。”周立常咬牙道:“不過你們收了錢以後最好放了我們,如果你們真的殺了我們,誰敢保證周浩真的不為我們出頭?”

“嗯,你這麽說也有幾分道理。”那壯漢嘿嘿笑道:“周老板你果然是快人快語,嘿嘿嘿,我們老板知道,這段日子周老板你賺了不少錢,而我們老板想要的也不多,就那麽一個億的人民幣而已,相信周老板你拿得出來吧。”

“一……一個億!?”周立常吼道:“他瘋了!我,我哪裏有一個億啊!”

這半年多來,他接著周浩的名頭所賺到的錢,加上以前的積蓄,總共也才一億一千多萬,對方一開口就是一個億,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那壯漢也不多說,拿起槍就對著周誌豪的頭扣下扳機。

“砰!”

周誌豪渾身打著哆嗦,褲襠處慢慢的濕了起來,神色一片死灰,卻是安然無恙。而那邊的許詠薇則是尖叫連連,臉上是血色全無。

隻聽那漢子對周立常笑道:“周老板,這次我大的是空槍,下次,我就裝實彈了。”

許詠薇也從周立常大吼:“姓周的,你趕緊給我答應他們,誌豪和欣欣掉根寒毛,老娘做鬼也不放過你!”

周立常也是被嚇得魂都沒有了,剛才聽到那一聲槍響,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他沒想到對方真的這麽狠,而且看看自己兒子臉上的神色,恐怕也是嚇壞了。

這下子周立常也不敢堅持了,頹然道:“我給,我給,大哥,我答應了。”

那漢子拍了拍周立常的臉:“這就對了嘛,錢雖然是好東西,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還能比命值錢嗎?而且俗話也說了啊,風吹雞蛋殼,財散人安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