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至關重要的問題。

經過各種努力找到印第安部落位置,卻見不到任何一個印第安人!

這似乎變成了一個笑話。

小卉急忙寬慰道:“主人,說不定隻是印第安人沒有出現,我們繼續找找看,地址是錯不了的,我發誓!”

小卉的話讓陳烈逐漸放心下來。

既然小卉都這麽說了,那就證明這裏確實是印第安部落沒錯。

現在印第安人到底在哪裏,會用什麽方式出場,暫時不得而知。

就在尋找過程中,陳烈聽到遠處的細微動靜。

這酋長渾身上下隻用簡單的樹葉草根來遮掩部分,臉上畫著奇怪的塗鴉。

“你是印第安的酋長?”

陳烈率先開口詢問。

“我知道,你是烈火鳥聯盟基地裏的陳烈,想要來幫助我們救助族人,謝謝您!”

雙手合十,印第安酋長表現出部落裏對客人最高的尊敬禮儀。

對於忽然出現的酋長,陳烈雖然感到開心,但是心中總感覺不對勁。

這酋長出現的太突然。

小卉沒有聯係到他們。

隻是找到了他們的部落所在地。

而這酋長一上來就認出自己,未免可疑。

最重要的是,陳烈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救助他們的言語和意思,這家夥卻直接一股腦說出口。

小卉比較單純沒有想那麽多,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陳烈,似乎在等待陳烈誇獎她辦事利索。

陳烈沒有理會,心中思索著,看向酋長的眼神逐漸變化。

顯然,這酋長沒有發現這幾個至關重要的因素。

他心急了。

這種急迫的特征甚至都不用刻意隱藏,隻是眼神飄忽轉向別處就能夠知道他在撒謊。

跟著酋長一起進入了印第安部落,陳烈第一天抵達需要好好休息,酋長安排好一切事情,臨走前笑道:“好好休息,我的客人。”

“明天是更美好的一天。”

酋長離開後陳烈叫來小卉問道:“你不覺得很可疑?”

小卉感到莫名所以,脫口而出:“哪裏可疑?可疑什麽?”

“你沒有聯係他,他怎麽知道我是誰,怎麽知道我們來幹什麽,我們的住所,居然有個玻璃水杯!”

陳烈將這些證據扔給小卉,她瞬間驚醒!

這些蛛絲馬跡不論怎麽看,都非常刻意。

小卉急忙道:“主人,我沒有泄露計劃!”

“我知道你沒有,但是這部落已經出問題了,我們必須今夜調查清楚背後推手到底是誰。”

陳烈下達命令,小卉立刻知會。

兩人摸著夜色立刻動身出發,來到酋長的住所外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未曾發出。

酋長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停的跳舞,搖動鈴鐺。

這是印第安人特有的詛咒之術!

怪不得陳烈總覺得自己心神不寧,就算休息也都感到精神困乏。

按理說奔波一天就算累也不會這麽累吧?

現在一看一聽,全然知曉。

裏麵的酋長不停的敲動小鼓,震動的聲音傳出,一種未知的能量逐漸散發,透過房子穿過阻礙物抵達陳烈的房間。

肉眼可見!

一種散發著黑色能量的煙霧無拘無束的飄灑。

“這是詛咒之力。”

而在酋長一旁還站著一個米國人,靜靜看著,時常會發出意見,講述陳烈的資料。

酋長一邊聽一邊賣力施展詛咒之書。

這種詛咒的力量摸不著看不見,隻能通過領域感覺出來。

小卉站在陳烈身邊此刻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覺得陳烈現在臉色愈發難看。

“米國政府已經收買了酋長,他們在用詛咒之力暗殺我。”

知道小卉不明白,陳烈解釋了一番。

瞪大眼睛,小卉張開嘴巴急忙雙手捂住,生怕自己驚呼出聲。

這些家夥,怎麽做到的?

自己明明是用反偵察手段查詢的印第安部落,可米國為何搶先一步?

更何況印第安人本身就和烈火鳥有所示好,現在莫名出現這檔子事情任由小卉怎麽腦洞大開都想不明白。

“為什麽?”

“很簡單,利益。”

陳烈靜靜看著,酋長的鼓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

沒辦法了!

“殺了他們倆!”

陳烈說完便直接打開房門,冷冷道:“真是沒想到,印第安部落的酋長如此下賤。”

“我陳烈看走眼了。”

拿出腰間短匕,陳烈腳踩地麵加速衝上去對著酋長刺殺!

小卉拿出自己手中短鐮,黑夜中散發出的紫色光芒盡顯魅惑。

旁邊的米國人毫無反手之力,如殺雞般解決掉這家夥小卉轉身和陳烈一起攻擊酋長。

酋長此刻獲得詛咒之力,不好解決!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黑色能量,如果出現意外,定然會被詛咒之力反噬。

陳烈明白這個道理,不敢和酋長有什麽身體上的接觸,隻能不停用匕首進行劈刺。

匕首太小,攻擊的範圍更小。

匕首在逐漸交手戰鬥中被融化。

詛咒之力的能量竟然可以將鈦鋼精打的匕首融化掉,看著一地的鈦鋼溶液,陳烈心中震撼,詛咒之力實在恐怖。

印第安人的能量奇奇怪怪,酋長的詛咒之力層出不窮。

在陳烈毫無辦法時,小卉暗中扔出三根銀針正中酋長額頭。

酋長忽然停下自己的攻擊姿勢,愣愣的看著陳烈,雙眼瞪大逐漸變得沒有生機,在幾秒鍾後身體後仰直晃晃倒在地麵。

“砰!”

酋長後腦勺砸在地上彈起來一次後再次落下便沒了生氣。

陳烈放眼看去,小卉手中三根銀針此刻通體發黑,穩穩的刺在茅草上逐漸被黑色能量融化。

這一次多虧小卉出手,否則事情會更加棘手麻煩。

“你們殺了他。”

陳烈和小卉正要毀屍滅跡時,門口出現一個小男孩。

看他這姿勢,站在這裏的時間絕對不短。

可過程中他一言不發,隻是靜靜看著。

陳烈轉過身,往男孩身後看了看,首先要排除其他存在的危險。

“沒人了,就我一個。”

“為什麽會眼睜睜看著你們酋長被我們殺死而不呼喊同伴?”

陳烈很好奇。

“那是我父親,他出賣朋友拋棄族人,本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