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再次變得凶曆,盧雲飛心中怨毒道:“陳烈,你的死期不遠了。”

杯酒下肚,趁著酒勁開始籌謀計劃今夜的行動。

“夜裏十二點之後巡邏會換人,那個時候最適合動作。”

心中決定下來,盧雲飛將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計算出來,以防突**況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再來一杯。”

調酒師開始忙活。

夜裏。

陳烈從辦公室中將所有卷宗全部看完,渾身酸痛。

“無心不再,隨便用點修為緩解一下肌肉酸痛應該是可以的。”

“無心?”

嚐試叫了兩聲,並無反應,陳烈放心下來,立刻將丹田內靈力調動,遊走在各個經脈中開始疏通。

肌肉酸痛立刻消失,就連看了一天的疲憊感都消失不見,修士果然好處無窮。

而劉洪幾人也累的半死不活,從樓層中的衛生間中快速穿梭,終於結束了刷馬桶的任務。

劉洪走進辦公室,輕手輕腳,陳烈背對他們,生怕打擾了陳烈的思緒。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筆直如清楓。

陳烈手指摩挲在桌麵,自語道:“接下來得快速行動了啊,製止敵人行動才是當務之急,否則一旦動手就遲了。”

深知自己快速出手動作就能拯救無數嬰兒於水火中,陳烈再也坐不住。

“刷完了?”

沒有轉身,陳烈早就感知到劉洪幾人進門。

“刷完了。”

劉洪心中略感驚詫,陳烈是什麽時候發現眾人的?

想來有他自己的辦法,沒有多想,劉洪唯唯諾諾:“刷是刷完了,好幾家已經關門,明天我們去物業上打掃。”

“不用了,今天也累的夠嗆,回去好好休息吧。”

劉洪當即疑惑問道:“可是,您剛才不是說要行動了嗎?”

陳烈轉身,自顧自的點頭道:“是啊,我要行動了啊。”

“那我們...”劉洪剛要開口便被打斷:“跟你們有什麽關係?我獨自行動,你們去幹什麽?”

一臉正經,陳烈並沒有開玩笑。

從他的語氣和神情中可以清楚知道陳烈根本沒有打算帶上劉洪幾人。

對於陳烈而言,自己行動自在,更不用擔心秘密暴露。

既然敵人是邪修,那麽自己肯定要用功法去對付。

如果有他們在一來施展不開手腳,二來會有秘密泄露,三來,並不清楚敵人修為實力高低,貿然帶著常人前去隻能送死。

所以劉洪幾人在陳烈眼中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拖油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可我們是一個小組啊,我們也應該跟您一起跟隨出動才對。”

劉洪說的確實不錯,可陳烈不會答應。

“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在這等待指示即可。”

不再多言,陳烈徑自走出辦公室,眾目睽睽下乘坐電梯下樓。

“開玩笑的吧?我可不信!”

確認陳烈聽不到後,劉洪撇撇嘴,認為陳烈自大狂妄。

就算是戰神,那也是凡人肉軀,大腦經過一天高速運轉調查案件,不管是誰早已心神俱疲,怎麽可能會製服敵人?

更何況,從哪裏開始尋找,敵人會在哪裏出現,這都需要討論才能得到的消息。

蝸牛忽然緩緩開口:“其實。”

“今天給你們擠眼睛,就是因為...”

“我在遇見戰神之後就被教訓了一番。”

“隻是一巴掌,看起來很慢,可卻琢磨不透怎麽打的我,當我看見戰神的巴掌落下時,就已經飛出了十米遠...”

斷斷續續的說著,蝸牛此刻還覺得後背發涼,心有餘悸。

知道蝸牛向來不說大話,眾人隻覺得震驚。

更有甚者,蝸牛剛才所描述的雲淡風輕,這麽不會表達的一個人,真實場景肯定要比他說出來的更加恐怖。

而陳烈的身手和武力在大家心中已經達到了一個新高。

“戰神...”

“想想看,我們是因為看到了戰神所以才會覺得沒有什麽距離感,可仔細思考後我才發現。”

劉洪斟酌語言,一字一句道:“其實戰神之所以那麽厲害,就是因為全華雲中沒有了敵人,沒了對手,所以才會被稱為戰神!”

心中有了估摸之後,眾人懊悔的同時也鬆了口氣,慶幸道:“還好剛才沒有當著組長麵說那些話,人家不在乎是肯定的,我們完全是在自取其辱,而且,是再次!”

心中覺得無奈,陳烈的能力大家雖然沒有見識,可一個戰神名頭,絕不是空的!

離開寫字樓後,陳烈開始規劃。

既然凶手隻對嬰兒下手,那麽目標明確,範圍也可以適當縮小。

整個雲海最近鬧騰的厲害,醫院是重點區域。

東區的醫院最大,婦產科人潮擁擠。

而出事的地點也隻有東區醫院最頻繁躁動,所以陳烈當機立斷,直接決定下來。

“去雲海的醫院,卷宗裏麵也寫的很清楚。”

腦海中回憶著,陳烈驚呼:“好像隻有東區的醫院出現過凶手的蹤跡!”

而且,時常出沒,每次有事情發生,必然在醫院附近。

不再猶豫,陳烈上車快速來到醫院。

已是淩晨一點,陳烈將領域打開,身形在靈力的籠罩下變得模糊不清,黑夜中已看不清人影。

“現在這等等看。”

站在醫院西邊的停車場,所有電梯的通道全部都聚集在此,隻要凶手出沒,不管是進入醫院還是從中離開都能夠捕捉到。

夜色中毫無動靜,陳烈開始在周圍快速閃爍,尋找蛛絲馬跡的線索。

隻要凶手來過,很輕鬆就能通過土壤稀鬆程度,以及腳印來判斷。

若是時間不久,腳印比較深。

在西邊走廊的地板上,陳烈看到了一排排貼著牆的邊緣印記。

“有人剛剛從這裏進去。”

心中嘀咕著,陳烈用靈力包裹鞋子,走在地麵上一點聲音都不曾發出,甚至連腳印都不留下。

跟上腳印方向,陳烈一路走過。

醫院三樓比較吵雜,因為夜裏來了一個重症病人,這無異於雪上加霜,製造了很多尋找敵人蹤跡的困難。

繞過三樓,腳印已經數不過來,眼花繚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