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黑市根本不可能做到那個地步!
除非有穩定的修士存於此才有抗衡的力量,除此之外全部都是空談。
目睹陳烈漸行漸遠,蘇繼業終於鬆了口氣,隻覺得後怕萬分,隻感到劫後逢生。
要說黑焰的恐怖程度,蘇繼業親眼目睹過,自然明白。
“你們兩個,去跟著陳烈,以防止他在黑市有什麽過分舉動,除非他徹底離開了黑市,否則一直跟著,要準確匯報給我!”
“是!”
兩個手下快速衝出去,在黑夜中隨意走動,但一直存於陳烈身後。
離開包廂後,陳烈百無聊賴下心中不斷嫌棄。
“什麽屁黑市,連個消息都不敢賣,還黑市!”
“我呸!”
心中感到不爽,陳烈快速打探周圍環境,通過一個牌匾看到三個字。
密聞閣!
“隻要你來,隻要你問,隻要錢夠。”
“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華雲魔都,世俗江湖,無所不知。”
看著如此廣告宣傳詞,陳烈當即心動,毫不猶豫直接順著指引方向前去。
來到密聞閣,陳烈客氣笑著:“敢問此處可是販賣消息處?”
“是啊,你想問什麽?”一人隨意坐著,翹著二郎腿。
陳烈也不墨跡,當即道:“我想問一問黑焰算是個組織呢,還是組織裏的什麽頭目,他的地址在哪裏?”
“或者說你們有什麽關於黑焰的消息嗎?”
話音剛落,之前懶散開口,眼神慵乏的閣主一個機靈站了起來,急忙放下手中扇子,向前走出一步,盯著陳烈臉龐,牙床顫抖下牙齒輕輕敲擊在一起發出動靜,對方怎麽也想不到來者會忽然問出這麽一個驚天炸彈。
“嗯?”陳烈看向麵前人,心中錯愕。
就這麽盯著自己,卻一言不發,而且。
本還熱鬧宣揚的密聞閣,此刻場內竟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沒人敢搭理陳烈,隻是看著他。
見此狀,陳烈心中忽然明白。
原來和所謂黑市總管蘇繼業一個德行啊!
聽起來都是厲害的角兒。
到現在呢?
自己隨便開口一問,就全部都閉嘴不語。
也不譏諷對方,畢竟陳烈也大概清楚了黑焰在黑市所處的地位,能讓眾人如此恐懼的存在,想來自己就算強行逼問也毫無結果。
“算了。”
聳聳肩,陳烈無奈轉身離開。
剛出密聞閣門,站在黑市街中,陳烈身後忽然出現一個黑中帶紫發的男子,一襲黑袍,陰冷氣息倒是讓陳烈眼前一亮感到熟悉。
“兄弟,聽說你打探黑焰的消息?”
來人開口,喉間滾動時候如玻璃碴子劃在鐵塊上,讓人渾身不適。
見有人主動詢問自己,陳烈感興趣轉身,也想看看這聲音主人什麽模樣,能讓自己都起了些許雞皮疙瘩。
“對,你有消息?”山重水複疑無路時,柳暗花明又一村!
男子嘿嘿一笑,狡黠道:“消息倒也不至於,我就是黑焰的人!”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想加入黑焰吧?我記得你,之前在黑市外圍釋放出淩厲氣場的小子嘛,實力不錯,想加入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
話音剛落,陳烈瞬間暴起!
男子還在洋洋得意時就已經看見陳烈一拳出現在自己眼前,根本沒有躲閃的機會留給自己,男子一拳被打倒在地。
心中詫異對方為何忽然動手,當即道:“你幹什麽?”
“你瘋了!我是黑焰的人!你不是想要加入麽?”
誰知陳烈一言不發,左腿微微彎曲,直接將男子脖頸間禁錮,控製住對方動彈不得。
“你幹嘛!”
男子驚恐大喊大叫,旁人看見後也隻是冷眼相對,並不理會。
黑市每時每刻都會發生這種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很多人都會覬覦對方的寶貝,自然有了忽然暴起衝突的事情。
誰會閑的蛋疼多管閑事?
陳烈嘿嘿一笑,威脅道:“我就是要加入你們的組織才要控製住你。”
“殺了你,冒充你進去,不是美哉?”
誰知男子急忙道:“我隻是黑焰的外圍成員,根本不是裏麵的核心人物啊!”
“你就算是殺了我,你也進不去!”
對方一語中的,陳烈忽然犯了難,可臉上不動聲色,直接道:“外圍?在哪?”
“在....”男子快速交代外院地址,輕聲說完後求饒道:“能放了我吧?”
“我對黑焰也沒有多少了解,我們通過外圍組織經過幾百次的選拔才有可能進入總部成為核心,所以...你殺了我,和留著我沒有任何區別!”
滿意的笑了笑,陳烈將其打暈扔在一邊,轉身走遠。
不殺,確實是因為對方無用。
但,萬一對方有用,或是說謊的話。
也能回去稟告給黑焰組織,到時能讓他們內部引起慌亂,自然舒服。
在黑市隨便晃**了一會,陳烈深覺無聊,再也沒有了繼續打聽黑焰的想法,因為所謂密聞閣和總管蘇繼業都不敢說,其餘人就更不用想了。
歎了口氣,沒有絲毫留戀此處,陳烈直接從黑市走遠。
蘇繼業的兩個手下還在監視陳烈時發現對方已經消失無蹤影,再次探查後確定其離開,立刻回去包廂。
“總管,對方已經走了。”
聽見這句話,蘇繼業終於放鬆下來,懸在空中的一顆心落下後隻覺得萬分慶幸。
“提心吊膽的感覺真是難受啊。”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想來他也去了密聞閣,什麽都沒有問出來吧?”
“是的。”手下恭敬回複。
“黑市最近加強戒備,看好進出人員,一旦有異常的,立刻匯報給我!”
一聲令下,所有黑市管理成員全部點頭應是。
正當蘇繼業想要躺下來好好休息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蘇總管,近來可好?”
熟悉!
蘇繼業急忙起身,彎著腰快步走出包廂,恭敬道:“蘇家主。”
蘇文天隨意揮揮手,笑道:“來也不跟你寒暄什麽,主要是問你件事。”
“您說,我知無不言。”蘇繼業低下腦袋。
“這人有沒有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