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已經見過她父母了,說是挑個好日子,讓兩家家長見個麵,商議一下訂婚的流程。”
江川一想到即將娶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幸福感爆棚,就連看陳烈都沒那麽不舒服了。
江家其他人也都是一臉喜氣,連聲祝福。
陳烈見狀,禮貌性的道:“恭喜你了,江川。”
江川一一回應,到了陳烈這兒,冷笑:“陳烈,我在金龍市也認識不少人,不如你來金龍發展發展?看在語薇的麵兒上,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人認識。不過,你可得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別像今天一樣,穿著一身地攤貨見人,那真是丟了我們江林兩家的人!”
江家其他人紛紛笑出聲來。
這時,外頭來了不少車,江家家主一眼就認出是江湖協會的車子。
“江湖協會的車,怎麽聽在院兒外了?”
江家老大道:“定是得了消息,恭賀三弟訂婚之喜的。”
江家老二道:“一定是這樣的,沒錯!陳烈,看見沒有?這就是人脈,我三弟訂個婚,江湖協會都屁顛兒屁顛兒的過來賀喜來了!”
江家家主聞言,讓保姆去樓上叫人下來。
蹬蹬蹬,江家三位公子的父母扶著老太太從樓上走下來。
“媽,小心點兒。”江夫人道。
江家老太太腿腳不靈便,出入都得有人扶著,偏老太太喜歡在樓上看景兒,所以便加了隔音板,陳烈來時,並沒驚動老太太休息,直到保姆去叫。
江家人都出去迎接江湖協會的人,就連江家老太太,也不例外。
陳烈礙於情麵,跟著江家人後麵去迎。
“金會長,我們……”江家家主沒等說完,就被金會長阻止。
“我就問問,門口那輛外地車是誰開進來的!”金會長臉色不善,除了剛下樓的江老太太不明白之外,江家家主,江家三位公子,齊齊看向陳烈。
陳烈上前,道:“是我的車。”
“拿下!”金會長一聲令下,兩名會員站出來一人控製陳烈,一人銬住陳烈。
“等等!”江家家主叫住了金會長。
金會長皺眉,看向江家家主。
“我能問下,他犯了什麽事嗎?”江家家主小心翼翼。
金會長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此人和你江家什麽關係?”
“他是我江家的外孫女婿。”江家家主的心提了起來,看來,江湖協會此來,是為了抓陳烈。
金會長聞言,冷漠說道:“此人得罪了白公子,既然是你們江家的外孫女婿,那你們江家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江家家主顧不得臉麵,連忙求情:“金會長,一碼歸一碼,這陳烈與我江家少有往來,今天不過是受我女兒的委托來看我們二老的,能否跟白家說個情,讓白家別因為陳烈的事兒牽連江家?”
江川也道:“金會長,您是認得我的,我的未婚妻,可也是金龍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您看……”
金會長歎了口氣,道:“那隻能算你們江家倒黴,攤上了陳烈這麽個外孫女婿。”
金會長沒有再說,直接讓人帶走陳烈。
江家老大看著陳烈的背影,道:“這陳烈,真是個喪門星!得罪誰不好,偏得罪白公子!”
江父同樣擔憂,對江家家主道:“爸,聽金會長的意思,江家前途堪憂啊!”
江家家主看著江家眾人,道:“與其在這兒抱怨,還不如去查查到底陳烈和白公子之間發生了什麽!”
江家家主說一不二,一句話後,江家眾人不再抱怨,紛紛發動關係調查。
江川通過未婚妻那邊得知,陳烈和白超在高速出口發生爭執,陳烈把白超揍了一頓。
江家別墅內,江家老大大罵:“我去!這陳烈夠狠的!連白公子都敢揍!”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揍完白公子,還來我們家!這不是添亂嗎?還送禮!我呸!”江家老二看著陳烈送來的禮品就來氣,上去連踢帶踹。
江父道:“行了!別整這些沒用的!禮品什麽的,就當垃圾扔掉算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托人給白家帶話,表麵立場,陳烈死活,與我江家無幹!”
眾人看向江川。
江川見眾人都看向自己,掏出手機,給女朋友打電話。
一會兒,電話接通。
“親愛的,我……”江川剛一開口,對方就打斷江川的話。
“江川,我父母說了,江家得罪白家,就等於斷了後路,我們的婚約取消了。”
之後,電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江川愣住了。
婚約取消了?
什麽情況?
不止江川不解,江家眾人也不解。
“我靠!……(省略一百字髒話)”江家老大連爆粗口,破口大罵!
江家老二直接把陳烈留下的禮盒扔在地上,上去又蹦又踩。
“好啦!別吵吵了!”江家家主發話了,眾人立刻噤聲。
“吵吵有用嗎?啊?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五個臭皮匠,趕緊想想法子!”
江夫人悲觀道:“能怎麽辦呢?陳烈動手打了白公子啊!白家會放過我們嗎?”
江川頹然的靠在沙發上,雙手捂著頭,很痛苦。
“為什麽?我那麽愛她!她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說出婚約取消!”
江家老大坐在江川身邊,把手搭在江川肩膀上,安慰道:“三弟,你醒醒吧!家族聯姻,都是以家族利益為先,個人感情,自由戀愛?不存在的!都是浮雲!想要娶心儀的女子,那就得靠著自己掙出一片天!”
江川懊惱的使勁兒抓自己的頭發,抓的亂糟糟一片,從沙發上直直坐起,道:“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得去問清楚!”
江夫人想要阻止,江家家主道:“讓他去吧,說不定能挽回呢。”
陳烈被帶進江湖協會後,副會長負責審訊,道:“陳烈,現在我以危害社會秩序罪,懲罰你,你可認?”
“你算什麽東西!趁早把我放了,免得你臉難看!”陳烈整個人處於很放鬆的狀態,仿佛根本不把江湖協會放在眼裏。
副會長被陳烈的態度激怒,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