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者和大漢同時朝著門內看去。
透過玻璃門,唐心兒等人可以看到,陳烈站在辦公桌上跳來跳去,其身形變換之快,就連他們的目力,也隻是勉強看得清楚而已。
而且,也正如女忍者所言,對方的身影在黑暗中悄然隱匿起來,地麵上,四麵有著細長尖頭的鐵菱,穩穩的立在地麵上。
這樣的鐵菱,還不止一個。
辦公桌之間的過道,到處都是。
中間通往辦公室的寬道上,也都是鐵菱。忍者們,都各自找到了掩體,不斷朝陳烈飛射苦無。
一時間,手裏劍,苦無,各種暗器,紛至遝來。
一些近戰能力不錯的忍者,也都跳上桌子,與陳烈搏鬥。
此時,誰要是掉到地麵上,那毫無疑問,不死也會成重傷。
畢竟地麵上可是鋪上了密密麻麻的鐵菱啊!
每一個鐵菱的尖端都被塗上了劇毒,隻要被鐵菱刺中,活命的可能微乎其微。
尋常人哪怕是一腳踩在鐵菱上都活不成,若是在打鬥中不慎跌落,整個人倒在地麵上,那接觸地麵的那一部分身體,就會如同釘上數十跟釘子一樣痛苦。
在上頭搏鬥的人,都心裏都清楚,一旦跌落的後果,為此,每個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避免自己跌落,想方設法讓陳烈掉下去。
陳烈閉上雙眼,除了聽覺,還有內力能夠幫助他來感知敵人的情況。
也正因為閉上了雙眼,對陳烈而言,掩體用來遮擋視力的作用已經消失。
每一個敵人的位置,他都了如指掌。
而他們要如何攻擊,以什麽樣的手法,角度給他發射暗器,他都算的清清楚楚。並且從容躲避。
陳烈這邊閃的輕鬆,對於那些獠牙忍者,可就不那麽好受了。
獠牙忍者們就感覺到陳烈和之前那名大漢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他們在地上鋪設了好多鐵菱,但是這些,對陳烈完全沒用,陳烈根本就不上當,也壓根不踩地麵。
他隻在桌子上走。
每一次,他們想往桌子上扔鐵菱都以失敗告終。
因為鐵菱會在落到桌麵之前,就被陳烈用暗器擊飛,反而砸向他們!
不止如此,擊飛的人鐵菱,會正好擊中那拋出鐵菱的忍者。
因此,這種情況出現了一兩次之後,獠牙忍者就不再扔出鐵菱了。
“隊長,這小子好像知道我們位置!否則的話,他怎麽會打的那麽準呢?”一名站在隊長身邊躲藏觀察場中情況的忍者說道。
那隊長臉色十分難看,對方派來的人,顯然都不是軟柿子,而陳烈這個,更是比忍者要強上不少。
“你沒看他,一直閉眼睛的嗎?咱躲掩體後,就是避免被他看到,現在他把自己眼睛閉上,根本就不用看的,那咱躲在掩體後,還有啥用?”隊長反問身邊忍者。
那忍者被問的一愣,道:“那讓大家出來戰鬥吧!否則等陳烈把我們一個個都揪出來,為時已晚啊!”
隊長想想覺得也對,於是點頭道:“就這麽辦!但是要小心地上的鐵菱!”
“是!”忍者拿出對講機,對上頭嘰裏呱啦說了一堆東瀛話。
這時候,場中,躲在暗處的東瀛人一個個露出身形。
地麵上的鐵菱,有不少就被人撿起來,當做暗器朝陳烈射去。
這時候,陳烈剛剛轟出一拳,察覺到危險,一把抓起身邊忍者,擋住了來襲的暗器。
這再次讓忍者震驚,不止是獠牙一方的忍者震驚不已,就連女忍者也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的對,我們的確低估了陳先生!陳先生的武功,的確是登峰造極的地步,我們望塵莫及!”女忍者低下頭,隻覺得自己的自信心,被前所未有的打擊了。
原本,她能被挑出來參與戰鬥,就是因為她的武功領先同濟,成為組織的佼佼者。然而,自從與陳烈並肩戰鬥,她的觀念就不斷被刷新。
一些她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陳烈身上都實現了。
比如陳烈一招就能讓整個房間的窗戶都同時落下。
還能打中敵人。
比如,陳烈能在黑暗中,完全不用雙眼,與對方從容周旋。
她真的很懷疑,陳烈是不是帶了什麽能夠看清楚黑夜的美瞳了。
然而,理智告訴她,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美瞳。
“你在想什麽呢?”唐心兒見那女忍者不說話,不由問道。
“唐姑娘,我問你,陳烈是不是帶能夠無視黑暗的隱形眼鏡了?”女忍者忽然問道。
唐心兒一臉驚奇的問道:“我沒聽錯吧?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這種東西呢?就是打死陳烈,他也不會用什麽隱形眼鏡的呀!”
“沒有外物的幫助,他怎麽可能打的那麽輕鬆?”女忍者不信道。
“我知道,你是麽有見過陳烈這樣的高手,我初識陳烈的時候,和你現在的狀態是一樣的,我也不相信,一個人竟然能強到這種地步!”唐心兒充滿懷念的回憶當初和陳烈並肩作戰的情形。
“哦?那你給我們說說,陳烈究竟多強?”女忍者有些好奇了。
唐心兒笑了一下,道:“陳烈的強,那是普通人難以理解!”
“我記得,那一次,我和陳烈一起乘坐飛機回國,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同伴,當時,飛機被發現有定時炸彈。是陳烈,救了所有人!”唐心兒拋出一個勁爆消息。
大漢聽著連連搖頭道:“不可能!再厲害的武功高手,輕功高手,也不可能安然無恙!”
唐心兒道:“這,就是陳烈不可思議的地方了,當時啊,飛機上有炸彈,就快爆炸了,陳烈組織疏散人員,讓大家跳傘。”
“他一個人留下和那人對峙,當他準備跳傘的時候,飛機忽然爆炸,當時飛機雖然已經盡可能降高度了,但仍然不是開傘的高度。”
“那你當時,是和陳烈一起跳的嗎?”女忍者問道。
唐心兒搖搖頭道:“沒有,但是,他們跳飛機的時候,飛機剛好爆炸。他們又怎麽可能開傘呢?”
大漢判斷道:“也就是說飛機爆炸的時候,陳烈還沒開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