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您可是我見過武功最高的人啊!肯定一個頂好幾個的!”李子俊一邊迎陳烈入座,一邊說道。

陳烈笑而不語,坐到座位前,山口雲河湊上來道:“李先生,陳先生,你們先聊著,前輩以及忍界各派的精英,一會兒都會到了!”

“行,你先去忙吧!”陳烈揮手道。

在山口雲河離開之後,李子俊低聲對陳烈說道:“將軍,今後你有什麽打算呢?”

“那布魯斯說過,他們的總部就在東南亞,但是具體位置,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打算去一趟荒雲,希望能查出這個組織在東南亞的具體位置,然後一鍋端掉!”陳烈堅定的說道。

李子俊聞言,不由問道:“那麽您打算什麽時候去,要不要我幫您定一下機票?還有東瀛這邊,您可有安排?”

陳烈看了一眼李子俊,說道:“沒有什麽問題的話,自然是越快越好,東瀛這邊的事情,等一下聽聽山口雲河怎麽說,等這邊處理完,就會立刻去荒雲。”

李子俊聽罷,道:“既然荒雲的事情這麽著急,那不如這樣好了,您就放心去,東瀛這邊的後續事情,我會協助山口組處理的,正好,這邊的情況,我也得寫成報告,麵陳上級。”

陳烈覺得李子俊說的有理,點頭道:“就這麽辦吧。”

這時,那位之前聯絡各大忍者派係派人前來的忍界高人前輩,帶著眾人步入宴會廳。

前輩見到陳烈和李子俊同桌,笑著打招呼道:“陳先生,行動的過程,我也聽回來的人說了,這一次多虧了你,我們才能把事情解決的這麽完美!”

陳烈擺手道:“哪裏那裏,這都是應該的嘛!”

齋藤惠上前跟那位前輩行禮道:“前輩好!”

“齋藤小姐,這一次,您可是給我們東瀛忍界立了大功呢!”那位前輩看著齋藤惠的目光,帶著些許欣賞的意思。

而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這裏。

這讓一向習慣低調和齋藤惠倍感不自在,指了指身邊的唐心兒道:“唐小姐才是立下大功之人!”

“沒有唐小姐的蠱毒助力,我早就死在裏頭了!”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因為齋藤惠的話,擊中到唐心兒身上。唐心兒倒沒有齋藤惠那般害羞,大大方方的說道:“從各位的表情上我能看得出來,各位一定很好奇,在大家離開之後,六樓的情況。”

山口雲河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在上了三樓之後,您就讓大家夥留下,反而帶著唐心兒和齋藤惠上四樓,不知道你們最後遇到了什麽。尤其是後來讓這位鐮刀兄上去支援。”

“結果,這兄弟下來的時候,渾身是傷,卻帶給我們,一切都解決,讓我們回去的消息,問他什麽,他也不說。”

唐心兒聞言看向陳烈道:“陳烈,既然大家這麽好奇,那我可以把這次的經曆分享給大家麽?”

陳烈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今天和大家聚在一起,不就是為了交流信息的麽?”

山口雲河看得出,無論是唐心兒還是李子俊,都是以陳烈為首。

如今陳烈這樣說,他的反應也很快,連忙說道:“陳先生說的不錯,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分享信息,所以今天大家盡管暢所欲言,有什麽說什麽!”

“那就讓心兒姐先說說吧!為什麽大家走了之後,你們那麽久才從裏麵出來?”一名曾經跟著陳烈前往獠牙總部的忍者問道。

這也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關心,若是陳烈在戰鬥沒有結束的時候,就讓大家提前離開,那就太不道義了,這是陷大家於不義的事情。

“當時之所以讓大家離開,是因為當時戰鬥結束,陳烈解決了布魯斯。之所以沒有當時就走,是因為我當時受傷嚴重,如果不馬上治療,我可能會危及生命!”唐心兒看著陳烈。

目光之中,帶著那些許的情意,便是旁觀者,也能看得出唐心兒的心思。

然而人,總有那些許的聲音是不和諧的。

這一次,提出疑問的,是山口雲河。

“可是心兒小姐,我看您現在的狀態,用你們華夏的成語來講,這就是生龍活虎呀!哪裏像是重傷不治的樣子呢?”

唐心兒道:“這是因為,我當時經脈已亂,所以導致氣血不暢,陳烈為了救我,不得不行非常之法,為我打通了奇經八脈,使我得以重獲新生。”

齋藤惠也證明道:“當時的情形的確危急,那布魯斯的實力非常的強悍,又占著主場之利,也隻有陳烈的武功才能與之一搏。我和唐心兒兩個加起來,連他的一招都擋不住!”

“如果陳烈讓我們上去,起碼也能保護心兒小姐吧!”一忍者語氣酸酸的,他懷疑陳烈是為了充當護花使者,才故意讓大家留下,自己帶著兩個美女上樓的。

齋藤惠搖搖頭,道:“麵對這種層次的高手,人多是沒有用的,正是因為陳烈沒有讓你們都上去,才能讓大家能夠平安回來,讓我們完勝歸來!”

“我倒不信,那布魯斯有多厲害,能頂的幫助我大家的攻擊!”那忍者嗤笑出聲。

唐心兒見這道理講不通,於是指了指身上還纏著繃帶的鐮刀忍者說道:“這位拿著鐮刀的兄弟,可是你們當中最強的戰士?”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陳烈笑道:“不必和他們講道理,便是你們隨便一個上場,隻要能抗住我一招的!便是我陳烈的錯!”

山口雲河聽陳烈的語氣,就感覺到不對勁,連忙打圓場道:“各位,陳烈的武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當今世上,能超過他的,沒有幾個!”

“唯有前輩這樣的境界高深的忍者,才能與他比肩,難道,你們還要質疑前輩的實力麽?”

眾人噤聲,也沒有人再敢對陳烈提出質疑了。

陳烈淡淡的說道:“心兒,你坐下吧!和這些人,解釋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人們願意相信的,隻是自己想相信的,不想相信的,無論是不是真相,都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