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做完,陳烈看著魯斯要說些感謝的話。
對他搖了搖頭,看了眼修德爾被他逼走的方向,低吼,帶著印第安人遠遠逃離。
他帶著印第安人前往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暫時退避。
如今修德爾一定在外麵大肆搜查,畢竟對於修德爾來說,那個圖騰可是十分重要的,他絕不可能就因為這點小困難而放棄。
“又是你救了我們。”
魯斯眼中滿是感激,他此刻已經不知該用什麽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陳烈救了他們兩次,這兩次每一次都是陳烈可以脫身的時候,還義無反顧選擇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這種恩情,他們沒齒難忘。
“說到底也是各有所圖罷了,沒必要這麽感謝我,那小丫頭也不希望你們出什麽事兒啊。”
哈哈笑了一聲,陳烈看著魯斯搖搖頭。
修德爾想要圖騰,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否則鬼知道出去後又會發生什麽事。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陳烈便感覺心頭微微一顫。
“不論怎麽說也是你救了我們,這就是我們一直守護著的圖騰,流落在外之後,剩下唯一一個還掌握在我們手中的。”
一邊說著,魯斯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來一個小箱子。
小箱子打開後,裏麵是破碎的羊皮。
羊皮上方畫著一個詭異圖案,好像是一個修行者在用靈氣注入羊皮中。
但仔細看又好像不是。
陳烈拿在手裏,看了又看,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麽不同來。
“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這張圖騰,這是幾張圖騰中最重要的,它的作用很大,但直到現在也沒人能夠讓它的作用重見天日”
說起前麵魯斯眼中滿是驕傲,而話到後方則顯得有點無奈。
不得不說,現在的印第安部落實在不行,連自己的觸動也無法使用。
“這個圖騰,你們準備怎麽處理?”
簡單看了一遍,陳烈又將圖騰放在魯斯手中,看著他問道。
隻要這圖騰不在修德爾手中,在哪兒都一樣。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部落連安頓的地方都沒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把它交給你,你能不能幫幫忙把它封印起來啊?”
一臉茫然的魯斯將圖騰卷起來,交給陳烈。
陳烈原本想要拒絕,可看著魯斯那張充滿希冀的眼睛,還是將拒絕的話吞了下去,圖騰接好。
“可以,這圖騰你放心,絕對不會被米國人搶走。”
點點頭,這句話更像是一句承諾。
麵對陳烈的承諾,魯斯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安定。
他相信麵前男人說的話。
況且圖騰除了交給陳烈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好去處了。
如果繼續拿著圖騰,隻會招來禍患。
他可不認為現在人丁稀少,隻剩下老弱婦孺的印第安部落,能夠將這重要圖騰留在族中。
“哪怕把圖騰交給恩人,也比交給那些米國老好。”
一句話落下魯斯哈哈大笑,有什麽不舍得的,圖騰換來他們族群,很值得。
將魯斯他們帶到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陳烈拿著圖騰走入森林中略作猶豫,還是決定去聖地。
既然圖騰有穿越過去未來的力量,那自然也能通過那處聖地把他送回去。
……
“你果然來了。”
修德爾的聲音響起,陳烈腳步微微一頓,抬頭望著麵前正帶著一絲笑容盯著他的修德爾,嘴角微揚。
“在這等很久了吧?兜兜轉轉還是回到這兒了。”
在印第安聖地,二人四目相對,眼中可沒有一點敘舊的味道,反而充滿殺意。
這次等待陳烈的,除了修德爾之外還有他的一些士兵。
“這次我倒要看看有誰還能幫你,把圖騰交出來。”
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修德爾死死盯著陳烈。
他不信陳烈來到這兒不是因為要放置圖騰回去。
況且,以陳烈救了印第安兩次的恩情,印第安那位二貨首領,說不定還真會將圖騰交給他。
“想要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拿到了,既然躲不開你,那倒不如我們做一個了斷,反正早晚都是要戰一場。”
二人立場敵對,戰鬥是不可避免的事,他們必須要分出勝負。
喃喃自語了一聲,陳烈抬頭看著烈陽高照。
如今正是白天,兩人血脈影響力最小,陳烈幾乎不用受到吸血鬼血脈影響,和修德爾戰鬥,還算公平。
“那就來戰!”
修德爾眼底滿是戰意,隨著一陣低喝,腳下蹬向地麵,一道輕微的悶響聲出現,修德爾一手握起拳頭,狠狠朝陳烈臉上砸去。
如今自己也唯有和修德爾以肉搏。
可陳烈主要是沒想到修德爾的肉搏技巧竟然如此高
二人交手之下,陳烈竟然逐漸處於下風。
他還要保護好身上的圖騰,不被搶到。
不僅如此,那些士兵在一邊放箭騷擾,也很讓人難受。
“嘶!”
沒多久,陳烈結結實實挨了一拳,胸口處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蒼白,噔噔噔退了好幾步撞在樹幹上停下來,捂著胸口。
“躲,你繼續躲啊,我倒要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
冷笑一聲,修德爾目光冷漠,向前邁出一步,再次握緊拳頭朝他身上砸去。
“你真以為白天你就可以打得過我嗎?你這也太天真了,哪怕沒有夜晚狼人血脈的加持,我也能把你吊打。”
修德爾知道自己自身缺陷在白天,他從來不肯放鬆修煉,也從沒對自己放低過一點要求,隻有嚴苛要求,才能讓自己在危險中生存下來。
陳烈咳嗽了幾聲,他現在受了傷,根本無法和修德爾對打。
無奈之下隻好結結實實又挨修德爾一拳,轉過身去,朝洞口中跑。
現在隻有跑到洞口裏,拿卷軸回到原先時間,才有機會。
跑到山洞中後,陳烈忍著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死死咬著牙到處觀察。。
不多時便發現在洞口裏有一個凹槽,正好能放下圖騰。
“難道是這裏?”
隨著自語聲,修德爾也在後方追了過來,陳烈沒得選擇,他隻能相信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