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著陳烈即將要與他們同歸於盡,臉色十分平淡。

不多是其中一人便是雙手抱著胸口,看著陳烈站也站不直的樣子,眼底滿是嘲諷。

“你覺得就憑你這樣,有那個資格與我們同歸於盡?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說話的人正是釋放重力增強之人,此時,這人再次加大了重力。

陳烈原本便受了點傷,這下更是臉色蒼白,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氣息虛弱。

“哈哈哈,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嗎?你現在隻是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你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一邊說著,咧著嘴,嘿嘿笑了一聲,其他人也跟著笑。

陳烈臉色白的已經沒有一點血色,呼吸間帶著些許艱難,那些靈寵在遠處不停喊叫著,他們的叫聲隻有自己能聽到。

“老大你給我堅持一下,你可千萬不能死,你要死了我們都得給你陪葬!”

白蛇嚎叫,這家夥一直怕他死去,其實也就是怕自己沒命。

想到這,陳烈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想不到最終我竟然會留在這裏,還真是令人挺不甘心的。”

正當他閉上眼睛,準備以自曝的方式,拉這些人下地獄時,一道十分溫和的力量將他包裹。

這道力量,使他睜開眼,愣了半天。

之前覺醒天雷之力時,也有一個類似的力量,可仔細琢磨卻又不像。

“什麽時候米國也想插手我們的人了?動我們的人,可是要先考慮一下我們願不願意啊。”

一道輕笑聲從遠處傳來,能夠看到麵前二十位變異人臉色陡然大變。

隨著這個笑聲出現的,還有四個人。

在這四個人身上陳烈感受到了強悍的力量波動,讓他心底微微一顫,這幾個可都是一方強者。

尤其這些人還此刻都站在自己麵前,對自己百般維護,二十個異能人連反抗的意念也升不起來。

“原來是你們這些大人,不知道大人們為何要護著他,要知道他可是殺了修德爾。”

在修德爾這幾個字上,這些異能者可是加重了語氣。

說的話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麽。

陳烈感受到重力消失,微微喘了口氣,捂著胸口艱難站了起來,扶著一邊牆壁,才不至於倒下。

冷冷盯著這些異能者,不做言語。

“你認為我們的消息不靈通嗎?他殺了修德爾,我們自然清楚,不過這又如何?今日這個人我們保定了。”

為首的是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中年人。

此時正看著那位臉色頓時白下來的異能者,輕笑。

盡管是在笑,但說的話可絲毫不讓人感覺溫暖。

“可是大人,他……”

異能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看著麵前人張著嘴巴,還是有點不甘心。

他想強調一下修德爾的身份。

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此人已經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肚子上傳來的龐大力量,使他大口大口吐著血,最終昏死過去。

其他同伴見到這一幕紛紛臉色大變,完全不敢反抗,一個個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別在我跟前礙眼,五秒鍾內滾不出我的視野,你們就死吧。”

為首中年人臉上仍然帶著笑容,淡淡開口。

還真是短短5秒的事情,那二十個異能者匆匆離開。

這般果斷地裏去看的陳烈挑了下眉頭,眼皮微微**著。

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麽人,竟然讓米國異能者如此恐懼。

深吸了口氣,陳烈朝這些人微微彎了下腰,以示感謝。

“多謝你們了,今日的救命之恩,來日若有機會,我必會報答。”

“不用報答,說到底我們還是要感謝你,先跟我們走吧,這裏不太安全。”

為首者輕笑,讓其他三人整理現場,而自己則是帶著陳烈前往附近一家酒店頂層豪華總統套房住下。

陳烈坐了下來,身上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整理,將幹淨的沙發弄得一團糟,中年人倒也不生氣,仍然溫和,為他倒了杯水。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幫我?”

淡淡抿了口茶水,陳烈略作沉默,望著中年人,他本就不是一個容易相信別人的人。

天下無一不是為了利益來往,他又不認識對方,為什麽要救他?

他可不相信是因為他有王霸之氣。

“你完全不用這麽緊張,我們是你雇主那邊的人哦。”

輕笑一聲,中年人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微笑,可經過之前那件事,陳烈可不認為這家夥是什麽好人。

雇主那邊的人?

是那個雍容華貴女子身邊的嗎?

看來那個女人她身份地位也非同尋常。

就是不知道怎麽會被修德爾惹到。

“想不到雇主實力這麽強,既然有你們這樣強悍的手下,讓你們去刺殺修德爾不行嗎?為什麽偏偏要雇傭別人?”

喃喃自語的一聲,後方陳烈抬頭望著中年人,眯起眼睛,淡淡問道。

若是真打起來,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和這幾人打成平手。

恐怕隻是麵前這個中年人,他都難應付。

中年人隻是笑著並沒回答。

陳烈翻了一下白眼,也知道從他這套不出什麽話來,索性沉默不再開口。

直到中年人手機鈴聲響起。

不知手機那邊的人對中年人說了什麽,他輕聲嗯了幾下,掛斷後看著陳烈。

“怎麽?電話裏麵是關於我的?”

見到中年人如此,陳烈眉頭微挑,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微微一怔,中年人輕笑著點了點頭。

“是啊,我們家小姐要見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家小姐見我?”

皺起眉頭,陳烈看著中年人咧了下嘴。

又是那個女人吧。

“我好像沒有選擇餘地吧。”

對陳烈這番貌似是玩笑的話,中年人聳了下肩膀不置可否,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哪怕陳烈不想去,他也會綁著過去。

無奈之下,陳烈跟著中年人他們前往郊區一棟別墅外,進去後仍然是那位雍容華貴的女士。

這次她穿的是華國旗袍,妖而不媚,給人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看到陳烈,輕笑。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