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師說著深吸了口氣,感覺額頭上有了幾條黑線在跳動著。

盯著麵前一臉震驚看著他的幾位法師,深吸口氣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想送死自己去就好,不要把我拉進去。”

說著大法師便拚命想要逃離。

其他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承受不了死亡的恐懼,跟著大法師想要離開。

“現在才意識到不對嘛,已經晚了。”

陳烈嗬嗬笑了一聲,目光淩厲,一手抬起,領域,世界之樹與荊棘之花三者共同加持,四個毒物力量簡直暴漲了三倍不止。

麵對力量暴漲的毒物,這些人根本無法抵抗,隻能乖乖受死。

“陳烈,如果你感動,我們日後絕對沒你的好果子吃,你別忘了我們是什麽地方的人!”

大法師知道自己此刻是逃不了,看著麵前幾個毒物,臉色蒼白,扭過頭盯著陳烈,大聲吼道。

聞言,陳烈微微調了下眉頭,似笑非笑看著大法師,雙手抱著胸口,如同看待白癡。

“不管你們是什麽地方的人,隻要是來殺我的那麽,你們已經和我結下了仇,我還有必要對你們客氣嗎?”

話音落下,陳烈冷笑一聲,也懶得和他們繼續廢話下去,隨手擺了擺,幾位毒物立刻會意,將這幾人抹殺。

而這時小七也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已經死去的幾個人,眼中滿是星光。

“大哥哥好厲害。”

盡管陳烈身上還有血,可小七完全不在意,撲到他身上如同樹袋熊一般掛著。

而陳烈則是被她搞的向後方退了幾步,差點倒,若不是有樹木支撐,恐怕直接摔了。

意識到陳烈不對勁,小七立刻鬆開雙臂跳了下來,看著陳烈,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見到陳烈雙眼翻白,身體晃晃悠悠,仿佛站不穩的樣子。

“大哥哥你怎麽了?那些狼人和吸血鬼他們是不是打到你,他們身上是不是有毒啊?”

小七此刻神情一陣慌亂,正在她焦急時,陳烈已經倒下昏迷不醒。

……

好累……

這是陳烈恢複意識後所有的第一個念頭。

他感覺渾身仿佛經曆了數次戰鬥,疲憊的連一根手指也無法抬起。

他無法睜開眼睛,隻是能聽到周圍有輕輕的腳步聲。

能聽到一個神秘女人正在說話,但這並不是小七的。

這是哪?

陳烈掙紮了幾下眼皮,可隨之而來的疲憊使他還是頂不住,沉沉睡去。

……

等陳烈徹底蘇醒,他麵前已經沒有任何人身影,他在的地方是一棟別墅。

此刻他正躺在別墅主人的**。

“看來我隻能使用十分鍾的世界之樹,那玩意兒對靈力消耗太大了。”

晃了晃腦袋,陳烈一手抬起拍了拍腦門,他現在還感到腦子一陣疼痛。

“你醒了?”

一道十分淡漠的聲音響起,陳烈目光微微一凝,這聲音……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他發現來者竟然是那個神秘女孩。

“你可算是醒了,為了將你體力恢複過來,我可是用了兩千多塊靈石和一枚上品丹藥。”

無奈歎了口氣,神秘女孩兒坐在床邊一個沙發上,雙手抱著胸口盯著陳烈,目光有點驚喜。

“所以說你這家夥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啊。”

“我不是很喜歡欠別人人情。”

沉默了會兒,陳烈抬頭看著神秘女孩兒,微微搖頭,輕聲說道。

“所以之前你讓我答應的事,我答應你了。”

聞言,神秘女孩兒看著陳烈,眨巴幾下眼睛,對他這個決定,一點也不吃驚。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神秘女孩點點頭,輕笑一聲,拍拍陳烈的肩膀。

“那你做好準備,明天我們就出發。”

……

一晚的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天一早,陳烈早早起來洗漱完畢,簡單吃了點後便跟著神秘女孩一同前往火烈鳥總部。

而在路上,他也多次詢問神秘女孩身份,但對方根本不想提及。

既然如此,陳烈無奈翻翻白眼,也隻能就此罷了。

“您來了,我們遵從您的吩咐,已經在此等候多時,會議室隨時為您敞開。”

陳烈跟在神秘女孩身後,他看著麵前火烈鳥高層人員,目光凝重。

想不到火烈鳥的高層也對神秘女孩如此恭敬,那這到底是什麽身份?

心中懷著疑惑,看了下神秘女孩,跟著一同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中的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但難免有些人對神秘女孩這般架勢而感到不爽。

讓陳烈坐下,神秘女孩看著在場眾人的臉色輕笑一聲,坐下來,指了指旁邊陳烈。

“這便是我之前和你們說代替修德爾的人,你們各位有什麽意見嗎?”

“簡直是荒謬!荒謬!你這家夥簡直是在引起我們的黨派鬥爭,讓我們自相殘殺,你這是成何體統?”

神秘女孩話音剛落,便有一人站出來怒目橫視著他們二人,指著神秘女孩,大聲嗬斥。

微微抬了下眼皮,神秘女孩隻是看了下出來反駁的人,輕笑一聲並沒開口。

在她這邊吃了癟,那人隻能將怒火發泄到陳烈身上。

“還有你,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來我們火烈鳥中代替修德爾位置,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

一邊說著,此人破口大罵,說的話無比肮髒,完全不留情麵。

“配不配不是由你說了算,接下來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再說也不遲。”

冷笑一聲,陳烈站起身,他知道現在是考驗自己的時候。

他必須要過麵前這一關,否則接下來火烈鳥內部的勾心鬥角,他又如何麵對。

可想不到新來的這人竟然敢反駁自己,那位老成員頓時大怒。

“就你這年紀哪怕從娘胎裏麵開始修煉,現在又能到什麽地步?”

老成員怒斥。

“凡事要把自己擺在正確的地方,還真把自己當成神童了不成,哪怕是她引薦你做這個職位,我也不同意!”

陳烈握了下拳頭,意念微微閃動。

而在這時,一道毒素被他悄悄刺入此人體內。

同時一個十分不起眼的蜘蛛爬入他身體,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