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地道探秘

晚上躺在**,徐諾腦子裏想的都是難道真的會有寶藏?怎麽也睡不著。聽到旁邊床的李可昕也是翻來覆去,便開口問:“怎麽,還在想心事?”

李可昕半晌才說話:“徐隊,你說我是不是一廂情願啊?連你們都看出來了,他卻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徐諾笑笑說:“其實感情的事,有時候就是當局者迷,沒有被明確拒絕之前,不要這麽灰心喪氣。不過我很好奇,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李可昕聲音有些扭捏:“徐隊你怎麽也這麽八卦啊!”

“不說啊,不說那就算了。”徐諾以退為進地說。

“那,那你不許告訴別人。”李可昕忙補充一句,“而且也不許笑我。”

“好,我絕對保證!”

“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他的,我以前一直覺得呂隊很厲害,跟他一起搭檔很有安全感,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喜歡呂隊,但是後來慢慢發現,那種感覺不是喜歡,是崇拜。但是跟他在一起不一樣,他喜歡抬杠,有時候說出來的話讓你氣的牙根癢癢。但是他從來不耽誤正事兒,工作上都很認真仔細。所以不知不覺地就喜歡跟他拌嘴,喜歡拉著他陪我逛街,時不時地想看見他,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這就是日久生情吧!”徐諾說,“我覺得你們兩個挺合適的。”

“煩死了!”李可昕哀歎一聲,“他對誰都嘻嘻哈哈,我拉他陪我出去,他每次都答應,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約過我,也沒見他有過什麽噓寒問暖,他是不是隻把我當做哥們了?”

“傻丫頭,每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劉赫是那種把事兒都藏在心裏的人,他表現的大大咧咧,不代表他心裏不在乎。用不用我去幫你捅破窗戶紙啊?”

“啊!別別,千萬別!”李可昕急忙拒絕,“那多丟人啊,還不如就先這樣吧。”

兩個人聊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一大早,齊澤浩就打電話把徐諾叫起來說:“我媽已經同意拆牆進入密道,對不起,我,我是不是太著急了。”

警隊眾人爬起來洗漱完畢來到祖祠門口,發現齊澤浩已經叫來了幾個青年村民,拿著工具等在那裏。

呂聰做事也是雷厲風行。沒有多說什麽就指揮眾人從東側開始拆牆,不多時,一個一米寬,兩米高的洞就拆出來了。

呂聰攔住想要鑽進去的齊澤浩,掏出手電朝裏麵照照,發現隻是個狹長的過道,並沒有向下的台階或者其他,回身對徐諾說:“你們在外麵等著,我先進去看看。”

徐諾因為寶藏之事,也是做了不少準備的,拿出一捆身子讓呂聰拴在腰間,還不放心地囑咐道:“腳試探著踩,別一下子踩實。”

李可昕在一旁撇撇嘴想,幸好張欣悅已經回局裏,不然看到這樣,又要拈酸吃醋。

呂聰拿著手電,一步步試探著走進密道,沒有任何異樣,隻在中間部位的地上,發現一個類似於密碼按鈕的井字格。

他朝外麵招呼外麵拿掃把進來,密道多年無人開啟。積滿了厚厚的灰塵,清掃幹淨後,徐諾也鑽進去細細查看,井字格位於密道的正中央地麵上,旁邊地麵刻著一個朝西的箭頭,箭頭的頂端刻著一個小字,辨認了半天才發現是個北字,徐諾叫齊澤浩進去,問他能不能猜出密碼,齊澤浩把井字格的九個方格當做1-9的密碼按鈕,依次嚐試了當年將軍的生辰、死忌、自家先祖的生辰等等,每個方格一按都會下降一厘米左右,發出“哢”地一聲脆響,密道卻沒有任何變化。

齊澤浩指著地上的箭頭和小字說:“箭頭的方向明明是西麵,怎麽刻著的字是北。”然後忽然說,“會不會是九宮?”

“什麽九宮?”徐諾問。

“我記得小時候背過的‘九宮者,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如果按照一至九的順序按下去,不知道對不對,我試試看。”

一陣哢哢聲後,一切再次歸於寂靜。

徐諾卻被齊澤浩的思路啟發,忽然說:“九宮,你們家的宅子,不也是井字格局,各個院子名字又沒有規律。所以才會有一個北的指向箭頭。”徐諾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沒錯,“兩儀、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最後一個格子按下後。哢地一聲停止,沒有再彈起來。

兩個人感覺到自己腳下微微晃動,還傳來類似齒輪轉動的聲音,齊澤浩急忙拉著徐諾退出密道。

密道內塵土飛揚,過了許久才恢複平靜。呂聰探頭進去一看,才發現九宮格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入口,一階階台階向下不知道通向何處。

齊家眾人在祖祠外麵商量誰下去尋找寶藏,徐諾冷眼旁觀,發現齊佑旭夫妻卻異常冷靜,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轉念一想便知道,原來他們是覺得家譜和玉佩都在手裏,所以其他人下去也找不到寶藏。

最後齊家商議的結果是每房可以派一個人下去,齊澤浩、齊澤鴻、陳倫和齊佑旭自然是各房毫無爭議的人選。

徐諾和秋林進行了一番眼神較量之後,秋林無奈地敗下陣來道:“我對寶藏不感興趣,我留在外麵陪我媽。”

呂聰和徐諾自然也要下去,徐諾跟齊澤浩提議要帶文漢夕下去,齊家眾人雖然疑惑不已,但是看在徐諾剛才成功打開密道的份上,把反對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時文軒不放心徐諾,也堅決要跟進去,於是下去尋寶的隊伍。就變成了浩浩****地八個人,幸好地道還算寬敞,於是呂聰提著一盞油燈在前麵開路,接下來是齊澤浩、齊澤鴻、陳倫和齊佑旭,徐諾緊緊跟在齊佑旭身後,時文軒殿後。

徐諾一路上都繃緊了神經,心裏七上八下,一時希望齊佑旭露出本來麵目,襲擊別人好被一舉拿下;一時又希望什麽事兒都別出。細細密密地出了一手心的汗,時文軒體貼地緊緊握住她的手,徐諾才穩了穩心神。用力回握讓他不用擔心。

台階不是很長,徐諾心下恍惚,也沒數一共走了多少階就到了平路,油燈一直穩定地燃燒著,看來通道內的空氣是沒有問題,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隻聽到腳步聲在通道內回響。

徐諾稍稍分神打量著四周,通道很明顯是人工建造的,腳下、兩壁和拱頂全用石板鋪成,用手推推,都很堅固,看來似乎不用擔心塌方問題。

又走了不知多久,時文軒在後麵輕聲說:“現在怕是已經在後山的山腹裏了。”

徐諾輕輕點頭,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才到,正想著,前麵傳來呂聰的聲音:“這裏有個石碑,上麵有字。”

“齊家子孫,能到此地者,必是才思過人之輩,陽卷陰書乃家主所托,雖言“文可定國,武能安邦”,卻終須人為,特設此考驗,望齊家後輩能者得之,發揚光大,得以告慰家主及予在天之靈。”齊澤浩的聲音從前麵傳來,在通道內微微激起回音,卻還是能聽的清楚。

“下麵還有一行小字,人生如局,萬勿行差踏錯。”齊澤浩滿心疑惑,“這是什麽意思。”

隨著他念石碑上的文字,其餘眾人也慢慢走到石碑前,才發現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石碑就立在離通道口不遠處,而石碑再過去的地方,就都是一個個方格。

呂聰回頭對徐諾說:“現在應該是要用到時文軒發現的路線圖的時候了。”

徐諾點頭。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張紙說:“我先過去看看。”

時文軒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徐諾,隻是從包裏掏出一罐油彩:“你塗在鞋底,這樣走過去以後,就留下記號,以後看著記號往返就方便了。”停頓片刻又說:“千萬小心,寶藏什麽的我都不關心,你千萬不能有事。”

徐諾朝他笑笑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徐諾按照紙上的點,一個個細細數著格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朝對麵走去,大家都屏息凝視地盯著她的背影和動作,似乎一個粗重的呼吸聲都會影響她的行動一般,呂聰心裏也擔心極了,但是卻不能盯著徐諾不放,他悄悄退到眾人身後,站在通道口,既是防止有人趁機溜走做什麽手腳,還要盯著前麵眾人的舉動,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的餘光,不停地瞄向那個越走越遠的消瘦身影,每一步落地,都好像落在他的心裏,壓得他上不來氣。

直到徐諾在前麵大喊:“我走到頭了,這裏有一個石台,寫著要把嫡長子玉佩放上去,文漢夕你踩著我的腳印走過來。”

此言一出,山洞內頓時響起抽氣聲,齊佑旭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臉色鐵青默不作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九千字真的是極限了,小無覺得自己今天用腦過度,頭痛死了~爬去睡覺了~

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