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頭目被逼無奈,奔著門口靠了過去,這一下更是坐實了他已經和肖宇清沆瀣一氣。

如此一來,原本還有些猶豫的眾人也是對著他出手了。

一個兩個,他到也還能抵擋,幾十人同時出手,就算他的境界稍高也是難以支撐。

是以他也是有些慌亂,心中更是不甘心,他不想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人當成間諜。

偏偏他所有的語言都會變得蒼白無力,在經過幾天的晾曬之後,這些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團怒火。

他們此時最想的就是如何把心中的怒火釋放出來,最好能夠好好的揍什麽一下。

而這個小頭目自然而然成了最好的犧牲品,不管肖宇清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都決定先打了再說。

眼看小頭目就要遭殃,肖宇清直接出手,他的速度已經超乎眾人的感知了。

很多人都明白怎麽回事,就發現小頭目不見了。

待到他們定睛觀瞧,這才發現,原來小頭目已經跑到了一樓外邊了,正和肖宇清站在一起。

還有些不甘心的人,張牙舞爪撲了過去,迎接他們的是無情的天羅地網,直接把他們給粘住了。

還好是,幾天的試驗下來,他們已經知道如何處理這種狀況,後邊的人,把前邊被天羅地網粘住的人拽了下來。

然後,這些人都用恨恨的目光盯著小頭目。

甚至於,原本有些還有疑慮的人,此時也是完全的認定了一切,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小頭目的問題。

就是這個家夥害得他們深陷圇圄,而且這個家夥還一而再的鼓動他們去自投羅網。

不然的話,剛剛他是怎麽出去的?

沒人人看到,剛剛是肖宇清直接把他給拽出去的,畢竟肖宇清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感知。

他們都十分信任自己的眼睛,他們隻看到這個小頭目毫無障礙的跑到了一樓外麵。而他們過去卻是被網給粘住了。

幾天之前,這個小頭目還在裝模作樣的帶著他們粘在天羅地網上,要不是有一個沒有被粘上,他們這些人就要吃更多的虧了。

當初,這個家夥還假惺惺的聞著旁人的臭腳丫子,想要把自己裝成無辜。

想到這一點,這些人都是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生啖其肉。

肖宇清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好了,這些人一會兒再處理,你跟我過來吧。”

那小頭目喉頭蠕動了半天,想要說些什麽。

然而看看憤怒的眼睛都要噴火的眾人,他把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麵,邁著沉重的步伐跟在肖宇清和豹玉瑩的身後。

這次,肖宇清沒有用繩子捆著他,但是他的感覺比被繩子捆著還要難受。

這一次,他被肖宇清用無形的繩索,硬生生的把他和其餘那些同族給劃分開來。

他直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怎麽突然之間,他和那些昔日的同仁戰友,怎麽就反目成仇了呢你?每個人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仇人。

實際上,他什麽都沒做,他很無辜啊,他隻是被動的被人拽了出來。

其實所有的事情,應該是怪這些沒有判斷力的家夥。

你們怎麽不想想,我是什麽樣的人呢?哪有人家說幾句話,你們就相信,我說什麽你們都不信呢?

他想不明白,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偏偏他無法改變既成事實。

現在他隻有一個選擇了,那就是真的和肖宇清合作,除此以外,他隻有死路一條。

他當然不想死,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幾天還呆在一層等著肖宇清,就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在期待生的希望出現。

很快,肖宇清擁著豹玉瑩,帶著小頭目來到了第二層,對著他微微一笑,說道:“隨便坐。”

小頭目一屁股坐在一個蒲團上,很是無奈的對著肖宇清說道:“說實話,我是很不願意和你合作,然而似乎我沒有別的選擇,我實在是搞不懂,事情為什麽會這樣。”

肖宇清哈哈一笑,對著他說道:“這很簡單,因為你們的職業,你們是暗探,自然會疑心很重,不僅是你,你的手下,你的同仁的疑心都很重。”

“我是故意那麽說,看看他們的反應,結果,你也看到了,你應該知道,若是我不把你帶出來,你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所以,你現在還活著,應該感謝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說吧,怎麽報答我?”

“啥?你說什麽?”

小頭目再次暈圈了,這是什麽和什麽啊?

明明是你陷害我的,好不好?怎麽現在聽起來,我還要感激你呢?

這個世界上怎麽還會有這樣的事情,我被你害的差點喪命,反而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是哪家的規矩?

不過話說回來,肖宇清說的雖然似乎不太對勁,他偏偏還真就說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因為若是沒有肖宇清,說不定他真的會被那些人給打死。

剛剛那些人的目光,他也看到了,那是怎樣的目光啊?

憤怒、瘋狂、怨毒……各種負麵情緒到了極致的一種綜合體。

這些人已經有些喪失理智了。

他琢磨了半天,還是沒搞懂,但是他卻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在肖宇清的身邊,不能再耍什麽幺蛾子,不然的話,害的一定是他自己。

隨後,他長歎了一口氣,對著肖宇清說道:“好像我沒有別的選擇了。”

肖宇清點了點頭,問道:“你先自報家門,你叫什麽?”

“我叫蟲舞陽,是這一次最新來邊城的暗探之一,手下管理著一個暗探小隊。”

“蟲舞陽?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一般呢。”

肖宇清也是怔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叫蟲舞陽?那你認不認識蟲舞柏。”

聽到肖宇清問道蟲舞柏,蟲舞陽也是十分激動,他對著肖宇清叫道:“那正是家兄,已經失蹤好幾年了,我這次來,也有找尋他的意思。”

“莫非你知道他在哪裏?”

聽到這裏,肖宇清禁不住哈哈大笑,對著蟲舞陽說道:“那要這麽說來,你和我還真是有緣,你的哥哥早就跟隨我了,現在他在洛城鴻鈞道人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