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天、如意天以及四位高人出來吃燒烤,和領班一頓攀談,東拉西扯的,扯到了老板,正說話間,老板湊了過來。

這個老板其實是不酰的特工,他們費盡心思的盤下這個店,就是為了對付吉祥天和如意天,隻不過現在時間不晚,到處都是行人,他們不好輕舉妄動。

所以他也隻好暫時和吉祥天、如意天盤旋一下。

於是他也湊了過來,笑盈盈的對著吉祥天、如意天說道:“我聽說,兩位是這裏的老顧客了,還請以後多多關照小店,不要因為換了老板,就不來光顧。”

若是吉祥天和如意天不看到他的話,也隻是懷疑而已,現在看到了他本人,立馬心中有數了。

尤其是如意天,直接用他心通,看穿了對方的心思,對方想要晚點的時候,趁著路上行人稀少的時候,對他們動手。

對此如意天也是莞爾一笑,和擁有他心通的人玩陰謀詭計,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對此他也不說破,一如往常的要了點燒烤,要了啤酒,然後直接和自己這幾個人耳語了幾句。

然後讓燒烤店的人,直接給他打包,至於啤酒,他們自己抬回去喝,明後天再來還瓶子。

他們也算得上是這裏的老顧客了,這點小事,領班就能做主,自然也就按照他的吩咐,給他打包了。

那邊的老板,正在召集自己的同伴,畢竟這裏隻需要一個老板,其餘那些人都是隨時待命,總不可能,他們所有的特工,都天天在燒烤店裏端盤子啊。

然而等他們的人,帶好裝備,氣勢洶洶的趕過來,卻驚愕的發現,燒烤店裏麵已經沒有吉祥天、如意天等人的身影了。

剛剛老板忙著安排,也是沒有注意,現在發現這一點,也是有些氣急敗壞,把領班叫了過來,陰沉著臉問道:“足球隊的那些人呢?”

領班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看到老板的臉色不太好,也是心中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剛剛那兩位天才球員說了,今天隊上突然有事情,才吃了幾口,就要打包了。”

聽到領班這麽說,老板還能說什麽,人家顧客要打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是老主顧。

於情於理,都沒啥理由非要留下他們,再說了領班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可能為他辦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過還好的一點就是,這夥人還會再來,而且他們拿走的啤酒瓶總是要來還的。

於是這個老板隻好和他的同伴講明了情況,那些人聞言也是有些喪氣,他們也就離開了。

結果這個事情,就這麽稀裏糊塗的失敗了,讓老板十分的惱火,不過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

第二天,啤酒瓶就被送了回來,不過來送酒瓶的卻是六個大高個,也就是那幾個前籃球運動員。

昨天,吉祥天、如意天打包的時候,也是帶他們的份了。

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一點都不短,彼此之間的交情也還算不錯。

所以就把他們交上一起吃了,自然也不能白吃,總要幹點什麽。

於是這種換酒瓶的小活就讓他們來了,對此那些人是沒啥怨言的。

畢竟吉祥天、如意天還有四位高人,是帶著吃的,抬著啤酒回去的,他們跟著一起吃了那麽多,讓他們送點空瓶子,這根本就不算事。

如此一來,這位老板又錯過了一次機會,因為吉祥天和如意天沒來,他沒法動手。

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好久都沒有看到他們兩個的身影,至少老板是沒看到。

老板無奈之下,隻好真的進入了角色,認真的做起生意來。

別說,這個地段還真是黃金地段,堪稱日進鬥金。

就連老板都有些心動了,他突然覺得,一直這麽正當的做生意,好像也不錯,每天都過的挺充實的。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收益不錯,比起當間諜過的還更加心安理得。

他越來越進入狀態了,甚至都快忘了吉祥天和如意天的事情。

這一天,吉祥天和如意天,再度來光顧了,看到這個間諜的樣子,如意天也是心中暗笑。

那家夥正在櫃台忙著算賬呢,隻見他眉飛色舞,笑逐顏開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慢慢步入角色了。

他已經把自己當成真的老板了,他現在很享受掙錢的感覺。

不過不得不說,若是如意天有足夠的時間,也許他也會盤一個店,做點小生意,讓日子過得充實一些。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他過得很混亂,他隻是一個靠著碼字混生活的寫手,溫飽都成問題,仔細想來,其實當時他的選擇也許就是一個錯誤。

這個世界上,可以做的行業有很多,為何非要在這條布滿荊棘的道路上披荊斬棘,他也許有更好的選擇。

這次老板太投入角色了,根本就沒管吉祥天、如意天他們,畢竟他們這裏的生意不錯,人來人往的,若是不特意注意,還真就不會看到他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老板的賬目算的差不多了,正在美滋滋的享受這種快樂的感覺。

突然,他抬頭看到了坐在他店裏的吉祥天、如意天以及那四位高人,不由得就是一驚,急忙把領班給叫了過來。

“他們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好久了,老板放心,我不會怠慢老主顧的。”

領班還以為這位新老板怕他處理不好事情,急忙替自己辯白。

那新老板才不是這個心思呢,他眼睛轉了轉,隨後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問問,看看要不要再送他們點什麽,畢竟都是老主顧了。”

聽到老板這麽說,那個領班這才鬆了一口氣,回應道:

“老板放心,送的涼菜早就送上去了,他們應該吃的差不多了。”

那老板一聽,心中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反正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似乎他根本就不希望抓到吉祥天和如意天。

畢竟,隻要和他們起了衝突,或者把他們抓了,那他這個老板也就當到頭了。

到時候,他就會再度亡命天涯,朝不保夕,隨時可能被人幹掉,想想那樣的生活,他就覺得淒涼,很想擺脫那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