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桓楚有了人選,自然也就不在遲疑,對著馬征問道:“馬將軍,這一陣,你去可好?”
那馬征上次輸給了郝大,多少有點底氣不足,他略微遲疑一下,隨後說道:“元帥明鑒,上次末將失了一陣,實在是不敢造次。”
不過薑桓楚確實毫不在乎,他對著馬征偷偷耳語道:“你沒看那太子的兩個侍從,隨隨便便就能打敗對方的那兩個什麽高手,這次他又要派他的兩個侍從上場。”
“明顯這是個軟柿子,我可是費勁力氣,才幫你爭取來的機會,你可不要不珍惜。”
馬征聞言,恍然大悟,剛剛那吳小青和展仙舞對付閆老師、徐老師的事情,他看在眼裏,確實是不費吹灰之力,所以他也是點了點頭。
催動黃驃馬,晃動大刀,來到了兩軍陣前,對著蟲九喝道:“哪裏來的鼠輩,居然敢在這裏耀武揚威,若是識相,趕緊回去,大爺饒你不死。”
那蟲九走到哪裏都是趾高氣揚的,更是當過一段冒牌天神,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嘲諷,他冷笑道:“區區一個莽漢,也敢和我如此叫板,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絕望。”
說話間,他出手如電,兩道綠光從手中直奔馬征,這一下快捷無比,馬征也是大驚失色。
不過他也是能征慣戰,卻也忙而不亂,百忙中一晃頭,想要躲過對方的暗器。
若是這是普通暗器,馬征這一下自然也就躲過去了,但是這可不是普通的暗器,而是蟲三新培育出來的翡翠青蟲,是活的。
在半空中這兩個蟲子直接拐外,直接順著馬征的鼻子鑽進了肚子之中。
這一下,馬征也是大驚失色,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趕緊手腳有些不對,意識有些模糊。隨後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腦袋。
撲通一聲摔落馬下,居然昏了過去。
那邊的薑桓楚一看,心中懊悔不已,暗道:“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太子出戰了,現在騎虎難下,如何是好?”
他一邊讓人把馬征給抬了回來,一邊又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將領,這次他派的不是別人,乃是東魯第一猛將,他的大兒子薑文煥。
他對薑文煥道:“文煥,此去定要當心,切莫中了對方的詭計。”
薑文煥點了點頭,“父親放心,我定然斬了這個妖人,替馬征報仇。”
說完,他催動青驄馬,直奔蟲九。
其實剛剛蟲九完全有機會直接殺掉馬征,不過在他眼裏,馬征屁都算不上,而且他中了翡翠青蟲,很快就會變成喪屍,留著比殺了更有用。
所以他就站在那裏,任由東魯的兵士把馬征給抬回去。
現在看到又有人來,他嘴角微微一撇,“又來一個送死的。”
這次他連話都不說了,直接一抖手,扔出兩個翡翠青蟲,而薑文煥武藝超群,大刀舞動風雨不透。
那兩個青蟲在空中搖來晃去,無法滲入,發出嘰嘰叫聲。
那蟲九一看,口中一聲呼哨,那兩個蟲子會意,轉而換了方向,他們換了目標,撲向青驄馬。
薑文煥雖然能護住自己的全身,卻護不住青驄馬,那兩個蟲子也是鑽進了馬鼻子之中,那青驄馬自是吃了一驚。
頓時他的腳步有些錯亂,他一錯亂,對薑文煥也是很有影響,薑文煥座下不穩,手忙腳亂,頓時出現了破綻。
而蟲九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再次一抖手,又扔出了兩隻翡翠青蟲。
這一下,那兩個蟲子衝破了薑文煥的防線,來到了他的眼前,連蟲子的鉗子和倒鉤都已經清晰可見。
薑文煥無奈之下,扔了大刀,伸出雙手抓住了這兩隻蟲子,要說薑文煥這身手,也是無可挑剔了,但是他忽略了那兩個鑽進馬鼻子當中的兩個蟲子。
那兩個蟲子鑽進馬鼻子,隻是為了擾亂他,現在看到目的達成,又得到了蟲九的暗示,兩個蟲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馬鼻子,轉而奔著薑文煥的麵部襲來。
薑文煥一手一個青蟲,雙手無法再抓,隻能是胡亂揮舞拳頭,想要阻攔這兩個蟲子。
哪知道那蟲九看到四隻也沒拿下他,一抖手,又來了兩隻。
薑文煥本事雖強,卻沒有三頭六臂,被四隻青蟲襲擊,再也無法抵擋,一個沒注意,一個蟲子順著鼻子鑽了進去。
這一下他就猶如被雷擊到一般,頓時愣了神,隨後那三隻也陸續鑽了進去。
可歎!!薑文煥就此走了馬征的老路,摔下馬來,雙手也是鬆開了,那兩個蟲子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也是鑽進了他的鼻子。
薑文煥一倒,整個東魯就是一震,薑文煥在東魯從無敗績,他就是東魯人心中永不言敗的戰神,他代表著東魯的信仰。
現在薑文煥一倒地,整個東魯不可能不震動,這邊一亂,自然引動整個六十萬大軍動**。
而那邊蚩尤一看,時機來了,趕緊一揮令旗,十萬精兵衝了上去,一陣掩殺。
東魯六十萬大軍居然被蚩尤的十萬精兵給打了一個落荒而逃,不過畢竟他們還是有人數優勢,經過短暫的混亂,很快恢複了正常。
而蚩尤也是見好就收,經過這一戰,東魯損傷了四五千人,還好的是把薑文煥給搶了回來,又有肖宇清以及王方平真人、徐甲真人的法術壓陣,才沒有更大的損傷。
不然的話,蚩尤這一陣掩殺,少說也能幹掉四五萬人。
經過這一番交鋒,蚩尤帶著蟲九以及十萬精兵得勝而歸,回去慶功了。
而這邊薑桓楚確實懊惱不已,他知道這次敗北完全都是他的問題,本來在連勝兩局的情況下,居然因為自己的一時小肚雞腸,導致了五千東魯好兒郎的身殞。
回來之後,他撲通一聲就給肖宇清跪下了,滿麵羞愧,對著肖宇清道:“太子,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質疑太子的提醒,導致了此戰失敗,請太子責罰。”
其實肖宇清真的挺想揍他一頓,但是想想他是薑容的老爹,放到現代,那就是老丈人,怎麽能打呢?
所以他也隻能是攥了攥拳頭,隨後把怒氣壓了下來,“下不為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