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豹恒盛的本事,也不差,這一階段更是在肖宇清的英明指導下,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已經把《裂石拳法》練到了圓滿境界。
而這次和他對陣的老學員,也是和他同樣境界,同樣修為,不過那荊岩念在他受傷了,特意找了一個身材單薄的老學員,算是偷偷給他一點補償。
《裂石拳法》也是重力的拳法,而對方身材瘦弱,自然吃虧,而且有豹紅葉的前車之鑒,他心中也知曉,自己很吃虧。
但是這是學院的安排,他自然沒辦法拒絕,誰讓他長得瘦小呢。
兩下這一交手,自然老學員比較吃虧,兩下比拚,雖然沒有豹紅葉那般血腥,也沒有豹傲天那種秒殺,但是勝利的天平明顯偏向具有體型優勢的豹恒盛。
而老學員也不是蓋得,雖然劣勢明顯,卻硬是咬牙挺著,硬是挺到了兩百多個回合,才被豹恒盛一拳打到,鎖定了勝局。
對於這個結果,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很多人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知道這個是荊副院長的安排,他們心中都覺得,一定是荊副院長和這個豹恒盛有些關係,不然沒理由這麽照顧他。
然而誰也沒想到,荊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台上那個一直都沒出場的大胖子,本來他應該第一個出場的,但是那家夥愣神了,荊岩居然沒說什麽,直接讓他壓軸。
歐陽雪再次登台,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廢話,此時大家也看了半天,也都有點累了,所以這一場的安排,自然要來點博人眼球的。
所以接下來這一場,那就是呼聲很高的頭號美女選手豹雨兒上場,而她又擁有修長的大腿,修煉的又是《霹靂腿法》,用腿的地方極多,這樣一來,下麵的眾人果然再度被吸引了。
這個豹雨兒,可是真真切切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她在檢測塔之中,以金丹中期的修為毫發無損的打敗了金丹後期的木頭人。
那些木頭人可都是真正的戰爭機器,就連荊岩都差點被化神境巔峰的木頭人給幹掉。
可見豹雨兒的實力,極為強悍。而與他對陣的也是一位奇葩,本來是個男性,偏偏天生喜歡做女人,從小到大,樣樣都向女人靠攏,無論穿著打扮,皆向女性靠攏。
然而天公不作美,這位心中想的美好,偏偏他就無論怎麽打扮,都不像女人,生的五大三粗、皮膚粗糙、還有一臉的絡腮胡子。
結果這位居然不像命運低頭,長得太壯,小意思,我節食我減肥,我變成皮包骨;皮膚粗糙,我用牛奶洗臉,我用蜂蜜黃瓜保養;至於胡子,他每天都刮,但是這些玩意就像是無盡的野草,怎麽打理也弄不幹淨。
不過經過這麽多年的折騰,他倒是還真的有了點改變,身材居然從原本的短粗胖,硬生生被他給改成了瘦高長,臉上的皮膚也變得水嫩了許多。
唯一煞風景的就是他的胡子,他天天刮,刮得整個下巴都是青色的。所以現在的他除了這個下巴之外,其餘的看起來還真像個女人。
所以這位就想了個辦法,帶上麵紗,隻露出一雙迷人靈動的眼睛。
在老學員之中,他也是小有名氣,被稱為“麵紗寶寶”,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男人,一說他就要發火。
然而豹雨兒不知道這些啊,看到對麵過來一個戴著麵紗的女人,她也還客氣了一下,“學姐好”。
麵紗寶寶一聽豹雨兒叫他姐姐,心中歡喜,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隨口回了一句:“學妹放心,我定然不會為難你。”
聽到麵紗寶寶的聲音猶如公鴨子鳴叫一般,豹雨兒也是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指著他,脫口而出,“你是男人?”
豹雨兒正常的詢問,卻不知道無意中已經犯了麵紗寶寶的禁忌,麵紗寶寶已經變了樣子,臉上都有些抽搐,雙目之中滿是怒火。
他尖著嗓子說道:“你說誰是男人?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說我是男人?你,你,你,哼!”
這一下他不多說話了,腳下發力,跳了起來,雙腳直接踹向豹雨兒的麵門。
畢竟他也是修煉腿法的,這套《霹靂腿法》乃是以進攻為主的腿法,施展起來,猶如暴風驟雨,晴天霹靂,讓人防不勝防。
然而豹雨兒也不是等閑之輩,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是毫不畏懼,也是甩開兩條大長腿,針尖對麥芒,和麵紗寶寶對著踢了起來。
著麵紗寶寶雖然對自己定位不是很清晰,但是對這套腿法,倒是研究頗多,沉浸其中多年,雖然不能說是境界多高,但是勝在熟練。
豹雨兒也是天才之中的翹楚,人中之鳳,而這一套腿法又十分適合她,簡直就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雙方這麽一對戰,短時間,還真是分不出誰勝誰敗。若是正常的打下去,兩人必然會以平局收場,然而天下之事最少不了的就是一個巧字。
豹雨兒的腿法進攻的是上三路,一左一右,不離麵紗寶寶的麵門。麵紗寶寶的閃轉騰挪也不差,豹雨兒還真是奈何不了他。
不過他戴著麵紗,麵紗又是輕薄之物,一個沒注意,被豹雨兒的勁風給帶的甩了起來,正好遮擋了麵紗寶寶的視線。
而豹雨兒這次施展的是連環腿,一腳緊似一腳,一腳快似一腳,不離麵紗寶寶的麵門。
麵紗寶寶視線受阻,自然動作有了停頓,他心中暗叫不好,這人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很容易慌張、錯位。
這時候麵紗寶寶雖然知道豹雨兒接下來的招數,卻心裏明白,手上跟不上了,畢竟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奔著麵紗去了。
如此一來,他的臉上就挨了兩腳,胸口挨了一腳,直接倒著飛了出去,還沒落地,那潔白的麵紗就已經變成了鮮紅色。
結果他落地之後,發現了麵紗之上的血液,他的反應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緊張的拽下麵紗看了一眼,隨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轉身,猶如受氣的小媳婦一般,飛也似的直接就跑了,不是回座位了,而是直接離開了。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給看呆了,這是什麽情況?這位到底是男是女?怎麽好像比女人還脆弱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