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輪到荊岩目瞪口呆了,他一拍桌子,“小子,你居然敢吃我的肉?”
肖宇清不管那麽多,繼續往嘴裏塞了一大塊肉,左手搶了一塊,右手搶了一塊,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幫你幹了那麽多事情,吃你兩塊肉怎麽了?還沒管你要籌劃費呢。”
那荊岩的小眼睛瞪得溜圓,看著肖宇清,看了一會,他突然笑了起來,對著肖宇清搖了搖頭,“年輕人,你雖然長得不夠漂亮,但是你行事作風很和我的口味,好,我以後就當你是我朋友。”
肖宇清也沒客氣,大大咧咧的對著荊岩一笑,狠勁嚼了幾口,隨便蹭了蹭嘴巴,這才說道:“荊副院長,真是有眼光,以後你會為有我這麽一個朋友而感到自豪的。”
兩人倒是沒啥隔閡,不過肖宇清吸取以前的教訓,根本就沒敢碰酒,而荊岩則是喝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他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兄弟,你放心,以後有我罩著你,整個豹族分院沒人敢欺負你,你要的煉丹爐,我一定給你弄個最好的,不行我就去把耿路拓那老家夥的丹爐給你偷過來。”
肖宇清隻當他說的是醉話,也沒當回事,扶著他到了**,讓他躺下休息。沒用幾分鍾,這荊岩的呼嚕聲就起來了。
一切都搞定了,肖宇清也沒有逗留的理由,他也就回去宿舍收拾一下,以及和新室友好好認識認識。
哪知道回去,還沒過一個時辰呢,就聽到有人叫他,說是荊岩在門外等他。
肖宇清心中納悶,這才多久啊,他應該還沒酒醒,而且分班的事情也解決了,他這是來幹什麽來了?不過副院長找他,他哪能不去?
於是他就來到了宿舍外邊,隻見那荊岩依然醉氣熏天的,看到他出來了,臉上都笑成了一朵花了,拽著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四下觀望了一下。
隨後他用還噴著酒氣的嘴巴,說道:“兄弟,哥哥說話算話,你看,這是什麽?”
說著,把一個戒指遞給了肖宇清,肖宇清已經見識過納戒了,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納戒,隻是這個納戒看起來比自己那個精致了許多,上麵雕刻了各種花紋,看著有一種古樸的感覺。
而自己手上戴的那一個,簡直就是兩元店裏糊弄小孩的玩具。除了外形像個戒指,整個就是一個烏黑的破銅圈。
看到這個納戒的樣子,造型,肖宇清也是有些心癢癢的,他有些奇怪的問荊岩,“副院長,這是給我的?”
“那是自然,這是耿路拓那老家夥的納戒,我已經幫你弄來了,他這裏麵一定有丹爐和基礎知識。拿好,切記這個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那個老家夥脾氣不好。”
說完也不管傻愣愣的肖宇清,他居然哼著小曲走了。
這次輪到肖宇清傻眼了,這個事情怎麽辦?這荊岩喝高了,居然去偷別人的東西給他,自己是要還是要呢?畢竟自己最想要的就是煉丹方麵的知識。
他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先是看看戒指裏麵都有什麽,再決定怎麽處理吧。
隨後他用精神力抹掉了原本的精神印記,進入到戒指空間之內查看了一番,頓時是目瞪口呆,隻見這裏麵的空間,長寬高皆是十米,除了一個造型古樸,一米見方的煉丹爐,還有上千種藥材,數十本煉丹秘籍。
這一下,肖宇清還真是舍不得把這個戒指給還回去了,畢竟這個戒指空間又大,裏麵又有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不過想來,那個耿路拓發現東西丟了,一定會興師動眾的尋找,這個戒指不能帶在手上,必須找個妥當的地方收存。
若是以前,他還真是找不到合適的收藏贓物的地方,但是現在,他有了良木塔,嘿嘿,就算是整個學院的寶物,他也能收的下。
於是他和白塔影打了一個招呼,讓他幫著把這個戒指在良木塔內收藏好。
如此一來,誰也發現不了戒指是在他這裏,為了防止別人搜查他的納戒,他把納戒之中的東西也都搬進了良木塔,自己的納戒之中,隻留下了一小瓶下品回春丹,一小瓶中品回春丹,還有兩顆上品回春丹。
做完這一切,他趕緊回去宿舍,而豹恒盛早就和豹四目、豹傲天已經打得火熱了,看到他回來了,也沒客氣,把他拽了過來,“大哥,你和荊岩副院長嘀嘀咕咕的到底在說什麽?”
肖宇清微微一笑:“兄弟,我給他提了一個分班的方案,具體措施,你們明天就知道了。”
豹傲天到底還是有點本錢,有些傲氣,他看的起豹恒盛,是因為豹恒盛也是豹族的天才,而且樣樣都很正常。
對於肖宇清這個奇奇怪怪的胖子,他還真是不太感冒,他哼了一聲,“故弄玄虛!!”
豹四目則是柔和得多了,他雖然目前是這一屆的第一天才,卻沒有絲毫的架子,對著肖宇清點了點頭,笑道:“你,很有本事,希望未來幾年我們能和睦相處,共同進步。”
隨後他們也是東拉西扯的,其實肖宇清的情況,豹恒盛已經基本都和他們說了,說他是被岩漿族收養的豹族嬰孩,具體怎麽回事,隻有岩漿族的人才知道,也是不久前才剛剛認祖歸宗,進行了血脈測試,確認了身份。
而肖宇清看到他們聊得火熱,這才有時間仔細觀看自己的這件宿舍,一字排開四張床,此外每人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分列兩派。
旁邊還有一個衣櫃,也是分成了四個格子,一人一個,此外還有一張公用的桌子,上麵可以擺他們各自的洗漱用品。
整個房間倒也整潔,麵積也不小,隻是設備並不多,其餘的事情,吃飯有食堂,廁所是公用的。
在這裏吃飯,每個月會有固定的學校補助,超過的部分,要自己補貼,不過若是有剩餘,則可以存在飯卡之內,畢業的時候,可以取出來。
肖宇清看到這些東西,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大學生活,這是多麽相似,區別就是這裏的床都是單人床,而大學中的床鋪都是上下鋪。
說到床,肖宇清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身板,這個床能不能擱下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