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條新聞,有一條是半個月前的。
裏麵提到的是,邊城監獄突然被人打開,逃走了十幾名犯人,官方說法是,這是一個意外。
肖宇清注意到,其中一名正是刀疤臉。
還有一條是十天前的,薛副城主莫名死亡,他的家人無一幸免,官方說的是急性瘟疫,一夜之間全都死光了。
還有一條,是五天前的,神秘人在戰鬥,很多人都能感受到戰鬥的餘波,卻無法看到是誰和誰在打鬥。
還有一條是昨天的,居然有人想要強行闖入晉安學院,然而觸發了大陣,卻沒有成功。
現在把這些線索串一串,十五天前,刀疤臉越獄;十天前,他報複薛副城主;五天前,和守護邊城的守護者交手;昨天跑來晉安學院。
所有的一切豁然明朗,這人定然和刀疤臉有關係,而且是為了給刀疤臉複仇,才做出這一係列的事情。
而他最後找到了晉安學院,找到了白英,那說明一定是有人泄漏了線索。
隨後他總算知道,該去找誰了。
知道白英領了賞金的,隻有花城主,明顯對方是在花城主那裏問出來的。
想到這裏,他怒火中燒,身為一城之主,理應為線人保密,他居然泄漏白英的形象,而被對方給查訪到了。
其實他也有點後悔,自己每次都是派白英以老者的身份,出去辦事,已經跑過太多的地方了。
這次要是把白英救回來,一定要給她徹底換個形象,把這個老者形象徹底封殺。
搞清楚了一切,他沒有別的選擇,隻能馬上出去花城主,找到關於對方的一切。
他二話不說,直接變成雄鷹,衝破天際,也不管學院的陣法了,直接奔著城主府飛了過去。
而陣法被觸動,自然驚動了煉器學院副院長洪宏鴻,他這幾天一直都沒消停,昨天這大陣剛剛被觸動,甚至是被強行的破開。
他作為晉安學院的煉器第一人,自然率先知曉,然而,明顯對方的實力高於化神境,這個大陣對於對方來說,那就是形同虛設。
被高手破陣也就算了,這哪裏冒出來的一隻雄鷹,居然也能衝破他的陣法,這真是"chiluo"裸的打臉。
對此,他也是很無奈,他甚至都在埋怨,邊城的神秘高手哪去了?來了化神境以外的,居然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算是來了高手沒反應,一個境界這麽高的雄鷹,你看到了,難道不心動嗎?你能不能勤快點,把這隻鷹給我攆走。
別再讓他來我受傷的弱小的心靈上撒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邊城的那位高手,不是沒有動靜,而是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已經被打的臥床不起。
不過那位高手在倒地之前,及時的發出了信號,附近其餘城鎮的高手馬上就趕來支援,然而卻撲了一個空。
對方倒也狡猾,試探了一下邊城高手的境界,就跑了。
然而人海茫茫,對方若是不再出手,你又如何能確定對方是什麽境界。
那人的臉上又沒有寫上自己的境界。
而那人最狡猾的是,他又跑到別的地方去折騰了一圈,把人再次調走,他才來晉安學院來找白英的麻煩。
此時白英已經被打傷了,她知道,這晉安學院禁不起他們這個境界的人的折騰,所以她選擇逃走,畢竟對方是為她而來。
隻要她走了,晉安學院的麻煩就沒有了,而肖宇清也就安全了。
在她的心裏,下意識的認為,她都打不過的人,若是對上肖宇清,那定然是肖宇清會有危險。
其實,她這份心意沒錯,她對實力的算法有誤。
當初她和肖宇清交手,是在良木塔之內,她有白塔影給她加持的力量,她可以達到合道期的境界。
即便是當時,她也不過隻是高過肖宇清一線而已。
出了良木塔之後,她隻能發揮七成的境界威力,隻能維持在洞虛巔峰。
此消彼長,在良木塔當中,肖宇清還會有點被壓製,出了良木塔他根本就不比白英差,而且這一個月,他也沒閑著。
可以算是一日千裏,進境十分迅速,現在他的實力又再度提升,別說白英了,就算是這個世界的頂尖高手,都不見得能比肖宇清強。
白英的擔憂是多餘的,隻是她當時受傷了,來不及細想,隻能選擇逃走。
此時,一腔怒火的肖宇清已經到了城主府,隻不過這次他不能以自己的形象出現,而他此時的形象,最像的就是熊貓、或者是狗熊。
比較一下,他還是覺得化身熊貓好一點,畢竟這是國寶。
隨後他搖身一變,直接變成了一隻高大的熊貓,直接衝進了城主府。
他的身法太快了,那些普通的兵士,甚至都看不到他的影子,隻覺一陣勁風撲麵,有一個黑白相間的東西,在眼前晃了一下。
肖宇清直接衝進了花城主的房間,也不管對方在幹什麽,伸手就抓著他的脖領子,一把把他拽到眼前。
“說,你給我說,你快說!!他是誰,他從哪裏來的?”
他一邊嚷嚷著,一邊使勁的晃著花城主。
那花城主被他搖的頭暈眼花,差點沒吐了,直接翻起了白眼,手腳軟了下來。
而聽聞動靜的那些兵士總算是趕到了,他們看到一副詭異的畫麵。
一隻十分肥壯的大熊貓,雙爪抓著他們的化神境的城主,正在一邊搖晃,一邊喋喋不休。
而那位身為化神境,在他們眼裏高不可攀的大高手花城主,在這隻大熊貓的手裏,就像是小雞小鴨麵對上了惡狼,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一下,他們都是愣了,怎麽辦?上去?
連花城主都不是對手,上去豈不是把自己的生命當成了玩具,送到這個神秘的熊貓麵前。
正當他們不知所措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咳嗽,一個高高瘦瘦的老者,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這老者之所以走路都費勁,不是因為他已經到了壽終正寢的年紀,而是因為他的身上有傷,他的臉色都是鐵青的。
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你到底要問誰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肖宇清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說是誰,怎麽回事,不過這個事情這麽急,哪有那麽多閑工夫和你們囉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