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蚩尤”咬牙切齒的樣子,可憐的小公雞也是不明所以。『

他有些委屈的想著:

“不就是吃了一隻蜈蚣嘛?犯得著這樣嗎?”

“是你非要弄些無腦的、殘暴的東西給我看,想要我倒胃口。”

“我看了,沒有惡心到吐,你咋還惱羞成怒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該不會這家夥真的和蜈蚣族有什麽關係吧。”

他心中胡思亂想著,一雙眼睛卻是緊張的盯著“蚩尤”。

“蚩尤”雙手一揮,電影放映終止,所有綠色的光華回歸本位。

突然,地宮之中刮起怪風,吹的人冷颼颼的。

在怪風中,一個步履蹣跚的身影,從小變大,從模糊變得清晰。

接著幽綠的光線,看得眼睛都疼了。

那隻妖雞才算看清了對麵的情況。

對麵居然是一隻十分豐滿的小母雞,那誘人的雙膀,圓滑的臀部曲線,聳立的羽毛,處處都在挑逗著小公雞的視覺。

這隻雞還不是正常的走過來的,一邊走,還一邊跳著yòu huò的舞蹈,搔首弄姿,盡量把天生的資本展現出來。

妖雞雖然有些不正常,但是那隻是腦子不太正常,他的身體還是非常正常的。

不僅僅正常,因為他心大,想的少、吃得多,家裏又有人罩著,他的身體素質遠遠超越同齡的雞族。

此時,看到這麽誘人的小母雞,他沒來由的覺得有些燥熱,嗉子也是沒來由的顫動起來,雙目不知不覺的就充血了,弄得雙眼血紅,頭頂的冠子也是偷偷變得嬌豔欲滴。

原本,他還有些好奇,看“蚩尤”剛剛的架勢,還以為他要用多麽殘忍的手段呢。

至少也不會比電影中看到的差,結果居然是用美雞計。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讓她來吧。

妖雞那飽滿的精神也需要消耗,緊繃的充血的身體也需要放鬆,他也希望可以到一塊屬於他的草地中,提槍上馬,直搗黃龍,去到水月洞天,攀上世界的高峰,感受對方的包容帶給他的無盡的歡愉。

那隻母雞卻是不緊不慢,走一步跳一步,到了距離妖雞漢子隻有幾厘米的時候。

她卻不急著,繼續前進,而是改換了舞動的節奏,增添了yòu huò的籌碼,猶如水蛇一般不斷的扭動著腰姿。

甚至緩緩的轉身,用她圓潤的臀部對著妖雞晃動。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有條不紊,就好像她隻是一場獨角戲的主角,在她的周圍隻有空氣,根本就沒有小公雞的存在。

但是,如此一個尤物在麵前這般賣力的舞動,看得見、摸不著,心中真是十分癢癢,恨不得能從嗓子眼裏冒出一雙手來撫摸一下這豐滿的軀體。

對於一隻血氣方剛的小公雞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但是,身體被五根粗大的繩子固定在牆上,除了克製,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他想要管好自己的身體,可是此時身體的各部分似乎已經紛紛舉起了義旗,發生了暴動,他們已經自立為主,不在乎小公雞本身的號令。

該充血的充血,該跳動的跳動,該冒煙的冒煙,就連把眼睛閉上,都辦不到了。

一切都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

“蚩尤”也看出來了,現在的小公雞,身處窘迫的境地。

“怎麽樣?小公雞,你還是乖乖把蜈蚣交給我,我馬上就放了你,你想幹什麽都可以……”

“蚩尤”的聲音,配合yòu huò的小母雞的身軀,形成一個立體的勾魂曲。

小公雞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他還是咬牙道:

“休想,小爺我不缺母雞。”

“蚩尤”看到美色並不能完全勾引到小公雞,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何必呢,既然你不珍惜機會,就不要怪我了。”

隨後,他的手掌一揮,那隻小母雞,停止了扭動,直接衝了過來,張開嘴巴,惡狠狠的親了上來。

“這又是什麽狀況?”

“強吻也成了逼供的新方式?”

小公雞還沒有想清楚,但是當對方的嘴巴和他的嘴巴貼上之後,他在一瞬間,身體就恢複了正常,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這是什麽味道?腐爛、惡臭、刺鼻、嗆眼……”

就好像這個漂亮的小母雞,肚子裝的都是經過發酵的潲水一般。

而且,還不是發酵了一天兩天,怎麽也要三年五載,才能有這麽難以忍受的感覺。

一個擁有超級口臭的小母雞,在妖雞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強吻了他,還絕不鬆口。

剛剛關於小母雞的一切,瞬間黑化。

“就憑你這口氣,你也配當個雞族?”

“這簡直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小公雞這次是怎麽也忍不住了,腸胃開始不受控製的蠕動。

再加上他剛剛的失控狀態,簡直肚中的一切都要瞬間從喉頭湧出來。

然而,在他要吐沒吐的一瞬間,一隻有力的大手,居然一把掐住了妖雞的脖子。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妖雞的胃液,硬是給逼了回去。

然而此時,妖雞已經猶如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這突然的一下,弄得他措手不及,強行被壓製回來之後,他的肚子翻騰的更厲害。

若不是妖雞本身的素質也不錯,光是這一下,就得大小便失禁,胃腸穿孔。

那隻小母雞還沒有鬆嘴,一股股刺鼻的味道,不斷的衝擊著小公雞的神經。

而“蚩尤”則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能讓你弄髒了我的地宮,我要找個容器來裝你吐出來的東西。”

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故意,動作都是慢慢騰騰的,好半天都沒拿出什麽東西。

而小公雞體內的翻湧的浪潮,一波強過一波,已經衝擊的小公雞的眼睛都快從眼眶中蹦出來了。

終於,“蚩尤”拿出了一個大缸放在地上。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那隻小母雞,嗖的一下扔到了一邊。

把小公雞的嘴巴對準了大缸,同時鬆開了那掐著小公雞的脖子的手掌。

這一下,小公雞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釋放的出口,肚裏的所有東西,猶如噴發的岩漿一般,順著嗓子眼往出衝,進入了大缸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