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有些惱火:這人可真有意思,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還要多此一問。
朱莉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占據了主動權,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麽才能讓自己這房獲取更大的利益。
張濤他們三人雖然能賺,但也架不住機械廠一直處於虧損的狀態。
他雖然是老板,但是銷售這方麵確實不是他的強項。
所以張濤站在一邊一言不發,就看朱莉怎麽處理了。
“金老板,您可真會開玩笑,我們需要什麽您還能不知道?”
金老板握了握拳,還想做最後的掙紮:“設備是設備,零件是零件,不可同日而語。”
事已至此,這個金老板竟然還妄想占取主動權,那她倒是要看看誰能靠得過誰。
“既然如此,那就是沒得談了。”朱莉轉過頭又看向張濤:“那張老板咱們再去找其他工廠合作吧。”
合作?
張濤有些迷茫:這女人再說什麽?
他們所需要的隻是那批廢舊的設備,這跟合不合作的能扯上什麽關係?
朱莉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雖然一時間想不明白,但也十分配合的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
金老板立刻開口製作:“小丫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朱莉淡笑:“誰能出設備,我們就以國外市場價的一半將這批零件賣給誰,之後若是有新品上市,也會優先挑選那家工廠合作。”
幾台廢舊設備,就能換取到如此巨大的利益。
而且以後他們的研究真的搞出什麽名堂,他也可以優先享受,這筆買賣簡直就是穩賺不虧。
金老板趕緊換上一副笑臉:“把你們所需要的設備列一個單子出來。
再把你們剛才說的話打印出一份兒合同,簽字畫押,否則我怕日後再有什麽變動。”
張濤咳了咳:“老金,你說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雞賊?咱們之前也有過合作,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金老板實話實說道:“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再者說我們的關係也不是那麽熟,而且我之前那麽難為你,誰知道你會不會過河拆橋?”
原來這老小子還知道得罪了自己也沒什麽好結果。
朱莉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火藥味兒十足,生怕會影響到以後的合作。
她急忙開口提醒:“二位老板,正是要緊。”
隻要簽了合同,就不愁金老板會賴賬。
二人覺得朱莉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立刻休戰,一切都以自身的利益為重。
很快合同便被擬定出來,雙方也簽了字。
朱莉和張濤走後沒多久金老板才反應過來:“這丫頭的腦子還真靈活,竟然給了我挖了個坑,一分錢沒花就拿走我那麽多台舊設備。”
他心裏雖然十分鬱悶,但好在以後都能以低廉的價格從張濤那裏進購手機零部件。
張濤上了車,就迫不及待的聯係了劉玉環:“劉姐,我算是服了,小朱果然是人才中的人才。”
劉玉環勾了勾唇:那是自然,如果朱莉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自己又何苦帶她出來長見識?
“看來今天的事情你們談的很順利。”
張濤很是興奮的開口:“何止是順利呀,簡直是占了大便宜。”
占便宜!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遲疑了片刻之後開口詢問:“占了什麽便宜?”
張濤把免費從金老板那裏拿到設備,並且還大賺了一筆的事情告訴了她。
劉玉環很是欣慰的笑了笑:朱莉倒是真的給了她一個不小的驚喜,看來這次帶朱莉出來,果然是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張濤這麵的工作進展飛速,但是沈鬱這邊的日子就沒那麽好過了,不但要為服裝廠的事情發愁,而且還得想辦法搞融資。
畢竟機械廠實在是太燒錢了,如果隻靠他們三家,恐怕早晚都得遊進燈枯。
這天沈鬱滿身酒味兒的回到了家中,馮婉有些好奇的詢問:“老沈,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麽?怎麽回家一天比一天晚?
而且十天有八天都是滿身的酒味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個有家有老婆的男人?”
沈鬱有些難受的搖了搖頭,根本就沒聽清馮婉在說些什麽。
他自言自語的開口:“婉婉,你今天怎麽樣?孩子在你肚子裏還消停嗎?”
馮婉有些無語,不過看他這狀態,今天估計是問不出什麽了。
“算了,你趕緊上床休息吧,這一身的酒味兒都快熏死我了。”
沈鬱也怕自己滿身的酒味兒會熏到馮婉,於是便去了浴室清洗。
等他再次出現在馮婉麵前的時候,神色已經清醒了幾分:“婉婉,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讓你擔心了。”
原來他還知道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
她沉著臉,有些不悅的開口:“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今天都去了哪裏,跟什麽人在一起喝酒?”
他不能把工作上那些不順心的事情告訴給馮婉,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是老白和老陳他們,前段時間他們沒少幫我。
我今天好不容易有點兒時間,當然得請他們吃頓飯,聊表謝意。”
白欣和陳大生的確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幫沈鬱不少的忙。
而且這兩個人也不方便,隨便收禮,所以請他們吃個飯,確實可以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是事出有因,但是馮婉還是忍不住想要教訓他一下:“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你喝這麽多酒,萬一你真的出點什麽事情,我和寶寶該怎麽辦?咱們這一大家子又該怎麽辦?”
他上前攬住馮婉的腰,撫摸著她的腹部道:“婉婉,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雖然我不能保證以後都不喝酒,但是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喝醉,就算是喝醉了,我也不會再做對不起你,傷害你的事情。”
大男人在外麵談生意,若是不喝酒的話的確也說不過去,既然沈鬱已經給了自己保證,那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不依不饒。
“老沈,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得記住,若是你以後再喝多酒犯渾的話,我就帶著我肚子裏的孩子離開,讓你一輩子也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