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鬆馬不停蹄的讓人幫王敏收拾辦公室,而沈鬱則是帶著趙啟文一起去了倉庫搬貨。
第二天,王敏來到了自己的專屬辦公室,當她看到麵前一些全新的辦公用具之後,心裏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馬青鬆看她隱忍壓抑的情緒還以為是自己有哪裏準備的不夠充分,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王設計師,要不您把缺漏的東西列個清單出來,我好趕緊讓人出去采買,免得打擾了您的工作。”
王敏趕緊搖了搖頭:“不是的,馬哥,您準備的已經很充分了,我隻是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我也能有自己的辦公室而已。”
馬青鬆一聽,這才鬆了口氣,最後跟他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另一邊的土地拍賣會也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此時的沈鬱正在和白老板暗中較勁,隻要沈鬱出價,白老板便緊跟其後加價十萬。
沈鬱緊皺著眉頭,眼看拍賣員就要落下第三錘的時候,劉玉環突然開口:“五百萬!”
拍賣員落錘:“三號小姐,五百萬一次,還有要加價的嗎?”
“五百萬兩次!”
白老板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天賜的良機,於是硬著頭皮加價道:“五百一十萬!”
“二號先生,五百一十萬,還有沒有人要加價。”
這時有人在一邊議論:“這三個人是瘋了嗎?這塊地皮的開發價值根本就不值五百萬。”
“你懂什麽?競價到現在就已經不能再考慮這塊地的價值,而是關乎於麵子的問題,這三個人明顯是已經上頭了,就看誰最先一步放手了。”
沈鬱看向劉玉環:“劉姐,算了,你我都知道這塊地皮的價值是多少,你又何苦非要橫插一杠子?”
劉玉環撇了沈鬱一眼:“小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隻是對這塊地皮感興趣,又不代表這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白老板有些看不明白這二人之間的關係,畢竟他們之前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那段時間劉玉環也在為了機械廠地皮的事情幫他跑前跑後,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倒也不是堅不可摧。
就在這個時候,拍賣員再次落錘:“五百一十萬,兩次!”
“五百一十萬……”三字還沒有開口,就被沈鬱打斷:“六百萬!”
既然他們要玩兒,那幹脆就玩兒個痛快,反正這塊地雖然現在不值這個數,不過自己現在也不差錢,壓在手裏十年之後,這塊地皮絕對能翻上三倍不止。
劉玉環和白老板二人呆愣愣的看向沈鬱,這家夥莫不是受什麽刺激了?六百萬就為了買一塊價值隻有兩三百萬的地皮。
白老板咧嘴一樂:“哈哈……沈老板財大氣粗,在下就不跟你爭了!”
自己若是再加價的話,沈鬱肯定會順水推舟,直接放棄競價,到時候賠錢的可就是自己了。
劉玉華倒是一句話也沒說,隻是有些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拍賣員三錘定音,沈鬱直接以六百萬的價格將這塊地皮收入囊中。
坐在沈鬱身邊的陸羽年覺得有些不值:“沈先生,那之後的地皮你還有餘力在繼續競爭下去嗎?”
沈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塊地,還有城東的那片荒林。
而白老板手裏已經有了兩塊兒地皮,就算自己出價的話,相信他也不會再繼續跟自己叫板,現在唯一的變數就在劉玉環那裏。
希望她可千萬不要腦子一熱胡亂跟自己叫價,否則自己恐怕還真的沒有餘力再繼續掙紮。
陸羽年看沈鬱猶豫了,隨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先生,你放心,我永遠都是你最堅實的後盾,無論你需要多少,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劉玉環看二人星星相惜的樣子,頓時覺得十分惡心。
剛才她之所以會跟白老板競價,無非是想將這塊地皮拍下來送給沈鬱,她覺得隻有這樣沈鬱才會對她心懷愧疚,慢慢的她一定可以打動沈鬱那堅硬如鐵的心髒,不過現在看來這條路到時任重而道遠。
“陸少,你這麽相信我,難道就不怕我又拍下一塊兒沒用的地皮?”
陸羽年搖頭:“這有什麽可怕的?我相信你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不管你怎麽做,肯定都有你的理由,我隻要做到無條件相信你就可以了。”
沈鬱聽了他的話,頓時有種收貨了一枚小迷弟的感覺,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自己的確是從來都不會打沒準備的仗。
很快,拍賣會即將進行到尾聲,拍賣員繼續開口:“下一塊地是城東荒林起拍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不低於二十萬……”
沈鬱並沒有第一時間報價,而是想看看其他人有沒有競拍的打算。
拍賣員的最後一個字說出口之後,全場鴉雀無聲。
“我可是聽說了城東那塊兒荒地,雖然麵積很大,但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而且還有一大片石林,想要開發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誰會願意拿一百萬出來打水漂?”
“沒錯,誰拍下那塊兒地誰就是個白癡,估計城東荒林最後也隻是個流拍的命。”
沈鬱聽到眾人的議論之後嘴角微微上揚,看來這一切跟他預判的一樣,根本就不會有人跟他來搶這塊地。
就在拍賣員即將宣布城東荒林流拍之際,沈鬱立刻開口:“一百二十萬!”
白老板聽到沈鬱叫價之後立刻大笑道:“沈老板當真是個外行,而且不走尋常路,我們都避之不及的地皮,怎麽在你眼中反倒是個寶了?”
劉玉環也緊跟著開口:“小沈,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城東荒林的地皮條件有多麽的惡劣,你把它拍下來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沈鬱才懶得搭理他們,他就指著這塊地揚名天下呢。
拍賣員也沒有想到有人竟會如此想不開,願意拍下這塊地皮,不過既然這個冤大頭已經出現,那他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陸羽年勾唇:“沈先生,您還真是與眾不同,那我就等著看你怎麽化腐朽為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