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麽密碼?”沈鬱心中焦躁不安,他知道這個筆記本裏很可能藏著重要的線索,甚至關係到他和家人的安危。
“冷靜!沈鬱,冷靜!”沈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仔細觀察著密碼鎖的結構,以及上麵細微的劃痕,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鬱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找到了!”突然,沈鬱眼中精光一閃,他找到了密碼鎖的關鍵所在。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撥動著密碼盤,隨著最後一聲輕響,密碼鎖打開了。
沈鬱迫不及待地翻開筆記本,筆記本的第一頁,赫然寫著一行字:
“獵鷹計劃”。
這是一個針對龍國經濟的陰謀,幕後黑手是一個神秘的組織。
他們計劃利用各種手段,操控中國的金融市場,最終達到掠奪財富的目的。
筆記本裏詳細記錄了他們的計劃,包括目標企業、行動方案、資金來源等等,甚至還有一些政府官員的名單,這些人竟然都與這個組織有染!
沈鬱倒吸一口涼氣,他終於明白,自己卷入了一場多麽可怕的陰謀之中。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殺人滅口!
他必須盡快把這件事告訴陸羽年和周浩,他們必須聯合起來,才能阻止這場災難的發生!
沈鬱合上筆記本,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他必須保持理智,才能找到應對之策。
他推開車門,準備去找陸羽年和周浩,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陸羽年的電話。
“阿鬱,你在哪兒?我們已經控製住那幾個家夥了,你趕緊回來,我們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麽辦!”陸羽年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焦急。
沈鬱握緊手機,沉聲說道:“好,我馬上回去!還有,我這邊有重要發現,你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手機裏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然後是陸羽年驚恐的吼叫:“阿鬱,小心……”
電話突然中斷,隻剩下嘟嘟的忙音。
沈鬱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陸哥!周浩!”他對著手機大聲呼喊,但回應他的隻有無盡的沉默。
恐懼像藤蔓般纏繞上他的心頭,沈鬱用力甩了甩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慌,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陸哥和周浩還需要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吉普車,油門一腳踩到底,引擎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吉普車像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卷起漫天塵土。
倉庫外,原本寂靜的夜空被幾聲槍響撕裂。沈鬱猛地刹車,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倉庫門口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身體,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陸哥!周浩!”沈鬱的心髒猛地一沉,他跳下車,瘋了似的衝向倉庫。
倉庫裏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各種雜物,牆上、地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觸目驚心。
“陸哥!周浩!你們在哪兒?”沈鬱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裏回**,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倉庫裏瘋狂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每一處陰影,他都不放過。
突然,他看到地上有一塊沾著血跡的手帕,手帕的一角繡著一個黑色的鷹隼圖案,那是……“獵鷹計劃”!
沈鬱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陸哥和周浩果然是被“獵鷹計劃”的人抓走了!
他緊緊攥著手帕,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那些人究竟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抓走陸哥和周浩?
沈鬱的大腦飛速運轉,他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陸哥和周浩,隻有找到他們,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能阻止“獵鷹計劃”!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地搜查倉庫,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倉庫角落裏,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公文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過去,打開公文包,裏麵裝著一遝文件和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沈鬱翻開文件,發現這些文件都是關於一些公司的財務報表和投資計劃,而這些公司,赫然都是“獵鷹計劃”的目標企業!
他深吸一口氣,翻開了那個黑色的筆記本。
筆記本的第一頁,赫然寫著“獵鷹計劃”四個大字,下麵是一行小字:
“這是一場狩獵,而我們,是獵人!”
馮婉的心跳得厲害,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評估著眼前的形勢。
這間雜亂的房間,昏暗的燈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讓她感到窒息。而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更是讓她如芒在背。
“喲,這不是馮醫生嗎?怎麽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了?”男人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一步步逼近。
馮婉認出了他,是她在醫院實習時,因為違反醫院規定,私自收紅包,被她舉報,最後被醫院開除的一個小混混。
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會在這裏碰到他!
馮婉心裏暗叫不好,她知道這個男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這次落到他手裏,恐怕是凶多吉少。
“你想幹什麽?”馮婉強作鎮定,語氣冰冷地問道。
“幹什麽?嘿嘿,你說我想幹什麽?”男人搓了搓手,眼中閃過一絲**邪的光芒。
馮婉心裏一陣惡寒,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想辦法脫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別亂來,我老公是沈鬱,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他不會放過你的!”馮婉搬出沈鬱,試圖震懾住男人。
“沈鬱?哈哈哈……”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馮醫生,你該不會以為,你那個窩囊廢老公,還能來救你吧?”
馮婉心裏一沉,她知道沈鬱現在自身難保,根本不可能來救她。
“你到底想怎麽樣?”馮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想怎麽樣?很簡單,隻要你乖乖聽話,陪我好好玩玩,我就放了你,怎麽樣?”男人說著,伸手就要去摸馮婉的臉。
馮婉本能地躲閃開,男人的手落空,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說著,一把抓住馮婉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麵前。
馮婉掙紮著,但男女力量懸殊,她的掙紮在男人看來,不過是徒勞無功。
“放開我!救命啊!”馮婉大聲呼救,但回應她的,隻有空****的房間和男人得意的笑聲。
馮婉絕望了,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