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不知道,因為他屢次三番的掛斷電話,已經引起了秦嵐心中的不滿。
他等了一會兒,再沒有接到秦嵐的電話時,他忍不住鬆了口氣,然後就扭頭問道:“大小姐,五百年分的人參我已經知道消息了,咱們是現在就去呢,還是等明天再去呢?”
“現在就去!”張敏想都沒想就說道,說話的時候,伸手摸了摸還平坦的肚子,“明天去,萬一被別人搶走了怎麽辦。”
錢牧聽到張敏這般解釋,心中一笑,心想著:就算是心機婊,一旦有了孩子,還是挺為孩子考慮的嘛?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錢牧應了一聲,就調轉車頭,按照馮嬈給的地址,去馮嬈說的那個搞古董生意的範雄的店裏麵。
很快,他們就到了東海市古董生意集中,被稱之為古董一條街的地方。
這個時間點,古董街上的大部分古董店都已經關門了,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家店還在經營。
張敏坐在車裏麵,就說道:“那個範雄的家庭地址你知道嗎,萬一他不在店裏麵怎麽辦。”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等明天了。”錢牧聳了聳肩說道。
張敏立即不滿道:“你就不會問一問你的表姐,她知不知道這個範雄的家庭地址嗎?”
張敏母性的光輝,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錢牧則壞壞一笑,反問道:“你都說了孩子不是我的,我為什麽這麽敬職敬業呢,那你親口承認,孩子就是我的。”
哼!
張敏立即哼了一聲,冷笑著反問道:“錢牧孩子是不是你的,是由基因決定的,我說是就是了嗎?你怎麽這麽想給自己戴頂帽子呢?”
噗!
錢牧好懸差點沒給張敏的話氣死,一口氣沒順過來,憋得他差點吐血。
他狠狠的點了點頭,把車子停下來,指著已經漆黑一片的一家店門口,說道:“你看,就是這家皓宇軒,很明顯沒有人。”
話落,錢牧就說道:“你剛才不還說肚子餓了嗎?很顯然今天是見不到人了,先回家,明天再來吧。”
“不行,那我就在這兒等著!”張敏固執的說道。
錢牧點了點頭,讚歎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錢牧冷不丁這麽一句話,讓張敏納悶了,“你放心什麽了?”張敏問道。
“我放心你肚子裏的孩子,我的兒子呀!”錢牧一臉正經的說道:“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你雖然對我心機重了點,可你為了孩子這麽拚的份兒上,將來一定會是個好母親的。”
這一刻,張敏聽到錢牧的解釋,心中五味雜陳,生氣憤怒的同時,也欣喜甜蜜。
張敏就聽不得心機兩個字,尤其是從錢牧嘴裏說出這兩個字,每當聽到這兩字,她就忍不住想到錢牧對她的評價:心機婊。
可錢牧先抑後揚,後麵又誇讚她會是個好母親,這無疑又讓張敏心中十分的高興。
於是,才會有了張敏現在五味陳雜,即高興又生氣的內心反應。
張敏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他心中對錢牧的怒火了,想要咬錢牧口,可還下不去口。
哼!
最後,她值得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去,不去看錢牧。
嗨嗨!
錢牧心中得意的暗暗一笑之後,就忙啟動車子,載著張敏回別墅,下車進門,張敏脫掉鞋,就往裏麵走,頤指氣使的指使著跟在後麵的錢牧:“把我仍亂的鞋子擺好。”
正在換鞋的錢牧聽聞後,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不過最後他還是屈服了,誰讓張敏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太後呢。
他擺好鞋子後,走過去就打了個千,燦爛笑著問道:“太後娘娘,請問你想吃些什麽呢?奴才給您做去。”
“四菜一湯,老樣子!”張敏心中得意極了,連帶的嘴角都微微翹起,躺在沙發上說道:“做飯先不忙,我現在有些腰酸背痛的,你先給我按一按肩膀。”
“要不要按一按腿呢?”錢牧心裏麵已經咬牙切齒了,可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張敏按起了肩膀。
眼睛瞅了眼張敏穿著超短的裙子,黑絲美腿腳趾的線條,他就心裏麵邪笑,提議道。
既然是受累,錢牧也不準備委屈自己,怎麽也得沾點便宜。
哼!
張敏心中冷哼一聲,一眼就看穿了錢牧的鬼把戲,冷冷喝叱道:“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那來這麽多的廢話!”
按了一會兒,張敏眯著眼睛,舒服的都快睡著了的時候,擺了擺手,夢囈辦輕盈道:“好了,你去做飯吧,我餓了。”
錢牧咬了咬牙,點了點頭,擠出一絲笑來,去廚房忙乎去了。
張敏等錢牧離開後,得意的笑了,緩緩睜開眼睛,拍了拍手,喊道:“小白,媽媽回來了。”
汪汪汪……
小摩薩耶叫喚著,歡樂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撲到張敏的懷中,張敏玩耍著小摩薩耶的時候,錢牧把飯做好了。
“太後娘娘,飯好了,能吃飯了。”錢牧端著飯擺放好後,燦爛瞧著邀請道。
張敏坐過去,錢牧剛準備坐下來一起吃點兒的時候,張敏抬頭看著他:“你坐下來幹什麽?”
“和你一起吃飯呀。”錢牧心中忽然間有個十分不好的預感,他覺得空他辛辛苦苦做的這頓飯,根本和他沒關係了。
果不其然,張敏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就指使道:“小白的貓砂還沒有換,我現在還沒適應給小白換拉粑粑的貓砂,你去給我把貓砂換了。”
聞言,錢牧是滿臉的苦逼。
他瞪了眼蹲在張敏懷中探出小腦袋的小白,小白立即衝他汪汪汪道。
“狗仗人勢!”錢牧忍不住嘀咕一聲,不過在張敏眼裏逼迫的眼神之下,他還是不得不去遵旨辦事兒。
等他換好了貓砂下來後,張敏已經吃的打飽嗝呢,錢牧再看看桌子上的四菜一湯,隻剩下一些殘羹剩飯了。
錢牧本著就算是殘羹剩飯,也要吃一口的原則,剛要坐下來的時候,張敏又催促起來:“你幹什麽,你不需
要去皓宇軒守夜等著嗎?”
啊!
錢牧啊了一聲,在他愣怔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張敏的時候,張敏格外開恩的說道:“這樣吧,你把飯菜打包一下,廚房裏麵有便當盒,你帶著在路上吃,你今天晚上就在哪家古董店外麵守著,一定要在明天第一時間,從範雄手裏得到人參。”
“孩子他媽,你對我也太苛刻,太狠了吧?”錢牧死的心思都有了,他現在完全一個奴仆,不連奴仆都不如,就是個奴隸。
“苛刻嗎?”張敏反問道:“你不是一直嚷嚷著你是我孩子的爹嗎?做父親的,為了孩子做點事情難道不是應該的嘛?你連一個起碼做父親的責任認識都沒有,憑什麽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錢牧聽到了濃濃的怨氣,他心裏麵明白張敏怨氣的由來。
的確他有些不負責任,和張敏發生了關係之後,他一心想著,以一夜情這樣的方式求得張敏的原來算了。
他王八蛋的行為的確讓人可恨,尤其是張敏懷孕這麽久了,他才知道。
內心愧疚,錢牧隻得點了點頭,去把殘羹剩菜打包起來,把碗筷洗了之後,準備要走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張敏忽然說道:“我現在腿有些酸了,過來給我按摩一下你再走。”
這個事兒錢牧樂意,聞言他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雙手一抓,直接就朝著大腿根抓去,啪的一聲,張敏紅著臉在他的鹹豬手上抽了一下,喝叱道:“幹什麽!”
“按摩呀!”錢牧一副鄭重其事的說道:“你平日裏在辦公室坐的時間太久,血液都很難往腳下流動,這樣久了對你身體的健康不利,對寶寶更加的不利了,所以我從上往下按,剛好能加速血液向下運行。”
啐!
聞言,張敏就在心裏麵輕啐一口,錢牧說的是有道理,可張敏心裏麵一眼就看穿了錢牧這麽做的本質。
什麽狗屁為了她和寶寶的健康,分明就是想要趁機揩油!
要說張敏心裏麵不樂意,那也是瞎說,張敏聽後,沒有反駁,把眼閉上就是最好的證據。
錢牧看著張敏默許了,心裏麵樂了,微微用了你點點內力幫助張敏調解血液向下運行的同時,每一次由上至下按摩的時候,距離裙邊都越來越近。
最後他直接不動聲色,試探性的把手伸了進去……
張敏的俏臉越來越紅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想要阻止,可心裏麵卻提不起一絲阻止的力氣和勇氣來。
就在張敏嚶嚀一聲,崩潰的那一刹那時,錢牧忽然站了起來,鄭重其事的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去守夜去。”
張敏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直到確認錢牧離開後,才緩緩的把眼睛睜開。
她在心中忍不住憤怒的暗罵一句:混蛋錢牧!
可不是混蛋嗎?錢牧把她撩撥的渾身難耐的時候離開,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張敏也是初嚐禁果的女人,尤其是經受錢牧那種強度的洗禮之後,本身就已經蝕骨入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