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靜,夜很深,也很沉。除了微微風聲之外,就隻有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清脆的鳴叫。鄉下夜晚,就是這點好,入夜之後,一片寂靜,寧靜祥和。沒有刺耳的汽笛聲,沒有閃爍的霓虹燈,沒有歇斯底裏的呐喊聲,沒有酒酣耳熱的劃拳聲,也沒有紙醉金迷的音樂聲。惟有寧靜、安祥。

夜既然深了,鄉裏人,早就該呼呼入睡了。這倒不盡然。白雪的房間裏,再次上演著類似昨晚的瘋狂遊戲。經過一天的休息、養傷,白雪仍舊沒有恢複。

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忍痛也要享受這最原始的樂趣。情況遠不如昨晚理想。第三次之後,她就主動的投降了。劉洋正在勁頭上,殺的興起。對於她的求饒聲,是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瘋狂的撕殺著。

白雪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求他稍作體息,讓她補充一點體力。劉洋笑嗬嗬的說,她不需要體力,隻需躺著享受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用主攻,有沒有體力,是一樣大的勁。

以前和江群在一起的時候,體位全是按傳統方式進行。女在上,她是第一次感受,覺得比在下麵舒服多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想怎樣玩,就怎樣玩。食髓知味,她還要感受一番。需要養精蓄銳,再次反擊,而且是在上麵。感受那種吸魂納魄,骨髓都在奔騰的原始快感。

劉洋仍不妥協,野蠻的攻擊。白雪氣呼呼的問他,是不是吃了助興藥,牛勁這樣大,蠻的像一頭發瘋的牛。劉洋放慢了動作,感慨的說,這一切全是*梅惹的禍。

白雪一怔,不解的問,這事和*梅有什麽關係?回想不久之前,在*梅房中的情景,劉洋微微苦笑,把*梅被蛇咬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白雪緊張的問他,*梅現在怎樣了?村子裏的人,對她好一點,就隻有*梅了。她相信白雪是清白的,沒有紅杏出牆。這分情,白雪一直記在心裏,暗暗的感激。聽說她被蛇了,十分的擔心。

劉洋微笑說,已經沒有事了。當時,可能是餘毒未盡,激發了她的原始需求。半昏迷之中,需要安慰。他也糊裏糊塗的順勢而為。緊要關係,*梅卻莫名的入睡了。

她睡的香甜無比,像沒事的人一樣,可苦了劉洋,渾身*狂燒,已到極限邊緣了。無可奈何,隻有跑她的房間。幸好,白雪又在等他。倆人都有需要,當然是幹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他卻沒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的白雪,戰力如此的差勁。三個回合就沒有還手之力了。正像白雪所說,*狂奔的他,就像吃了興奮藥一樣,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隻想瘋狂的發泄,在最原始的搏殺之中尋求平衡。

見她眼淚汪汪的,真的很柔弱,又不忍心了。停止動作,側身滑了下去,將她擁在懷裏。白雪感激的笑了,含著他的雙唇,激動的親吻著。少頃鬆開雙唇,羞笑問他,為何沒有趁*梅半昏迷的時候,順勢破了?

劉洋滑動雙手,在敏感處捏了一把,沒好氣的說,“小**,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

本是玩笑之言,白雪沒有別的意思,見他生氣,趕緊陪笑臉。有點遲疑,悄聲問他,如果是她半昏迷不醒的,他又十分的需要,會不會趁勢而入?

劉洋真的生氣了,十指齊動,用力的擰她的嫩肉。女人吃痛不起,苦著臉,趕緊道歉,“野男人,別這樣霸道嗎,人家隻是問問。”

劉洋挪動身子,將兩團嫩肉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幽默的說,那樣辦事,和擺弄一塊豬肉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真的忍不住了,花幾百元錢,去酒店找個不錯的小姐,痛痛快快的大戰幾個回合,什麽都解決了。

白雪一怔,問他是否找過小姐?劉洋張嘴咬著她的下唇,微微向外拉,直到她叫痛求饒才停止。雜七雜八的,倆人都聊。說得最多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白雪是鄉下女人,懂的不多。不管劉洋說什麽,她都十分的好奇,事事感到新鮮。總喜歡追根問底。休息足了,恢複了體力。戰事再起。這一次,的確是她主動。

不過,好景不長,並沒有持續多久。劉洋趁勢反擊,徹底的擊敗了她,殺的她沒有一絲反擊之力。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數度纏綿,**野戰,終於鳴金收兵了。

白雪比昨晚更慘,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倦成一團,間隔的哼著。劉洋稍作休息,仰身坐起,彎腰下了床,抓起竹椅上的褲子,抬腿欲穿。

白雪吃力的舉起右手,指著粘乎乎的地方,示意他去衝洗一下,免得被嚴美雲發現了。劉洋一拍後腦門,蹲下身子,親了她一口,笑嗬嗬的說,“小**,還是你比較細心。”

又將褲子放在竹椅上,小跑著向灶房衝去。找了半天,沒有發現洗澡的地方,又折了回來。白雪告訴他,洗澡間和茅廁是連著的,在屋外。不像*梅家的別墅,茅廁和衛生間,全在房內。

劉洋擠著五官,問她該怎麽辦?白雪羞笑,慫恿的說,找一個大的盆子接著,用水瓢盛水,站著衝洗一翻就可以了,不必真像洗澡那樣,又搓又捏的。

劉洋苦笑,嘟噥說,這樣子還不如去池塘遊兩圈,遠比這舒服的多。白雪解釋說,農村的男人,夏天洗澡,多數都這樣,端一盆水,站在洗衣台,或是某個有台階的地方,先用毛巾沾水,抹濕身子,去去灰塵。接著抹點香皂之類的,而後又用毛巾搓身子。最後,把盆裏的水淋在身上,就這樣簡單。難不成像城裏人那樣,站在噴頭下麵,淋半天,又搓又捏,甚至是泡在浴缸裏,一躺就20、30分鍾。

農村哪有這條件。女人不管冬夏,多數都是坐在盆子裏洗澡。洗來洗去,就那盆水。夏天還行,隨時都可以洗。冬天就慘了,脫了衣服,冷的打顫。水太燙了,不敢下去。可水溫不高,幾下子又冷了。天氣本就寒冷,如果水也冷,根本不敢洗。冬天洗澡,對女人而言,有點像受罪,非常的困難。

劉洋沒有時間聽她訴苦了,折身又衝了出去,跑進灶房裏,找到一個紅色的大塑料盆子,找好地方,放平穩。從水缸旁抓起紅色的塑料水瓢,盛了滿滿的一瓢水。走到盆子前,抬腿走了進去,站在盆的中間,將水瓢對著身子,從胸口開始,一邊淋水,一邊用手搓洗身子。

雖說不太習慣,卻也能湊合,將重點放在下麵。花了2分鍾時間,洗去了身上的異味。扔了水瓢,離開灶房,又折回了臥房。四處翻找,想找一條新的毛巾抹水,卻沒有找到。

看看白雪的柔軟睡裙,探手抓起,當著毛巾,胡亂的抹了幾把,抓起褲子,抬腿穿上,係好皮帶,樂哈哈的走了。剛到門口,白雪企盼的問,今晚還來不?

劉洋沒有明確回複,隻是要她做好準備。情況許可,他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如果不行,或許會晚一點。反正她洗幹淨了,躺在**等著就行了。

……

遠山一片朦朧,如霧繞林間,紗係美女身,飄飄渺渺,恍恍惚惚,想看清她的真相麵,越是想看清,越是無法看清。田間小道,翠綠雜草,生機逢勃,草尖葉邊,懸掛晶瑩露珠。微微震動,水珠掉落,沒入泥土,轉眼不見。比生命更脆弱。

這條碎石路,是村子裏第二條大道。除了便賣店那條通向大公路的碎石路之外,這一條是村子裏惟一的碎石路了,是通向鄰村公路的。

劉洋一個人,遠遠的將大黃、嚴美雲和*梅甩在後麵了。大黃雖有四條腿,速度能趕到劉洋,可是,它跑快了,常被*梅罵。她們倆人,很少這樣長跑。尤其是*梅。讀書的時候,校內運動雖有,卻沒有這樣長跑,一口氣堅持30分鍾以上。

從第20分鍾後,她的體力就不行了。嚴美雲還可以,在學校裏常參加活動,平時也常常長跑,怕她體內餘毒未盡,體力沒有恢複,陪著她,慢慢的跑。

劉洋扭頭一看,不見她們倆人的麗影了,隻有大黃,站在路中間,不停的東張西望,偶爾去路邊咬食不知名的小草,偶爾抬起後腿,對著樹根或是雜草叢中灑尿。

抬頭看看前麵,離此大約50米處,有一片小小的樹林。劉洋對大黃招了招手。大黃輕嗚幾聲,四蹄飛揚,如同一道黃色的光團,飛快的奔了過去。跑了不到10米,後麵大約100米之外,響起*梅氣呼呼的低吼聲。大黃不甩了,以同樣的速度,高興的向劉洋奔去。

劉洋張臂抱著它,輕撫它柔長的頸毛,在它耳邊低語了幾句。大黃嗚咽幾聲,伸出舌頭,舔了*的雙手,轉過身子,沿著來路,奔騰回跑。衝過*梅倆人身邊時,*梅大聲呼叫,大黃充耳不聞,繼續向家裏衝去。

*梅氣的直跺腳,氣呼呼的說,從今天開始,她不要它了,將它送給別人。最好是送進屠宰場,殺了賣狗肉。

嚴美雲探頭向前看了看,打趣的說,“梅梅,你舍得,有人可舍不得。”

“這大壞人,真是奇怪!好像什麽都懂,連狗都聽他的,真氣人。”*梅氣憤憤的自語,說她喂大黃三年了,劉洋和大黃認識不到三個小時,就跟著他屁股後麵轉。這世道真是太離譜了,連狗也這樣勢利。

嚴美雲開心笑了,逗樂的說,她也別數落大黃了。她也好不到哪裏去,相識不到兩天,一顆心全係在別人身了。恨不得現在就做她的新娘。

“瞎說。”*梅雙頰通紅,嬌羞的低下了頭,蒼白的反駁,表示她隻是喜歡,並沒有想過要做他的新娘。

“得,我瞎說。”嚴美雲挽著她的右邊胳膊,感覺手臂有點涼,關心的問,她冷不冷?

*梅身子微斜,把頭枕在她的肩上,有點迷茫,像是在問嚴美雲,又像是自言自語,“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傻丫頭,你愛他就行,何必管他是什麽人呢?”嚴美雲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歎的說,對於他的家世,他隻是一言帶過。將劉洋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最後,她肯定的說,他的家世,絕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不過,這沒有任何關係,隻要他愛她們,那就足夠了。他行事雖然不拘小節,但在大事方麵,極有原則,絕不是一個壞人。

*梅一字一句的,將這些話全記在心裏,微微仰起頭,羞澀輕問,“姐,你說,還有女孩子喜歡上他嗎?”

嚴美雲微怔,側頭看著她,舉起右手,輕撫她的烏黑長發,微笑說,這隻是開始。將來會怎樣,誰也不知道。別的不用擔心,隻需緊記一點,用心去愛他,不要傷害他,永遠不要。

*梅一怔,站起身子,不解的問她,為何要強調“永遠”二字?嚴美雲輕歎一聲,傷感的說,他曾經愛過、傷過,看情形,傷得很深。那是他的初戀,他很愛她。可是,她卻背叛了他。

*梅俏色變色,不安的問,他會不會在尋她的影子?將她們倆人當作了替身?嚴美雲神情微暗,用力的點頭,失落的說,極有這種可能。但不管這是真是假,她已經決定了,會堅持到底,用真心、真情和行動去打動他,用愛去撫平他的傷口。最壞的打算,就算是悲局結束,她也無怨無悔。今生惟他,絕不再另作選擇。

*梅迷茫了,傻傻的問她,為何會愛得這樣深?嚴美雲的回答,聽著似乎有點矛盾,卻是大實話,而且非常的感人。她喃喃的說,他是一個值得愛的人,值得她用一生去愛,用所有的感情去愛的男人。

包括生命和靈魂在內,如果有必要,她會毫不猶豫的為他付出。以前,她並不明白什麽是愛,經曆了這次事件,死裏逃生,她總算明白了。幸運的是,她也找到了。

這話,*梅似懂非懂。她沒有經曆過什麽困苦,更沒有經曆死亡的逼迫,無法感受那種意境。不過,她相信嚴美雲的話,他的確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否則,她也不會在短短兩天時間,為他傾心,還獻出了寶貴的初吻。昨天夜裏,一線之隔,差點失去了女兒之身。這些足以說明,她真的動情了,絕非出於好奇,是抱著遊戲的心態在嚐試,而是真的愛他。

倆人緊緊的抱著對方的胳膊,緩步而行。*梅問她,是否知道,曾經那個她,為何背叛他?對於此事,劉洋隻是一言帶過,並沒有細說。

嚴美雲也不想碰觸他靈魂深處的傷口,他不說,她就不問。這答案,*梅雖不滿意,卻明白了一點。嚴美雲真的很愛他,事事順著他,不願逆他的意。

倆人趕到小樹林時,劉洋正在做腹肌挺身運動。不但是單手,而且是五指撐地。*梅和嚴美雲倆人,同時瞪大了雙眼,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劉洋沒有停止,也沒有抬頭,笑嗬嗬的說,她們再不來,他就進樹林扮強盜了。嚴美雲笑問,這個時候,有人可搶嗎?

劉洋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她的俏臉上,笑哈哈的說,當然有,而且是兩個大美女,這是劫色。當然,如果有財的話,也不會放過。

嚴美雲和*梅對望一眼,一左一右,笑嗬嗬的走了過去,說他是有錢人,現在她們扮女強盜,合力搶劫他。

劉洋吸氣挺身,臂膀用力,挺身彈起,撒開兩腿,向左拐進了樹林,裝腔作勢的怪叫,“求命啊,有女強盜。”

“你還敢跑,站住,讓我們搶劫了再跑。”嚴美雲和*梅倆人,一左一右,嘻笑著追了上去。

快樂的笑聲,在林間回旋飄**,感染了林中的小鳥,也跟著嘰嘰喳喳的歡呼,呼伴引朋,談情說愛,一片歡樂。笑聲漸漸遠去,林中失去了三人的身影。

……

嚴美雲倆人,同時叫停。劉洋睜開雙眼,扔了手中的樹枝,蹲下身子,瞪著兩眼,扳著手指,逐一數沙灘上的痕跡。他一共攻擊了12次。每次皆在不同的方位,以不同的姿勢出手,在等同的時間內,衡量出手速度。

一一清數之後,大感泄氣,成績最好的出手速度,一秒鍾隻有24個痕跡。最差的,隻有18個痕跡。這個出手速度,與他想象的極限速度,差了千百倍。

見他看著沙灘上的痕跡,怔怔不語,嚴美雲倆人,一左一邊蹲了下去,抱著他的胳膊,安慰說,任何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需要時間的磨練,歲月的洗禮。拿她們來說,最快的速度,一秒鍾能出手2、3次,已是極限了。他能在一秒內出手24次,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劉洋抽出雙手,分別摟著她的纖腰,各親了一口,摟著站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問她們,是否知道,目前出手最快手的人,一秒鍾可以攻擊多少次?

倆人同時張大了嘴,用力搖頭。劉洋淡然苦笑,感慨的說,詩仙子曾告訴過他,目前攻擊速度最快的人,一秒鍾可以攻出2400次。但這並不是極限,隻是她所知道的最快速度。

嚴美雲倆人,雙唇盡量的張開,扳著纖纖玉指,算了又算,還是無法想象,2000多分之一秒,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而且這不是極限。

那麽,攻擊速度的極限,又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呢?會不會隻需要萬分之一秒,或是更少的時間。如果是這個速度,在萬分之一秒,或是更短的時間內就可以出手殺死一個人,這就遠比槍可怕多了。

一般的子彈速度,每秒大約300到500米。經過改裝,或是特製的武器,子彈速度有望達到1000米每秒。假設敵人在5米之內,要殺死對方,300米到500米每秒的子彈,也需要百分之一點六秒到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如果用子彈是1000米每秒的武器攻敵,也需要二百分之一秒的時間。

可是,目前所知的極限,隻需2000分之一秒左右,就能殺死一個人,比1000米每秒的子彈殺人,快了10倍多。而且不是極限,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境界呢?

劉洋目前的最好成績,一秒鍾可以出手24次,簡單的說,他成心要殺一個人,隻需大約0.3秒左右,就可以將一個大活人殺死。假以時日,速度提升,要和300米每秒的子彈殺人相比,並非難事。將現有的速度,提升20倍左右,就可以和每秒300米的子彈相比了。

換一句話說,如果有人用300米每秒的子彈殺他,他就可以和子彈同速,將子彈硬攔截下或是抓在手裏,也可以同時出手,在子彈沒有擊中他之前,先殺了對方。

如果真有人出手速度,達到萬分之一秒左右,他的攻擊速度,就比1000米每秒的子彈還快40、50倍。這到底是進步或是倒退呢?高科技的熱武器,竟然敵不過人類的原始武器,不如肉掌的威力強大。

劉洋抓著她們的小手,笑嗬嗬的說,不用算了,這筆帳,他早就算過,別說她們無法想象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境界和概念,他也無法想像。

詩仙子目前的攻擊速度,每秒大約隻能攻擊1800次左右,和她所知道的極限,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嚴美雲沒有問詩仙子是誰,反而追問,這個每秒能出手2400次的高人是什麽人?

劉洋搖頭,他當時也曾問過詩仙子。可詩仙子沒有正麵問題,含含糊糊的表示,時機成熟了,將來的某天,他自會見到這個一秒鍾可以攻擊2400次的超級高人。她一再叮囑他,在速度方麵的訓練,永遠不要放鬆,必須時刻警惕。

當時,他也問過,喬木的攻擊速度,一秒鍾可以達到多少次?詩仙子也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微笑說,他們倆人的速度,在伯仲之間。招式方麵,各有所長。她的心法,以陰柔見長,不適合他練。喬木的心法,陽剛過盛,目前也不合適他練。所以,他目前最合適的修煉法訣,就是劉家的《九心訣》。見麵就是有緣,她不能將她的心法傳給他,所以就傳了《七情神咒》。

嚴美雲倆人,小嘴還沒有合攏,腦子昏沉沉,仍舊無法理解,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境界。劉洋哈哈笑,側過頭,含著嚴美雲的雙唇,貪婪的親吻著。

*梅雙頰羞紅,趕緊低下了頭。心裏七上八下的。萬一他當眾親自己,是拒還是迎呢?怕什麽,反正她已經知道了。咬著下唇,抬起頭,好奇的看著他們親吻。

親了嚴美雲,劉洋側過頭,含著她的紅唇,綿綿親吻。*梅雖有了心理準備,仍舊害羞不已,身子發軟,喘息一聲,跌進了男人懷裏。

稍作纏綿,劉洋鬆開倆人,再次進行體能訓練。嚴美雲倆人,看的有勁,嚷著也要學習。劉洋沒有拒絕,布置了一道簡單的功課。要她們先練腿。基本動作就是,直立而站,將一條腿高舉,兩條腿能成為一條直線,與地麵垂直,練腿就合格了。

嚴美雲扶著*梅,找了一株碗口粗細的柏樹,按劉洋說的方法,幫她將右腿舉了上去,搭在樹身上,逐漸的移動左腳,搭在樹上的右腳,慢慢的向上升。

*的角度,大約形成140度角左右的時候,*梅叫痛,說兩腿的肌肉,繃得的如同抽筋疼痛。咬著牙,雖沒有收回,卻也沒有上升了。

嚴美雲見她額頭冒汗,從米黃色的七分褲直插袋裏,掏出紙巾,一邊給她抹汗,一邊安慰說,第一次肯定會痛。次數多了,習慣了,肌健靈活了,就不會痛了。

*梅羞笑,壓低聲音,悄悄的問,那事兒第一次,是不是也會很痛?嚴美雲扭頭,瞄了劉洋一眼,雙頰通紅,羞澀的說,她也不知道,昨晚問他的時候,剛說到緊要處,聽到她的尖叫,立即趕了過去,後來她就睡著了。

*梅驚呼一聲,收回了樹上的右腿,瞪大了雙眼,像看怪物一樣盯著她,不敢置信這是真的,古怪的問,同睡一張床,真的能忍嗎?

嚴美雲眼裏滿是甜蜜,輕聲說,他真的很體貼,雖然憋得很難受,卻怕增加她的傷勢,寧願自己受罪,也不碰她。更怕她帶傷不能享受真正的快感。所以,一再強調,要等她的傷完全好了之後,心情徹底的平靜了,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了,營造一個浪漫的氣氛,希望**留下最美的回憶。

這一刻,*梅終於明白嚴美雲所說的那句話了:他是一個值得愛的人,值得用一生去愛,值得用全部感情去愛的男人。麵對如此嬌豔動人的女孩子,而且是愛他的女孩子,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忍受這種折騰。

這足以說明,他是愛她的。更說明了,他是一個很有分寸,而且善解人意,細心體貼的男人。這種男人,的確值得用一生去愛。

回想昨晚被他壓著的感覺,*梅雙頰,悄然爬滿了甜蜜的笑容,整個人如同墜入了無邊的幸福浪潮之中。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幸福來臨了,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

**是快樂的,卻也是短暫的。來的慢,可去的卻快,轉眼就消失了。如果**能持續,必將令人瘋狂。或許,正是因為她短暫,才令人如此的留戀。

如同黃昏的夕陽一樣,耗盡生命最後的心血,才有那短暫的燦爛和瑰麗。**,也是如此,經過前麵不斷的努力和積蓄,辛苦會出,在臨結束的時候,才迎來這抽魂離魄,瘋狂迷失的快感。

這一次,倆人同時達到**。感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快感。尤其是白雪,她感激的哭了。喃喃自語的說,人生隻此一次,也將回味無窮,一生無憾。

不過,她是一個貪婪的女人,尤其是在**方麵。就目而言,似乎永遠不知滿足。沒有開啟這道快樂之門,她不知道**令人如此著迷,令人瘋狂迷失。領略到這最原始的樂趣之後,她就徹底的迷失了,無法自拔。

喘息著,緊緊的抱著他,眼淚汪汪的表示,她要一生跟著他。這可把劉洋嚇了一跳。玩玩還行,真要她一輩子跟著,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特殊環境,行為反常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一旦離開這裏,他還缺美女嗎?再說了,她是有夫之婦,長時間和她攪在一起,並非什麽好事。

五官微擠,劉洋為難的說,他目前還沒有成家立業的打算。有女人是正常的,但要長時間和一個有夫之婦攪在一起,的確不太方便。並非他怕別人的流言蜚語,而是不太習慣這種生活,除非這個女人是自由身。真心要跟著他一輩子,那是可以考慮的。

白雪傷心的哭了。斬釘截鐵的表示,天亮之後,她立即打電話給江群,辦理離婚手續,沒有了這層關係,是不是就可以跟著他了?

劉洋心兒一顫,懷疑白雪瘋了。就算跟著他,也不可能什麽結果。同時,他更不會給她任何的承諾。跟著他,無名無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典型的做黑市夫人。

可是,他目前妻都沒有娶,沒有道理先養一個二奶或是黑市夫人。這事兒要是讓江豔知道了,非罵的他狗血淋頭不可。至於劉空,肯定會氣得吐血。

白雪見他還是不鬆口,鬆開兩臂,吃力的爬起身子,筆直的跪在**,弓身給他叩頭,哭泣著說,隻要能跟著他,她不需要任何的名分,更不奢求別的,隻要能時常看到他,一個月,或是幾個月享受一次這種抽魂離魄的原始**,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不會白吃白做,平時充當家裏的女傭,或是女奴都可以,幫他打理家裏的一切雜務,包插洗衣、做飯,清潔之類的,統統一個人包了。不需要任何的費用,就當請一個免費的保姆。他真有需要了,身邊的其她女人又不方便時,就在她的身上發泄,順便施舍她一下,讓她感受一下**。

劉洋臉色大變,仰起身子,扶她坐下,看著她的雙眼,不解的問,到底是什麽令她這樣著迷,這樣瘋狂?

白雪停止哭泣,哽咽著說,她從小在單親家庭裏長大。不——準確的說,她是別人的私生女。隻有母親,沒有父親。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父親是誰。她問了很多次,她母親都是避重就輕,從不正麵回答她。有一次,她母親被逼急了,說她父親早就死了。

她從她母親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個不敢露麵,做男人都不配的混蛋,一定還活著。她母親為何要騙她,隱瞞真相,她一直想不通?

從小,她就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長大之後,也沒有真正的感受過父母的疼愛。滿懷希望,以為嫁進江家之後,命運就徹底的改變了,可以擺脫童年的陰影,忘掉過去,重新開始。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

命運再次捉弄她。現在的日子,還不如在家裏平靜。那時雖沒有快樂,卻沒有人在背後說閑話,指指點點,說她偷人或是做小姐之類的。的確,她曾經出去打過工,可命運不濟,並沒有賺到錢,慘敗的逃回了老家。

短短兩天時間,僅一次的快樂,就超過了她過去24年所有的快樂。這兩天的快樂加在一起,足以超過她一輩子的快樂。這兩天,她才真正的明白,做女人最大的樂趣是什麽。也體會到了,什麽是女人。更明白了,做女人應該享受什麽。這是上天賜給她們的原始快樂,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享受了這分上天給予的快樂?

同時,她更明白一點,就算是跟著他做一條狗,也比在江家做人強十倍不止。就算不再享受**,跟著他,至少可以挺起胸膛做人。不用受旁人的閑氣,更不必看別人的臉色做事。

村子裏的人,是如何對待她的,他也曾親眼看見了,根本沒有把她當人看。留在這裏,做一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還不如跟著他,做一條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狗。至少也有狗的尊嚴和樂趣。

劉洋十分的矛盾,也同情她的處境,可是同情歸同情,這不能是愛,更不能因為同情就收留她。如果她需要金錢方麵的幫助,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給幾十萬。可是,這是精神上的事情,不是金錢能解決了。

反複想了想,委婉的說,給他一點時間,如果有了決定,他會告訴*梅。到時,她們倆人一起去北海市找他。白雪一怔,不解的問,*梅為何不跟著去北海市。難道,他不喜歡*梅,隻是玩玩?

劉洋兩眼一瞪,抓著兩團嫩肉,用力的擰動,糾正說,一則是,*梅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二則,他有急事回學校,還要幫*梅打聽入學的事。如果北海商業學院沒有錄取她,還要找關係,將她弄進去。

一則圓她的商業夢想,二則是,在學校的時候,和嚴美雲倆人也一個照應,三則是,在同一個城市,他們也可以常見麵,有什麽事情可以相互幫助。

白雪明白,他的確需要時間,沒有逼他,關心的說,*梅是一個好女孩子,心地善良,有時就是個性稍強一點。如果可以,能讓的,就讓著她一點。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隻有18歲。

慢慢的,經曆的事情多了,她就會改變的。到了北海市,要時常教育她,別讓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鬼混,把她帶壞了。更別讓她染上不良的惡習。

她明白,她幫不了什麽忙,但她真心的希望,他和*梅之間,能開花結果,終老一生,幸福快樂。沒有別的相送,隻有最誠摯的祝福。不管她在何方,都會為他們祝福,祈求他們平安快樂,幸福健康。

劉洋雙眼微濕,明白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可這事兒,仍不能給她明確的回複。扶她躺下,盯著她的雙眼,柔聲問,還想要不?

白雪甜甜的笑了,舉起雙臂,纏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去,壓在她柔軟的玉體上,張開殷紅的雙唇,含著他的嘴,**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