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的小姐,的確又豔又騷,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有臉蛋,有技術有技術,要內涵有內涵,的確是一流的小姐。最吸引人的不是這些,而是她們的穿著打扮。

豔玉和豔麗倆人,身高十分的接近,大約都在168厘米左右。打扮也有點類似。最明顯的區別,就是衣服的顏色,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豔玉一身純白,配上本就白嫩的肌膚,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雪娃娃一樣,白的可愛,白的誘人,白的閃亮,白的耀眼。淺棕色的直長,直垂背心,飄逸靈秀,倍忝自然風情。

乳白色的V字形開口緊身背心,兩邊的護肩很窄,幾乎和文胸的吊帶接近,剛好遮住文胸的隱形吊子。V字開口過低,幾乎和文胸的V字開口重合。平視目光,能清晰的看到文胸的V字開口,同樣是純白色的。兩隻36D級的飽滿之物,將緊身背心繃的更緊了,彰顯出完美的玲瓏曲線。

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露在外麵,小指頭大小的肚臍,又圓又深,可愛極了。珍珠白色的超短直筒裙,隻遮住了四分之一的圓實大腿。另外的四分之三,**的露在外麵。坐在沙發上,微微歪頭,目光向上,就可以看見裙內的風景。

可是,劉洋和羅剛倆人,沒有一個人歪頭,同樣端坐不動。豔玉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是百分百之的相信,這是第一次失靈,心裏大感不服。

媚笑一聲,修長的**微微分開,站成八字形,玉臂滑動,十指如玉,落在直筒裙的下緣,指肚觸及白嫩的大腿肌膚,向上滑去。滑過裙子邊緣時,纖指微彎,勾著裙子下擺,向上拉去。

白嫩如玉的肌膚,更多的暴露在外。向上滑了大約5厘米左右,玉石白色的丁字褲,探頭探腦的露出了一角。豎式寬帶的邊緣,露出了黑漆漆的東西,映著粉色的燈光,隱約發亮,分外刺眼。

劉洋倆人,仍舊沒有理她。豔玉暗歎一聲,真不明白這倆人是木頭還是沒有“辦事”能力。斜眼一看,豔麗安靜多了,如同小媳婦一般,靜坐在劉洋的身邊。微微泛黑的兩臂,輕柔的搭在劉洋的兩肩上,纖細的身子,緊貼在在他的背上。兩隻36E級的豐盈之物,正好頂著劉洋的背心。她沒有動,似乎在靜靜的感受這種緊密接觸的快感。

暗哼一聲,鼓著兩腮,扭著又圓又翹的屁股,彎腰在羅剛左手邊坐下,兩臂如蛇,同時纏住了羅剛的脖子,學著豔麗的樣子,把兩團飽滿的柔軟之後,緊貼著羅剛的胳膊,偶爾滑動一下。

羅剛側頭,看著她媚光閃動的雙眼,笑哈哈的說,是不是擺弄累了?如果沒有累,繼續騷首弄姿的賣弄,也許10秒,或是20秒之後,他們倆人之中就有人受不了這種引誘,會主動的掐油,甚至是……

他沒有說出口,目光下移,肆無忌憚的穿過V字背心的開口,透過文胸的V字叉口,看著白嫩嫩的半球形嫩肉,微微一笑。在場四人全是過來人,都明白後麵的話是什麽。

劉洋微微一笑,扭頭親了豔麗一口,挑逗的問她,有沒有想過在這裏享受?豔麗羞笑,兩臂下滑,纖指拂動,從咖啡色立領短袖襯衫的開口處,蛇一般的鑽了進去。撫著厚實的胸膛,媚眼如絲,浪笑表示,這裏環境不錯,調情還行,真要辦事,就差了一點氣氛。

不過,如果他真的需要,她可以滿足,感受一下在包房裏辦事,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事實上,她入行快3個月了,各式各樣的客人見過100以上。卻從沒有見過他們這樣的客人,麵對如此性感**,婀娜多姿,熱情似火,三點露半的美女,竟然無動於衷,和男人談天說地,無視於她們的存在。她真的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

突然,一道寒光直逼他的雙眼。轉動眼珠一看,瞪她的正是羅剛,雙眼如電,寒氣逼人,如同冰刀一般,通過雙眼,直刺內腑,身子一顫,趕緊避開寒冷的目光,縮著脖子說,隻是玩笑之言,沒有一絲侮辱之意。

羅剛斂去眼中寒光,冷冷的說,玩笑也不行。想也不準這樣想,否則,就擰斷她細嫩的脖子,把腦袋當球踢。劉洋微微一笑,示意算了,歡場之中,大家都是為了開心,隻是一句玩笑之言。

羅剛怒氣未消,又瞪了豔麗一眼,冷聲警告她,如果還有下次,敢再這樣想,就把她從窗口扔出去。一身嫩肉,立很就會變成爛肉,血肉模糊。

豔麗身子發抖,緊張的收回了雙手,緊緊的抓著劉洋的雙肩。劉洋反手拍拍她的小手,安慰不要怕。羅剛隻是說說,不會真的扔她出去。他又不是殺人狂,哪會動不動就殺人呢?

豔玉見氣氛不對,嫵媚一笑,仰頭親了羅剛一口,斜眼看著劉洋,說她的姐妹之中,有人講了一個經典的笑話,這笑話正和她們姐妹中某人有關,而且是真實的,絕非胡亂捏造的。

她明白,劉洋才是主,羅剛方才生氣,是豔麗的不正當想法侮辱了劉洋。如果不是劉洋阻止,豔麗就慘了。以羅剛的反應看,豔麗肯定會吃苦頭。為了緩和氣氛,決定將親身的經曆當成笑話講。

劉洋身子一斜,把發抖的豔麗抱在懷裏,對羅剛笑了笑,表示不要這樣緊張,這是歡場,而不是殺場,應該放輕鬆一點,既來之,則安之,放寬心胸,恣意享受。

羅剛胸口一挺,抽出左臂,圈緊豔玉的小蠻腰,大手按在小腹上,笑哈哈的說,如果她的笑話不好笑,五指之一,肯定會親吻她的白嫩小腹,到底是一條口,或是一個血洞,那就難說了。

豔玉比豔麗膽子大,更明白劉洋不會讓羅剛施暴的,媚笑著親了羅剛一口,把頭枕在他的左肩上,翻著兩片殷紅的柔軟雙唇,講了一個極為有趣的小姐笑話。在她們的姐妹之中,這事兒普遍流傳,而且天天有人重複,她們把這個笑話稱為小姐的顧慮。

王某是一個典型的宅男,剛和女朋友分手不久,倍感無聊,空虛寂寞,有了本能的需要。外出找了一個有檔次的小姐。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終於以1500元成交,而且是快餐。

小姐到了王某的住處,簡單沐浴之後,倆人上了床。**之時,王某清晰的感受到小姐的某處在收縮。當時沒有留意,以為是震動的關係。

**之時,又開始收縮了。這種感覺舒服極了。他從沒有想過,那地方會主動收縮。這感覺令他念念不忘。還想再感受一次。當天夜裏,他又給這小姐打電話,不停的重複這種感覺帶來的極樂妙趣,希望再感受一次。

說到這裏,豔玉突然不說了,媚光閃動,有點渴求的看著劉洋,要他猜猜,這小姐是如何回答王某的?劉洋身子一斜,換了一個姿勢,把頭枕在豔麗的飽滿之處,扭動兩下,反手摟著豔麗的腦袋,輕撫秀發,把球踢給了她,要豔麗幫他回答。

豔玉和豔麗同時大笑,撒嬌不依,明明該他回答的問題,怎能讓豔麗回答呢?劉洋兩眼一翻,笑嗬嗬的說,他一無所知,肯定是無法回答。豔麗一清二楚,由她作答,合情事理,哪裏不對了?再說了,她提問之前,並沒有要求,一定要他作答,不準別人代替。

豔玉和豔麗啞然,接受他的說法。豔麗微微一笑,扭著脖子,張開誘人的紅唇,含著他的左邊耳垂,先是用力的吸了幾口,而後輕聲低語了幾句。

劉洋捧腹大笑,坐直身子,又把豔麗摟在懷裏,左手圈著她的小蠻腰,右手從圓形緊身背心的開口處滑了進去,隔著無花的平麵文胸,一邊*,一邊笑問,這個有趣的小姐到底是誰?

豔麗還沒有出聲,羅剛脖子一硬,急切的問,那小姐到底是如何說的?劉洋微微一笑,對豔玉咧嘴。羅剛一怔,側頭張嘴,含著豔玉的下唇,用力的吸了幾口,硬綁綁的問她,那小姐到底說了什麽?

**之後,小姐緊緊的抱著王某,嫵媚問他是什麽生肖的,如此凶猛,折騰的她隱隱生痛,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事。王某哈哈大笑說,他是屬虎的。事有湊巧,這小姐是屬鼠的。

她是一個十分迷信的女人。坦然告訴王某,這事兒不能有第二次了。王某一急,趕緊追問,到底為了什麽?如果是價格不合理,他可以加錢。小姐告訴他,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運氣的問題。

她今年運氣本就不好,常發生意外。他屬虎,和貓同科,有貓的傳統和血性。她屬鼠,一貓一鼠,曆來是天敵,貓鼠怎能同床,共赴雲雨?所以,她不能答應。

王某更急,據理反駁,既然貓鼠不能同床,為何第一次那樣快樂,**綿綿?小姐婉轉說,正因為貓鼠同了床,所以她才會痛,和別人歡好,不管怎樣瘋狂,從來沒有痛的感覺。這是在警告她,不要再和貓同床了,否則,小命不保。

王某哭笑不得,爭執了近10分鍾,無法說服固執的她。看在錢的分上,她留了一條後路,說她找人化解一下,看有無辦法解開這個結,有了結果之後,她會盡快的通知他。

劉洋手上的力道重了一點,豔麗喘息扭動,小手也有了動作。劉洋換了一個姿勢,笑哈哈的問,後來怎樣了?豔麗浪笑,斜了豔玉一眼,補充說,沒有後來了。那小姐找人算過,貓鼠是世代天敵,沒有辦法化解。惟一的方法,就是遠離那個王某,以避災難。

一向是硬漢型,少以狂笑的羅剛,徹底的失控了,鬆開豔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畢,他對此持懷疑態度,不相有這樣迷信的女人,質問豔玉,是不是故意胡編的?

劉洋微微一笑,表示這隻是笑話,不管是真是假,開心就行,沒有必要事事都要追求真相。豔玉說這個笑話的目的,就是為了逗大家開心的,如今已經達到了目的,比想象的效果更好,其它的全不重要了。

從緊身背心裏抽出右手,親了豔麗一口,在性感的屁股上擰了一把,抓著純黑色一步裙的下擺,向上掀了掀,發現裏麵的小褲也是黑色的,中間還是鏤空的,放下裙擺,要她們先出去透透氣。

她們是做這行的,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當然明白這話的意思。沒有一絲的磨蹭,弓身站起,甜甜的回親了一口,嫵媚說,她們在門外等候,有需要了,叫一聲,她們會立即進來,陪他們一起開心。

豔玉倆人離開後,羅剛將這幾天收集到的資料,詳細的說了一遍。重點是龍在天這個人。有了全盤的了解,劉洋很快有了決定,冷靜的說,龍在天很可能會再次行動,為了阻止他繼續騷擾嚴美雲或是逼迫嚴明,立即給他一點小小的警告,提醒他不要在暗地裏搞小動。否則,他兒子就是最好的榜樣。

看著額頭的冷汗,羅剛關心的問,是不是傷勢又發作了?劉洋搖頭,輕鬆的說,傷勢已經穩定了,他是在想,應該給龍在天一個什麽級別的提醒?同時,他還在思索,幾時去找葉龍他們。這夥人更陰險,必須盡快的擺平他們,否則,嚴美雲哪有安寧日子過?

羅剛眼中閃過一抹血色,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冷聲說,這種人渣早就該送他們回老家休息了,極力要求由他們動手,先爆了葉龍三人的腦袋,而後再爆陰沉的腦袋。

劉洋搖頭,吩咐說,他們隻管料理龍在天,阻止他搞小動作。另外,仔細查查陰沉的底。關於陰沉和葉龍那邊的事,他會擺平。

一拍前額,恍然大悟的說,他差點忘了一件事,站起身子,踢開前麵的方形茶機,將他偷學力能的,經過改變的招式,一一傳給了羅剛,叮囑盡快的傳給衛搏五人,平時多督促他們練習。

這套招式,不僅有傳統的攻擊動作,也有現代的搏擊方式。一旦真正的練會,必有莫大的好處,攻擊力大大提高,自衛能力成倍提升。

羅剛站起身子,照他方才的動作,重複了一遍。劉洋耐心的指正不到位的地方。花了近30分鍾,羅剛基本學會了動作,卻沒有領悟其中的精髓,彎腰坐下,抽了幾節紙巾。

一邊抹汗,一邊感慨的說,這套攻擊之勢,的確可怕,而且非常的適用,是罕見的搏擊精妙動作,輕柔凶猛兩者兼顧,有剛有柔,進則銳不可擋,退則無跡可尋。

劉洋微微一笑,勸他不要拍馬屁了,那沒有用。側過身子,從沙發上抓起純黑色的手機小包,拉開最外一層,掏出六張新辦的工商銀行卡,順手遞給他。

羅剛雙手接過,小心的放好,扯開嗓子,衝著門口叫了一聲。不到2秒鍾,單門敞開了。豔玉和豔麗,嫵媚依然,扭著性感的屁股,一步三搖的走了進來。

豔玉反手關了門,對豔麗眨了眨眼,浪笑著,甩開兩腿,一邊走,一邊脫緊身背心。豔玉的動作快半拍。在離羅剛還有1米距離時,成功的脫掉了緊身背心。抓在右手裏,舉起右臂,舞動的甩了幾圈,脫手拋向羅剛。

羅剛舉起右臂,探手抓住,湊在鼻子下聞了聞,反手拋在沙發的一角,微笑說,好像有股汗味,是不是幾有天沒有洗澡了?或者是剛做了劇烈的運動?

豔玉可不依了,張臂撲了過去,抱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聳起之處,不停的滑動,浪笑問他,到底有沒有汗味?兩團柔軟的飽滿之物,下好堵住了羅剛的嘴,無法出聲。

靈機一動,彎著右臂,在豔玉的屁股捏了一把。豔玉吃痛不淺,尖叫一聲,趕緊鬆開兩臂。腦袋獲得解放,雙唇也自由了,羅剛笑著說,這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沒有汗味,卻有一股奶味,問她剛才是不是出去擠了奶?

豔玉浪笑,身子不停的顫動,胸前的兩團柔軟之物,也跟不停的跳動。挑逗的問,他是不是餓了,想吃奶了?如果想吃,她真能找到*,保證他滿意。

羅剛左臂一圈,環緊了她的柔軟腰肢,右手五指微張,向飽滿之處按去。握實之後,硬綁綁的說,他不喜歡吃別人的奶,就要吃她的。

豔玉羞笑撒嬌,不停的扭來扭去。兩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腦袋,將飽滿的胸部貼了過去。羅剛扶正她的身子,右手從V字開口滑了進去,嘖嘖稱讚說,還有如此彈性,真的不錯。

劉洋倆人的動作,相對比羅剛他們文明溫柔。豔麗跨腿騎在他的大腿上,盡量的分開,微微露出裙風的風光。捧著他的雙頰,張開柔軟的紅唇,饑渴的印了過去。

劉洋左手環著她的脖子,五指微動,撫弄烏黑的秀發。右臂圈著她的細腰,五指齊動,在彈性十足的屁股不停的遊走,偶爾也沿著圓實的大腿,滑進裙子裏麵,撫柔柔若無骨的大腿。

豔玉的動作有點失控,羅剛的手進去不久,小嘴裏間斷的發出蝕骨銷魂的喘息聲。鬆開兩臂,雙手滑到背後,摸著奶罩的掛鉤,解下戴在羅剛的頭上。胸部緊貼在他的臉上,不停的磨來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