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房間的情況,以及劉洋落泊的樣子,嚴美雲臉都白了,抖手扔了手中的紫紅色小挎包,甩開修長的**,疾步走到劉洋身邊,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反複打量了好幾遍。隔衣而看,沒有查出毛病,兩隻小手,一齊開動,掀起劉洋上身藍黑相間大條紋,立狀的翻領短袖襯衫,轉著圈,反複的打量,還是沒有傷痕。
突然冒出一個火紅美女,紅的像一團火,不但有別墅的鑰匙,進來之後,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除了劉洋之外。看那緊張的神情,倆人關係顯然非同一般。張誌和段江倆人,同時瞪大了雙眼,不明白這紅雲一般的美女,和劉洋是什麽關係。劉洋沒有出聲,他們倆人也保持沉默。
嚴美雲查看完上身,沒有找到傷痕,放下襯衫下擺,小手滑動,抓著皮帶扣,抖著就要解開。劉洋張開兩臂,把她摟在懷裏,低頭親了一口,笑嗬嗬的說,一切都過去了,他隻是神色差了一點,其它的一切安好。雖說受了傷,卻是因禍得福,悟透了《九心訣》的第二重心法。
嚴美雲眼角含著淚水,嗔怪的說,他受了傷為何不告訴她?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跑出來,天天在家裏照顧他。劉洋笑了,解釋說,正因為這樣,所以他不想讓她知道。見張誌倆人還在一邊發呆,劉洋招了招手,“兩隻呆鳥,發什麽愣啊,見過嚴美雲大嫂。”
張誌和段江,從嚴美雲的動作,雖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可親口聽劉洋說了,仍舊無法抑製內心的震驚。看神情,劉洋對這個紅雲般的女孩子,也動了真情。張誌倆人對望一眼,各自上前一步,分別行了一禮,先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而後親切的叫了一聲雲姐。
這一次,輕到嚴美雲發呆了。身子一斜,完全跌進他的懷裏,仰著粉臉,雙頰微紅,羞澀輕問,他們是什麽人?劉洋大笑,幽默的說,當然是男人啊。難道還是女人?
雙眼不停的轉動,回想學校裏那些男生弄的所謂幫派。再看看張誌倆人的神情,必然是劉洋的手下。哼!這兩個家夥,一點也不盡職。站直身子,兩眼一瞪,冷冷的說,他們是如何當小弟的?任由老大讓別人打?
張誌倆人,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火紅美女如此的凶。沒有摸清底細,劉洋似乎又相當的愛她,不敢反駁,微微低頭,一直陪笑臉。劉洋捧著她的臉,扳過去親了一口,微笑說,這事兒與張誌倆人無關。事實上,他們也沒有這個能力消除這樣的危機。
張誌倆人一見情形不對,對望一眼,趕緊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逃難似的溜走了。看著倆人倉皇的背影,嚴美雲伸伸舌頭,扮了一個鬼臉,嬌羞的問,她是不是凶了一點,嚇著他們倆人了?
劉洋哈哈大笑,糾正說,不是凶了一點,而且是很凶。張誌倆人膽子一般比較大,這是他第一次見他們狼狽而逃。
“討厭啦。”嚴美雲羞笑,擠進他懷裏,仰起粉臉,張開誘人的紅唇,含著他的嘴,綿綿親吻。兩隻小手,半生不熟的四處摸索。
快一周沒有享受了。短短一周之內,連續兩次受傷。雖說兩次都僥幸的脫離了危險,但內心深處,仍舊有點鬱悶。生理和心理,都要發泄。鬆開雙唇,捧著她的俏臉,盯著她有點饑渴的眼神,挑逗的問,“雲兒,想了沒有?”
她羞笑,卻沒有回避火熱的眼神,眼底反而浮起了濃烈的原始之色,不停的扭動身子,喘息說,每當夜裏無法入睡時,特別的想他,也想做那事兒。至少有三次,她很想逃出來。可想到他一再的叮囑,又咬牙挺下去了。
盼呀盼,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懷著激動的迫切心情回來,看清房間的情況,差點沒把她嚇昏。慶幸的是,他並沒有傷著要害。小手從翻領處滑了進去,撫著厚實的胸膛,羞澀的說,運動太劇烈了,會不會引發傷勢。
劉洋大笑,滑動雙唇,湊在她的右耳邊,微笑說,今天由她主控全局。想玩什麽花樣,就玩什麽花樣。他躺著,一邊享受,一邊欣賞她瘋狂的活動。
嚴美雲羞的抬不起頭,把腦袋埋在他懷裏,嗲聲說,她怕承受不了,到時不能給他想要的快樂。如果她真的不能堅持了,還是由他主動,可以慢一點,她會盡量的配合。
“雲兒寶貝,我們現在就辦事吧。”劉洋樂的哈哈大笑,張臂抱起她,甩開兩腿,轉過身子,大步向樓上衝去。
嚴美雲兩隻粉拳,不停的輕捶他的雙肩,羞笑說,她還沒有洗澡。這一提,也提醒了他。雙唇一咧,扮了一個醜臉,樂哈哈的說,他也沒有洗。又像上次那樣,一起洗,來個舒爽的鴛鴦浴。
她半眯著雙眼,溫柔的點頭,仰起頭,張嘴含著他的左耳垂,嬌羞的說,不準像上次那樣毛手毛腳的。洗澡就洗澡,速度要快,而後去**慢慢的折騰。
劉洋樂了,側頭親了她一口,問她是不是很想了?她沒有正麵回答,羞笑一聲,嘟著誘人紅唇,對著她的小腹下麵努努嘴。
劉洋一怔,抽出左臂,抓著寶石紅色短款吊帶裙的下擺,向上掀去。裙擺滑過水嫩的大腿,玫瑰紅色的丁字褲,呐喊著跳了出來。中央的寬帶是鏤空的。寬帶的邊緣,以及鏤空部分的絲帶,已經濕了一半。
劉洋放下裙擺,樂的哈哈大笑,邁開步子,興奮的向衛生間衝去。這次洗澡,真的沒有搞怪,倆人都很老實。隻花了大約5分鍾的時間。劉洋腰間圍著純白色的浴巾,抱著一絲不掛的嚴美雲,小跑著衝上了樓。
接下來的情節,一切按劉洋事先說的進行。嚴美雲雖是第一次主動,也有點緊張,想到怕此發他的傷勢,鼓足勇氣,在他的指點之下,很快進入了角色,盡職盡責的扮演這個其樂無窮的角色。
眼大鼻子小,沒有進入之前,她不但興奮,也非常的饑渴。一直是她主動,隻堅持了兩個回合。第二次**之後,她就沒有*攻了。喘息著趴在他的身上,輕撫他厚實的胸膛,媚眼如絲的羞笑,說她真的不行了。如果他真的很想,暫時緩慢的活動,等她恢複了體力,再掌控主動權。
劉洋采取最輕鬆的姿式,用“貼身情人”的方式進入,緩慢的活動。**之後,嚴美雲卷成一團,縮在床尾。臉上掛著甜蜜的笑意,早就沉沉的入睡了。
劉洋仰身坐起,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過了。算算時間,暗自驚訝,怎麽也沒有想到,前前後後,折騰了近2個小時。盤膝坐好,閉上雙眼,運氣行動,意外發現,傷勢不但沒有複發,反而全好了。
甩甩頭,細細的回想《九心訣》中的每一句話。反複想了三遍,沒有任何一句是關於陰陽雙修的。這可令他摸不著北了。沒有陰陽雙修之法,為何*可以療傷呢?
睜開雙眼,伸直雙臂,平行而舉,看著掌背,意念轉動,運行心法,緩慢出掌。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偷學自力能,而後經過修改的搏擊動作。少許不圓接的地方,不再有斷力的現象。任何一個動作的連接,都十分的圓通自然,沒有一絲牽強之處。閉上雙眼,把搏擊五字訣,逐一融入這些動作之中。這一練,竟然忘了時間。
一個小時之後,嚴美雲醒了。見他的動作大反常規,詭異莫測,由衷的發出了驚呼之聲。劉洋一震,以為傷著她了,停止動作,張臂摟緊她,關心的問,傷著沒有?
她幸福的笑了,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滑動著,柔聲說,她是震驚而尖叫,並沒有傷到一絲傷害。側頭親了一口,問他的傷勢如何了?
劉洋笑了,說她是大功臣。為了獎勵她這位大功臣,必須得以實際的行動,給予最實際的安慰。嚴美雲一怔,還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柔軟雙唇,立即被火熱的大嘴封實了。
滑動兩臂,纏著他的脖子,熱切的回應。嚴美雲忍痛承受,咬緊牙關,堅持到了最後,給予了他最大的快樂。**退盡,她累的不想動了。四肢大張的躺著,說要休息一會兒。
劉洋一看時間,伸著舌頭說,快到10點了。嚴美雲一拍小腹,說沒有明顯的饑餓感。這時吃飯,還真沒有食欲。劉洋側身下了床,彎腰親了一口,問她想吃什麽?
嚴美雲想了想,還真不知道吃什麽,要他自己點。不管點什麽,清談一點就行了。劉洋彎腰抱起她,去衛生間衝洗了一番,將她放在**後,又打電話訂餐。
吃了晚飯之後,嚴美雲提起了嚴明辭職自首的事。她坦然表示,已有了結果。上麵對於他的行為,早就有所耳聞。因為他的政績不錯,希望他能及時醒悟,主動改正。上麵同意了他的辭職,也接受了他自首悔改的積極態度。但是,最後的結局如何,現在仍是一個未知數。
她真的很擔心,問他是否提前活動一下,通通關係。一旦真的有了定論,消息外泄了再活動,那時就晚了,就算是通天本事,也無力逆轉局勢了。
劉洋歪著腦袋,反複思量,覺得有必要提前找點關係,先通通氣。閑時不燒香,及時抱佛腳。那基本不管用,隻有平時燒燒香,供著某些神,關鍵時候才能起作用。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去梳理一下,盡量的打扮得閃眼一點。
嚴美雲一怔,沒有問原因,挪動身子站起,快速的衝上了樓。大約過了10分鍾,煥然一新的嚴美雲,麵帶微笑的出現在客廳。手裏還提著她的紫紅色小挎包。
劉洋對她招了招手,笑哈哈的說,不需要出門,隻需打一個電話就行了。嚴美雲羞笑,扔了小挎包,彎腰坐在他的大腿,圈著他的脖子,張嘴親了一口,不解的說,隻打電話,幹嘛要化妝打扮呢?
劉洋神秘的笑了,伸出左手,側身抓起座機話筒,右手食指,熟練的撥號。大約過了15秒,電話通了,劉洋沒有出聲,開啟視頻,看清視頻的人,先是一陣哈哈大笑。
視頻裏的人,笑的比他還開心。有點手舞足蹈的樣子,興奮的說,今晚是吹什麽風?竟然吹通了他的電話。劉洋扮了一個鬼臉,撒嬌的叫了一聲爺爺。
視頻裏的人,樂的哈哈大笑,拍著胸口說,就憑這聲爺爺,不管有什麽事兒,盡管開口,一定盡力幫他擺平。劉洋悄悄的笑了,彎著右臂,碰了碰嚴美雲,在她左耳邊輕語了幾句。
嚴美雲的雙頰,騰的一片通紅,扭怩著,不敢靠前。視頻裏的人,見他不說疾,又沒有了人影,問他在玩什麽把戲?劉洋臉色微沉,壓低聲音說,能不能保住嚴明,就看她的表現了。視頻裏的人真的高興了,一定可以保住嚴明。反之,他也無能為力。
嚴美雲身子一顫,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情緒,緩緩的探頭,絕美的麵孔,漸漸的出現在對方的視頻之中。
視頻裏的人怔了怔,突然神經質的大笑,樂哈哈的問,“乖乖小洋兒,這是不是爺爺的孫媳婦?”
嚴美雲鼓足了勇氣,不等劉洋出聲,微微一笑,甜甜的叫了一聲爺爺。視頻裏的人,樂的哈哈大笑,直讚劉洋有眼光。他不笑了,嚴美雲柔聲作了自我介紹。
突然,視頻裏的人輕咦一聲,問她是不是嚴明的女兒?嚴美雲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側頭看著劉洋。劉洋點頭,要她如實回答,不管對方問什麽,全部如實回答,不要隱瞞。
嚴美雲神情一暗,哽咽著又叫了一聲爺爺,眼中的淚水,再也不受控製,順著粉嫩雙頰,滾滾而下。視頻裏的人,像哄孩子一樣,安慰她別哭。不管有什麽委屈,盡管告訴他,他一定為她作主。
嚴美雲悲切的又叫了一聲爺爺,咽著口水,將嚴明的事說了一遍。對方沉默了大約10秒鍾,果斷的說,這事他會盡力。同時他還保證,嚴明絕不會坐牢,最後的結局到底是什麽,得看嚴明平時的政績,以及他觸動的底線了。
嚴美雲感激的又叫了一聲爺爺。視頻裏的人,又沉默了大約10秒,開門見山的問劉洋,這事兒劉空他們是否知道?劉洋又撒嬌了,胡亂的吹噓一通,逗得視頻裏的人哈哈大笑。
他拍著胸口說,這事一定保密。不過,他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放了暑假之後,劉洋必須帶著嚴美雲去他家裏做客,至少呆三、五幾天。否則,他立即把此事告訴江豔和劉空。
劉洋扮了一個鬼臉,討價還價的說,要去也可以,但不準約束他的自由。他想上哪兒,就上哪兒,任何人不得阻止他。視頻裏的人,哈哈大笑,少頃喘氣說,那時約束他的行動,是怕他瞎亂闖,不小心傷著。現在他已是大人了,當然不會約束他的行動。
劉洋想了想,單刀直入的問,以江家目前的勢力,要吞並騰龍集團這樣的組織,大約需要多少時間?視頻裏的人,陡的跳了起來,幾乎是在吼叫,問他到底想做什麽?
劉洋伸伸舌頭,將龍在天派人抓嚴美雲,逼迫嚴明的事,簡單的提了提。同時,他還表示,他已經派人盯上龍在天了。如果他的人一旦出手,龍在天必會回家。隻要龍在天飛了,整個騰龍集團就是群龍無首,以江家的實力,要吞並這樣的組織,應是輕而易舉的事。
對方一怔,不解的問,為何不借助劉家的力量,直接吞了騰龍集團。劉洋大笑,坦然的說,他不想劉空知道這事兒。關於吞並騰龍之後,這部分資金由江家全權支配,劉家分文不取。
視頻裏的人,臉上終有於一絲動容之情,鄭重反問,他是否知道騰龍集團的年產值是多少?劉洋平靜的笑了,如果他不清楚,就不會提出此事了。事實,江劉兩家本是一家人,何必要分那樣清楚呢?再說了,自從江豔嫁進劉家之後,劉家從沒有真正的孝敬過他。這次的吞並,算是一分小小的禮物,以此彌補江豔和劉空對他的虧欠。
視頻裏的人,突然神經質的大笑。少頃,老淚縱橫的說,如果劉空當年有他十分之一的氣魄。他不但不會阻止江豔下嫁,反而會送數億的嫁妝。但遺憾的是,劉空不是那種料。
劉洋雖和劉空的關係不好,卻不想當著嚴美雲的麵說他的是非。趕緊轉移了話題,希望他做好準備,一旦他的人得手了,立即著手收購騰龍的股票。視頻裏的人,微微一笑,問他有什麽想法?
劉洋拍拍嚴美雲的屁股。嚴美雲挪動身子,溫順的起身坐在一邊。劉洋探頭進入視頻之中,將他的計劃,詳細的說了一遍。視頻裏的人,樂的哈哈大笑,直讚他有前途。這計劃一旦實施成功,騰龍必會大亂。局勢越亂,對他們越有利。
倆人又閑了幾句,視頻裏的人叮囑說,別忘了彼此的約定。放假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他家,不準回劉家。劉洋咧嘴笑了,結束通話,剛轉過身子,嚴美雲激動的撲進他懷裏,不等他出聲,殷紅的雙唇,嚴密的封住了他的嘴。兩隻小手,抖著下向滑去。
劉洋明白她為何這樣激動。張開雙臂,緊緊的摟著她,彎腰抱起,樂哈哈的向樓上跑去。門也不關,撲到**,脫了她的粉色睡裙,輕輕的壓了下去。
雖然,嚴美雲仍舊不敢確定視頻裏的人是誰。從劉洋的舉止,以及雙方的談話,不難猜測。此人必是劉洋的外祖父。她雖不明白對方的實力到底多大。劉洋不動用劉家的力量,反而向他求援,僅此一點,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比劉家強大。
他親口保證過,可以保嚴明脫離刑罰之苦。這分情,她無法償還,隻有通過**,還在劉洋的身上。雖說仍舊有點火辣辣的疼痛。可她顧不了這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顧一切的放縱。
這一折騰,快到淩晨一點鍾才結束。**之後,她真的累得不行了,想挪動一下都吃力。緊閉雙眼,喘息著問他,快不快樂?劉洋明白她是為何而瘋狂,側頭一看,已經變形了,心裏一陣痛惜,把她摟在懷裏,憐惜的說,以後不準這樣了。
她吃力的挪動腦袋,埋在他的懷裏,感激的說,她能回報的,隻有這些。和他付出的相比,這點疼痛就微不足道了。劉洋張嘴封緊她的紅唇,不準她說這種報恩還是還情之類的話。
少頃,鬆開她的雙唇,拍著她汗淋淋的屁股,柔聲說,既然大家是一體的,不管有什麽困難,都應該鼎立相助。如果以後再說這樣的感激之類的話,就打屁股十次。再犯一次,就打屁股二十次。惹敢再犯,以後就翻倍,以此類推。
“洋!”她動情低呼,吃力的滑動雙臂,緊緊的抱著他,把胸前的兩隻36D級的球形之物,緊貼著他的胸膛,嫵媚的說,如果他不難受,就在上麵的柔軟之處使壞。
劉洋一怔,擰著挺直的鼻子,問她是如何知道這招的?他和布琳在一起的時候,很少玩這個。但他不陌生。想起在清河村東邊的樹林裏,和白雪折騰了半天,卻沒有享受到快樂,反而折騰的夠嗆。
真要玩這個,得借助一定的潤滑液。沒有**相助,幹巴巴的,根本沒有快感可言。當時,或許就是沒有**相助,環境又差,所以白雪不停的叫痛。既然是身子在地麵摁的痛,也指上麵摩擦過大,火辣辣的痛。
她伸伸舌頭,羞笑問他,家裏有沒有這種**?劉洋搖頭,樂嗬嗬的說,他用這招,從來不用人工**。嚴美雲一怔,低頭一看,濕漉漉的一片,的確是最合適的輔助之物。羞笑著,挪動右手,伸手去摸了一把,滿手都是。
擺弄了近2分鍾,終於做好了準備工作。擺好姿勢,劉洋興奮的展開了攻擊。憑心而論,嚴美雲這點的確比布琳強。並非布琳的肌膚比她差,而是尺寸問題。體積太小了,無法形成包圍之勢。感受不到那種真正的快樂妙趣。
嚴美雲的完全不同。擠在一起,完全可以淹沒,雖不是整體吞噬,但這種感覺,在布琳身上是無法獲得的。劉洋分外的興奮,一氣狂攻。真的獲得了滿足。**之後,稍作休息,抱著她進了衛生間。
熱水一泡,嚴美雲又有精神了,兩隻小手,四處**。發現仍有戰力,柔聲問,是不是很難受?劉洋搖頭,說很快樂了。如果她還有再戰之力,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她羞笑問,他有沒有試過後麵?劉洋搖頭,苦笑說,看著動作片裏上演這種鏡頭,他就沒有興趣了,一般會按快進。除非是兩個美女上演這種鏡頭,還可以繼續看下去。
擠進他懷裏,扭動數下,羞澀說,某天她無力承歡了,上麵又不過癮,就用她的後麵。劉洋擰著她的鼻子,柔聲說,他寧願忍著,也不會進後麵。
眼角餘光發現,水麵浮起點點腥紅,驚呼一聲,不安的問,是不是弄傷了?劉洋親親她的紅唇,解釋說,這是正常現象。第一次的時候,可能沒有完全破裂。這次太猛了,將肉壁邊緣的膜也撕裂了。
羞笑點頭,她不解的問,有的女孩子第一次,為何沒有血?劉洋捏著白嫩嫩的寶貝,耐心解釋說,這和處女膜的形狀,以及厚度,有著莫大的關係。當然,也和男人的尺寸有關係。
比如,女孩子是圓形,而且是中孔的,開口又比較大。男人的尺寸短小。第一次進去,正中從中間的圓孔通過。也許是輕微的撕裂,也可能不會撕裂。這兩種情況,出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正常情況下,第一次出血的原因,主要是處女膜破裂。當然也有別的情況。比如男人的尺寸過大,或是方式不正確,導致強行撕裂,一樣會出血。
事實上,第一次出血的人,不會超過50%。尤其是活潑好動的女孩子,第一次多數都不會出血。在某些劇烈動運中,比如跳馬,或是高雙杠上,盡量張腿,有可能導致處女膜破裂。這種情況,第一次一般不會出血。
也有相反的情況,第二次,或是第三次,也有可能是四、五次的時候出血。但後麵不是同一個男人。後麵的男人尺寸相對比前麵的男人牛叉。將內壁不完全撕裂的處女膜,徹底的撕裂,也會出現少量的流血。
不知不覺的,嚴美雲聽出了興趣,喘息扭動,說她有點想了,再來一次。但不準那樣凶,野蠻的像一頭牛,要溫柔一點,細水長流的享受。
男人樂的嗬嗬大笑,慫恿的說,就在衛生間裏。她羞笑搖頭,表示無法持久。回房間去,躺在**,平坦舒服,柔軟爽快,享受的同時,也當休息。
“寶貝,你真可愛。”劉洋大笑,抱著她站起,跨步出了浴缸,身上的水珠也不抹,拖鞋也不要了,光著腳丫子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