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塘,是清河村最大的魚塘。卻不屬於任何私人,而是整個清河村的公有產業。主管“李子塘”的人,就是清河村的村支部書記,趙波。還村長王朋,村大隊會計衛天平,大大小小的,整個村幹部十一個人,都是管理員。
昨天,劉洋沒有時間打量,現在一路走來,意外發現,清河村非常的大,大的超出他的想象之外。*梅告訴他,整個清河村,一共有102戶人家,總人口345人。清河村的土地,麵積十分的寬廣。東西長達5公裏,南北兩端,長約6公裏。
總麵積近30平方公裏。是附近有名的超級村莊。不但村子大,而且十分的富有。也是有名的肥水村莊。其它村子的人,眼紅的不少,想遷居來此,沾沾富貴氣,跟著發財。結果,沒有人能如願。
“李子塘”位於清河村最北麵,池塘的麵積,也是整個村子裏最大的,總麵積超過了10萬平方米。劉洋三人,花了近20分鍾才到達目的地。
放眼一看,劉洋感歎不已。碧波一片,如汪洋大海。池塘的四周,間隔的種著不同的樹木,多以楊柳為主。青蔥翠綠,生氣昂然,千枝萬條,懸垂而下,隨風輕舞,柔美靈動。長的柳枝,垂進了池子裏,倒映水中,纖細柔長,如絲如縷。隨著**漾的池水,不停的搖擺。
池塘四周,三三兩兩,三五成群的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初略估計,不會少於*。劉洋側頭看著*梅,不解的問,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梅“撲哧”大笑,說他少見多怪。在鄉下,這種事兒極為平常,鄰村的人來看熱鬧,或是順道買一條魚什麽的,太正常不過了。當然,也有抱著小占小便宜的人。比如,魚網放在岸邊,又有魚入網了,趁別人不注意時,拉過魚網,把魚取了,據為己有。這隻是眾多方式之一,其它貪小便宜的方式,層出不窮,不勝枚舉。
劉洋移動目光,數清了塘裏的打魚船,一共有六條小船,有三條船上,各站著兩隻如同鴨子一般的扁毛家禽。另外三隻船上,各蹲著一隻如同貓,又有點像水獺一樣的家畜。劉洋和嚴美雲,都是城裏人,不知道這兩樣東西是什麽?好奇的問*梅,那兩樣東西,有什麽用途,叫什麽名字?
*梅還沒有開口,劉洋身後響起一個柔媚中夾著淡淡發嗲的聲音,熱情的告訴他,像鴨子一樣的東西,叫“老鮭”,這是土語,有的地方,又叫“鸕鶿”,專門在河裏捕捉小魚的。像貓又像水獺的家夥,叫“毛子”,這也是土語。俗稱是什麽,她也不知道,專門在水裏捕擒較大的魚。
她還告訴劉洋一個有趣的小故事。傳說,毛子、貓和虎,是同科動物,而且有血緣關係,是三兄弟。虎是大哥,山中稱王,貓是老二,家裏護衛,毛子老三,水裏稱霸。
不僅劉洋笑了,嚴美雲也開心的笑了。經*梅介紹。劉洋這才明白,這個風情萬種,豐盈白嫩的少婦,竟是她的遠房堂嫂,叫白雪。
她遠房堂哥江群,常年在外打工賺錢。白雪在家裏,經營一片果園。這也是整個清河村,第二副產業。田挖成池塘養魚,土就種植果樹。男人以養魚為主,婦女以看守果園為主。
白雪今年24歲,21歲就和江群結了婚,至今沒有帶孩子。村子裏,有部分人背後說閑話,說白雪曾經做過小姐,流產次數過多,沒有生育能力了。為了這事兒,白雪和江群的夫妻關係,弄得很僵。這也是江群常年在外,不想回家的原因之一。
其實,白雪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高挑苗條,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一點不超標,十足的人美人胚子。雙眼又大又圓,水汪汪的,如同一潭碧波**漾的江水,分外的迷人。
上麵兩隻又圓又挺的圓形物,至少是36E級的。又柔又薄,類似鏤空的輕紗圓領長裙,穿在身上,映襯著凹凸起伏的誘人嬌軀,彰顯出動人的玲瓏曲線。笑的時候,雙頰浮起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顯得十分的可愛,嬌甜,柔弱。
看劉洋的時候,眼神總是閃動不停,眼底深處,不停的飄浮著原始的渴求之色。流露著誘人嫵媚。尤其看劉洋的身子時,眼底的媚光更明顯,原始之色更濃烈。
他惟一的襯衫,昨晚洗了,沒有洗衣機脫水,還沒有幹,現在光著上身,赤著胳膊。突起的發達肌肉,健美結實,充滿了力量,胸膛寬厚,孔武有力。像白雪這種長時間空虛的女人,最需要這種男人的安慰,靠在他厚實的胸膛裏,訴說寂寞與無奈,索取滿足和快感,釋放**和壓抑。
趁*梅和嚴美雲倆人向池中眺望時,劉洋眨了一下右眼,目光肆無忌憚的從圓領開口處鑽了進去,貪婪的看著白嫩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的迷人細縫。
白雪身子一軟,喘息一聲,吃力的挪動步子,向他靠近了一點。距離拉近,迷人的細縫更多的進入他的視野之中。白雪身子微微前傾,兩臂交叉小腹之前,抓著長裙的兩側,用力的向下拉。
倆人都很投入,光天化日,眉來眼去,相互勾搭。這可惹怒了旁邊的某人。招了招手,叫來幾個孩子,在他們耳邊低語幾句。四個七、八的小孩子,嘻鬧著,圍著劉洋和白雪打轉。主要目標是白雪,抓著她的長裙,不停的拉開拉去。
抓扯之間,白雪不小心掉進了池塘裏。四個小孩子,樂的開心大笑,拍著小手,蹦跳的逃開了。白雪好似不會水,在水裏不停的掙紮,大聲的呼叫。可是,四周的人,不管男女老少,沒有一個理會她,大有見死不救之勢。
劉洋看不過去了,衝到池邊,正準備跳下去,卻被*梅拉住了,悄聲告訴他,這一帶的*,如果他的水性不好,就別跳下去找死了。找個樹枝或竹竿之類的,就可以把白雪救上來了。
劉洋哈哈大笑,說他是水鬼轉世,別說這小小的池塘,就是滔滔大江,他也可以遊幾圈。身子前傾,縱身跳了下去,舞動雙臂,快速的劃水向白雪遊去。
離奇的是,白雪掙紮著反而向遠處遊去。時沉時浮,眼看就不行了。劉洋追了5米距離,終於追上了她。從背後抱著她的腰,側放在一邊,向上微舉,一手劃水,快速的向池邊遊去。
上岸之時,白雪已經昏迷不醒了。劉洋抱著他,找了一處平坦的樹蔭,彎腰放下,正準備壓胸排水,配合人工呼吸救人,卻遭到村子裏的人強烈反對。
劉洋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梅。*梅倍顯為難,吞吞吐吐的說,清河村有一個規矩,外來的陌生男人,不準碰村子裏的已婚女人。
劉洋冷笑不已,不顧眾人的咆哮,彎腰抱起白雪,撒開兩腿,沿著斜坡,風一般的向後麵的樹林衝去。
*梅見勢不對,拉著嚴美雲,趁著眾人追趕劉洋,混亂之際,悄悄的離開了。沿著樹蔭,蓮步如飛,疾快的向家裏奔跑。
嚴美雲大惑不解,問她為何奔跑?*梅苦笑,說村子裏的人,如果抓不到劉洋,有可能拿她出氣。她嬌滴滴的,弱不禁風,有人追了才跑,隻有被抓的分。
……
村子裏的人,雖熟悉地形,速度遠不及劉洋。不到5分鍾,眾人遠遠的被他甩在後麵了。穿過小樹林,沿著彎曲的山路,又奔跑了3分鍾左右,側耳傾聽,後麵沒有任何聲音了。
劉洋找了一個平坦的雜草地,彎腰放下白雪,蹲著身子,右掌按著她的胸口,左手壓在右手背上,用力的向下壓。一連壓了三次,白雪嘴裏沒有一滴水流出。大感不解,側過身子,抓著乳白色長裙的下擺,向上掀起,滑過白嫩的大腿時,神秘深處的迷人風景,躍然入目,時髦的帶式丁字褲,中間竟是鏤空的。
瞄了一眼,繼續向上掀上去,滑過丁字褲邊緣時,露出了平坦的小腹,沒有突起的現象,顯然沒有進水。把裙擺拉了下去,彎著身子,右掌撐地,左手捏著她的雙頰,將嘴湊了過去,對著她的小嘴,用力的吸氣。
四唇剛一接觸,白雪動了,白嫩的兩臂,如同兩條無骨之蛇,靈活的纏住他的脖子,殷紅的雙唇,如同饑餓的孩子吸奶一般,貪婪的吸吮著。
事出突然,劉洋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雙唇同時淪陷,被她吸了進去。微微一怔,彎著右臂,身子壓了下去,配合她的親吻,熱切的回應著。這一吻,持續了五分鍾之久。
白雪有點窒息,吐出嘴裏的舌頭,媚浪的看著他,滿足的說,這是她一生之中,第一次體會到,接吻是如此的快樂,沒有肉體的*,沒有原始的發泄,同樣可滿足心靈的空虛。
劉洋微感不滿,撐起身子,轉身就走。這娘們太過分了,竟然裝昏騙他。就算他也有這個意思,想互相的安慰一下。也不必采取這種方式。
白雪一驚,趕緊爬起,衝到他的後麵,緊緊的抱著他,不停的道歉陪笑臉,坦然表示,她和江群結婚後,從沒有真正的感受過**帶來的快感。在這方麵,江群的辦事能力極差。沒有進去之前,猴急的很,可一旦進去了,堅持不到五分鍾。又沒有*相助,那個時候,她剛有一點興趣,離所謂的**,還差一大段距離。
但這並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江群出去打工,很少回來。有時一年回來一次,有時兩次。可每次回來,因為外麵的閑言閑語,流言蜚語,他隻是應付式的陪她睡覺。對那事兒,好似沒有需求一般,每次都是她主動,但可恨的是,他不配合,幾下就完事了。
她也想過離婚,卻沒有勇氣。因為沒有生孩子,流言本就夠多了,一旦離婚,不知那些人還會造什麽謠?在農村,幾乎沒有人敢再娶她這樣的女人了。事實上,她並沒做過小姐,結婚之前,還是清清白白的。結婚之後,也克守婦道,並沒有因為寂寞偷人出軌。那些人說的,全是子虛烏有。她是清白之身,這件事情江群很清楚,可他耳根子軟,聽不得別人的閑言閑語。
村子裏的人,平時見了她,總是敬而遠之。將她看成了洪水猛獸,或瘟疫一般,沒有人願意接近她,連小子孩子都欺負她。這一點,劉洋百分之百的相信,池塘邊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雖是小孩子,受大人指使,如果他們不討厭她,也不會那樣野蠻,將她推進了池塘裏。
她空虛寂寞,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劉洋十分的理解,也深表同情。可是,她不該欺騙她。完全可以悄悄的約他,去她家裏,或是到村子某個偏僻的地方辦事,眾目睽睽之下,用這種方式速成,的確有點過分。
白雪傷心的哭了,哽咽著表示,這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好不容易盼到一個順眼的外鄉人,一旦錯過,她必會後悔。一則是,她並清楚劉洋會在這裏呆多久,二則是,她更怕劉洋拒絕。千百次猶豫,終於鼓足了勇氣,決定放縱自己,享受人生,又能避開村子那些長舌婦的流言蜚語,她必須冒險,把握時機,尋求應有的快樂。
她一邊說,一邊不停的蠕動,胸前那兩隻圓鼓鼓的東西,不停的刺激著他,悄然的點燃了他昨晚熄滅的原始*。長裙本就又薄又柔,現在全濕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又沒有穿上衣,光著身子,**觸及,中間隻隔了一層奶罩。
他能感覺到,奶罩屬於超薄型的。被水浸濕之後,十分的柔軟。蠕動之間,可以清感的感受到柔軟處帶來的快感。她的不但大,而且彈性不錯。這點證實了她的說法,江群的確很少寵信她們。她們的主人都長時間被冷落,她們不受重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此可愛的一對寶貝,竟然受這種虐待,真不是男人。
劉洋內心深處,浮起一絲淡淡的憐憫之情,正好他也想辦事了,嚴美雲暫時成了花瓶,能看不能用,可能還要在這裏呆幾天,晚晚抱著她睡,又不能真的銷魂,能忍一夜,能忍二夜、三夜,或是更多夜嗎?
有現成的,風情萬種的**少婦,沒有必要浪費。大家都有需要,權當是交易,事後不必負任何的責任,也不會有心理負擔。推倒她,不是傷害她,而是成全她,給她快樂,讓她滿足。
他淡然笑了,轉過身子,兩手放在她的肩上,鎖住她饑餓的眼神,浪聲說,他在這方麵需求很大。如果不能滿足他,或是中途叫停,他絕不會罷手,不管她能否堅持?他是一定要堅持到底,獲得徹底的滿足。否則,他寧願忍著。
白雪開心的笑了,媚態十足,用力的點頭,表示她就算把水流幹,或是被他活活的弄死,也不會中途叫停,一定會咬牙堅持,讓他獲得最痛快的滿足。
劉洋十指齊動,抓著兩肩上的超短袖子,向兩臂滑去。白雪嫌他的動作太慢,彎臂抓著裙子的兩側,舉手向上掀去,利落的脫了,用力的扔了出去。張開兩臂,跌進他懷裏,張開柔軟的紅唇,激動的印了過去。
劉洋一手摟著她的腦袋,撫弄她烏黑的長發,一手圈著她柔軟的腰肢,五指滑動,*光潔如玉的酥背,唇舌並用,熱情回應她的親吻。
這一次,她領教他的接吻功夫了,心裏樂開了花,知道這次賭對了。這男人不但孔武有力,實力強大,從接吻的情形看,顯然精通技巧。享受前所未有的原始**,瘋狂的放縱壓抑的本能需求,體驗最徹底的**,是可預見的了。
纖細小手,四處活動,極力的配合。唇舌的活動,越來越野蠻,越來越有力,越來越深入,越來越徹底。鼻息聲越來越粗重,體溫不斷的升高,扭動漸漸的加劇,幅度加大。
緊緊的纏著劉洋,彎著身子,緩緩倒了下去,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邊蠕動,借借摩擦刺激內心深處的需求,一邊親吻,用*傳遞彼此的快樂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