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晶夜總會”是北海市首屈一指的高檔夜總會,其中美女俊男之多,的確令人看的是眼花繚亂。但裏麵的收費之高,也是眾多娛樂場所中數一數二的。據不可消息透露,“皇晶夜總會”的後台老板是飛象堂七大長老之一。
大約是晚上8點30分的時候。劉洋一行人打了九輛出租車,浩浩****的到了“皇晶夜總會”的大門口。劉洋的車子在最麵,門口的保安,多數都認識這車牌號。
劉洋可是第一次帶這樣多的人來這裏群體消費。眾人下車之後,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美女過半,個個絕色,又豔又美。看得門口四個保安直流口水。張誌兩眼一瞪,掃了四個保安一眼。小保安們身子一顫,站的筆直,依依不舍的稱開了目光。
武木是保安隊長,深吸一口氣,拉了拉海青色短袖工作服的下擺,確定沒有皺褶的汙垢,挺了挺胸,臉都笑爛了,甩腿過去,親切的上前打招呼,“劉少,晚上好。”
劉洋沒有甩他。武木討了一個沒趣,微微側頭,仔細的看了文成等人一眼。他明白,今天依然是以為劉洋為主。所以,他隻對其他人點了點頭,卻特意的上前和布琳打招呼。他近媚笑的笑容令布琳相當的反感。
劉洋輕輕的哼了一聲,左手摟著布琳的小蠻腰,右手圈著葉紫蘭的纖腰,吩咐他把車子停好。從另外三保安之間穿過,踏著玉石白色的磁磚地麵,甩腿跨過大門,沿著鮮紅的無花柔軟地毯,徑直向樓梯入口走去。
武木已習慣了,吩咐泊車小弟,小心停車,甩開兩腿,趕緊追了上去。徑直將劉洋一行人領向最豪華的508超級大包房。劉洋這次卻不想進包房,隻想在大廳裏玩玩。人太多了,最大的包房也容納不了眾人。
武木以最快的速度,把附近幾個位置上的零散客人請走了。臉上堆起親切的笑容,請劉洋等人坐下。很技巧的,將男女分開了。利落的叫來最水靈的三陪女,悄悄的吩咐她們,一定小心侍候劉洋這群非常特殊的學生。
八個小妞,個個打扮的妖豔嫵媚,體形和身高都相當的不錯。都在160厘米以上,上麵的兩隻寶貝,最差了也是34D級。又故意挺著胸口,顯得更加的挺聳。雙唇如血,有點像吸血鬼。整體著裝,基本相同。上麵隻有鏤空的奶罩,有三分之一的嫩肉露在外麵。下麵的超短花邊裙,無法阻擋裏麵的誘人風光,差腿邁步之時,可以看見裏麵的小*。
八個妹妹可能是剛來不久,並不認識劉洋。聽了武木的話,不免多看了劉洋幾眼,眼裏浮起淡淡的納悶之色。她們並沒有看出什麽特別之處。如果真要說劉洋一群人比較特別的話,好就是人比較多而已,而且全是學生。最眼顯的就是,同來的美女,個個令她們忌妒。不僅是麵孔比她們誘人,身材好的那幾個,更是令她們眼紅。
劉洋招了招手,武木屁顛的跑了過去,問他有什麽吩咐?劉洋要武木去找大堂經理來,這些剛來的小妞,和她們說話累得很,而且也是浪費表情,也沒有什麽樂趣。
不到60秒,上身穿著純白色翻領短袖襯衫,係著純黑板色領帶,下穿深青色直筒褲的大堂經理,邁著方步出現了。遠遠的看見是劉洋一夥人,臉色微微變了。隨著步子的移動,臉上很快就堆起了動人的笑容。
說實話,他對劉洋這群人。不,準確的說是對劉洋一個人,真的感到頭痛。而且還不是一點點的痛。他清晰的記得,自從劉洋第一次來“皇晶夜總會”開始,到現在大約不到10次,但是,每次都會出事。
他還清晰的記得,上次他是和張誌倆人來的,最後還是出事了。動手的原因非常簡單,簡單的有些令人發笑,隻因為劉洋看一個小混混不順眼,讓對方從他的視野內消失。
對方也是一個有點名氣的小混混。正待叫人來修理劉洋倆人。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劉洋竟先動了手,而且是又快又狠,等他的人趕到時,劉洋倆人早就沒有了蹤影。
上次還算是比較溫和的一次了,至少沒有在夜總會裏動手,所以夜總會並沒有什麽損失,前幾次每次都打爛許多東西。劉洋出手相當的大方,每次打爛東西之後,不需對方開口,他立即甩給對方超過那些東西原價的錢。
正因為這個原因,整個夜總會,從上到下,依然十分的歡迎劉洋來這裏玩,每次來了,總是叫最水靈,最有情趣的小妞陪他。這也裏武木想巴結他的主要原因。他們雖不清楚的劉洋的底細,但出手大方,打人卻又相當的凶狠。
令許多人對他又愛又怕,愛他口袋裏的錢,卻又怕他在夜總會裏鬧事。可喜的是,每次出事,都沒有鬧大,也即是說,既沒有殘廢,也沒有人死亡。否則,“皇晶夜總會”也不敢讓劉洋進去了。
大堂經理在“皇晶夜總會”做了五年,他還是第一次遇上劉洋這樣的人,總喜歡惹點事,不大不小的,卻令人頭痛不已。林立能在這裏混這樣久,並非僥幸,也不是憑運氣。他為人處事的確有一段,尤其是在察言觀色方麵,可說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他掃了眾人一眼,很快就明白了,今天不論做什麽,絕不能觸黴頭,否則必然會出事。他從張誌等人眼中與臉上看到了一種極為明顯的信息,他們今天非常的高興,當然不能讓他們掃興。
事實的確如此。今天晚上來此,完全是了慶祝布琳身體完全康複。這點令劉洋非常的意外,以布琳的當時的情況,至少得養傷一個月左右。但是,昨天他仔細的查看過,布琳的傷勢已完全康複了,隻要不承受巨大的打擊力,其它方麵已完全正常了。
更令他不解的是,布琳的真力似乎比受傷之前更深厚了,至少比以前增加了三成左右。當時,他也看過那條鐵線蛇,那隻是一條普通的鐵線蛇。所以,他推翻了布琳是因為蛇血而增加真力的可能性。
他卻找不出原因何在,這令他極為困惑。不管怎麽說,布琳總算是大難不死,反而有了小小的奇遇。僅此一點,也該好好的慶祝一番。她的身體康複了。文成等人的在學習真力隆胸方麵也是大有進步,諸多原因加在一起,使得劉洋想起來這裏發泄一番。
開始必然是瘋狂的喝酒,當大家都有幾分酒意了,必然少不了邁開嗓子,像叫春似的大聲吼唱。為了能痛快淋漓的發泄,他們選擇了在大廳。包房本也不錯,一則是他們人太多了,二則是找不到那種空曠的感覺。
林立小心翼翼的接近劉洋,微笑打了招呼,禮貌的問他,需要些什麽?他立即叫人送上來。劉洋沒有出聲。張誌扳著指頭說,先來20紮紅啤……
林立飛快的寫好他們需要的東西,立即吩咐服務生去取。見劉洋一直不出聲,和布琳摟摟抱抱的,他也識趣,不再去打擾他們說情話。將目標轉移到張誌身上。
張誌問他,沒有水靈又懂情趣的小妞?林立曖昧的笑了,悄悄的告訴張誌,說夜總會最近來了一個絕色美女,她已和夜總會說好了,將出場表演,但是,暫時不會到大廳來,隻包房服務。
“靠!不會是在**吧?”張誌雙眼一翻,眼泛原始之色,斜著腦袋說,既然同意出場,又不來大廳,隻呆在包房裏,除了**服務,還做什麽呢?
林立壓低聲音,解釋說,美女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在大廳出現,隻能在包房裏陪聊,全是素的,也就是“清陪”。如果客人有需要,她也可以表演歌舞,或者說彈琴之類的。也可以陪客人的聊天,卻不陪客人出去逛街等。
這樣神秘?張誌一陣嘀咕,不竟有些心動,但並非因為對方是美女,而是出於好奇,竟有這樣的女孩子。在她的身後,到底隱藏了什麽呢?張誌向林立索取相片,張誌看了看,人的確長得不錯。可惜卻一股淡淡的憂愁感。
“給我看看。”劉洋扭頭打量大廳的情況,不經意間發現,林立手機裏的那個美女,似乎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張誌將手機遞給劉洋。劉洋一連翻看了三張相片,還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那個女孩子,但他可以確定,曾經是見過她的。到底是真人,還是相片,他也不清楚了。
林立見劉洋來了興趣,悄悄的看了旁邊的布琳和葉紫蘭一眼,見她們沒有半點不快之色,自得其樂,根本不在意這事兒,心裏有些納悶。不過,他可管不了那樣多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那個奇怪美女的體形,以及她的姓名和喜好等。
林立正說得口若懸河的,突然被劉洋打斷了。吳美詩這個名字,他似乎也聽過,卻依然想不起是誰對他提過。更不清楚,吳美詩到底是做什麽的?
林立以為劉洋對吳美詩有興趣,立即慫恿劉洋等人去包房,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分成四個房間。劉洋對吳美詩沒有興趣,但這個人產生了一種好奇感,同時也想弄明白,自己到底在哪裏見過她?
事實上,劉洋並沒有見過個叫吳美詩的女孩子,隻是聽人提起過,所以印象不深,一起記不起來了。林立點頭哈腰的帶著劉洋一夥人進了特大包房,508房間。悄悄的數過人數之後。不到2分鍾,親自帶著一群最水靈的小妞進了房間。
劉洋眉頭微皺,說這次純是清玩,不需要小妞,就是唱歌,也是他們一群人在這裏發泄,不需要外人,除吳美詩之外。林立幹笑兩聲,吩咐小妞全部出去。對劉洋點點頭,表示他立即去叫吳美詩。
大約60秒後,人們期待已久的吳美詩終於出現了。劉洋不著腦袋,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反複打量,還是不記在哪裏見過。正如林立所說,她長得的確很美。卻又如相片上顯示的那樣,她有一種憂戚感,臉上浮著淡淡的憂傷,眼底隱著化不開的憂愁。
美則是美已,可如此表情,真的令人不敢恭維。以這種表情進入娛樂場,情況相當的危險,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原始欲望,激發本能需求。劉洋也曾試探過,吳美詩並不會武。如此一來,她出入這種上檔次的娛樂場所,其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麵孔和白靜在伯仲之間。胸部卻沒有白靜發達,連著裏麵的奶罩算,最多是36C級的。純黑色的長款吊帶裙,半縷半紗,隱隱約約之間,透著嫩白的肌膚。也能看見奶罩的情況,同樣是純黑色的,還是深V形的開口。
九分黑發,微微卷曲,不像是人工燙染,是自然卷曲。典型的瓜子臉,長短適中,太過白皙,反而有點蒼白,缺少血色。透著一種病態美,柔弱的令人心疼,看的叫人擔心,似乎隨時都會發病或是倒下一般。
劉洋先什麽也沒有說,開場就讓吳美詩來一段《情人樂》舞蹈。這種舞蹈,是一種極為輕盈,節奏極為明快的舞,最適合喜慶時跳了。它也算一種忘憂解愁的舞。如果心情不好,或者說人不舒爽的時候,隻需盡情的舞一段,基本可以身心明快,全身放鬆。
吳美詩微微一怔,深深的看了劉洋一眼。她不明白,來這裏尋歡的人,應該是不會點這種舞蹈的。但是,劉洋什麽都沒有說,開場就點這段舞蹈。再看看他身邊的布琳和葉紫蘭。吳美詩眼底深處浮起一種淡淡的忌妒神色。
就外表而言,她隻和白靜在伯仲之間,無法與布琳相比。布琳的清純與高雅的氣質,更非她可比擬的了。更重要的,是布琳眼中那種幸福、快樂、甜蜜和滿足。那種神情所流露的,似乎她已經擁了整個世界,沒有什麽可求的了。
然而,這是正是她吳美詩所沒有的,也是她渴求而無法得到的。或者說她曾經也獲得過,但在瞬間又消失了,而且是一去不返。從那之後,她的人生如同墜入了無底的黑暗深淵。她哭泣過,自殺過,悲傷過,掙紮過,尋覓過,但一切都是那樣的蒼白。
漸漸的,她有些墮落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墮落到底是源於內心深處的陰暗,或者說是失落之後的自我放逐?簡而言之,她踏上了一條不歸路,無意識的在放縱自己。一切聽之任之,隨波逐流之態是顯而易見的。
林立見吳美詩一直盯著布琳看,壓低聲音提醒她,失落之後希望獲得另一種擁有,那是人之常情,但也得看時機,分場合。吳美詩一怔,明白林立的話,趕緊調整自己的思緒。集中精力,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極為明快的舞蹈中。
布琳擠進劉洋懷裏,悄悄的說,吳美詩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一種朦朧的渴求。看她的眼神更奇怪,幻著莫名的恨意,似乎和她和仇。可從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有仇,真不明白這恨從何而來?
楊菁爬了過來,抱著劉洋的左邊胳膊,笑嘻嘻的說,她知道原因。劉洋側頭親她一口,問她知道什麽?楊菁把頭枕在他的左肩上,解釋說,吳美詩空虛寂寞,需要男人。看她的樣子,似乎又挺清高的,一般男人不合胃口。劉洋正是她想找的那種。所以,她有眼神勾引他。
看布琳那種眼神,就更簡單了。說真話,別吳美詩會產生恨意,易位而處,她在吳美詩的位置,也會恨布琳的。一則,布琳的美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則是,她流露出的幸福和甜蜜,足令大把的美女眼紅妒忌。
布琳仰頭,親了劉洋一口,慫恿說,她跳得很,今晚狂歡回去,立即破了她。楊菁羞笑,趕緊投降,說月經還沒有完。明天晚就可以了,今晚肯定不能用,就算可用,她也不敢迎接。
想起贏了球賽那天,隻差一線就破了,月經突然來了。她有點失落,卻也無可奈何,身體不配合。回想那天晚,也是這樣狂歡,回去之後,把白雪折騰的“哇哇”哀叫。嚴美雲去幫忙,也陷了進去。最後還是萬綺玟幫著解了圍。
今晚又是這樣狂歡,回去之後肯定又野蠻的像一條牛。她是第一次,哪裏受得了這種折騰?幽默的說,布琳的身子康複了,今晚應該屬於他們倆人的。想多瘋狂,就多瘋狂。真不能承受了,還有白雪幾人作後備。
劉洋抽出左手,圈著她的纖腰,五指左邊的飽滿之處揉捏著,故意逗她,說今晚隻想她一個人。球賽那天,明明可以進去的,關鍵時刻她說月經來了,害的他鬱悶了好幾個小時。所以晚上才那樣野蠻,全是她惹的禍。今晚狂歡之後,第一個就懲罰她。
楊菁輕撫他的臉龐,扮個俏皮臉,笑嘻嘻的說,隻要他敢進,她就敢迎。到時弄得一身血,卻不能怪她。再說了,今晚的狂歡本就是為布琳而設,節目之後,當然該布琳上場了。他們有一個多月沒有親熱了,今晚是最佳時機。最好是一對一的單挑,折騰到天亮,中途不用別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