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樂的,卻也是短暫的。來的慢,可去的卻快,轉眼就消失了。如果**能持續,必將令人瘋狂。或許,正是因為她短暫,才令人如此的留戀。
如同黃昏的夕陽一樣,耗盡生命最後的心血,才有那短暫的燦爛和瑰麗。**,也是如此,經過前麵不斷的努力和積蓄,辛苦會出,在臨結束的時候,才迎來這抽魂離魄,瘋狂迷失的快趕。
這一次,倆人同時達到**。感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快趕。尤其是白雪,她感激的哭了。喃喃自語的說,人生隻此一次,也將回味無窮,一生無憾。
不過,她是一個貪婪的女人,尤其是在**方麵。就目而言,似乎永遠不知滿足。沒有開啟這道快樂之門,她不知道**令人如此著迷,令人瘋狂迷失。領略到這最原始的樂趣之後,她就徹底的迷失了,無法自拔。
喘息著,緊緊的抱著他,眼淚汪汪的表示,她要一生跟著他。這可把劉洋嚇了一跳。玩玩還行,真要她一輩子跟著,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特殊環境,行為反常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一旦離開這裏,他還缺美女嗎?再說了,她是有夫之婦,長時間和她攪在一起,並非什麽好事。
五官微擠,劉洋為難的說,他目前還沒有成家立業的打算。有女人是正常的,但要長時間和一個有夫之婦攪在一起,的確不太方便。並非他怕別人的流言蜚語,而是不太習慣這種生活,除非這個女人是自由身。真心要跟著他一輩子,那是可以考慮的。
白雪傷心的哭了。斬釘截鐵的表示,天亮之後,她立即打電話給江群,辦理離婚手續,沒有了這層關係,是不是就可以跟著他了?
劉洋心兒一顫,懷疑白雪瘋了。就算跟著他,也不可能什麽結果。同時,他更不會給她任何的承諾。跟著他,無名無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典型的做黑市夫人。
可是,他目前妻都沒有娶,沒有道理先養一個二奶或是黑市夫人。這事兒要是讓江豔知道了,非罵的他狗血淋頭不可。至於劉空,肯定會氣得吐血。
白雪見他還是不鬆口,鬆開兩臂,吃力的爬起身子,筆直的跪在**,弓身給他叩頭,哭泣著說,隻要能跟著他,她不需要任何的名分,更不奢求別的,隻要能時常看到他,一個月,或是幾個月享受一次這種抽魂離魄的原始**,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不會白吃白做,平時充當家裏的女傭,或是女奴都可以,幫他打理家裏的一切雜務,包插洗衣、做飯,清潔之類的,統統一個人包了。不需要任何的費用,就當請一個免費的保姆。他真有需要了,身邊的其她女人又不方便時,就在她的身上發泄,順便施舍她一下,讓她感受一下**。
劉洋臉色大變,仰起身子,扶她坐下,看著她的雙眼,不解的問,到底是什麽令她這樣著迷,這樣瘋狂?
白雪停止哭泣,哽咽著說,她從小在單親家庭裏長大。不——準確的說,她是別人的私生女。隻有母親,沒有父親。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父親是誰。她問了很多次,她母親都是避重就輕,從不正麵回答她。有一次,她母親被逼急了,說她父親早就死了。
她從她母親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個不敢露麵,做男人都不配的混蛋,一定還活著。她母親為何要騙她,隱瞞真相,她一直想不通?
從小,她就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長大之後,也沒有真正的感受過父母的疼愛。滿懷希望,以為嫁進江家之後,命運就徹底的改變了,可以擺脫童年的陰影,忘掉過去,重新開始。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
命運再次捉弄她。現在的日子,還不如在家裏平靜。那時雖沒有快樂,卻沒有人在背後說閑話,指指點點,說她偷人或是做小姐之類的。的確,她曾經出去打過工,可命運不濟,並沒有賺到錢,慘敗的逃回了老家。
短短兩天時間,僅一次的快樂,就超過了她過去24年所有的快樂。這兩天的快樂加在一起,足以超過她一輩子的快樂。這兩天,她才真正的明白,做女人最大的樂趣是什麽。也體會到了,什麽是女人。更明白了,做女人應該享受什麽。這是上天賜給她們的原始快樂,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享受了這分上天給予的快樂?
同時,她更明白一點,就算是跟著他做一條狗,也比在江家做人強十倍不止。就算不再享受**,跟著他,至少可以挺起胸膛做人。不用受旁人的閑氣,更不必看別人的臉色做事。
村子裏的人,是如何對待她的,他也曾親眼看見了,根本沒有把她當人看。留在這裏,做一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還不如跟著他,做一條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狗。至少也有狗的尊嚴和樂趣。
劉洋十分的矛盾,也同情她的處境,可是同情歸同情,這不能是愛,更不能因為同情就收留她。如果她需要金錢方麵的幫助,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給幾十萬。可是,這是精神上的事情,不是金錢能解決了。
反複想了想,委婉的說,給他一點時間,如果有了決定,他會告訴*梅。到時,她們倆人一起去北海市找他。白雪一怔,不解的問,*梅為何不跟著去北海市。難道,他不喜歡*梅,隻是玩玩?
劉洋兩眼一瞪,抓著兩團嫩肉,用力的擰動,糾正說,一則是,*梅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二則,他有急事回學校,還要幫*梅打聽入學的事。如果北海商業學院沒有錄取她,還要找關係,將她弄進去。
一則圓她的商業夢想,二則是,在學校的時候,和嚴美雲倆人也一個照應,三則是,在同一個城市,他們也可以常見麵,有什麽事情可以相互幫助。
白雪明白,他的確需要時間,沒有逼他,關心的說,*梅是一個好女孩子,心地善良,有時就是個性稍強一點。如果可以,能讓的,就讓著她一點。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隻有18歲。
慢慢的,經曆的事情多了,她就會改變的。到了北海市,要時常教育她,別讓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鬼混,把她帶壞了。更別讓她染上不良的惡習。
她明白,她幫不了什麽忙,但她真心的希望,他和*梅之間,能開花結果,終老一生,幸福快樂。沒有別的相送,隻有最誠摯的祝福。不管她在何方,都會為他們祝福,祈求他們平安快樂,幸福健康。
劉洋雙眼微濕,明白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可這事兒,仍不能給她明確的回複。扶她躺下,盯著她的雙眼,柔聲問,還想要不?
白雪甜甜的笑了,舉起雙臂,纏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去,壓在她柔軟的玉體上,張開殷紅的雙唇,含著他的嘴,**親吻。
男人再次迷失,野蠻的進入黑暗深處,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著。她扭動著,喘息著,貪婪的索取,或許是最後的快樂。完全忘了撕裂般的疼痛,瘋狂的迎合。
再次**之後,男人把她摟在懷裏,見疲倦不堪,還忍痛迎合自己,心裏大感不忍,親親紅唇,柔聲說,如果真的不想呆在清河村了,他可以幫她,離開這裏,去一個新的地方,過新的生活。
白雪感激笑了,苦澀的說,經曆了這幾晚的野蠻和瘋狂,對於別的男人,她已經提不起興趣的。離開江群,真的還要跟著男人,除了他之外,她不會和任何男人在一起了。
她也明白,沒有什麽寶貴的東西可以給他,隻有一個破敗的身子。所以,不敢奢求一生相隨,更不敢奢望他愛,隻想做他的女人,他有需要就在她身上發泄的女人。
如果,他覺得還是要求過高了,就把把當作一條狗養著。她會盡心竭力的幫他看家,並幫他料理家務,絕不敢奢求別的。
劉洋雖是感動萬分,仍舊不能給她承諾,含糊表示,他需要時間。如果中間的等待太久了,她可去北海市找他,他會幫她找一分工作,先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她感動極了,顫抖的滑動小手,四處摸索,不小心摸錯了地方,感覺仍舊凶巴巴的,羞澀問他,是不是還想?劉洋斜看,打量了一眼,的確不忍心了。
女人扭動身子,主動納了進去,柔聲說,就算不動,放在裏麵也會好受一些,不會憋悶的難受,真的忍不住了,可以溫柔一點,她能承受。
多麽溫柔的女人啊!卻被江群那混蛋給白白的賤踏了,真是一個混蛋。這一刻,劉洋對江群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恨意。恨他破壞了白雪的完美。
含著她的睫毛,溫柔吸吮,關心的說,他們離開之後,如果還有說三道四的,幹脆就早點離開,不必再受這鳥氣。離開清河村,哪裏都能生活。
“謝謝。”白雪有種想哭的感動,吃力的爬起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羞澀說,她還想再感受一次,也瘋狂一次,留一個美好的回憶,伴她渡過寂寞和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