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已經展開軍用地圖,他仔細查找一番後對楚翔道:“這附近最有可能有這種軸承的地方大概就是魚台市了,而且魚台市距獨山湖橋最近,我想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

王彬調出衛星地圖道:“從衛星掃描圖來看,魚台市的喪屍數量不算多,不過沒有資料表明那裏有幸存者基地。”

楚翔意味深長地道:“那個女人來自魚台糧庫……魚台糧庫是國家戰備糧儲存基地,那裏麵有很多的糧食啊……”

宋軍會意地點了點頭,楚翔其實並不像林波波說的那樣鐵石心腸,他隻是覺得幫忙救人、殺人和自己的任務發生衝突,他寧可背著鐵石心腸的罵名舍棄偉大而盲目的救人,但現在救人與自己的任務好像又不衝突了,如果機會合適幫幫那個可憐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運氣好了可能還會弄到大批的糧食,要知道車隊的補給也需要補充了。

楚翔想到這裏就進基地車去找方雅了解情況,張靖瑤正在熱飯,楚翔隨口問道:“人呢?醒了沒有?”

張靖瑤道:“我給她洗熱水澡的時候她就醒了,不過一言不發正在臥室裏休息。”

楚翔伸手拉開臥室的門,大床的一角縮著一個瘦弱憐人的女孩子,不知為何楚翔看她的眉角總有些熟悉感,難道真的是因為她也姓方就覺得格外親切?

原本肮髒淩亂的方雅,經過張靖瑤的清洗後已經還原美人的本色,楚翔看的心頭一跳,怪不得有四個男人追她,秀色可餐這話真是不假。

方雅聽到門響抬頭見到楚翔,她眼睛中立刻閃起一抹希望,她突然站了起來,接著雙手向後一脫,那件浴袍就滑落下去,一具**出現在楚翔眼前,楚翔沒想到她敢這樣做,倉促間隻能馬上閉眼。

“你、你幹什麽,快把衣服穿上,我有話問你。”

可楚翔發覺方雅非但沒有把衣服穿上,而且還**身體抱住自己!她在楚翔的耳邊低聲道:“我把自己的身體給你,你放心我絕對還是處女,這點你可以檢查,我隻有一個條件,幫我殺了朱由那個禽獸救出我的父母和姐姐!”

楚翔推不敢推、走又走不了,他壓低聲音慌亂地道:“你趕緊把衣服穿上,讓別人看到可麻煩大了。”

方雅卻抱的更緊了,“你不答應我就不鬆手,除非你把我殺死。”

楚翔無奈道:“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快放開我,再不穿衣服我可就真不管你了。”

方雅在楚翔耳邊道:“好,我們的交易達成了,你隨時可以取走我的身體,隨便你怎樣,但是我隻能在見到自己父母和姐姐安全後才會滿足你。”

楚翔道:“既然交易達成了趕緊放開我穿上衣服,萬一讓別人看去我不是虧大了。”

方雅一愣:“你虧大了?應該是我虧大了……嗬嗬,你這人還真有趣,也是,我的身體既然屬於你了,讓別人看去吃虧的的確應該是你。”

楚翔說的是自己魚腥沒偷著反而讓名譽受損,可是方雅理解成那樣他也沒辦法。方雅穿好衣服張靖瑤也過來敲門了,楚翔知道張靖瑤脾氣好不會亂吃什麽幹醋,所以剛才的事情也不怕被她聽到,再說剛才是方雅主動,與自己無關。

方雅聞到米飯的香味,她一把搶過去,接著就狼吞虎咽很不淑女的吃起來,餓了這麽久,說她皮包骨頭也差不多了,不過是一碗剩米飯加上菜湯熱了熱,可她吃的好像比人參燕窩還要香甜。

楚翔則趁著方雅吃飯的時間把情況大體了解一番,雖然不敢確定魚台糧庫中有沒有基地車需要的軸承,但是魚台糧庫裏有幾萬噸的糧食卻是屬實,這麽大型的國家糧倉,如果要找出幾個軸承想必不難,楚翔便當即決定立刻趕往魚台糧庫。

吃飽喝足換上一套幹淨衣服的方雅被進軍的隊伍嚇了一跳,“就你們倆人去嗎?你們不是拿我開玩笑吧?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們的交易當兒戲。”

林波波見楚翔改變了主意,她的心情大好,聽到方雅懷疑楚翔和宋軍的能力,她上前道:“方小姐,你可以不相信我們,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能難倒我們隊長的事情,不就是幾個糧霸嗎,其實我出馬也可以搞定。”

方雅又仔細打量了一遍楚翔和宋軍,剛才她光顧著求人幫忙和吃飯,這時候才發現這兩位讓人看著害怕!楚翔還好說,那道疤除了有些可怕外還憑添了他幾分陽剛之氣,但是宋軍被火燒過的半邊臉卻是醜陋恐怖,如果是晚上見到方雅非被嚇哭不可。

如果說從相貌來分析一個人的能力,通常是看上去越恐怖的人應該能力便越大,說不定他倆真能搞定朱由,不過他們不需要帶武器嗎?單憑幾把手槍能不能攻進糧庫大院還是問題,更不用說救人了。

想到這裏方雅道:“我可以相信兩位的能力,但是武器總要帶上吧,我看車頂上的那些大炮彈不錯,咱們就帶著它們把糧庫大門打開,然後再拉一挺機槍衝進去,到時候救出我爸媽和姐姐,我對你們感激不盡。”

張紅兵又後悔了,他發現自己總是個走寶的人,就拿張靖瑤來說,當時嫌她臉上有斑身上還臭,結果呢,現在羨慕人家那豐滿的胸部都睡不著覺,這次又覺得一個又髒又亂的女人,誰知道洗幹淨一看,他奶奶的,竟然又是一個美女,雖然瘦了點,但是鬼都知道,人家那是餓的,喂上幾天大米小身段非豐腴起來不可。

張紅兵決定亡羊補牢,他屁顛屁顛跑上基地車,邊道:“方小姐,你等著啊,我拆挺機槍帶上,楚隊和軍哥兩人忙不過來,這次就讓我去當機槍手吧。”

楚翔卻根本不給張紅兵這個機會,這個家夥還要留下來調整基地車的缺陷,所以楚翔一腳油門踩下去越野車嗖的躥出老遠,接著絕塵而去。

方雅在副駕駛座上大聲問楚翔:“我不和你開玩笑,你就拿著一把手槍能行嗎?”

楚翔不說話,能不能行不是嘴上說說的問題,到時候救出人來她自然就知道了,可是這個方雅似乎不是個喜歡安靜的女人,突然間尋到了幫手而且吃飽了飯,她的心情就開朗起來。

“你們這支車隊叫末世車隊嗎,好酷的名字啊,為什麽那麽多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剛才我似乎還看到一個長的很像大明星周慕晴的女人,你是車隊的隊長,難道你有喜歡收集美女的愛好嗎?”

楚翔大聲回答她道:“我有喜歡踢人的愛好,如果你再問個不停,我保證把你一腳踢下車!”

吃過早飯朱由的氣還是沒消,想了想他便讓人把王小娟和張穎母女帶到辦公室,原本想玩點新花樣,可是王小娟和張穎死命反抗,朱由火氣更大了,他一聲令下把這對母女關進地下室,不老實不要緊,隻要餓上三四天,保證她們服服貼貼。

高剛湊上前對朱由道:“姐夫,你消消氣,跟這些賤人嘔氣不值的,我看不如玩玩林梅母女倆,她們不是喜歡跟姐夫你做對嗎,就讓方國那老賊來親眼看著他的妻女受辱!”

朱由終於開心的嘿嘿笑起來:“不錯,你去把他們都帶到我們娛樂室,對了,昨晚派出去抓方雅的人有消息了沒有?”

高剛陪著笑道:“還沒呢,估計那妮子跑不遠,很快他們就能把人帶回來了,要不姐夫你先去玩著,咱們邊玩邊等?”

朱由挺著大肚子摸了摸下麵那位仁兄,接著他很有氣派地道:“走,讓老不死的看看我怎麽玩死他的家人!敢舉報我,老天開眼讓我在這亂世逢生,這次該是他方國死的時候了。”

高剛辦事很利落,很快就把方國和他妻子林梅、女兒方素都帶到娛樂室,所謂的娛樂室不過是糧庫原來一間很大的活動室而已,在朱由控製了整座糧庫無聊到極點後便開始萌發暴虐的心理,於是手下就有人出主意將這裏改成一間跟外國虐待室有一比的情趣刑訊室,聽名字還有些情調,其實就是變著法子在女人身上發泄獸性。

方國被帶進來時兩眼已經快睜不開了,他被餓了這麽久,能有力氣呼吸已經是不易,不過他隱約聽到妻女的呼喊立刻像回光返照一般來了力氣,眼睛睜的大大,“林梅?小素?你們怎麽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們留在地下室嗎,為什麽跑出來了?小雅呢,她去哪裏了?”

林梅哭道:“老方,讓你一人受苦了,要死我們一起去死!你不要擔心小雅,她成功的逃走了。”

朱由哈哈大笑:“方國,你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吧,聽說你又搜集到我倒賣國家儲備糧的證據,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啊?你不是想告我嗎,去告啊,來人,先給我把方國的嘴巴抽爛!看他以後再怎麽胡說八道!”

很快有一名跟班獻殷勤的拿著一根尺長的棍子上前,棍子毫不留情的落在方國的嘴巴、臉上,方國痛的頓時暈死過去,林梅和方素急的恨不得拿頭撞牆,可偏偏綁住她們的是幾根懸在半空的軟繩索,而且她們嘴裏也被塞進一個帶孔的圓球,既能呼吸又不會讓她們咬舌自盡,就算含含糊糊說兩句話也可以。

高剛雙眼緊緊盯著林梅和方素因為掙紮而變得越來越緊繃的胸部,他對朱由道:“姐夫,今天該給她們剝光衣服真正來點刺激了吧,你說這個方素會不會還是原裝貨?”

朱由嘿嘿笑道:“我敢向你保證,她絕對是原裝貨,不信咱們可以打賭,吊起她來把她褲頭割開檢查檢查,除非是她在躲藏的這三個月裏自己破了處。”

高剛**笑道:“雖然有姐夫你的保證我已經十分堅信,但是這個檢查還是不能免,是吧姐夫。”

朱由道:“既然這樣你還廢話什麽,停手,停手,別抽了,再抽下去方老鬼非死不可,弄盆涼水把他潑醒,我要讓他親眼看看自己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原裝貨!”

嘩,一盆涼水倒在方國頭上,方國一聲呻吟蘇醒過來,他的嘴都被抽爛了,可是看到女兒被高剛綁住四肢,然後高剛拿著把刀子開始割女兒身上的衣服,他憤怒的雙目要滴血,“朱由!你住手!你個畜生,你不能這樣對我女兒,你還是不是人,朗朗乾坤,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朱由哈哈大笑道:“朗朗乾坤?我拜托你睜大眼睛看看外麵的世界,什麽王法?我就是王法!我可以善待所有來投奔的幸存者,讓他們讚我一聲好,等社會秩序恢複後我可以憑此功績再進一層樓,但是你我不能放過!就像當初你不想放過我一樣,幸好是我叔叔在中紀委,如果不是這樣,現在被綁起來的人恐怕要是我吧,這叫老天有眼,天理循環!”

方素想流淚但是淚已經幹了,她哽咽著對高剛道:“你、你最好放過我們,不然我妹妹一定會找到人來殺了你!”

方素嘴裏咬著個球,說話有些不清,高剛學著她的語氣道:“你、你,你以為你妹妹是誰?她能找誰?找喪屍幫忙?恐怕她現在自身難保,說不定那四個家夥忍不住已經在路上折騰了,不過他們不敢不把人完整交回來,保不準是走走後門和前門,哈哈……”

高剛邊大笑邊一刀刺入方素婚紗裙內,當然他目的不是殺人,而要把方素的裙子割開,讓方素把身體最隱密的部位暴露在大庭廣眾下以滿足他們的獸性!朱由則興致勃勃的在一邊緊盯著刀子,就等高剛手起刀落少女隱私被暴時的快感來臨。

噗,突然一股鮮血濺了出來,朱由的眼睛被鮮血迷了一下,他以為高剛下手沒輕重把人紮破了,朱由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一腳踢向高剛,“媽的,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下手怎麽沒輕重!”

撲通,高剛的身體讓朱由一腳竟然踢倒在地上,一顆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轉回到朱由的腳下,腦袋上那對****的眼睛還在圓溜溜瞪著,隻是看的對象已經換成朱由。

方國和林梅看到女兒受辱兩人氣血攻心,嘩,同時吐出一口鮮血。方素現在是欲死不能,她腦子裏什麽念頭也沒有了,世界完了,而她的人生也完了,就算不死活著也沒有意義,跟外麵那些瞎晃悠的活死人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方素絕望地等高剛的刀子割下去,甚至她已經感覺到大腿根部那刀片的陰涼,可是刀子紮破了她的褲襪卻再沒有了動靜,方素以為高剛良心發現緊要關頭停了手,可是她睜開眼睛一看,哇的一聲被嚇哭了。

隻見在方素的麵前躺著一具無頭屍體,分明就是剛才要拿刀割她**的高剛!那把刀還在她腿間褲襪上插著,而原本興趣昂然準備觀看的朱由則是一臉驚恐對著地上的頭顱沒了反應。

“姐,爸,媽,我回來救你們了!”方雅從窗戶上探出頭,她的聲音好像是晨鍾暮鼓將惶恐欲死的方素從泥沼拉回來,方素不敢相信妹妹隻是去了半晚上竟然真的跑回來救她們,可是方素抬頭一看,真是妹妹那張好看的臉蛋,可是妹妹身後出現的另一個臉孔卻把方素直接嚇昏過去。

方素看到的是宋軍,他恐怖的臉相和手中一把鮮血淋淋的長刀足以將任何清醒之人嚇呆,再加上方素精神早就堅持不下去,妹妹的突然到來讓她為之一鬆,現在如果不暈就有問題了。

宋軍在關鍵時刻從窗戶飛身而入,他一刀削斷高剛的脖子,接著手下毫不停頓,身形在室內轉了一圈,那些嘍嘍羅羅腦袋落了一地,而這時候楚翔才在方雅身後推了一把將她送入室內。

方雅這刻想不相信人家的實力都不行了,那麽高大的院牆,可是楚翔和宋軍竟然如壁虎般攀著狹小插不進指的縫隙爬了上去,而且楚翔還背著她!接著他們抓到一個蝦兵蟹將問到人被帶往娛樂室,楚翔便背著方雅爬上四樓的娛樂室窗口,宋軍則先行趕過來見機行事。

楚翔跳進窗戶隨意一腳將落地處的一顆腦袋踢到一邊,他問方雅道:“那個胖子就是朱由嗎?”

方雅點了點頭,她眼眶裏已經全是淚水,爸媽噴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姐姐也暈了過去,但好在他們都沒性命之礙,自己也算趕的及時,看來與楚翔之間的交易是鐵板定釘了。

楚翔抽出腰間的軍刀遞給方雅,道:“你可以殺他了。”

朱由這時候才醒悟過來,他終於停止了與自己小舅子對眼,見方雅舉著軍刀向他走過來,他驚恐地道:“你們要幹什麽?我是國家幹部,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來人哪,來人哪!”

方雅邊哭邊道:“你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是人、是國家幹部了?晚了!我要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削光!”

砰砰傳來砸門聲,接著房門被幾人合力一撞而開,一名手下著急向朱由邀功,對著持刀逼向朱由的方雅就是一槍,嗡——撞擊聲,接著是咣啷兩聲,一顆彈頭和一枚寸許的鐵箭同時落在地上。

開槍的人驚恐不已:“你、你、你用那把小箭頭擋住了我的子彈?”

宋軍隨手一刀砍過去,他對圍在後麵的眾人道:“不錯,誰敢反抗就是他的下場!”

咕嚕,開槍的人腦袋落了地在身後幾人的腳下打了個轉,這時候那些人才看清娛樂室內的已方情況,除了朱由老大外全都沒了腦袋!他們原本是群烏合之眾,見子彈都拿對方沒法子,頓時一聲呼喊散了夥。

朱由沒了依靠,麵對方雅的逼近他的態度由剛才的強硬變成了哀求,“小雅,我是你叔叔,你不能這樣做啊,你和你姐考上大學的時候,叔叔還到你家喝過慶功酒呢,叔叔有些地方是做的不對,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跟你爸隻是工作上的矛盾,其實我們是好同事,好工友,好兄弟……”

“呸!”方國已經蘇醒過來,他的嘴爛的幾乎不成型,但聽到朱由惡心的話語還是吐出一口血水表示對這位好兄弟、好同事的嚴重鄙視。

方雅想起昨晚遇到的種種汙辱,她惡向膽邊生,一刀紮進朱由的胖肚皮裏,朱由一聲痛苦的哀號接著就是劇烈的反抗,他妄圖挾持住方雅來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他的胳膊剛要抬起來,突然就一軟再也用不上力,想抬另一條胳膊也是如此,他想踢出一腳,可是大腿也不聽使喚,接著肥胖的身體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方雅紮了朱由一刀,眼見那肚皮裏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自己衣袖,接著她親眼看著宋軍用砍刀將朱由的四肢反抗力廢掉,這時候再讓方雅把紮進朱由肚皮的軍刀抽出來,然後一刀刀剮肉,打死她也不敢了。

方雅回頭對楚翔道:“你幫我殺了他!”

楚翔道:“你不是想親手殺他嗎,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反抗力,地上的槍你隨便用。”

方雅道:“你幫我報了大仇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現在你殺和我殺還有什麽兩樣嗎?”

楚翔對這個理論不以為然,方雅長的是漂亮,但是楚翔沒打她的歪主意,不過楚翔不願在此事上浪費時間,他要確定魚台糧庫是否有所需的軸承,還要取得糧食補給,所以楚翔不猶豫,從腿側抽出M500轉輪槍,轟的一槍朱由的腦殼便被爆成碎片。

妄想當一個糧王的朱由,最後連聲求饒話竟然都沒來得及講,像他這種占山為王型的幸存者,很多在受不住外界的壓力和突然消失的上級約束力下心理扭曲,最後成為變態,這種變態朱由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後一人,環境造就心理,每個人的內心世界都有陰暗的一麵,在適當的外部環境下這種陰暗便會生根發芽,最後發展為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