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聽了江爸的話,剛剛的眼淚一下子都收了回去,張茜笑著摟住了江爸的脖子在他的麵頰上吻了一下說道:“既然你很忙那我就不耽誤你了,畢竟你現在要努力掙奶粉錢嘛,那我們就晚上見。”

江爸淡淡的點了點頭,張茜離開了江爸的辦公室,在江爸看著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後,一臉嫌棄的用手背擦掉了張茜剛剛親吻自己的地方。

張茜晚上按照江爸的約定去了君豪大酒店,這是一家江氏旗下的酒店,完全的超六星級,張茜跟前台報了名字,就拿著房卡去了酒店最頂層的房間。

頂層是這個酒店最豪華的房間,房間裏麵一間臥室就有160平米,還配有同時可以五個人一起洗澡的超級大浴缸。

張茜進了房間,就看餐桌上擺著大束的玫瑰花,用冰鎮著一瓶頂級的紅酒,張茜滿意的看了看江爸給她的安排,懷了龍太子待遇果然就不一樣。

裏麵有一位服務生,對著張茜半鞠躬說道:“江先生還有事情,可能會遲半個小時到。這裏有江先生特別為你準備的紅酒,您先嚐一下。”

服務生給張茜到了一杯紅酒遞了過來,張茜拿著紅酒在燈光下看著紅酒的色澤,淺嚐一口確實味道不錯。

坐在餐桌前很快的就把一杯喝了下去,服務生又殷勤的給張茜到了一杯,張茜喝著喝著覺得全身都開始熱了起來,她打發服務生給她放好了熱水,自己進浴室裏好好的泡一個澡,想著等江爸過來的時候,自己洗的白白嫩嫩的出現在他麵前。

浴室裏麵的浴缸超級的大,張茜在浴缸裏麵泡澡本來是很舒服的事情,可是隨著蒸騰的熱氣,張茜覺得自己越來越熱,有一種難以啟口的感覺。

她把浴缸裏麵的熱水全部都放掉了,改在雨花下用冷水衝澡,可是心中的火怎麽樣都不能熄滅。她不知道江爸什麽時候才可以過來,她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這個時候她聽見了服務生在浴室的門外敲門,提醒她已經在浴室裏麵待的時間太過長了,可是這個時候昏了頭腦的她什麽都聽不見。

服務生覺得不對勁推門進來查看就看見了張茜正拿著牙刷研究,又一臉嫌棄很細的樣子,張茜的眼睛也在看見服務生的那一瞬間,眼睛一亮。

她對服務生伸出了她的期盼的手,可是服務生卻有些尷尬的慢慢走向張茜,一靠近張茜她就勇猛的把服務生拽進了浴缸。

就在她壓著服務生動作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江爸站了浴室的門口,張茜在看見江爸站在門口的時候有那麽一會兒神智有些清醒過來。

江爸冷笑的看著她說道:“知道你很愛好這個,特別為你準備了六個男人,想不到你這麽快耐不住寂寞,不過不要緊外麵還有六個男人在臥室裏麵等著你。”

張茜覺察出了事情的不對,想要叫住江爸,可是她發出的聲音卻是呻吟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江爸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張茜一個人躺在了超級大**,她在心裏祈求著昨天晚上隻是一個惡魔,可是她要起身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腰疼的幾乎是要斷掉了。

她掀開了被子就可以看見自己的身上數不清的痕跡,昨天晚上的恐怖記憶不受控製的都湧了出來,而且不斷的告訴她是真的發生了。

江爸你這個畜生竟然這樣的對自己,自己懷著他的孩子,他還給自己在紅酒裏麵下藥,讓這麽多的男人侵犯自己。張茜恨的咬牙切齒,一口腥甜的味道從喉嚨湧入了張茜的口中,張茜一張口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抓起了電話給江爸打電話,她以為江爸不願意在接她的電話了,不過電話隻響了三聲江爸就接了電話。

電話裏麵江爸的聲音還是那麽的熟悉,隻是好像換了一個惡魔的靈魂:“喜歡我昨天晚上送你的禮物吧,真沒有想到你比我以為的更加享受。”

張茜拿著電話的手顫抖了幾下,她咬著牙說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可是懷了你的孩子,你還是不是人。”

電話裏麵響起了江爸爽朗的笑聲,以前的張茜很喜歡看著江爸笑,覺得他笑起來好像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雖然曆經滄桑可是笑容裏麵透著真誠。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你上次咬我咬的太深了,除了疏尿管斷裂,疏精管也斷裂了。”江爸的聲音裏聽的出憎恨的情緒。

“你說什麽。”張茜不敢相信的抱著電話。

“我的意思就是,你懷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本來我因為你對我抱著的愛意,處處手下留情,原來你也不過如此,一個浪**的女人果然是不值得。”江爸的聲音無比的冰冷。

張茜對著電話有些才喘不過氣來:“我……不是這樣的……我可以給你解釋……”

“解釋?你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解釋,你看你床頭櫃上的一疊照片,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你這樣的女人出現在我麵前隻會讓我倒胃口。”江爸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張茜的手顫抖了幾下,電話從手裏麵跌落了下來,你掙紮的支撐著自己酸疼不已的身體,拿起了床頭的一疊照片,她看見照片裏麵的自己正在家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照片有很多張,裏麵有不少的姿勢。

張茜看著這照片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他竟然早就知道了,張茜忍不住一口血又噴了出來,點點的血跡沾染在照片上,讓這照片看著無比滲人。

張茜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是自己小看了這隻老狐狸,張茜已經顧不得身體的酸痛了,咬牙切齒的撕碎了手上的照片,然後扔進了馬桶全部衝掉。

在浴室的鏡子裏麵她看見自己,披頭散發全身都是青的紫的痕跡,嘴巴因為血被染的鮮紅,怎麽樣看都是一副殘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