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投資的那些醫藥股票再等一段時間就可以在高位出手,賺取豐厚的回報。
據他的估計,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以翻好幾倍甚至十幾倍,全部下來,又是足足的幾十億美刀。
不過,現在暫時他還沒想到這些錢再投資或者用到具體的什麽地方去。
對於商人而言,錢這個東西絕對不能攥在手裏閑著,不然那就是最大的浪費。
尤其是這些年,全球經濟高速發展,通貨膨脹日益嚴重,現金不斷貶值,所以更要找到合適的投資途徑。
如果放在那裏,就不僅僅是浪費,而且還會不斷貶值。
值得慶幸的是,得益於陳江海自己超越這個時代的眼光,他所有的計劃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一切都很順利。
在這其中,芯片研發毫無疑問是他最關心的一個環節。
不過,就目前而言,在這項技術上還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沒辦法,對於整個華夏而言,芯片技術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難以突破的點。
哪怕是這一世因為有了陳江海的介入,擁有了一定的技術和設備,仍然隻能穩紮穩打,一步步的攻克難題。
高清液晶手機彩屏現在的發展還算可以。
有了內鬼石宮新一源源不斷傳回來的資料,東方通信的那些技術研究人員就有了參考。
結合自身掌握的技術,兩相對比下,研究的速度自然得到了大大的提升,足可謂是一日千裏。
據段勇平說,這項技術他們誌在必得,整個研究室裏麵的科研人員都有著極大的信心,再有幾個月時間,應該就能夠徹底拿出成果來。
這讓陳江海很欣慰。
如果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拿下這項技術,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去做準備,將這項技術提前用在先行者上,而且向全世界發售。
隻要做到這一步,東方通訊必然搖身一變,一躍成為國際頂尖的手機企業。
與此同時,顏飛那邊也進行的比較順利。
眼下,他已經將安德魯妥善的安頓下來。
總之,按照陳江海之前的要求,能答應安德魯的全部答應下來,這讓對方相當滿意。
對於安德魯,陳江海誌在必得,自然也是給出了最大的誠意。
所以對於安德魯提出的那些要求,陳江海顯得非常大方,半點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
正是因為陳江海這種豪氣的手段,再加上他在相關技術方麵的前瞻性,徹底的打動了這位技術人才,並願意為陳江海所用。
安頓好安德魯之後,顏飛也就可以功成身退,從米國飛回來了。
不過,在回來之前,顏飛忍不住給陳江海打了一個電話。
他覺得自己必須得在安德魯的事情上提醒一下陳江海。
“陳總,這邊給安德魯放的權限和自由太大了,您確定不讓他來國內嗎?
做研究嘛,哪兒都可以。”
這話的潛含義:自然是別到時候養了個白眼狼,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顏飛有這樣的擔憂,恐怕是所有正常人都會有的想法。
必須承認,陳江海給出的條件實在是太優厚了,而且每個月投入的資金又那麽多。
安德魯如果想要坑陳江海的話,很容易就能實現,拿錢不辦事或者想辦法轉移資產之類的。
畢竟在米國的土地上,終究有些鞭長莫及。
而且作為米國人的安德魯,一旦有什麽想法,也會缺乏顧慮,容易變得肆無忌憚。
不過,對於顏飛的這種擔憂,陳江海卻是直接給予了否定。
他告訴顏飛:“暫時不必回來,雖然現在有一些風險,但是安德魯這個人應該問題不大。
據我所知,他的人品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關鍵是如果現在就將他弄回到國內的話,那麽我們的目的很可能將無法實現。”
“你知道的,咱們國內現在在互聯網以及高新科技這方麵的氛圍還差的很遠,現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將他弄回來的話,並不利於他的研發工作。”
“甚至很有可能揠苗助長,直接將他這個人廢掉。
那我們花這麽多的精力和錢財就徹底打了水漂。”
顏飛聽到陳江海這麽說,總算是徹底明白了大老板的用意。
他也不得不承認,陳總確實有遠慮和大局觀,看到了很多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據顏飛最近來米國的所見所聞來說,在科技方麵,米國確實要比華夏發達太多,先進太多。
那感覺,仿佛領先了半個時代。
對於科技的運用和創造方麵,科技文化氛圍方麵,米國更是全世界的領頭羊。
這方麵,不得不承認人家的優越。
想明白之後,顏飛趕緊對陳江海說道:“陳總,您說的對,據我這一陣的觀察,不得不說安德魯這個人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人品方麵,僅從我這幾天和他接觸的表現以及對他周圍人的了解來看,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買回國的機票,這邊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我需要做的了。”
陳江海笑著說道:“好,回來吧,回來我還有新的任務要交給你。”
經過這兩年的鍛煉之後,現在的顏飛可以說已經有了獨當一麵的能力,做事情穩重了許多,但是又不失年輕人的衝勁,正是當用之時。
陳江海這邊掛完電話沒多久,手機又再次震動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他不禁眼皮微微一抖。
原來是陳舒瑤打過來的。
自從上次跑去陳舒瑤的住處吃過飯之後,兩人一直沒有再聯係。
實在是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尷尬,真的不好處理。
當然,陳江海早已經為自己畫了一道紅線,因此兩人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旦有任何的苗頭,直接就在陳江海這裏被無情的掐斷了。
陳江海心裏非常清楚,自己堅決不能給陳舒瑤任何的希望。
畢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到時候給陳舒瑤帶來的傷害陳江海根本無法彌補。
他其實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陳舒瑤對他的感情究竟有多麽深。
可以說已經到了難以自拔的程度。
作為朋友和合作夥伴,他又見不得陳舒瑤暗自神傷,每次看她的那種眼神裏的幽怨和失望,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
所以,他隻能選擇盡量不走得太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