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靜候佳音,我也打算去南非了。”
張劍立刻點頭說道。.
“王總,昨天你和秦局談的如何?”陳江海話鋒一轉,麵相王聰問道。
昨天樓城規劃局的秦明過來了一趟,王聰和他談到了關於建設城市cbd中心的問題,兩人去了一趟規劃局,為此事做了一些研究。
“談的還不錯,秦局的辦事效率很高,他昨天就召開了一個會議,並且邀請了我參加。”
“不過建設城市cbd中心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所以他們也比較慎重,我們目前在沙城還有投資呢,他們更傾向於我們在沙城的項目完工以後,在來和他們談合作。”
王聰簡單的說道。
樓城地處西北,是華夏內地深處。
雖然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到了全國各地,但是在內陸地區,很多地方的改革工作進展的不太好,外商的投資大多都在沿海地區,因此內陸的不少省市都很憋屈。
他們也不是工作做得不到位,而是外商更看重利益,在內陸地區,交通運輸也不夠便利,這就導致了投資很少過來。
這一次好不容易來了個秋海集團,這還是華夏自己的企業,樓城當然是大力支持。
不過建設城市cbd這個項目,一方麵這是打造城市名片的高級計劃,一定要慎重對待,另一方麵樓城並不想一心二用,秋海集團雖然強大,但是聽說在沙城的項目投資很大,還要建設國內第一高樓,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所以他們想等到秋海集團先行完工後,在做決定。
陳江海聽罷,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可不行。”
陳江海聲音低沉的說道,目前秋海集團和北方地產集團的城市cbd計劃已經被潮州地產洞悉,這段時間**州地產一直都在搶奪秋海集團的地皮,意圖很明顯。
這樣的行為,恐怕也會引起國內一些地產集團的重視。
他們現在或多或少都已經知道了陳江海和王聰的目的。
所以,城市cbd計劃隻能越快越好,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落成,拿下合同,不然遲則生變,這不是陳江海想看到的情況的。
“目前潮州地產集團已經了解了我們的目的,這一次在樓城的拍賣會上,我也挫敗了他們的計劃,甚至是坑了朱遠江一把。”
“如此一**州地產集團估計對我們更是恨之入骨了。”
陳江海分析道,說起來這也是個麻煩事,潮州地產集團本來就是行業內的頂級大拿,陳江海還不想麵對他們。
但是他們卻主動找上門來,打算破壞自己的計劃,這就有些不能忍了。
“這倒是事實,以我對朱遠江這小子的了解,我估計回去以後他一定會告狀,這小子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朱瑁朱總,他在商界縱橫多年,我們房地產這一行的人都要稱他為前輩。”
“如果由他出麵,恐怕我們的項目就要遭受到一些挫折了。”
王聰擔憂的說道。
當初在沙城的時候陳江海與王聰邀請朱瑁吃了頓飯,那頓飯王聰吃的可不算開心。
朱瑁仗著自己是房地產行業前輩,對王聰愛答不理,並且還當著王聰的麵直接挖牆腳,好在陳江海不是一個輕易動搖的人,如若不然王聰隻怕也會失去和秋海集團合作的機會。
如此行為,都讓王聰對潮州地產喜歡不起來,對朱家的人更是有些厭惡。
要不是因為潮州地產集團的實力很強大,恐怕王聰早就動用自己的手段去整治潮州地產集團了。
“目前在樓城的這個項目,我們要盡快簽下來,讓秦明給我們規劃一塊地,最好是今後的市中心。”
“隻要拿下了地皮,那麽今後我們怎麽建設怎麽發展,那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陳江海淡淡的說道,不論如何,先拿下地皮準沒錯。
……
“朱總,我們這裏的情況就是這樣,朱秘書這一次太過分了。”
潮州地產集團的財務在電話中匯報了樓城的詳細情況,坐在辦公室內的朱瑁眉頭緊皺,果然朱遠江還是太年輕了一些。
他年輕氣盛,中了陳江海這種老江湖的計謀也是正常現象。
其實朱瑁讓朱遠江負責跟進這個項目,也有些鍛煉他的意思,隻是這一次的代價沒想到竟然這麽大。
花費了將近一個億,買下了一塊毫無用處的地皮。
這也讓朱瑁有些頭疼。
“我知道了,讓朱遠江接電話。”
朱瑁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快朱遠江的聲音便傳來,朱瑁沉吟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你盡快去找樓城的城市規劃部門,告訴他們我們潮州地產集團打算在樓城投資。”
“朱總,還找他們幹什麽?秋海集團的目的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們壓根就不打算在這裏搞城市建設,他們隻是為了開發一個工廠。”
“這裏壓根就是一個騙局,我們都被騙了。”
朱遠江在電話那頭喪氣的說道。
他這回算是被打擊的很嚴重了。
“你懂什麽!陳江海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樓城,你好好想想,樓城是西北重鎮,未來華夏很有可能會大力開發西北地區。”
“一旦開發西北地區,那麽獲得收益最大的城市是哪裏?那就是樓城啊!”
“陳江海是去建設工廠不假,但是誰告訴你投資建設城市中心需要依靠拍賣地皮啊?你都已經知道了地點,直接去找相關部門不就行了?”
“隻怕現在陳江海已經找到了相關的部門負責人,你真是太蠢了!”
朱瑁憤怒的說道,原本以為朱遠江是個大學生,有他在能給集團帶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但是沒想到他思維也太固定了。
在陳江海麵前,朱遠江就是一頭無頭蒼蠅,隻能聒噪煩人的亂飛。
陳江海這種老油條,自然是可以輕易的拍死這頭蒼蠅。
如果是朱瑁在拍賣會現場,那麽一定不會輕易出手,更不會花費一個億買下毫無作用的地皮。
如此種種,都說明了朱遠江的能力不行,朱瑁心中長歎一口氣。
如果這個朱遠江不是自己的親戚,他還真的想要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