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可以調動大部分資金,過來圍堵巨龍基金,讓他們在我們的股市中折戟沉沙!”
韓凱眯了眯眼,握拳說道。
他的這個想法是最穩妥,最有效的。
隻要穩步落實下去,那麽今後一定能夠很有效的阻止秋海集團的動作,但是董事會的其餘董事這一刻卻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行,現在一切都來得及,並且我們還搞清楚了秋海集團的目的,那麽我們沒有必要操之過急,可以再讓他們囂張一些。”
一個董事眼神中滿是戾氣,他想到了一個計劃。
現在巨龍基金的注入,讓福特公司的股市暴漲,這也意味著他們這些福特公司的董事,身價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長,如果持續下去,那麽他們的身價或許還能翻一翻。
如此好事,他們怎麽能夠錯過呢?
“我們要采取放長線釣大魚的方式,先讓巨龍基金繼續投入,等到他們力不從心的時候,我們再圍攏收繳,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他們的資金,將會打水漂,反而我們的股價會暴漲到一個新高度。”
“對了,我們目前還在歐洲投入大量資金建設充電係統,這筆錢我們還是從貝萊銀行貸款出來的,如果股市這一波操控的好,或許我們的貸款也就可以讓秋海集團出了。”
這個董事對金融很在行,他立刻分析道。
其餘人也都是笑著點頭,他們這份從容,是建立在福特公司是一個龐然大物,沒有人能夠輕易撼動他們地位的情況下。
所以,他們有充足的信心,相信巨龍基金根本對福特公司構不成半點威脅。
因此,他們才會相處這樣的計劃。
韓凱皺了皺眉頭,他雖然也讚成這個計劃,但是心理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對手可是秋海集團,他們的總裁是陳江海。
和秋海集團打交道的這兩年,韓凱一直都處在下風,他不太相信陳江海會看不出襲擊福特公司的弊端。
……
遠在南非的陳江海已經幫助張劍找到了建設實驗室的地方,這還多虧了溫蒂的幫助。
溫蒂在南非也有一些資產,所以她能夠很輕鬆的幫助張劍拿到地皮,並且溫蒂也決定投資張劍,因此建設實驗室方麵的事情就交給了她。
而隨著張劍的人工鑽石項目推動,napc公司方麵也確實有些坐不住了。..
六月初,napc公司的高級秘書戴安娜主動對陳江海發來了邀請函,邀請陳江海和溫蒂參加一場聚會。
這一場聚會是南非上流人士組成的商務會議,主要研究的是珠寶鑽石今後在世界市場中的發展問題。
陳江海作為這個行業外的人,竟然也收到了邀請。
“陳,napc公司的高級秘書戴安娜小姐可是一位很知名的職業經理人,她能主動來邀請你,看來也是給足了你麵子。”
溫蒂笑著說道。
諾基亞公司背後的家族實力也不俗,溫蒂在歐洲能夠認識費迪皮耶希和保時捷家族,這已經表明了她的身份,而這一次來南非,戴安娜也邀請了溫蒂。
“宴非好宴。”
陳江海笑著說道,溫蒂一頭霧水,雖然她對華夏文化最近學習了不少,可是陳江海這句話還是讓她有些茫然。
“就是鴻門宴的意思。”陳江海解釋了一番,項羽請劉邦的典故正好溫蒂才學習不久,她倒是能理解了。
“你是說,這一次napc公司會暗中對你不利嗎?”
“那你大可放心,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是在南非,也絕對不會發生惡性事件,況且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人敢對你動手。”
溫蒂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江海啞然失笑,“我不是說他們會對我動手,而是可能會借機對我打壓,我們畢竟參與了人工鑽石項目,他們邀請我們的目的就是這個,要麽說服我們放棄投資人工鑽石項目,要麽說服我們讓他們也加入進來,無非就是這兩件事情。”
聽到陳江海的分析,溫蒂倒是反應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去嗎?”
溫蒂好奇的問道。
“去,當然要去,我陳江海還從來都不怕別人的威脅,況且秋海集團已經和napc公司撕破了臉皮,在米國股市上,我們已經展開了廝殺,如果這時候我慫了,隻怕不利於米國方麵的操作。”
陳江海眼神深沉,雖然這一次的宴會可能是一場鴻門宴,但也絕對是一次機會。
陳江海的態度,將會決定米國方麵napc公司對艾派德公司的打壓力度。
很快,napc公司的高級秘書戴安娜便安排了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開到了溫蒂的農場,專門迎接陳江海和溫蒂兩人。
經過一路行駛,最終車子停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門口。
南非雖然以鑽石業為主,但是這裏地處飛舟最南端,同樣也是一個旅遊勝地,所以當地的旅遊業也十分發達,這也就帶動了當地很多的酒店崛起。
陳江海現在來到的這家酒店,就是napc公司旗下的一家連鎖酒店。
當陳江海和溫蒂出現以後,這裏不少人都投來一個詫異的目光。
南非有很多外國的珠寶商人,這些人大部分都來自米國或是歐洲,這兩個區域是珠寶消費的極大市場,而華夏目前因為還處在改革開放階段,雖然也有不少富人,但是珠寶行業還是沒有米國歐洲這兩個區域來的發達。
因此,當陳江海這個華夏人出現時,立刻引起了眾人注意。
“這人是誰?他有什麽資格參加這場會議?”
“珠寶行業已經這麽不景氣了嗎?竟然會有這種人過來?”
“這可是全球最頂級的珠寶商業會議,他一個亞洲人,有什麽資格過來參與?”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不少人都投來了一個鄙夷的目光。
陳江海眉頭一挑,難怪張劍背後的家族要被napc公司管控,僅僅是因為人家一句話就要立刻中斷張劍的研究,原來華夏人在南非,其實並沒有多高的地位。
就算是張家在華夏已經出於珠寶行業的頂級層麵,可是在南非這種地方,卻依舊隻是一個小角色。
甚至連這種級別的會議都無法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