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鋼想要等著林峰主動開口,雖然喝酒沒有味道,但是卻一杯一杯的喝著。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林峰終於開口了,其實林峰也是想要鄭勇鋼主動開口問自己的來意的。

畢竟自己和鄭勇鋼鬥了這麽久了,現在挾大勝之威,錦束服裝上市,這麽重大的消息過來,氣勢上壓倒鄭勇鋼是一定的,到時候讓鄭勇鋼進退失據,有利於接下來的談判啊。

但是沒有想到這鄭勇鋼也是一個老狐狸,可謂是慌而不亂,這鄭勇鋼有些發虛是肯定的,從今天晚上的態度就能夠看的出來。

但是卻沒有失了分寸了。

不過林峰也無所謂了,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鄭總,我準備對付雅戈爾了,咱們聯手吧,把雅戈爾給踢出服裝行業。”

鄭勇鋼眼睛一眯,這林峰的要求他琢磨了,這個要求倒是不過分,等著林峰繼續說理由。

但是林峰卻不說了,就這一句話,說完就等著鄭勇鋼回答。

“完了?”

“嗯,完了,你幹不幹?你不幹我就針對你,逮著杉杉打,哪怕就是最後破產了,我也要拉你下水。”林峰強橫的說道,就是這麽囂張,就是這麽不講道理。

其實要說起來,不管是雅戈爾還是錦束,雖然說上市了,但是在市力方麵還是要差杉杉一些的,畢竟杉杉已經上市兩年多了,底蘊深厚。

按理來說,這種三角局麵,應該是錦束服裝尋求和雅戈爾合作,一起對付杉杉的,正常都應該這樣的。

但是林峰卻知道,這鄭勇鋼雖然說是靠著服裝行業起家的,但是心思很雜,杉杉上市成功以後,鄭勇鋼又想著做服裝不如做房地產賺錢,又準備去搞房地產了。

心思根本不在服裝行業上邊,反觀李茹城雖然說心思也很雜,但是卻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老本行,一邊搞服裝一邊搞房地產,屬於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典型。

所以先聯合杉杉搞了雅戈爾,把雅戈爾給踢出局,反過頭來,自己再對付杉杉,這才是不合理中,最好的辦法。

再加上,林峰覺得鄭勇鋼是知道自己厲害的,自己沒有理由,直接威脅鄭勇鋼,鄭勇鋼是害怕的,是能夠接受的。要是自己去和李茹城聯合起來,鄭勇鋼知道自己的厲害,防範起來肯定很嚴重,最後能夠占據多少便宜不一定。

而李茹城不一樣,兩個人沒有交過手,自己跑去找李茹城合作,那是求著李茹城,威脅李茹城,李茹城剛上市,正是狂妄的時候,肯定和自己翻臉的。

和鄭勇鋼聯合,收拾李茹城,李茹城不知道自己的厲害,收拾起來肯定不費勁的。

這就像是亮劍裏邊,楚雲飛問李雲龍,在分別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一定告訴我!你既沒有情報,也沒有指示,你怎麽知道那條路上就一定有仗可打?你憑什麽?是直覺,還是別的?

李雲龍說:很簡單,憑的是對手不知道我的厲害。

這就是了,鄭勇鋼知道自己的厲害有防備,接受威脅,李茹城沒有和自己交過手,不知道自己的厲害,現在又剛剛上市,狂妄自大,很好收拾的。

畢竟自己錦束和原來也不一樣了,收拾起雅戈爾來,雅戈爾要是一個大意,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所以林峰這是反其道而行之,不是弱弱聯合,而是直接聯合強的,把弱的給幹掉,然後再反過來收拾這個強的。

鄭勇鋼聽著林峰的威脅,差點就拍案而起,林峰這個狗東西,真是不把自己給放在眼裏啊,你上門來合作,那就好好的合作,不說有點求人的態度,這一言不合就直接威脅上了。

但是就像是林峰考慮的一樣,鄭勇鋼還確實就接受林峰的這個威脅,因為交手好幾次,他知道林峰的厲害。

自己和雅戈爾可以聯合起來,可是要聯合起來以後,錦束服裝隻是逮著杉杉一家打,最後就是收拾了錦束,那杉杉也是魚死網破了,最後被雅戈爾漁翁得利,劃不來的。

鄭勇鋼深吸幾口氣,把心裏的怒火給壓下去,盯著林峰問道:“我怎麽知道,收拾了雅戈爾以後,你不會轉過頭來對付杉杉?”

問出這話以後,林峰就一臉古怪的盯著鄭勇鋼。

“鄭總,要說這實力,現在錦束服裝也趕不上杉杉,這問題應該是我擔憂的吧?”

鄭勇鋼一愣,是啊,自己杉杉現在還是表麵上實力最強的那個,自己怕什麽呢?可是為什麽自己心裏會發虛呢,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呢?

難道說自己真的害怕林峰了?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鄭勇鋼心裏正嘀咕著,林峰又大大咧咧的開口了:“行了鄭總,該擔憂的是我,你壓根沒有必要擔憂,再說了,到時候我就是對你們下手了,也是要服裝市場而已,鄭總你誌不在此,到時候退出去就行了。”

“你……”鄭勇鋼手指著林峰氣的有些肝疼,我退出服裝市場,我是更看重一點房地產,但是也不能夠讓我退出服裝市場吧?

“哼,到時候走著瞧,鹿死誰手還是未知呢。”鄭勇鋼嘴上說的霸氣,但是這兩句話卻顯得很是底氣不足,這話要是林峰來說還差不多。

林峰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和鄭勇鋼商量了一下針對雅戈爾的手段,聽的鄭勇鋼是膽戰心驚的,這林峰是真的狠啊,這是要徹底的把雅戈爾給踢出局啊。

按照林峰這計劃,雅戈爾要是真的沒有應對好,下場真的不敢想了。

但是李茹城能夠應對好嗎?鄭勇鋼總是有些不看好,李茹城上市以後有些飄了。

林峰咧嘴笑著:“行,那就這麽說,反正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明天就發動,我們正式收拾雅戈爾,這個老李不聽話,不收拾收拾,要飄上天了。

上市以後我估計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必須教育教育他。”

林峰說完以後,起身帶著人離開。